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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坑死顺治爷-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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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溺?

“你究竟是怎么照顾福晋的?分明清楚她身体还未痊愈,竟让她淋雨?”博果尔抱着怀里的女人下了轿,余光瞥见水琤还坐在马车里发呆,胸腔猛地燃起一股怒火,提高音量严厉斥责了一番,又迅速的回头望府内行去,边走还冲身侧撑伞的人怒吼道,“遮着福晋,你替我挡雨干嘛?”

水琤被骂的泪水涟涟,慌乱的爬下马车,又觉得心底十分委屈,毕竟是太妃受不住福晋拖累王爷的名声才这般的,她一个小小的奴婢怎么有办法?

董鄂乌兰再度醒来愣了半刻,差点脱口而出的叫唤“莲娟儿”,意识转了大圈儿才清醒,没有莲娟儿了,设定早就更新了不是?她如今是历史上赫赫有名的董鄂氏了,揉了揉太阳穴,她发现手腕儿上新缠了清爽的纱布,显然伤口精心处理过了。

水琤背对着她正把一盅汤水倒进小碗儿里去,一阵扑鼻的香味,董鄂乌兰正好觉得有些饿了,便胃口不错的要了第二碗儿,中间随意问了几句,才晓得昨儿个她晕倒在马车里,后头是襄亲王亲自给抱进厢房里的。

提到博果尔,董鄂乌兰放下手里的汤匙,顿时头皮一紧,也失了胃口,不管怎么着,她要走到顺治身边就必须伤害博果尔,现在不是圣母白莲花的时候,可她还是想把伤害努力降到最低。

“你有对王爷讲我晕倒的事端儿不?”把没喝完的汤水递给一旁伺候着的水琤,董鄂乌兰提了提被褥,问道。

水琤将小碗儿摆置在桌上,喏喏侧身回,“回福晋,王爷他一直追问,奴婢吞吞吐吐讲了一些,然后王爷就问奴婢是不是太妃……”顿了顿,水琤几近急红了眼,“奴婢什么都没说,可王爷当时沉着整张脸,说今儿个下朝后就去寿康宫见太妃来着!”

点头表示了解,董鄂乌兰烦心的叹了遭气,脑袋连着朝床侧紫檀木木板轻撞了几下头,这下可完了,本来她这个媳妇儿就理亏,博果尔还上寿康宫一闹,得,这今后进宫请安可不就和上刑场一般了?关键是不去都不行,太妃可以称病躲着,可顺治呢?一个月就两次进宫机会,这要错过了还能有什么指望?

闷头在被子捂着,董鄂乌兰简直烦死了,昨日入宫瞧着顺治就对她无感的模样儿,这没了从前的近水楼台,该从哪里下手呢?

这一思量就思量到了再度进宫的前两天儿,大明儿个就得给太后太妃请安去,董鄂乌兰掰着手指头将手肘靠在窗栏儿上,这些时日,她对博果尔挺顺从,不顶嘴不冷脸相对,除了不用同一间房,不让他搂搂抱抱亲亲,其余的基本算是很和谐,一道用餐一道遛弯儿,看起来倒还真有点平淡夫妻的模样儿。

不过都是表面上的,可博果尔却时常冲她笑得十分灿烂,弄得她有点心虚,转而更加着急筹划接近顺治的法子来,毕竟伸头一刀缩头一刀,反正这一刀总有一天会朝博果尔刺过去的,她把握点力道刺轻点便罢了吧…… 

“福晋,喝点儿新煮的茉莉花茶缓会子神吧!晚上也好睡得熟一些。”水琤捧着黛青山水茶杯从后靠近,微微俯身递给福晋。

应了一声,董鄂乌兰笑着接过去,闻了闻飘游着的香味儿,赞道,“这花茶好像很不错的样子,最近睡眠是好了许多,难为水琤你了!”

