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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坑死顺治爷-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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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乌黑的秀发因着身子的缘故,瞧着都减了光泽,人也轻飘飘的,抱着都没几两肉,博果尔心疼得紧,却知道她从来都是表面温婉内心倔强的女子,与她根本强来不得,叹了一声,博果尔无奈道,“这样,我让水琤进来喂你好不好?我出去。”

这番话说得极其温柔,声轻得几乎怕吓着了她,光听着就盛满了浓浓的宠溺,可董鄂乌兰却觉得特别无力,她的行为举止已经完全表明了二人绝无成就佳缘的契机,明明谁都看得明白,怎么博果尔就总是不愿承认事实放弃她?

董鄂乌兰回过头,眸子深深的注视着他,张嘴吐了个“你”字,却发现嗓子沙哑的厉害,一发音咽喉处扯得生疼。

博果尔迅疾的倒了杯温茶,把她搂在怀里慢慢喂了几口,董鄂乌兰这次没拒绝,老老实实就着他的手咽了点儿水,事后才幽幽抬眼,平静盯着他道,“你干脆休了我吧!”

身子猛地一僵,手里的杯子差点都稳不住的斜倒,虽说博果尔很快回了神紧紧握住茶杯儿,可还是溅了几滴水珠子在锦被上。他还搂着她的身子,两人距离如此之近,一埋首就可以看到她的眸子,那么沉冷的瞅着他。

博果尔顷刻觉得周身都窜起一股阴森的寒意,她一定不知道他多么盼望她醒过来,亦不知晓他多么期冀她一睁眼眸子里倒映的人就是他,为此他不眠不休守在这里,就连一不小心打个盹儿都会忽的惊醒,生怕一时不察她的手就慢慢失了温度……

她总说他执迷不肯清醒,可她呢?

佯装镇定的将她平放在榻上,博果尔僵直的立起身子,匆匆避答道,“我唤水琤进来伺候你。”语罢,立即迅疾的三步并作两步走出了屋子去找水琤。

水琤作为董鄂乌兰近前的丫鬟,自是守在门外边儿,她见王爷失魂落魄的踉跄出了房门,连连上前搀扶住他的胳膊,怎料却被他挥手避开,水琤右手悬在空中有点尴尬,可看着王爷脸色如斯惨淡,她斜眼瞟了门内一眼,微微有些失落,说到底,咱王爷到底又能为谁心伤呢?

得了王爷指示,水琤进屋伺候福晋,只要那人不是博果尔,董鄂乌兰没理由拒绝,最要紧的是她还不想死,就算死也不是这个时机。

忒配合的用完了一小碗儿暖粥,董鄂乌兰就有些乏了,她见水琤忙碌着收拾托盘,蹙眉问道,“我这究竟害的是什么病?你且如实跟我说说。”

水琤听得身板儿一僵,才缓缓侧身喏声回,“回福晋,那单御医道您没还什么病儿,再调养数日,便无大碍了。”

没什么病至于三天两头一直吐血么?董鄂乌兰心里暗暗腹诽,果然这年代大夫技术都还不够先进,等人死了指不定都还愣头愣脑不晓得哪儿出了错呢,她思及此,不由呸了两声,这话可太不吉利了,她可千万别没完成任务就死吶!

服侍福晋躺下,水琤拿着托盘往厨房行去,心里头一时竟有些酸痛难忍,方才她看着福晋那般模样,突然就觉得好生内疚怎么办?更准确的说,她是既愧疚又害怕,如果一切可以重来,她当初会怎么抉择?

水琤恍了半天神,才猛然被一股风给冷醒,时间怎么可能会重来,终究只是妄想罢了!

……

要说宫里头谁的消息最灵,皇宫上下宫女儿太监一致认为,这万岁爷身旁的那位公公来顺儿是算得上其中一位的,没办法,人在万岁爷面前儿受宠,四面八方的人争相巴结,人面广,自然手头上消息来得快。

此刻,人面广的来顺心里也颇为不安宁,万岁爷近日为南方的一贪污案忙的焦头烂额,其中貌似牵牵绕绕了不少碰不得的朝廷高官,咱万岁爷年轻,许多事儿得依仗那些朝臣,也明白有些事情就算揣着明白也得装糊涂,那抹窗户纸可捅不得,可亦不能委屈百姓吶不是?所以最近几天,那南书房进出的大臣们来来往往,早朝才下,好几位大臣就又进去直到现在也没能出来。

