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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盏春风-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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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25、暗优昙,情如袖底风(下) 。。。 
 
 
盛羽回到傅遥山那间包厢时,厢房内已经人去楼空。

“小二,我请的客人上哪儿了?”她招来小二问道。

“傅公子说带那位姑娘出去走走,叫您不用等他们。”

………………

盛羽抽抽嘴角,这傅遥山,玩的叫哪出?

她转头看看光溜溜的矮几,忍不住皱眉,“那么多菜,他们全吃光了?!”

“哦,傅公子他们急着走,菜都打赏给了下人。”

盛羽摸着肚子暗自郁闷,为啥就没人想想她还粒米未入呢?

那些菜都是她绞尽脑汁设计的,昨夜在金府的小厨房忙了半宿,因为怕穿帮,还向金粽子一一交代了做法,胡诌的打油诗也让她背熟。可如今,这两人自己不吃也就罢了,竟然连道汤也没给她剩下,着实不懂做人。

“宋公子,那个……傅公子说是你请客,所以,还没结帐。”小二巴巴地瞅着她,笑得一脸乖觉。

靠!为啥这样看我,大爷我像赖帐的人么?咱连叶朝扉那厮的霸王帐都没赖,还会赖你这俩小钱?

盛羽恼怒地瞪了那小二一眼,甩出一锭银子,“菜是我们自备的,这是场地费。”

“谢宋公子。”小二喜滋滋地收下,点头哈腰地笑道:“那小的这就送宋公子出去,宋公子以后记得常来关照。”

“嗯。”

“宋公子这边请。”

“哎,等一下,那个啥,这银子要是有多的,给我弄俩包子,带走。”

“啊?”

………………

盛羽从楼外楼出来后,一路啃着包子径直去了金府。她在金府一连喝了三壶铁观音,两壶毛尖,跑了十趟茅厕,直等到嘴里发苦脸色发绿,丫鬟们都捂着嘴偷乐了,那位眼角泛红,神情复杂的金大小姐才终于在掌灯时分回了府。

盛羽仔细打量她,旁敲侧击地问:“金小姐可曾用过晚膳?”

金粽子似乎有些神情恍惚,目光虚虚投到花厅外那株石榴树上,久久凝望。那执着的眼神,像是恨不得要把那棵连花苞都没一朵的石榴树,立刻盯出个开花结果来。

盛羽摸摸下巴,心头一片清明。

她想起下午遇见的叶朝扉,那笔倒霉万分的债,只觉得这世上就没件顺心事儿,胸中一股难言的气闷,一时竟也陪着沉默起来。

过了一盏茶的样子,金粽子低低叹了声气,轻声道:“无论如何,今日都多谢了。这剩下的三百两谢媒银,就请宋公子代贵行的盛老板收下。这桩媒事到此为止。”

盛羽这回扮成男子见她,只说自己是柳梢头的伙计,老板已定下计策特意安排他前来襄助撮合,是以金粽子并未发现眼前这位俊秀的“宋公子”就是当日那位头插绢花,浓妆艳抹的盛羽盛老板。

金粽子此话一出,盛羽大感意外。看金粽子回来的神情她就已猜到结果,说实话,到了这一步,黄了……倒真是件好事。可没想到的是,到了这一步,金粽子竟还打算把媒银尾款全数给她。

她连忙拒绝,“金小姐,事情没成,不叫我们退你银子都是你为人厚道了,哪里还能再收尾款。就是盛老板,盛老板也不会答应的。”

金粽子摇了摇头,“你一个当差的,怎么敢帮老板做主往外推银子?”