尴尬的扯着嘴角笑了一下,水琤双手捏在一起不断搓着,眼神飘忽的瞄了福晋一眼,她正在笑着吹开茶面儿上浮着的花儿,然后微微抿了一小口。她颤着垂下眼皮儿盯着脚面,心头没来由的突然有点空。

董鄂乌兰单手捧着茶水,左右在窗棂上随意划了几下,转头望向窗外,天已经完全黑了,稀疏星子一闪一闪!毫无意识的用食指继续横横竖竖划了几道,她兀的一怔,有一道灵光猛地在脑海里一闪而过。

呆呆立了片刻,董鄂乌兰僵直的侧身,睁大眼朝水琤吩咐道,“快给我拿纸笔过来。”

顾不上水琤的讶异,董鄂乌兰让她退下后,连忙拴上了房门,她将宣纸平铺在桌子上,笔尖晕满墨汁,在纸上飞快的写出一个“景”字来。

昂头看着那个纸上的字,董鄂乌兰不可置信的愣了一会子,终于难以抑制激动的轻笑出声来,人生真是处处都有惊喜,你以为走到了死角前景穷途末路,但往往却能有柳暗花明时。

而现在,她写出的字迹和以前的娜木钟是一模一样的,这代表什么?

用力阖眼又睁开,董鄂乌兰将笔搁置在砚台上,将纸张拾起来又看了一遍,这代表她完全可以利用娜木钟让顺治对她产生兴趣是不是?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九章 筹谋(二)


因着笔迹的意外之喜,董鄂乌兰激动的几乎一夜都未入睡,半夜的时候头昏沉得厉害,勉强入了眠。

次日醒来天已大亮,董鄂乌兰坐起来揉着眉心,她何时这般嗜睡了?自从穿越到清朝后,她不得不改了以前睡到自然醒的习性,日日老早就起了身,偏生今儿个破了戒,果然这董鄂乌兰的身子就是金贵么?

用完早膳后,董鄂乌兰提笔写了封信,然后细细密密的封上口。

明日三月十五按例进宫朝拜,估摸她没甚见顺治的机会,就算侥幸让她遇着了顺治,他大抵也不会给她说话的机会,所以传信应当是比较靠谱的。董鄂乌兰握着信封在厢房缓缓走了几步,突然就忆起以前顺治还夸过人不可貌相,道没料到她整个人拔尖带刺儿的,这一手字却是温润秀气得很呐!

那时候她正偎在桌边儿练字,窗外飘着雪,但暖阁内凿了地炕火道儿,屋子里暖烘烘的,她信手随意的在宣纸上写了两句子,取自《断章》,她深爱的话,“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人在楼上看你。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你装饰了别人的梦。”

她才写完,未干的宣纸就被凭空出来的一只手给捻了起来,偷摸着进来还不让奴才通传的福临很嘚瑟,见她伸手来抢,嗤笑一声,忒配合的扬起手臂将纸张举得高高的,装模作样的冲她眨眼,“皇后倒是好兴致,朕来瞧瞧写的什么惊世之句。”

这句话确实脍炙人口,只不过当时作者都还没出世呢,董鄂乌兰垂下眼,记忆里的片段令她神思微乱,原先的皇后能不能写得一手出彩的汉字她不知道,但现代的她却从小都有练习书法,但顺治这人原先就对自己的皇后很不满意,自然不会在意这种细节。

稳了稳心思,董鄂乌兰唤来水琤,与她吩咐道,“明儿个我去拜见太妃,你替我把信递给来顺儿,定要加上一句话,信上内容与先皇后有关。”

水琤瞪大眼,欲言又止,最终还是点头喏喏应了。

两人也没甚再继续交待的,董鄂乌兰困了会子午觉,醒来后继续练字儿,倒是晚膳时分,博果尔一反常态的拧着脸面儿,颇为焦躁。董鄂乌兰自然明白,不过她才不要点破,如今一头顺治一头博果尔,她没恁多心思应付两个人。

次日早早如上次一般打扮妥帖,董鄂乌兰捎着水琤进宫,拜见了太后孝庄之后,她直接让水琤去寻来顺,或者托个宫女儿或太监把信转交给来顺亦可,而董鄂乌兰则孤身一人去了寿康宫。

今儿个天气不错,高空一片蔚蓝,她站在宫殿外候着,料想此次太妃也折腾不出啥新鲜玩意儿,还珠格格发明的“跪得容易”她绑在了膝盖上,脚底也置了软绵绵的鞋垫儿,嘿,全副武装好么?

董鄂乌兰得意得很,却不料传话的宫女儿道太妃今日身子不适,需静养。这意思便是撵人了,董鄂乌兰挑眉,啧,今日竟然没想方设法的难为她?莫非博果尔上次的母子促膝深谈见了效?

