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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杀手情陷魔君:引魂之庄-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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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景忪笑道:“我还以为,容大侠最紧张的,应该不是别的什么教主怎么死的,而是自己的儿子为啥那么不争气,出来就丢人。”
容上省微微怒道:“你说什么?”
“嘿嘿,”景忪一点也不在意他已经动了怒,“我是不是说中你的痛处啊?
你有九个女儿,个个都比你儿子强。只是可惜啊,你容家祖业,向来是传男不传女,恐旧等你哪天不小心归西了,容家就败了。”
容上省勃然道:“郝舍!你太目中无人!我容家的事,与你何干?!”说着,他单掌一拍,直取他面门。
云峰见状连忙上前一挥,抓住容上省的胳膊低声道,“容大侠切勿动怒。我们今天是来审他如何杀人,不是来杀他的。” 他的声音沉稳有力,终于将容上省的怒气逼了回去。他忿忿地收回了手,走回去坐下。
云峰打量着这个有几分邪气的年轻公子,不由得叹道:“郝舍,你虽然年轻,也算有一身本领,为何要与 邪魔为伍?不如你助我们铲除引魂招,也是大功一件!”
景忪盯着他的眼情,他却毫不回避。他犹豫了一下,淡淡道:“阁下也算是一世英雄,难道不相信自已,要听信他人胡言吗?”
云峰叹息道:“在下并非轻信他人,只是这件事,非同小可,不容有失。公子不如跟我们说个清楚。否则,在下即使是有心想维护你,却也不能。”
景忪淡淡一笑,说道:“云庄主果然是君子。要是你夫人在,见到你如此这般,可能会很高兴。”
云峰一怔:“微微?与她何干 ?”
景忪紧紧地盯着他,笑道:“我说的不是温微微,而是孟青衣。只是可惜,她看不到了。”
云峰浑身一震,惊讶得说不出话来。郝舍又笑道:“云庄主与孟青衣喜结连理时,在下还来讨过喜酒喝呢!”
他分明是在胡说,云峰与孟青衣成婚至少也是二十多前的事,这郝舍不过十八岁,怎么可能喝过喜酒?可就是这么胡扯的话,云峰居然没听出他的戏谑之音,反是倒退一步,面色突然灰败下来,喃喃道:“青衣……”
景忪没有放松,直直地走过去,对着他说道:“云庄主与孟小姐郎才女貌,江湖上的人都说,你们是天生一对!只是可惜,云庄主去了一趟温家,这神仙眷侣,从此就换了人!”
云峰喘了一口粗气,跌坐在椅子上,似乎在努力地平息着什么,却只是捂着胸口,半晌没有说话。
景忪笑道:“云庄主,怎么忘了自已的结发妻子了?”
云峰怔怔地看着他,痛苦的神色染上眉梢,缓缓地摇头:“不,我永远也不会忘了青衣……永远也忘不了!”
景忪微微一怔,他原以为这个云峰枉称大侠,是个为了美色抛妻弃子的负心 薄幸之人!可是一提到孟青衣,他痛苦不堪的神色,却是真真实实的,没有半分虚假。难道这其中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内情?他正欲再上前追问,却被靳天择一把抓住了胳膊,“你说你该说的,别胡扯。”
景忪咧嘴笑道:“你倒是急了。”转眼看着风行远道, “好吧,不过我只想跟一个人说。”
众人都是一愣,不约而同朝风行远看去。他缓缓地站起身,走到景忪跟前,脸色苍白得跟鬼一样,却没发话。
景忪却笑嘻嘻地,俨然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只有风行远看得清楚,那 眼睛里,如冰川一般的冷冽。
风大侠!你凑近些,我是真想跟你说个秘密。”他笑得有些轻浮。
风行远默默地凑了过去,景忪附在他耳边轻声说了一句话,他立刻脸色大变,冷汗岑岑而下!他蓦地蹬蹬蹬后退三步,指着他叫道:“你!你是谁?!”
景忪笑得很冷:“你说呢?”
