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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世纯音-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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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日发生的事,让王府里的一干人安分了不少,私下里关于净念的传闻也消减了不少。侍卫与下人们只知道,王府里多了一位主子,极受宠爱,是王爷属意的继承者。而原先六位公子重新序齿,各往后挪了一位。
总管家在当天就请示了索翰华,询问该将净念安排在哪座院落,却得到指示说,净念就如同之前一般,宿在倾竹楼。一时间,公子小姐们①心里都是羡慕不已,何曾见过他们的父王这般宠信一个人?即使是亲生子,他们也从没有得到过这般的关注。故,对于这位新上任的王兄,几人心里都有着不能说的复杂难受。
周边发生的这一切改变,净念都丝毫不以为意,对于自己从王爷随从一跃变成文华王长子,亦无任何的感触。他只是知道,此生又有了一位父亲,这位父亲……性格有些奇怪,不过他并不排斥。
净念每日的行动,并没有随着身份的改变而变化,依然是在固定的早晚时间练武,上午听先生的讲课,剩下的时间和之前一样贴身跟随着索翰华。而索翰华对于他的态度,亦是没有多大变化。
曲默或许是听从了索翰华的建议,把净念的药份减了不少,一天只需吃一顿,其他的改作敷在眼上,早晚换药。故而这些天,净念的眼睛都是被布巾包裹着。
被蒙着的眼,随着药物一天天的不间断治疗,似乎真的有了些反应,有时会刺痛,有时则是痒极。净念的忍耐力很强,只要不吃药,这些轻微的不适,并不会影响到甚么。
“少主……”曲默为净念换好了药后,迟疑了下,带着试探的意味,说道,“适才传来消息,菁夫人在地牢中自缢了。”索翰华明白地宣称净念将会成为王世子,故而在册封尚未下来前,所有人改口唤他为“少主”。
净念听到曲默的话,只是拿起一旁干净的热毛巾,随意地擦了擦脸上沾到的一两滴药汁,然后起身离开,准备做每日这个时段必做的事情:去武堂习武。
曲默站立在回廊下,远远望着少年的背影渐渐消失在晨曦中,神情有些许复杂。他没有转头,淡淡地开口:“你看,少主就是这样一个人,是我见过的最淡漠的人。”冷情无心,如其父一般,所以才会吸引了那个男人的注意吧!
净明怔愣地站在曲默身后,失魂落魄地望着那人消失的方向。
“主上看在你是少主师兄的份上,可让你随意选择要去哪里,我都会帮你安顿好的。”曲默问道,“现下少主是不可能再脱离王府了,你也不必为他的处境挂心,可想好了去留?”
净明这才回过神,喃喃地说着,似是自言自语:“可净念的处境还会很艰难吧……?”他以前单纯不知世事,这几年困苦的经历让他明白了越是大家族隐藏着越多的玄机,这玄机里步步是凶险,“我能做甚么帮助他吗?”
曲默转过身,有些不解:“少主从回来后,就没有关心过你……你为何,会这般倾心倾力地对待他?”
“你不懂的,”净明摇头,“净念师弟,他只是不会表达罢!我对他从来都是拖累,但他对我也算是不曾离弃,宁愿做着一些并不真心喜欢的事情……我欠的因缘,足以尝了这条性命!”
曲默无奈地笑,摇了摇头:“你们出家人,尽说些虚无缥缈的因缘……我也管不着你们的事。你若真想帮助少主,就先留在我身边。想要以后帮上忙,你恐怕还得学习许多东西。”
“……”
在腊月初,净念的眼睛停止了敷药,或许是因这回真心愿意治好眼睛,或许眼睛如曲默所说确实没有问题,当然也少不得曲默医术超绝的缘故……总之在一个朝霞微露的清晨,净念刚从睡梦中醒来,一睁眼就被那尚不算强的光线刺激得立刻紧闭上了眼。两行泪水从有些酸痛的眼里不能自控地滑了出来。
曲默满脸喜色,向索翰华禀报:“主上,再过三五日,少主的眼睛就能看得见东西了!”