无论怎么着,董鄂乌兰还是十分非常开心的,她与水琤约好了宫门处交会,于是她便甩着帕子慢悠悠的往宫门口儿踱去,至于那封信,她相信只要顺治看了,势必还是会见她一面,所以一切尚算顺利。

行到宫门口儿边,董鄂乌兰垂着头拨了会子手指,稍待片刻,不经意一抬眸,便瞅见水琤向此处奔来的身影儿,而她后头还跟了一人,正是来顺。

当从他口中听到福临宣她觐见时,董鄂乌兰面儿上并没有多少诧异,但心底还是有些吃楞,毕竟比她料想的快多了,几人一道儿行去清心殿,董鄂乌兰略扫了来顺几眼,从前莲娟儿与他走得近,两人混混闹闹的,她一旁瞧着也觉得十分生趣。

想了又想,她还是抑制不住心底的挂念,开口问道,“我记得先皇后身边儿有位唤作莲娟儿的宫女,瞧着伶俐得很,不知眼下……”

来顺躬着身子恭敬回道,“万岁爷体恤她伺候先皇后尽心,已提前放出宫去了。”

原来如此,董鄂乌兰松了口气,不再多言,心底琢磨着待会儿见着福临该如何自圆其说。

行到书房,木门儿被来顺推开,董鄂乌兰深吸一口气,右脚跨过门槛,待人进去,身后木门“吱呀”一声被紧紧合上,不知为何,她竟觉得前所未有的紧张。

敛了敛惊慌的心情,董鄂乌兰谨慎的抬眼,顺治端坐在书桌前,视线聚焦在纸面儿上,表情瞧不出端倪,他右手随意的持着纸张,米黄色信笺躺在他手肘前的桌面儿上。

正是她要水琤转递的那封信。

董鄂乌兰行礼请了安,忐忑的静待他出口询问,但时间悄哒哒的流逝,书房里却寂静的令人心悸,她略有不安,抬起眼皮淡扫了一眼,恰巧对上福临睨着她的双眸。

心底一怔,董鄂乌兰握紧手心,她竟然看不清他眼中藏着的深意,那双眸子像蛰伏在千尺深潭之中,叫人怎么都无法追寻探入,这是以前的他从来不会有的眼神。

忘了要收回对望的视线,董鄂乌兰傻傻的凝望着他,忽而耳畔响起浅浅的轻呵声,顺治似笑非笑的率先抽离,眼眸转移到手里的信纸,不甚在意的掸了掸纸张,瞬间敛了方才的笑意,“你究竟有何目的,一封信而已,也值得小题大做?”

他手轻微一扬,那张信纸顿时洋洋洒洒悬空,悠哉的盘旋落地……

看着写满笔墨的纸张坠在双脚前边儿,董鄂乌兰垂着眸,依稀尚能看出上面的一些汉字,那正是昨天她亲自书写的。

顺治不再搭理她,顾自拿起堆在一旁的奏折浏览起来,仿佛方才的一幕根本就激荡不起任何涟漪。

董鄂乌兰抿唇,扭头瞧着窗外,常青树的一角倾斜入窗成景,是她无比熟悉的画面,她兀的回眸看着那一抹人影,启唇淡若清风道,“如若不值得小题大做,万岁爷为何还要亲自召见民妇?”

还召见的那么急?

后面的话董鄂乌兰收了口,没有继续吐出来,先前的娜木钟究竟是被他恨着亦或是怀念着,现在都不重要!

福临猛地从堆叠的卷册中探出头,眸子森幽,隐隐似泛着冷光,他嘲讽般的轻哼一声,一把推开遮住视线的卷轴,有些甚至骨碌碌的从桌上滚掉在地面,系线松懈,卷轴缓慢的展开……

“那你现在可以走了。”福临略昂下颚,充满鄙夷道,“朕不屑于了解这类东西。”说完眼神朝木门瞥了一眼,那含义不言而喻。

叫她来就是为了亲自赶她走么?

董鄂乌兰轻笑出声,却见他眉线紧拧,陡然冷瞪着她,一副风雨欲来的狠厉。

她有些笑不出来了,如今的顺治可真是开不得一丝玩笑,董鄂乌兰非但不转身离开,反而往前踏了一步,又一步,立定在顺治桌前,俯视他蹙起的浓眉,“民妇没有骗您,当年坝上草原时,万岁爷当真觉得先皇后只是贪玩溜出去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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