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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为上,嫡女惊华-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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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大人脊背留下一滴汗水,略涨小腹上的肥肉抖了抖,只颤着小腿垂着头上前,行了礼。
萧御庭回身,上前虚扶一把,让姚大人起身,“姚大人不必多礼,本王冒昧打扰,还望未曾给姚大人造成不便才是。”
金福是个标准的东北大汉,不说虎背熊腰,也是人高马大,又是将士,身上只有股肃杀之气,便是仅仅站在一旁,抿着唇,也能吓破胆小人儿的胆。
姚大人顿时觉得亚历山大,退到一旁惶恐道,“闲王能来府上,是下官蓬荜生辉,三生修来的福薄,岂敢有打扰之理。”
两人打了几个回合的官腔,面对着如谦谦君子的闲王,姚大人顶着压力,不敢将心里要问的问出来。
只能僵硬的陪着笑。
萧御庭仿若没看到他面上的为难,面色未曾变化丁点,只细细的品着手中的热茶,兴趣到时还不忘点头论足几句。
姚大人在心里喊天哭娘,只希望能尽快的盼到宫里的来人,接见闲王比上朝和那些老狐狸打官腔还要累上两分啊。
对闲王轻声轻语又低沉磁性的话,他也只能笑着不住的点头。
就在姚大人在心里泪奔的时候,门外的衙役进来了,姚大人先是高兴,而后在看到衙役领着的人随后进来时,脚底一滑,惊得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
成,成王……
走到大门旁便给萧锦天行了礼,萧锦天挥手他和那衙役下去后,给萧御庭行礼,“见过皇叔公。”
萧御庭对这个身高腿长,面色刚毅俊朗,战功赫赫的孙侄儿,只在他小时匆匆见过数面。对他今日威名也略有耳闻。
只是当真正看到他这震慑逼人,一身杀阀之气的站在自己面前时。
心中仍是有些感慨,却并未表露出来。
世人都道,他聪慧过人,世间事尽在手心,实则不然。如今,他也只能道一声,是世人偏爱了。
“不必多礼,你——是锦天吧?”
萧锦天并不是个会闲聊拉家常的人,对他这个皇叔公也没有任何印象。当然,在他的目光里,这世间无论长得美丑,都只有两种人,好坏之分。
自然也无从欣赏他这皇叔公。
“皇叔公,请你来府尹,实则想请皇叔公与孙侄儿一道前往镇国公府……”
被打发出正厅的姚大人抹了把虚汗,回想起方才的情景,他小腿便发软,一下迎来两尊大佛,可不是个要命的事吗?
背着手在门外,不能离去,又不能探头往里头打探。
真正是憋苦了他。
他哪知道,闲王与成王是将他这府尹当成了驿站使用了。
一旁两个守院衙役,看大人面色如此纠结,便出声问了两句,既然闲王和成王都在,大人又不能进正厅,何必守着门口,到后院去歇歇也不碍事。随即被姚大人给挥退了了。
都是无知小儿,他若是下去歇息,估计就等着解甲归田,以后好好歇息吧。
之前让去宫里通知事的衙役回来了,姚大人一听,愣了下,这才双掌拍了下大腿,暗道,“坏了。”
这下真正悔得肠子都出来了。
他这慢慢的回过味来了,这闲王便是成王给请到府尹中来的,刘雨嫣的事还摆在这上头;若是成王知道,他让人通知宫里头那位,闲王如今在府尹中,那他……
姚大人一屁股坐在地上,头上的帽子歪到了一旁……
一旁的衙役忙上前将姚大人给扶起来,道,“大人这是怎么了?”
怎么了?
怎么了!
姚大人跳了起来,就往府尹大门走去,“还能怎么了,赶紧将宫里来的公公给拦下啊——”哎呦我的妈呀!