'注:①'本文中,王爷的子女,是需要经过册封才会有“王太子(世子)”“郡主”的称号,否则都以公子、小姐来称呼。




、【二九】万里船 (3488字)

净念眼睛的状况,比先前想象的要好得多了。不过是用了一个月的药,他就能模糊地看得见一些近物。曲默说他的眼睛暂且不能见光,还得继续吃药,好在药量大大地减少了。
所谓好事成双,就在当天下午,京城传来皇帝旨意,封索净念为文华亲王王太子(也称“世子”),又因命净念与索翰华会在年节前夕返京,遂定于年后十五日在宣德殿举行“册王太子仪”。
圣旨一至,索翰华便决定即刻出发,随行之人自是包括净念,除了曲默、非莫等人之外,还有几位年长的公子:索临丞、索临牧和索临孜。
此次还是选择走水路,约莫二十天能够抵达居州区句城,然后再有五天左右的路程就能抵达京城,刚巧赶在了年节的前一天。
这一回乘坐的船只是奢华的楼船,人员众多,船工轮班不停歇地轮着桨。净念坐在船头的栏杆上,能听到哗啦啦有节奏的水声,大风迎面吹来,把露在纱帽外的头发吹乱了。
楼船行驶了几日,净念在船上无所事事,便极爱待在船头。这凿壑江两岸,不时会传来一些野兽禽鸟的叫鸣,听在耳里甚有些意思。只苦了守在净念身后的二位侍卫,他们虽然知道这位主子武功高强,可毕竟是眼睛不好使,坐在这栏杆上,一个不慎极容易掉到水里,届时,没人能够承受得住王爷的怒火。
虽如此,这两侍卫,也是不敢开口让净念下来的。几日相处下来,大家都领教了这位爷的怪异脾气,他鲜少会搭理身边的人,哪怕与他相熟的曲神医也不例外。
“见过几位公子。”忽见索临丞几人走近,两侍卫连忙行礼,却不敢稍有疏忽,眼角余光还密切地关注着坐在栏杆上的少年。
“免礼。”索临丞微笑着朝二人点了点头,遂站到净念的身侧,试探地叫唤了声,“大王兄?”
净念自然没有给他任何的回应。索临丞也有些摸清这位王兄的性情,倒没有什么不愉,只径自侧头看向身后二人:“临牧、临孜,还不快见过大王兄。”
“临牧/临孜见过大王兄。”
净念觉得有些吵,他不是很愿意与不认识的人打交道……不过,这几个人,是索翰华的儿子。那个男人,在他心里总有些不同的。
所以,在稍稍犹豫了下,净念跳下了栏杆,对着几人轻点了下头。
索临丞有些讶异,本没想到会得到这人的回应的,随即笑开,找着话:“我见王兄这些天总是坐在栏杆上,这船头风吹的感觉虽是很不错,不过也容易出现危急的。”
索临孜嗤笑:“二王兄说的甚么话!咱文华亲王府里,谁人不知大王兄武艺高强,鲜有对手。早在大王兄回来前,他可就是名扬天下了。”说不清话里是褒是贬,这位四公子刚满十三岁,母家颇有势力,自小乃天之骄子,心高气傲,言语直接又是毒舌,对着净念这个忽然不知从哪冒出来的王兄,心里总有些不平……何况,这人几乎夺去了他父王的全部关爱。
“临孜!”索临丞低唤了声,语气里有着警告。
索临孜哼了声,偏过头望着岸边飞逝的景色。至于一直沉默不语的索临牧,则始终静静地站在旁边不曾插嘴,冷淡的目光落在净念被纱帽盖了一半的脸上。
净念隐约感觉到几人对自己的不喜……虽然他说不出这是怎样的情绪,但绝对不是友好的,便不打算再与他们相对,自顾自地直接离开了船头,留下无语的几个人。
索翰华在楼船二层的书房,嘴角噙着一丝笑意,望着船头几人的互动,待见到净念朝船内走来时,便离开了窗口,坐回桌前重新拿起毛笔写了起来。
净念回了自己的房间,先摘下纱帽——曲默说过,他的眼睛要逐步地适应,这些天锻炼下来,他能够承受得住屋内的光线了。随即,他便坐在榻上:发呆。向来只把练武做消遣的人,因着怕伤及船体,这些日子除了吃喝外无一事可做。这样的生活,对于净念来说,倒也不难熬,毕竟他早就习惯了。
不知过了多久,净念感受到那已然非常熟悉了的气息,随即房门被人轻轻地推开。微微抬头,一道模糊的高大身影靠近来。
“今天怎么这么乖巧地待在屋里?”索翰华坐到净念身边,把玩着少年被风吹落下来的长发,“不会闷吗?”
