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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为上,嫡女惊华-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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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雨歆讪讪的摸了摸鼻子,对张远等人见死不救的行为,成功将她给惹恼了,至于后果,非常严重。
定要给予严重批评,当然,要等过了眼前这一关在说。
很想戳戳手臂上冒出来的鸡皮疙瘩,试想想,在大冬天的,在吹着空调,那会是什么感觉。
绝对是鼻涕不止的。
刘雨歆赤牙咧嘴,朝着对面做着一动不动,光是一个眼神就能将人给秒了的人看去,“不就去趟万花楼吗?你不也去逛过,咱两扯平了。”
周身空气瞬间冻结,刘雨歆缩了缩脖子。
萧锦天面沉如海,却一言不发。活脱脱在校场上,扛着大刀要砍人脑袋的侩子手。
刘雨歆梗着脖子,渐渐有些累了,视线落到一旁的小盒子上,莫名有些委屈。
半个时辰后,刘雨歆被放了出来,脸上干干净净,面无表情。唯一不同的是,耳根红彤彤的。
一旁的丫鬟拿着一套新衣领着她到偏房的屋子里换下脏兮兮的衣服。
待她由丫鬟护送着回镇国公府时,刘雨歆终于忍不住开口,“不用,我自己回去。”
“回王妃,此王爷吩咐,奴婢不敢不从。”
刘雨歆磨牙,甩袖转身就走,身后的丫鬟抿着唇忍住笑意,随即跟上。刘雨歆愤愤不平,暗道一声,你爱跟就跟吧。
而在她出府半盏茶时候,一个和刘雨歆身高差不多,脸上涂着泥巴,穿着之前刘雨歆身上脱下来的那套脏兮兮衣服的小女孩出了王府后门,往另一头跑去。
张远立于萧锦天身后两米远,“王爷,人已经出府了。”
“不容任何一人逃脱。”
“王爷放心,都安排妥当了。”
萧锦天转身出了王府,一个侍卫拉着黑马缰绳停在王府大门。张远跟着出府,萧锦天翻身上马,双腿往马腹上一夹,胯下坐骑长嘶一声,撒开四蹄朝前狂奔。
张远转身回了王府,朝空中做了个手势,不同以往的温和声,是与萧锦天无异的冷冽酷寒,“一个不留。”
“是。”风声掠过,周围几颗树枝如跟人打招呼一般晃动两声,随后便恢复平静。
回府后,刘雨歆自然又得受二夫人一阵唠叨,耳朵吹残的不是一星半点。
刘雨歆如一只蜗牛,背着重重的壳,缩在自己的壳里。想让面前的人消消火气,可还真没那个胆子打断正脸红脖子粗给她说教的人。
刘雨歆心中叹息一声,她明明做了一件‘好事’的不是吗?怎么到头来,受苦受累的都是她?
忧伤四十五度角望天。
“你到底有没有在听为娘讲话?”二夫人一双美眸瞪着这神游天空的人,气得浑身打哆嗦。
真正是气死她了,你说好好的跟着她出一趟门,哪次不是自己走丢的?
这还不算,今日她只差没将那条长安街给翻过来了,愣是没找着她的人影。
如今大房,三房天天闹腾没个消停,这小丫头的胆子怎么就这么大?怎敢如斯胡来?
刘雨歆从凳子上起身,立在,乖乖站好,“听到,娘再说今日大伯母又抱着刘雨真来闹了,娘,我都听着呢。”
二夫人手中抓着洁白的帕子,手指狠狠的点着她的额头,“你还有理了你,一天到晚野的,都不将娘放在心上了,你怎么就不听话呢?要是你有个……”
三长两短,娘该怎么办?刘雨歆在心中默默的符合她娘的话,努力的忍住翻白眼的冲动,这句话她都听了不下几十遍了,哎。
要是二夫人知道她此刻心中所想,估计会朝她吐出一口老血。
骂累了,二夫人坐到一旁,端起早就凉掉的茶水正要喝,却皱了下眉。
刘雨歆拿过一旁的小壶子,呵呵傻乐的给二夫人倒上杯热的,讨好的换下她手中的冷茶,一脸认真道,“娘,这是热茶,解解渴,才有力气接着骂。”
二夫人瞪了她一眼,接过热茶啐了口,用帕子按了按嘴角,这才软了几分态度,“如今你已是未来成王妃,你今日的一言一行皆关系着你日后的走势。歆儿,娘不求你大富大贵,只愿你平安一生,你可懂?”