风行远面如死灰,瞪着他说不出话来。
景忪也不说话,只是盯着他,从头到脚,就象在看一个溺水之人,在拼命地挣扎,想抓住一棵救命稻草。他扫视了堂内的人一眼,突然呵呵笑道:“现在谁还相信我真的杀了甘泉?”转眼看到白无及,又道:“白公子,你信吗?”
“信或不信,白某只看证据。”他仍然平静如斯,淡淡地看着他,眼光没有一丝波动。
墙角边突然响起一声怒吼:“我信!我要杀了你为师父报仇!”众人还没回过神来,就看见一个壮硕的身影,忽地扑了过来,直朝着景忪的面门挥过去。
景忪吃一惊,连忙侧身一闪,那人扑 了个空,却是满面怒容,回手一抽,手中突然多了一柄利剑,直朝他挥来。云峰心头一凛,连声叫道:“时翰,住手!
话音未落,剑锋已到景忪肩头。只见风行远没有半分迟疑,上前一把托住时翰的手,叫道:“不能杀他!”
时翰狂叫道:“你们都是些自私自利的家伙,枉称大侠!今天我就要杀了他,为师父报仇!你们谁敢拦我,我就跟谁拼命!”说着,他挥剑乱舞,完全没有章法。风行远无奈,只得松手闪开。他原本怜他武功已废,不敢轻易出手,只得拉着景忪,不断闪避,可那时翰却发了疯一般,对着景忪穷追不舍。有几次剑险些伤到他。风行远又急又气,大叫道:“时翰!你再不住手,休怪我不客气了!
就在此时,靳天择目光一动,揉身上前,一指点向他的眉心。那时翰倒地一滚,翻到一旁怒道:“姓靳的,你废了我的武功还不算,现在还想要我的命吗?
靳天择也不答话,反手一掌,直取他手腕。他索性躺在地上,大声叫道:“有本事你杀了我,否则我一定会杀了你!”
靳天择没有半分迟疑,立刻上前欲扣住他的手,众人都忍不住惊叫出声:“手下留情!”只见时翰反手一剑,直往他腰间刺去,靳天择旋身一转,却到了他身后。时翰大惊失色,叫道:“姓靳的,我跟你拼了!”他虽然在叫,手上的剑
却没有停留半分,又斜斜地朝他手臂削去。这两招又快又准,俨然是剑术高明之人才能使得出未。众人都是一愣,这废了武功的人,还能使出这等招式?
靳天择连眉毛都没有动一下,只冷冷地笑了一声,随手抓过桌上的一只茶杯,乒地一声,套住了他手上的剑!时翰脸色一变,他虽然吃了亏,持剑的手,却没有半点迟疑,一连刷刷刷,连刺三招。全往靳天择的手臂招呼过去。
靳天择连连后退,脚后跟已经到了门槛前,他忽然纵身跃出门外。时翰没有看他,只是翻手一扬,手中的剑立刻冲天飞出,将房顶捅出个窟窿,他毫不迟疑,冲上房顶。众人连忙冲出门去,景忪气急败坏地叫道:“风行远!你那 蛛丝网呢?”
风行远如梦如初醒,连忙从身后掏出盒子来,对准那 时翰便一扣!进翰应声落网,跌倒在地。司空一断上前一把将他按住,厉声道:“你不是武功已废?如何会使剑?!”
靳天择冷冷道:“飞天教好象没有会使剑的人吧?!”
时翰破口骂道:“老子使什么报仇关你屁事?!你们这些所谓的名门正派,没一个好东西,不是生儿子没用,就是贪图美色,抛妻弃子,还不如老子呢!快放开我!”
众人勃然变色,景忪却禁不住哈哈笑道:“说起来,你比大侠还厉害了?不过你这隐藏武功的功夫,倒是的确比他们厉害多了。哎,说说,你干嘛要杀甘泉?!”
“谁说我杀了甘泉?”他眼中的惊恐之色,一闪而过。却没逃过靳天择的眼睛。
“你的武功,不是飞天教的。说吧,你是谁?”靳天择冷静地问道。
时翰狂笑道:“老子不能学点别派的武功吗?就凭你,说我杀人就杀人?”
