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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见过天使的影子-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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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涟,我已经不配了,我被爸爸‘培养’得已经失去了对这世界的热情了,被金钱染上了尘埃了,站在冰上只会侮辱它。”冉哀叹道。
“不是,当然不是,只要我在的一天‘那边’和伯父就不能把你从我这里带走,所以你依然是以前的你,冉依然是耀眼的,我的冉,你懂吗?”涟说。
这几句简短的话,在冉心中激起了无数涟漪。也许吧,有像涟这样的倾诉者是一种福分,不论和他分享你的任何心事,烦恼,他都会安静地听,不会泄露一丝一毫给别人,但他也从来不会发表任何意见,没有鼓励的话语,没有怜惜的表情,甚至没有一句理解宽慰的话,但每一次他都会笑,微微地笑,每一次冉看到那个笑就会暂时忘掉残酷的现实,悲哀的人生,那个笑仿佛有消融一切包容的力量。
“是吗?”冉喃喃地说。
“是的,永远都是,这里,冰的世界永远为你而开,我一直会在这里,一直都在。”涟笑了,冉笑了,这久违的温暖在冰上蔓延,原来一切都没有变过,涟。
“所以你去吧,去看看这个世界吧,找回本该属于你一切。”涟先打破了这份安宁。
“那你呢?一起去吗?”冉问。
“如果你需要的话,我会出现的,我发誓。”涟顽皮地举起手。
冉微微一笑,那个舒心的笑又能灿烂多久呢?但不论怎样这一刻在涟心中已成永恒,那一刻她的笑,她的泪,她所有的情绪只属于他一个人。
那不是自私的爱情,不是博大的亲情,不是灿烂的友情,而是天使的梦想。
那是一个梅花盛开的季节,河畔,长廊下,有一个女孩熟练地在为一个男孩打领带。
“冉打的领结真的很好看。”男孩说。
“是吗?祁也会夸奖人的吗?很不习惯。”女孩说,但她仍低着头整理着男孩的领结和西装。
那个女孩就是冉,男孩是祁。
祁,一个内定的家族后选继承人,为了继承人安全以及身份着想,他从小就在家中接受超年龄的教育和一对一教学方式,所以他没有朋友,认识的也只有冉,裢,漾(涟的妹妹)这四个人而已。
祁有一双蔚蓝色的眼睛,脱尘般的清秀,他有顽强的生命力,倔强如野草一般的韧性。这也是他与裢不同之处:他不如裢那般可以不将世事放在眼里。而他有壮志的胸怀,慷慨的激情,热血的青春,只是严厉的24小时不间断保护使他失去了崭露头角的机会,失去了应对基本社会交流的能力,毕竟他生活的圈子那么小,认识的人那么少。
“我以前是如此吝啬的人啊,连句赞扬的话都不说的吗?那以后我要把我欠下的‘债’一一还清。”祁说。
“以后,还有以后吗?你,你不是要走了吗?”冉静静地说。
“你知道了,我要去美国了,去美国发展。”祁说。
“我一直都知道,抓的住的东西永远也不会长久不是吗?”冉说,她的脸上有一丝无奈。
“是啊,你一直是这样清醒,没有被‘那边’改变多少,冉会舍不得吗?”祁问,他的眼神里有一种期待的惊喜,仿佛压迫人说是。
冉明显被他的问题吓着了,她抬起头,怔怔地望着他,仿佛隔了千百个世纪一般遥远的眺望,眼神里透着冰一样的寒冷。
“你希望我说什么呢?”冉问。
“我,我要你好好活着。”祁说。
“所以呢?”冉又问。
“所以收起你的眼泪,让它尘封在今天,随我的离开一并带走吧。”祁说。
沉默了很久,一阵风吹过,吹落了梅花,散落一地芳香夹杂着一种苦苦的味道。
一瞬间,过去的点点滴滴,一幕一幕闪现眼前,陡然连空气都变的复杂,心酸。
“好,我答应。”冉颤抖着声音回答。
“去抱抱她吧,即使离开也不要留下遗憾,最起码在以后未知的路途中留下什么值得回忆的吧,最起码你还可以说抱过自己最爱的人。”祁的心里冒出这么一句话。
那一刻,祁伸出双手,围住冉,用力的抱住她。显然冉被祁的着一举动怔住了,即使他们从小就是如此的要好,但也不曾靠的如此之近。
那一刻,冉感受到祁的体温远比她想象之中的低,那个温度永远刻在心中,因为那也是只属于祁一个人特有的温度,那不像涟一样灼热,但足以让冉铭记一生。
“其实这样的结果不是你最想看到的吗?你可以走了,可以了。”祁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复述。
“这一次,让我放开你的手,说再见。”冉在心里默念。
如果说冉的妈妈的死终结了天使的亲情,那么祁的离开带走了天使短暂而深刻的爱情。
那么,天使还剩什么?