“懂,歆儿懂的。”刘雨歆在心中问候了萧锦天祖宗一遍,面色带笑,“娘,我会好好的,我保证。”
二夫人面容带愁,看她耍贫,想骂却到底舍不得,伸手往她头上揉了揉,想到了然大师说的话,只觉被灌了一碗黄连,心窝都是苦的了,愣愣的看着歆儿的脸蛋,眼角温润,“……我的歆儿该怎么办?”
我的歆儿该怎么办?
次日,在庭院里晒太阳的刘雨歆,双手撑在桌面上,眯着双眼想着这句话。
暗自想着,似乎她也该去找一趟了然大师了。
“姐姐……”
一声幼嫩孩童的声音传来,刘雨歆回过神来,转头,就看到跟小团子一样的刘雨绍朝自己跑了过来。
身后净梅,净竹跟着。
刘雨歆眯着双眼笑了,朝他伸出双眼,“小绍儿,过来。”
刘雨绍笑呵呵的扑进刘雨歆的怀中,葡萄办黑亮的双眼一眨一眨的,长长的睫毛扑闪扑闪。
如沾了雨露的蝴蝶翅膀,在阳光下,折射出晶亮的光芒。
刘雨歆伸手在他胖胖的小脸上捏了捏,手感真好。心情指数也直线飙升。
刘雨绍咯咯自乐,红唇齿白的小家伙,最可爱了。
刘雨歆抱着他坐在一旁的凳子上,看向浅笑的净梅,“今天刘雨真有来西院吗?”
净梅摇头,“今日还未来吵少爷,小姐,天气凉些,奴婢进屋拿件披风出来。”
净竹刚从生死边缘拉回来,又生了场大病,现在身子也还未完全康复,但她的性情却没有因此受影响,声音嘶哑着,还是爱说话。
“昨日夫人说了,明日是除夕夜,太老爷和老爷的出殡日子,让下人和丫鬟们今日就得将府中该准备的准备好,大房,三房两头也自然不例外。大夫人又和三个姨娘彻底闹翻了脸,大老爷如今是顾得上这头,却顾不上那头,昨晚就将真少爷给关了起来,到太老爷出殡为止,才能放出来……”
刘雨绍听到刘雨真的名字,反射性的将脸窝进姐姐的怀中,那是从骨子里残留下来的害怕。
刘雨歆低头看他惶恐不安的小脸蛋,轻笑着抓过他胖嘟嘟莲藕般的小手往自己脸上戳了戳,轻笑道,“有姐姐在,小绍儿别怕!”
小绍儿眼角湿漉漉的,小手揪着刘雨歆的衣服,紧紧的,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最令人心疼了。
净竹垂下眼梁,自上次被大小姐伤害,少爷回来后,就像现在这样了,除了在二夫人,小姐和梅姐姐,秦嬷嬷和她身边外,只要其他丫鬟或是下人,陌生人一靠近便是身子发抖。
提及大夫人,大小姐,刘雨真的名字,更是害怕得厉害。
刘雨歆轻声哄着小绍儿,抬头看净竹,“旁人的事,我们管不着,也别在去搀和,免得在惹是非,知道吗?”