萧御庭将五十精兵都留在了府尹,随身只带金福一个侍卫;萧锦天骑着战马两人并肩而行。
张远和金福凑在一旁,随是慢悠悠的走着,但步伐却没有丝毫停滞松懒。两人都是在战场上杀敌无数的,第一次见面竟有种息息相关,相见恨晚的感觉。
金福是个真汉子,也是个直性子,有话直说,从不拐弯抹角。
张远心里头那点弯弯道道很多,跟金福说着战场上的事,激动之处,一张书生秀气脸也涨得通红,只那双狐狸眼似笑非笑,羸若诱魅勾人。
这时候的张远才是他的本性,没有了温和假皮。
萧锦天跨坐在战马上,沉默。
萧御庭虽不是个健谈的人,但好歹事事都能略同一二,和随行的人,大多能搭上几句。
第一次,他感受到冷场的无奈。
微侧头,他怎么也想不通,这个战功赫赫,威名远播,让人津津乐道的人物,就是冷着一张俊脸,小腹收紧,腰杆挺直,双腿紧夹着马腹,面无表情的直视前方,活像人欠了他几万两银子没还的模样……
尤其是他这性子……
真正是‘沉默是宝,惜字如金’啊。
暗自摇摇头,他也不知道是该说好还是不好——
萧锦天侧头,面无表情道,“皇叔公,头疼?”
萧御庭腰杆一直,得,还是焉儿坏的‘惜字如金’。
【012】立场,拔老虎须
张远说,“有机会一定要跟你切磋一场,你这马背上的功夫何如?”
金福不惯笑,即便是心情愉悦,也只是勾了勾唇,“还看得过去,在封地有广阔的燎原,你若来封地,马蹄震天响,便可在燎原上大肆畅怀,这才痛快。”
张远说,一定会去的。
刘振北‘收拾’完了刘振东,刘振南,三夫人。回了灵堂。金阮也解了三人的穴道,转身跟上。
刘振东,刘振南,三夫人直接瘫在地上,身上一滴滴豆大的汗珠往地上滴去,浑身疼得脸色青白,看金阮的眼色,比躲瘟疫还可怕。
刘雨歆蹲下身,捡起刘振南,三夫人身前的两个沙包,笑眯眯道,“三叔,三婶,这个我先替你们保管着,等上山的时候,记得来找我拿回去啊。”
刘振南,三夫人眼神涣散,哪顾得上刘雨歆。来西院的时候,身边又没有带丫鬟,西院的丫,家丁自然不敢上前将他们搀扶起来。
二夫人看刘雨歆手中拿着的护膝进来,就知道一定是她又搞怪了。
刘雨歆嗤笑一声,说这可不是她搞怪,是从三叔三婶身上找来的。刘振北将那护膝接过,就丢到了大门口,回头朝棺木里睡着的两人道。
爹爹,哥哥。看看,都是些什么儿子,庶弟。全是废物。
萧御庭,萧锦天到镇国公府时是午时三刻,西院刚用过午膳,家丁领着两位王爷,和两个随从进屋。
刘雨歆看着进来的两人,无异于在湖里偷了一颗小炸弹,一瞬间只觉头大。
二夫人的脸色也有些挂不住,不说这两人站在一起,这气势一温润清雅,一冷冽如冰。怎么看怎么都不协调。
刘振北不喜欢睿昌帝那皇帝老儿,但皇后的这一双儿子,她还是挺喜爱的,上前,还不待萧锦天行礼,便一拳砸到了他的肩膀上,在用力拍了拍,“你小子不错,身板结识,经得住挨打。这好。”
萧锦天面无表情,行礼,“给皇婶母问安。”
刘振北哈哈大笑一声,让他别多礼,都是自家人,这些礼节便免了。兴致一来,也不怕他身上的寒气,拉着他就要出院门过过两招。
萧御庭宠溺又无奈的唤了声,“王妃。莫要为难锦天了。”
刘振北笑得张扬,和萧御庭站在一起,一个英姿飒爽,女中英杰;一个面如俊雅,谦谦君子。两人站在一起,真正是一对璧人。
刘振北朝萧御庭挥了挥手,“王爷,你莫要扰了我的兴致。金阮,看着王爷,我定要跟这小子动动手脚。”
金阮不看王爷的脸色,一本正经答道,“是,王妃。”
萧御庭哭笑不得,萧锦天面无表情的看着刘振北,“今日不宜动手。”
刘振北嘿了声,不怕死的上前拍了拍萧锦天的侧脸,只一瞬间,众人惊觉,灵堂里的温度骤然下降了五度,四面八方都冒着凉飕飕的冷气。
萧锦天退后半步,躲开刘振北的手。刘振北罔顾周身冷气,硬是逼着上前,没捏到萧锦天的脸颊,她就不甘心。
压根不在乎是不是在老虎头上拔胡须。
“本妃说能动就能动,你给我好好站着,退什么。”
萧锦天不动了,冷气逼得身后的张远,金阮,甚至金福都往后大退两步,搓了搓手臂的鸡皮疙瘩。
萧御庭在一旁没有出声相帮的意思,只看着但笑不语,浅笑如兰。
二夫人看不过去,走上前,拦下刘振北,“好了,振北,又胡闹,看你将成王给吓的。”
也就振北有那个胆子,敢伸手去捏成王那张冰脸。
可她这话一说完,众人再次嘘嘘一声,二夫人呐,无论从哪个角度看,成王也不是被吓着的好吗?