“今日我得偿所愿,终于和傅公子面对面说了几句话,后来他还带了我去游湖,为我弹了一曲《喜相逢》,十分温柔。”

“虽然……虽然到最后他还是拒绝了我,可我不恨他。在我心里,他是最好的。”

她银盘似的一张满月脸惆怅地皱起来,就像一只白面馒头渐渐进化成一只白面包子。

“盛老板曾对我说,女儿家心里都存着一个梦,她也是女儿身,知道女儿苦,所以愿为天下女子实现美梦。而我心中的美梦,就是能叫他陪我坐一坐,和我说说话,知道世上还有我这么一个人。”

“而今,这些都实现了,甚至比我想到的还要好。有了今日这场相聚,有了这把他亲自题诗的扇子,我此生足矣……”

盛羽望着对月伤情的粽子很汗颜……虚假广告害人不浅,好好一只粽子,就这么穷摇了。

金粽子疲惫地挥挥手,丫鬟小芝塞给她一张银票,敛眉垂首,“宋公子请。”却是直接送客了。

……也许,金粽子现在最需要的就是独自凄凉吧。

凄凉地回味,凄凉地伤怀,凄凉地告别她藏在内心深处七百多个日夜的少女春心。

凄凉凄凉着,约莫也就凄凉惯了。这个盛羽前世深有体会,死不了人,也就是心上破了个洞,有些空。

她跟着小芝绕出回廊,穿过花园,一直来到金府大门。小芝好心将灯笼送给她,直将她送出门外,这才调头回府。

三月的晚风吹动手上的灯笼,更夫的梆子声在巷尾回响。

盛羽转头看了看那扇朱红大门,门楣上黑底描金的“金府”扁额闪闪发亮,依旧如她当日初来时一般富贵逼人。

盛羽目不转睛地看了会儿,默默拿出那张银票在灯笼中点燃,然后苦着脸,心疼万分地看着那三百两银子化作灰烬。

有些东西,不该拿的就不能拿,即使她再心疼。

回家陪小观说说话,然后睡上一大觉,明天起来再想办法头疼还债的事吧。

盛羽迈开步子,往自家方向走去。

走到巷子口时,忽然一错眼瞧到墙角阴影里停了架马车,黑马黑厢黑车夫,整个儿一黑社会大哥标配。

盛羽脚下缓了缓,那黑漆漆的车帘已被撩开,施施然走下来一个白衣白扇白面皮的钩子眼男人。

那男人摇着扇子眯眼轻笑,钩子眼在迷离的夜色下闪着异光,“逐笙,为兄等你多时,专程来谢你今日的大媒。”

盛羽沉默片刻,很诚恳地道:“傅兄,这黑天瞎地的,你这副黑白无常的行头委实太惊悚。吓到人还好,万一引得飘浮不定的孤魂野鬼以为傅兄是自己人,上赶着贴上来要与你亲近亲近,那可相当不妙。”

一阵夜风适时吹来,马车靠近的墙角有个狗洞,风一灌,那狗洞便呜呜作响,如婴孩的啼哭。傅遥山嘴巴虽然还咧着,脸上却已变色。

盛羽望了望天,又道:“而且,傅兄啊,这才三月天,晚上还凉得很,未免染上风寒,你这随时随地摇扇子的习惯可得好好改改。”

傅遥山僵了一僵,终于再笑不出来。他狠狠瞪盛羽一眼,刷地一声合上扇子,“上车!”

啧,这就生气了?真开不起玩笑。

盛羽道:“你想带我去哪儿?”

傅遥山不耐烦,“去了你就知道。”

“可我肚子饿了。”

“我请你吃饭!”

“我更想回家睡觉。”盛羽捂嘴打了个呵欠。

“……”

“砰!”

一个呵欠尚未完结,盛羽只觉被人狠戳两下,身体便像断了线的木偶人般一动不能动了。

傅遥山的黑衣车夫,黑着一张脸将她一把拎起,扔垃圾一样扔进了黑漆漆的车厢里。

贴身侍卫什么的,真是最讨厌了!!!
 

作者有话要说:小剩被傅钩子抓走了,小叶会咋办呢?………………按爪按爪,想知道滴通通按爪!(*^__^*) 

这一章更新后有些读者不理解为毛小剩会烧银票,这不是在烧钱吗?吃饱了撑得,太不河蟹鸟。其实这里有个误会,俺百度了一下,把以下资料贴上:
古时候的银票跟现在的钞票完全不一样;它相当于现在的存折或者汇票,而且每张银票都有票根。
早期的银票不但会有在某地钱庄(A)存的,还会标明在某地某钱庄(B)取银子,相当与汇票。银票客户自己带着,票根由钱庄从A送到B,客户到了B就可以取银子了(钱庄送银票一般比客人快)。
假如你人在北京,要到杭州收购茶叶,但是钱带身上不安全,于是在富安钱庄北京分号存钱(注:古时候存钱要交保管费的,呵呵)10000两银子,获得银票一张,注明这10000两银子是在富安钱庄北京分号存的,要到富安钱庄杭州分号取,等到了杭州凭借这张银票,富安钱庄杭州分号就会对照从北京发来的票根鉴定真伪,然后给你10000两银子。
银票的鉴定是要到钱庄去的,在电影上往往看见用银票付帐是不符合历史实际的,除非是双方很信任对方。 
以上,引自百度。