净竹俏皮的吐了吐舌头,“知道了,小姐。”
小绍儿一直都安静的窝在刘雨歆的怀中,偶尔露出傻傻的笑容,但一旦看到陌生的丫鬟远远的走过,就反射性的闭上小嘴,躲到刘雨歆怀中,直到那丫鬟走远了,连背影都看不到了,这才露出笑脸。
黑又大的瞳眼中,少了几分奇亮的色彩,蒙上了一层黯淡灰色。
净梅拿着披风出来,给小姐披上,正巧秦嬷嬷走来,将净梅,净竹喊去帮忙了。
刘雨歆抱着小绍儿往二夫人的屋子走去,心中一直盘算着该怎么治好小绍儿这心里疾病。
从成王府回来后,就发现他的不正常了,好好的一个天真活泼的孩子,硬是被吓成了现在这样。
刘雨歆是气愤的,大夫说,小绍儿是被刺激到了,接受不了自己之前所看到的。按着老人家的说法,就是三魂被吓了两魂。
临近年关,府外家家户户都在笑脸迎新,明天是除夕夜,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笑容,家里也是张灯结彩的。
唯独镇国公府大门上,挂上的一副白绫没扯下,又往上挂了两幅黑绸,府中气氛低迷沉着。
东院里哭哭啼啼的声音就没间断过,南院里,倒是时常有几声惊呼声传来。
而无论这两个院子里怎么闹,西院中的人该干嘛就干嘛。二夫人带上了孝戴,穿上了白衣,披散着头发,跪在将厅子改设成的灵堂中央。
面前放着两幅棺木。
低声抽哭,这细细的哭泣呻吟,让外头候着的净梅,净竹也垂下眼梁,泪珠从眼角流了下来。
刘雨歆领着小绍儿也跪在一旁,头上戴着白色长帽,隐去的表情,不喜不悲。
不知道在想什么。
而今夜,注定是个不平夜。皇宫里,除了皇后娘娘寝宫烛火通明,太子,成王跪在皇后面前,坚定不移。
皇后满脸戾气,侧身坐着,硬气心肠,直当眼前这两个不孝子,是个空气。
翠绿,安公公小心的候着一旁,两人暗中使动作,你掐我,我推你。
两人的意思很明确,都让对方先开口,打破这屋子里剑拔弩张的气氛。
可两人小心的嘁了眼皇后娘娘的脸色,脸色一变。在瞄了眼成王那冰刃如刀的脸色,表情骤然大变,只能垂着头,安静的候在一旁,权当起了鸵鸟。
打破这沉重诡异的气氛什么的,谁也没那个胆子。
太子萧锦承穿着淡黄色的太子服,支起身子温润的开口,打破了这尽一个时辰来的死寂,“母后,万贵妃该死。”
拍
翠绿心口一震,忙转身将倒在小桌上的茶杯扶正,让小安子收拾好留在桌上的茶水,掏出帕子给皇后擦拭手心。
“娘娘,凤体保重。”
皇后接过帕子自己按着,将掌心的水渍擦干后,将帕子丢在桌上,收起通红的手掌,凤眸怒瞪着太子萧锦承。
“你贵为太子,也合着成王如此胡闹?你这个太子是怎么当的?”
翠绿捡起桌上的帕子,跟着安公公退了出去,留下皇后娘娘母子三人。
萧锦承虽惭愧的低下了头,可眼中的神色,却是让人不容忽视。低沉的声音自有股迷人心惑,“母后,此事儿臣也参与其中,万贵妃不除,迟早是个祸害。”
皇后冷笑,“万贵妃能独宠后宫近十年,你以为凭现在的你们就能绊倒的?就连母后,亦没有这个把握。”
成王萧锦天说道,“她必死。”不死,他怎么能安心去北蛮。
皇后从炕头走下来,站在即便是跪在她面前,扔挺直身子,一身傲骨的人面前。
冷面如霜,深邃如海的眸光,满身从战场上带下来的硝烟煞戾之气。
便是有如她初定他面前,也不免心中一颠。
“她纵是个死,也轮不到你们出手。母后这些年来的教导,你们都听成耳旁风了吗?”
太子温润的神色也变了。若不是弟弟天儿将手中那份证据放在他面前,他也不至于一时冲动,就来请求母后来了。
萧锦天道,“既然是个死,又有和分别?”是早死还是晚死,是在谁手中,又有何分别?
他知道,既然有胆子惹上他,那就要有那个胆子承担后果。
若不是因顾及着母后,他便直接闯进千行宫,将万贵妃就地正法了。
皇后捂着胸口,告诉自己要冷静,不能生气,得平静下心情。
可自从她这个儿子回来后,她就没有一天是冷静的。
不给她找点麻烦,他就不得安生是不是?
“有何分别?你还胆敢问母后这有何分别?”皇后恨铁不成钢的瞪着她这小儿子,侧头看向一旁的大儿子,怒道,“太子,你好好告诉你这个好弟弟,让他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知道这里面有何区别。”
这句话,皇后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头上的凤钗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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