刘振北就揪着萧锦天,但到底是收回了手,那眼神火辣辣的,看得屋子里一干人等头皮发麻。只有当事人萧锦天还能面不改色。
一张脸依然没表情。
刘雨歆还在脑中纠结着这辈分的问题,这闲王萧御庭是萧锦天的叔公,闲王妃刘振北是她的姑姑,她又是皇上御赐的成王妃……
尼玛,她是该跟着萧锦天叫皇叔公呢?还是跟着姑姑叫,姑丈?
二夫人朝萧锦天,萧御庭行了礼后,侧身就朝在游神的女儿招招手,“歆儿,快来,给闲王行礼。”
刘振北道,“闲什么王,直接叫姑丈。”
很好,刘雨歆回神,有了姑姑刘振北这句话,她丫还纠结这辈分问题?一句话拍案定砖。
什么都省了。
刘雨歆上前乖巧的叫了声,姑丈。
萧御庭虽是皇子,但在封地生活了十几年,又有个不拘小节的王妃,自不是腐朽蛮古的人。
对这些繁文缛节也看得淡然。
看着她总能在她身上找到些她小时候的影子,“小歆儿一转眼都这么大了。”
刘振北蹙着眉,“可不是,比你那小混蛋可爱多了。”
萧御庭摇头失笑,不过想到世子萧睿,也是一阵头疼。在启程来盛都之前,这小混蛋还缠着他们闹到半夜。
结果他们前脚一走,后脚管家就快马加鞭的来信,世子将厨房给烧了。没想他家王妃更霸气,说烧了便让世子将厨房给搭起来,谁若帮忙皆放出去流放……
用王妃的话来说,这小混蛋就是来克他们夫妇的,不收拾他,还能天天上房揭瓦了。
虽是艳阳高照,可二夫人愣是觉得灵堂里凉飕飕的,总感觉有冷风吹来。
回头看了眼面无表情的成王,又看向中间放着的两幅显眼棺木,忙让秦嬷嬷去偏厅准备热茶。都站在灵堂门口‘叙旧’,这叫什么事啊。
刘振北说,“不用,这里挺好的,跟爹爹和哥哥一起叙叙旧。让他们也听着。”
刘雨歆顿时无语问天。
萧锦天没异议,几人一同到两侧坐下,刘振北,萧御庭坐在右侧。二夫人坐在左侧,萧锦天,刘雨歆坐在二夫人下手边。
金阮,金福,张远都出门候着了。
秦嬷嬷让丫鬟下去备上热茶。萧御庭先去敬了一柱香。
刘雨歆偷偷侧头,小声的问萧锦天,“你怎么跟我姑丈一起来了?”
“皇叔公。”
刘雨歆愣了下,不解的看他。
萧锦天重复一遍,“皇叔公。”她是成王妃,自然该跟他一同叫。
刘雨歆转念一想,便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满脸黑线的瞪着他,嘀咕一声,“我还没嫁给你了。”
空气徒然下降。
“你不嫁?”
刘雨歆咯噔一声,正要回答。萧锦天便冷声继续道,“不嫁就是抗旨,抗旨不尊便是欺君。”欺君之罪便是满门抄斩。说完转头,面无表情的看向萧御庭。
刘雨歆嘴角猛地一抽,果断,迅速的坐直身子,心中磨牙,跟这头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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