净念摇了摇头。时间之于他,没有多少意义,怎么样过都没大区别。
索翰华了解他甚深,也不意外,只是拿起纱帽为净念戴好——楼上的光线可比这里亮得多了:“陪本王去书房。”
书房里,只有父子两人。净念安静地坐在窗边,听着男人醇厚的嗓音讲着这个世界的知识……虽然很多东西不太懂。
“古有三圣人,书圣者卫修,诗圣者关辞,医圣者虞城子;文人有四秀,龄朝曾广德,东岚朝奥青,彦朝岑宛卿,今朝闻人砚;世间五奇书,奇谋武略为《公孙武侯传》,轶闻怪说为《嚣乱百闻纪》,定国策者为《经纶》,文学尊者为《蒙辞》,兵家不败为《师咎》。”
看着净念懵懵懂懂的模样,索翰华柔声问道:“可懂得本王说的这些?”
不太明白……所以净念干脆地摇头。索翰华失笑,想起了西席老夫子偷偷向王府管家抱怨,说这孩子上课总在那边不尽心,甚至偶尔还会打盹。以老夫子的讲课方式,对净念不啻于天书罢。
“这些都是读书人入门时,首先了解的一些基本常识。”索翰华不急不缓地解释,“不懂也无碍,这几天在船上无事,本王就给你通俗地讲解一下《师咎》的内容。待你眼睛彻底恢复了,再从明世训从头学起。”
之所为选择《师咎》,索翰华自有他的考虑。净念没有最基础的知识,自是不可能在文学上成就什么;但他的武功极好,潜力更是无限……总有一天,他将要去沙场之上,那时他会成为一把插在敌方心口上的锋利的刀。《师咎》论以兵谋伐道,讲究行兵排阵,阐述了如何在平日里与战场上统领大军控制人心。净念若能学得一二,则大有裨益。
净念遂认真地听起来——至少,这个男人说的话,比较直白浅显,很容易就能记在心里。
“《师咎》这本书的最重要的想法,就是一个字‘律’。律,是规则、规矩和方法:规矩用在训导士兵之上,规则运用在行兵打仗之时,方法用在攻守谋略之中。‘师以律,则兵无咎’——说的就是,若统帅有规矩,打仗有规则,方法运用准确,战事就不容易出错……”
曲默走至书房门口,听到屋内传来这熟悉的声音,脚下顿了顿,终是转身悄然离去。
此后行船的日子,净念将近一半的时光是在听索翰华讲解书本知识中度过。没有再出现如同夫子教课时的走神情况,男人说的东西,就算暂时不太懂得,他都能听得进去……其实在前世时,他曾是如饥似渴地学习着书本里的一切,靠着那些知识了解人世。
只是后来那么多年的经历太过深刻,那些经受的实验令人难以忍受,让他将好不容易学习到的知识又丢失了大半。
如今再听人讲起……前世的一些记忆与今生完全不同的知识混杂,从而纠缠一起,也幸好净念到底是活了这么多年,脑子没那么容易再次出现混乱。而且索翰华的讲解并不激进,一点一点的,很有条理地把师咎主要内容讲述得透彻。
待楼船终于抵达区句城外的码头,即将靠岸时,净念都能把《师咎》的内容背下三成了。一开始的学习总是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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