所以说,小剩烧了银票只是烧了提款凭证,银子还是在金粽子家的帐户上,并没有浪费,也木有不河蟹。她因为没有办成事,已经收过人家两百两定金,用于车马和劳务费,那两百两她并没退,所以这三百两就实在不好意思收了,这一是她做人的准则,二也是因为作为一个有远大理想的媒婆,眼光要放长远,商业市场上,口碑和诚信为她带来的潜在利益会更多。




26

26、异变生,眸转窥乾坤 。。。 
 
 
盛羽被粗暴地扔上马车,砰地一下,摔得全身骨头都快断了。

被迫定格成张嘴抬手打呵欠状的她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她也只有眼珠子还能听使唤。

傅遥山也上了车,就坐在她身边。

盛羽保持着被点穴前的张嘴抬手姿势侧躺在车里,虽然身体僵硬得就像一具奇怪的尸体,可“尸体”的脑子还是清醒灵活的。

“尸体”飞快打量了下车内环境,唔,这车厢内部倒不似马车的外表一样纯黑。内壁包裹了厚厚的绿底银丝的缎面软垫,车厢顶还悬着一颗神奇的,能发出莹莹宝光的鸽子蛋。(没见过世面的小剩不知道那其实是颗夜明珠)

“你看够了没有?”耳边忽然响起一个声音。盛羽艰难地错了错眼珠,看到傅遥山面色很难看地坐在那里,钩子眼眨也不眨地盯着她。

傅兄,你说你冲一个连嘴都合上的木偶人发脾气,那不是媚眼做给瞎子看嘛。

可傅遥山不在乎。他恨恨捏住盛羽的下巴,死死盯了一阵,又不屑地甩开手,“我错过一次,所以一直待你小心翼翼,深怕重蹈覆辙,原来你却一点不值。是我傻了,待你这么客气做什么呢?白白为难自己。”

盛羽转了转眼珠,心里直犯怵:大哥,我怎么就听不懂你在说啥呢?

可她开不了口,自然无法询问,而傅遥山也不主动,于是两人只能大眼瞪小眼。

车厢内气氛僵滞,车厢外马蹄哒哒车轮滚滚。盛羽听到有人问车夫官凭路引,看样子这傅遥山竟是要带她出城。

也不知那车夫同守城门的士兵说了些什么,那士兵竟然毫不迟疑地把天黑已闭的城门又专程打开,放他们出城。

出城后的马车一路加快了速度。静谧的夜色中,啪啪的马鞭声响得密密匝匝犹如急风骤雨,那黑马悲嘶一声跑得四蹄如飞,生生把驾马车拉成了个过山车。

盛羽张嘴抬手的姿势做久了,气血淤塞,本就麻痛难忍,此时还要忍受马车的剧烈颠簸,辛苦可想而知。

她蹙着眉头竭力忍受,可忍受得了麻痛,却忍受不了傅遥山怪异的目光。

傅遥山自从出了城后便放下心思全心全意盯住她,一对钩子眼越来越放肆,越来越雪亮,简直像是恨不得要把她的魂都给钩出来。

盛羽被他看得毛骨悚然,她张嘴久了,连口水都渗出来,自己想想都怪恶心的,不知这傅遥山怎么还能看得如此津津有味,此人的欣赏水平果然异于常人。

无奈之下,盛羽干脆闭了眼听天由命,尸体一般直挺挺躺在那里,让他看个够。

可面上忽然一暖,似是他在抚摸自己那张戴了面具的脸。她心中一突,耳朵里却听到一声诡异的轻笑,一股温热的气息触到耳廓敏感的肌肤上,“雪卿,我接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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