白无及叹道:“甘教主死前的确毫无反抗,我们一直在想,可能杀他的人,武功太强,以至于他来不及防备。可是有一点,我们刚开始就忘了,那就是杀他的人,可能是他没想过要防备的人。如此想来,除了自己最亲近最信任的人,就不会有别人了。”
时翰愣了一下,冷笑道:“这些都不过是你们的猜测!”
白无及沉了脸,“那 你为何一开始就佯装自已失去了武功?!你不过是想掩人耳目,让人绝不会怀疑到你。”
“坏就坏在你急于忽找个替罪羊,一心想至郝舍于死地…,靳天择冷声道,”我该叫你什么呢?绝影使?““放屁!老子才不是什么绝影使!”时翰气极败坏,大叫道:“姓靳的,你跟我有仇吗?先废了我的武功,如今还想我死!”
靳天择冷笑道:“不是我跟你有仇,是整个武林跟你们引魂招有仇。你杀了甘泉,不就是想鱼目混珠,想让我们互相怀疑,自相残杀吗?”
时翰气极,怒视着他,口中道:“老子巴不得你们都死光才好!自以为光明正大,如今还不是诬赖我!没本事找出真凶,就让老子来顶罪!”
靳天择眯了眯眼,沉思道:“那 你说说,剑术从何学来?”
时翰顿时冷了脸,别过头道:“我自学的,不关你的事!”
靳天择哼了一声,说道:“你不是说我废了你的武功吗?看来我没废完,你若不说,我就为你彻底废个干净!”说完,他一双厉眼,冷冷地盯着他。时翰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气焰灭了一大半,支吾道:“我……我是趁师父不注意,偷偷学的。干嘛?我学了他派武功,也轮不到你们来教训!”
白无及上前扣住他的脉门,摸了半晌,方疑虑道:“当时你手腕被折,明明经脉已断,如何恢复武功?”
时翰嗤笑一声,说道:“你以为就你会医术啊?你不知道我们飞天教自然有短时间提高 武功的办法!”
靳天择道:“你们真有办法,甘泉何必还来找我挑衅?”
时翰恨恨道:“那 是师父被人下了药!”说着,他瞟了白无及一眼,冷冷道:“没准儿医人者也是杀人者!”
“一派胡言!”司空一断抓住他叫道,“你这个妖孽!死到临头还不忘诬赖他人!”他举手欲打,却被靳天择架住,“先关起来。总有办法让他开口。”说完,他点住了他几处大穴。
司空一断忿忿收回了手。云峰叫道:“来人,将他押下去。”
云昭立刻上前来将时翰带了下去,容上省道:“风大侠,你那蛛丝网当真不破吗?可别又让人逃了。”他若有所思地看了景忪一眼,风行远的脸色顿时没了血色。
景忪漫不经心地看着自已的手笑道:“ 那蛛丝网旁人破不了,只不过嘛,我有法宝。”
容上省一愣,“什么法宝?”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景忪笑嘻嘻地看着他,扬了扬手道,“容大侠还是多花点时问在令公子身上吧,省得老了来后悔。”
容上省沉了脸色,悻悻地哼了一声,转眼对着云峰道:“时翰如何处理?”
云峰沉思道:“他不肯承认,我们还不能擅动。”
景忪笑道:“废话,谁会承认自已杀人啊?不如这样,把他弄来严刑拷问,不怕他不招。”
云峰摇头道:“不妥,他虽然嫌疑重大,但也不能屈打成招。若他真不是引魂招的人,我们又如何向天下人交待?!”
景忪轻轻地哼了一声,扁了扁嘴,走到靳天择面前道:“喂,我帮你的事,做完了。现在你是不是应该……”
“还没完!”靳天择冷冷地打断他,“时翰是不是凶手,现在还未确定。”
景忪有点沮丧,只得怏怏道:“没趣。” 他抽身欲走,却被风行远拉住胳膊,低沉道:“你不能走!我有事问你。”景忪不耐道:“我没空。”
风行远急了,抓着他不肯松手,“不行,你必须跟我走!”
景忪冷笑一声,“跟你走?你是我什么人?难不成你是想我去风拂林老爷子面前也说几句话?”
风行远怔住,下意识地松了手。景忪看着靳天择道:“你想让我做的都做了,我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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