与刑紧紧相连的友情,与涟透明清澈的梦想。
、爱丽丝
天气依然好,在这个无聊的日子里,冉也有些郁闷,为什么她总是和这世界格格不入呢?
原本和涟订的冲刺世界双人滑冰冠军的计划,也因为涟的外伤而暂告一段落。
“今天干什么好呢?要去找涟吗?还是算了吧,他受了伤还是让他好好休息,出去转转。”冉一个人自言自语。
“小姐你去哪儿?要找人保护吗?”管家跟在冉身后。
“嘘”冉把食指抵在嘴上,“给我们家老大知道就完了,管家大叔我知道你人最好了,放我出去吧,你就当没看见,爸他不会怪你的。”
冉径直做向气派的大门,推开渡了层金的把手,调皮地回过头,对管家露出常人难以抗拒的微笑说“再见。”
门“乓”的一声关上了,管家这在回过神来,“可是小姐我没说完,老爷已经起床了,他就在……”
“管家,你在干什么?”一个声音如钢铁般坚硬,有种让人不可抗拒的威严,那是冉的父亲,被冉称做老大的人。
冉在街上走着,一路一路,她看见了树,花,草,阳光,蓝天,白云,一切都透着生的气息,青春的活力,她用力呼吸,用心去看,可为什么还是一点感觉都没有呢?为什么对这人世的一切没有热情呢?我不知道。
命运仿佛指引她走向未知的远方,似乎要把她带到一个能帮她找回这一切的人。
不知不觉,已经黄昏十分,鸟儿回巢,夕阳西下。
冉走进一家装潢复古的酒吧,冉完全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只是她觉得在那里她可以休息一下。
冉走了进去,里面充满了桔梗淡如水的味道,她的直觉告诉她:她喜欢这里。
冉的确是个吸引人眼球的焦点,一如从小到大一样,只要有她出现的地方,就有最闪亮的光华。
虽然此时酒吧里人并不多,但当场所有人都被她吸引了过去,这其中也包括了刑。
其实刑早在冉推门进入的一刹那就认出她来,而且非常确定,但他眼睛就是直直地盯着她,怎么也离不开。
“冉,我……”刑向冉挥手,但一个人影挡在他前面。
“小子,你认识的人真不少,这个美女是几号人物?你知不知道,小心啊。”那人用手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感觉像神探一样。
“我知道。”刑回答。
“所以你认真调酒,看,那边那位小姐点了一杯,七彩特调,快,而那边那个我去。”那人自信满满地说。
“老板,你,怎么能这样呢?”刑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
“小姐,需要我帮忙吗?”老板献媚地笑。
“啊?我好象听到有人喊我?是你吗?我认识你吗?你认识我吗?还是我们应该认识啊?”冉的问题一时间让久战情场的老板不知所措。
“所以咯,请让一下,我要去找我的朋友。”冉的神态,语气如军临天下的女王一般,让人望而却步。
刑看见冉朝自己走来,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喜悦,一步一步,慢的如隔了千百个世纪这般漫长。
“刑,好久不见。”冉微笑着说。
原来是这样陌生,他没有料到,冉开口的第一句话是这样陌生,早知这样他应该先开口的,消除彼此之间警惕的感觉。
“没有很久,一个星期之前才见过。”刑勉强笑笑。
“对了,原来你在这里工作,调酒师,还不错。”冉赞许地点头。