来顺不懂政治,他纠结的是另一回事儿,清晨贼早那时候,他就收了襄亲王福晋醒转的信儿。

然后吧,他伺候万岁爷上朝前,心里是有些踌躇是否需要把这一茬儿给如实禀了,可私心来说,他瞅着万岁爷已经够忙碌了,再插上这事儿可不闹腾得厉害了,于是他就决定,只要万岁爷不问,他来顺儿就不主动说。

约莫晌午过了,那几位大臣才从书房里鱼贯而出。来顺待几人都离开,才整了整袖子进去伺候着。

他推门进去,门“吱呀”闹出了点儿声响,万岁爷似闻所未闻,繁忙的浏览翻阅着各类宗卷,都未抬头赏他个眼神儿。来顺拢着手退居在一侧,安安静静的立着。

大概到了晚膳的点儿,他正考虑着是不是该给万岁爷提个醒儿,却见顺治头也没抬道,“今日可醒了?”

万岁爷的声音听起来疲倦得厉害,听得来顺脸上都皱出了褶子,他心里一咕咚,得,咱万岁爷果真没忘,终究又是转回到了这问题上。他纵有千万般不愿回答,也是不敢有所隐瞒,只得如实答道,“回万岁爷,昨儿半夜就醒转了,听说单御医还过去诊治了一遭,只道是福晋大好了,再静休几日变成!”

不停翻飞书页的手戛然而止,平时听惯了“未醒”那两字儿,如今听了这回答顺治竟有些不知所措来,他愣了半晌,几乎不敢置信,又追问了一遍,待得到肯定的答案后,顺治心里突的觉得很是轻松,就连朝上的那堆破烂事儿他也觉得没那么糟心。

或许是终于可以面对面问出个究竟了吧?顺治为自己此刻激动的心情找到了一个合理的解释。

将卷宗合上,顺治起身,不容置疑道,“现在立刻马上出宫去襄亲王府。”

“万岁爷,这,您还未用晚膳呢,身子要紧吶……”来顺张口结舌,虽意料到这襄亲王府总归是要走上一趟的,可咱万岁爷实在太过急切了点儿,他还想再尽职尽责的规劝两句,万岁爷已经绕去屏风后直接更换衣物了……

好吧,劝了也是白劝,来顺儿将最后几个字吞进腹里,忧伤的叹了声气,这董鄂氏究竟给咱万岁爷灌了啥迷魂汤吶!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下雪呐,鹅毛大雪*^_^*




、第三十八章 圈养(二)

顺治再度莅临襄亲王府,声势是比上次大了点儿,正门的一位门子恭敬的屈膝行礼将万岁爷迎了进去,心里头却禁不住开始猜测,这福晋才醒,人就后脚跟了过来,啧啧啧不想偏都好难吶!

博果尔这次在前厅拜见了顺治,心头的滋味儿却比上次更为苦涩,君要臣死臣尚且不得不死,更遑论万岁爷只是要见一面福晋,他又岂敢不从?

要说这会子顺治的心里也不大好受,面前站着的人是他兄弟,若他不是居于这个位子上,迫于流言蜚语博果尔就算拒绝也不是没有道理。顺治顺着长廊往前走,边行边嗟叹一声儿,如今他真的深深有种仗着皇权强人所难的意思,可若非那些信笺,他又怎会做出此等出格之事。终究到底,他也只想解开心结而已。

因着上次来过,顺治对这路子还依稀存有印象,离得近了,足下步伐便情不自禁缓了下来。此次不能与上次相提并论,那时董鄂乌兰未醒,他不觉尴尬,亦不会紧张忐忑,可眼下那些久远的感受都随风飘来,一直闯进心尖尖儿里。

缓步行至厢房前,顺治顿了顿脚步,才叩门进去。

里面水琤正守在床榻边儿,顺治略扫一眼,摸约是董鄂乌兰醒后用了点汤又睡下了。水琤本以为是王爷不放心又亲自来了,正纳罕为何还叩门,一回眸,天,这踏进门槛的哪是王爷来着,分明是皇上吶。

她吓了个机灵,慌忙起身行礼。顺治连连皱眉,摆手遏制她出声儿,免得扰了董鄂乌兰的休息。

水琤把刚蹦到喉咙口的字儿赶紧咽进肚子里,在指示下轻手轻脚的离开厢房,顺带悄悄阖上房门。

整个屋子顿时静悄悄的,虽说是青天白日,但因两扇小窗关着,两边烛台上都燃着灯火。顺治轻声踱步往前走至床榻边儿,垂眸扫了眼躺在上面的女人,她只露出了大半张脸,脖子以下被团花锦被掖得严严实实,脸色依旧苍白瘦削得很,很难看。

顺治瞧了片刻,顿时犯了难,心里头冒出些许悔意,他方才怎的要阻止那奴婢给他请安行礼?这好歹一嗓子也能把这睡着的人闹醒是不?如今倒好,难道他要亲自把人给折腾醒?

拧着眉,顺治咳嗽数声,见床榻上的人毫无反应,只得继续以手掩嘴再咳两声儿,却也只见得董鄂乌兰嘤咛一声,皱着眉头翻过了身。

顺治盯着她的背影,顿时有些不好了,默默叹了一声,他寻了左面小窗下的圆凳坐下,微微晃神,如果待会儿人醒之后,她全盘否定他该如何自持?最难看的是万一那些荒唐事儿是真的,他又该拿她怎么办?

是不闻不顾的任她与襄亲王琴瑟和鸣相伴到老?还是彻底将她据为己有深藏后宫之中?

将头靠在后面的一方墙上,顺治仰面看着屋顶,思绪渐渐的开始恍惚起来,他好像看到了那一长片红色的灯笼,它们明明灭灭起起伏伏,而她就站在他的身侧……

那封信中她说,如果所有一切就在当时消失多好,其实,他亦觉得如此。

屋子里的灯火静静燃烧着,勾勒的所有物件都蒙上暖暖的微光,仿若岁月静好。

董鄂乌兰突的痛醒过来,心口没有任何预兆般的像被无数只手撕裂,她想叫却叫不出声,一睁眼,冷汗都微微浸湿了额发。她喘息一声,手脚一片寒凉,用袖子边儿擦了擦汗渍,她咬牙忍受着那股痛楚。

这种痛并不是第一次了,半月前就隐隐有了这征兆,只是当初痛意尚轻,就连第一次在顺治书房吐血醒来后,她都一度以为是董鄂乌兰这句身子太柔弱,可如今,她却对当初的判断有些怀疑。这身子究竟怎么了?为何脸御医都诊治不出结果,她真的想在这一世痛痛快快的结束任务,她不想在这个时候死……

忍了半晌,那痛意才逐渐消褪,她全身混若拆筋彻骨一般,董鄂乌兰拉了拉被子将自己裹得紧紧的,尔后慢慢翻身正面朝着窗儿。

左上雕花木柜上的烛火快燃到尽头,光亮稍浅,她皱眉,有些奇怪怎么水琤还未进来给换了。视线朝右平移,目光猛地一顿,她眨了眨眼,真心有些怀疑自己是否眼花看错了,亦或者出现了幻觉?要不然她怎么可能会在这里看到顺治?

董鄂乌兰睁眼再闭眼,那抹人影巍然不动,她恍然惊醒,原来竟是真的么?

他似乎是睡着了,头斜靠在墙面,双手并在一起搁在大腿之上,烛影下有抹黑黑的影子倒映在地墙。

董鄂乌兰心里奇怪,她知道顺治对她的身份颇为忌惮,除了身份之余,恐对她这个人也是毫无欢喜之意的。所以为何他会出现在这里?于情于理貌似都说不通不是?

静静侧头看着他,她觉着,时间真是在他身上催生了强大的化学反应,以前的少年好像变得愈加成熟稳重,有时候她都会产生物是人非的感觉,也会觉得那一段娜木钟的人生就是虚幻。

她略有些出神,一颗心想到了很多,不知多久,神思归位,她一眨眼,发现那双眸子竟不知何时已睁开,幽幽的不知注视了她多久。

二人对视片刻,董鄂乌兰嗫嚅唇角,想说些什么又不知如何开口。她欲移开视线,却见他突兀站了起来,习惯性折了折袖子边儿,尔后直愣愣的朝她踱步而来。离得近了,董鄂乌兰才看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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