一阵沉默,一时间两人不知从何说起,该说什么。
“那,那你想喝点什么呢?”刑调起了话头。
“你最会什么呢?”冉问。
“我,太多了,这样好了,最近我正想调一款新酒,你就当我第一个客人好了。”刑说着,拿出大大小小的瓶瓶罐罐,不同程度的酒精,果酱。
“客人?是吗?我看是实验品呢。”冉看着刑说。
“没关系了,要对我有信心。”刑微笑着说。
在刑调酒的时间里,冉一直处于失神状态,“那个笑,那个嘴角的弧度,尽这么的像,大概连涟看了也会楞住吧,真的太像了,和祁一样。”冉默默地想,“可是,还是有点区别的,他们不是一个人,刑会的祁不会,祁有的刑也没有,看仔细,要冷静。”
一束香摈色的光使冉回过神来,琥珀色的酒静静地在高脚杯中,酒的上面还浮着一层紫红色的液体在灯光的映衬下显得格外诱人。
“好漂亮。”冉轻声说。
“喜欢吗?”刑问。
“恩,好喜欢,这酒的名字是什么?”冉问。
“还没想好,不然你取一个吧。”刑说。
“真的吗?可以吗?”冉有点受宠若惊。
刑点头,微笑。
“这样的话,为了纪念今天成功地摆脱保镖,这个特别的一日游,那就叫‘爱丽丝’吧。”冉说。
“还不错,就叫爱丽丝了,我要和老板商量一下,将它列如试饮品一类。”刑说,他的脸上,眉宇间有一种似曾相识的认真。
冉用力摇晃着头,“不对,不对,要清醒,要冷静。”好不容易平静了下来,冉又“倏”的一下跳了起来,“现在几点了?”
“十点整。”刑回答。
“我的天,我要回去了,再见。”说罢冉飞快地跑了出去。
“喂,你还没给钱。”老板大叫。
“死抠,老板算我的。”刑说。
刑看着冉消失的背影,突然有种说不出的失落,“就这么走了,还没有好好说晚安呢?”刑嘟哝着。
“算了,这就当是下次见面的理由吧。”刑暗自得意。
、迷路的夜
微风抚过她的脸,吹起她齐肩的中长发,她头发的清香荡漾开来,熏的空气仿佛都变甜了。
“这是哪里?怎么走来走去都是一样的啊,大电话给管家来接我好了。”冉刚拿出手机,就如触电一般缩了回去,“不行,打电话的话老大就会知道了,可我怎么回去啊?”
冉一人在街边自言自语,时不时地抬头望望遥不可及的远空,今天晚上,星星少,但月亮却依然高挂在一边,虽然孤独但却耀眼的很。
“一个女生这么晚在街上逗留很危险,而且还是毫无方向,但又是一个漂亮有钱的女孩子哦。”一个西装革履的男士说。
冉回头,突然她眼中的迷茫,害怕,通通消失不见了,是因为一个叫涟的人。
“那么会有人这么晚了还穿着西装,打着领带的有钱少爷在路上和你所说的这样一位小姐搭讪吗?”冉嘲弄着涟。
“好了,说不过你,可你知不知道这样很危险啊。”涟走向冉,有一种深深的压迫感。
“对不起,谢谢你来找我,你。”冉还没说完就看见涟已经散开的绷带和正在流血的伤口。
“你,怎么让自己这么狼狈,快坐下。”冉拉起涟就坐在路边,全然不顾自己的身份和地位。
冉心疼地为涟拆开绷带,“天,还在流血,去医院。”冉对涟说。
“这一点小伤有什么关系呢?我更在乎另一个问题。“涟说。
“什么问题都没有你的身体来得重要。”冉认真地回答。
“不,不是的,有一个问题我想了很久了也不明白。”涟静静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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