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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世纯音-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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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情势严峻,这里的东西需要转移。”北门掬叹起此次朝廷征讨,如是解释着,“王爷便是借用了李岩与当地的驻军,特让在下留待此处,借机销毁这里的山寨。”以及,一些人。
北门掬没有说的是,这次的征讨,也是他作为面前这位少年世子的老师,对其的观察与考验。他不是顽固的人,索翰华安排他来教导辅佐净念,他并没有甚么怨言,却到底是怀才心傲,想要知道这个少年是否值得自己看重。
而索翰华也是知道他的心思,却不戳破,冷静地旁观着此次事态的发展。北门掬拿不准那个男人对于净念到底存着怎样的心思,若说倚重,这一场官兵与山匪的战斗,并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其中会有危险,一个不慎,更可能葬送性命。
只是此刻,他忽然有些明了。这可能也是索翰华对于少年的考验,或许更是信任——信任这个少年的实力。
“只是我真没想到……”青年释然一笑,“殿下竟然孤身闯入营寨。”或许不够智谋,但这人确实拥有强悍的实力与令人敬佩的勇气。
若非恰巧发现那位大当家情况不对,他也恐怕根本就不知道这个人已经潜进了山寨,或许明日这里真的会有一场残酷的厮杀。虽然该转移的东西与人员都悄悄转走了,但这里的秘密也是极有可能会暴露。
净念静静地听完北门掬的解释与感叹,忽地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见到那个男人。
他的父亲……
纵然不懂得男人的野心,亦不明白这天下的意义,但是……净念努力地想了想,只觉得男人非常的厉害。
他觉得心头酸酸软软的,隐约有一种起伏的激越。
“走了。”
净念忽然开口,却没有动作,只是望着黑暗里青年影绰的身形——原本的小路是不便返回了。既然这里父亲已安排好了一切,他不须再插手了。
北门掬呆了呆,遂笑了:“这里确实有暗道。”
领着净念返回到山沟里,北门掬望了望微蓝的天色——即将天明了,遂指引了下山的路径后,他叫住就要离开的少年:“既然王爷嘱咐我辅佐教导您,那么,我现在想说一句……”
净念停足。
“军中自有律,您纵是武艺再高、心胆再大,亦不可逞匹夫之勇,如今夜您孤身闯敌营一事,定会让军中那些将领们手足无措以至于提心吊胆。”
北门掬的话,净念听进耳中,忽然想起许久前男人说的“师之以律”。他微微侧头,对北门掬说道:“仅此一次。”
北门掬有些意外,随即笑开,目送着很快消失在夜色里的身影。良久,他长叹一声,低喃自语:“果真是那人看中的继承者吗……”
待远远地离开了山匪的营寨,净念低吟了几声,领口处一只形似蝎子的紫色“戗虫”飞快地游走出——这是他与苍禾那些人联络的主要手段。随即,他不再停留,直朝山下的小镇赶去。
昌平帝六年十二月,数万大军终于攻下了为祸尝翼数年的悍匪。近千匪徒死于混乱,部分被活捉,还有不少人逃匿。
据闻,畟山大火连烧数日,即便断断续续的雨水也没能浇熄火势。后来朝廷派人清查山匪原巢穴,俱是被大火毁损得彻底,有两座相连的山丘更是坍塌摧平。
与此同时,坊间流言四起。说是文华亲王得了重症,命不久矣,皇帝悯恤亲弟,特降人接到了流光殿,由近身御医为其诊治。
又有一些小道消息,只道文华亲王并非是生病,而是意图谋逆,被皇帝幽禁在皇宫内院。
谣言越传越凶,直至皇帝一道圣旨,意为聿中大将军李岩抗旨不尊,革其大将军之职,并由禁卫军押送返京,听候发落……一时,人心不安。




、【五一】即近时 (2769字)

官道上,尘土飞扬,马蹄声渐行渐远。五六个少年骑着马进了这座小城,天色将晚,他们来到了城中心的客栈。
正是晚饭时分,客栈里人声鼎沸。有不少人都注意到这几位神彩不凡的少年,不由多瞄了几眼,直待伙计将他们引进内院后才各自收回视线,继续说起先前的话题。
“主子,您是要先沐浴还是用膳?”苍禾轻声问着坐着休息的少年。
自那日在畟山小镇会合后,他们随着这位新主子日夜兼程地赶路,连日来几乎不曾休息,眼见着京城就在跟前,不出一日能够抵达,这才决定今夜在此休整一夜。
净念也觉着有些累了,身体靠着椅背,眼睛不曾睁开,道:“先沐浴。”
“是。”
净念坐在浴桶里,拿着巾帕缓缓地搓着手臂,烫热的水雾蒸着苍白的皮肤微微发红。虽说聿国的气候总体上偏温润,冬日也不是凛寒。但这几天时常冒着雨赶路,侵了些许寒气,一路上又没有洗浴,现时能够好生地沐在热水里,着实让人全身舒适了不少。
不紧不慢地洗着,他想起这几天手下传来的消息。那个男人似乎真的搬进了流光殿,至于是幽禁还是得病,却是没有准确消息。京城内眼线众多,而男人也没有刻意地与他联络。
想起近些日子传得正盛的谣言,净念不由得抿紧了嘴。无论男人遭遇了什么事,都不要紧,他明日傍晚前就能够回王府……若真是皇帝有心设计,便直接将人带出皇宫便罢!
“明日便是年节了。”皇帝笑望着斜倚榻上的男人,“又是一个新年,不知皇弟又有何新的计划?”
“咳……”左手遮在嘴上咳嗽了片刻,索翰华面色微微发白,神情却是平静,笑意淡淡:“今年与往年没有不同,来年与今年亦是无有一二。为臣子,臣弟自然只做好本分便可。”
“本分……”皇帝意味深长地重复,遂敛起笑,“今日母后又晕倒了,醒来后,便是一个劲儿地抹眼泪。”
索翰华垂下眼眸:“是吗?”
皇帝忽地嗤了一声:“皇弟可知母后说了甚么话?”
“啊,”索翰华似乎有些漫不经心,回道,“大抵是母后担心臣弟的身体,托皇兄多加看照点罢!”
“呵,”皇帝感叹般开口,“你我是亲兄弟。母后又能有什么不放心的!早些年,皇弟刚在人前露头,可是与朕感情甚佳。只是自从朕登基后,彼此都忙于国事,竟疏忽了兄弟情谊。”
索翰华笑吟吟地点头:“确实。当年还是皇兄将臣弟引荐给朝中大臣们。”
一时,二人俱是沉默下来。
良久后,皇帝淡淡地问道:“尝翼山匪之乱已经平定,只是听闻,净念皇侄在匪乱中失踪,至今下落不明。皇弟你可知晓?”
索翰华神色淡然:“那孩子淘气,想必是跑到哪处耍顽罢!”
皇弟笑了,又问:“近日民间妖言四起,说你被朕幽禁起来。皇弟又可知晓?”
“臣弟连日不适,躺在病榻哪能知道外头的风言风语。”索翰华似乎有些讶异,遂笑,“只怕是朝中一些人,见臣弟久住宫内乱嚼起舌根罢。”
“李岩抗旨不尊,朕已经派人赶往军营擒拿他回京。”
“李岩?”索翰华声音微扬,“不知他怎么抗旨不尊了?”
“他啊,把朕的使者斩杀了。”皇弟端详着对方的表情,半晌,忽地叹了口气,语气真诚地说道:“我大聿国经过了近两百年的风风雨雨,祖先当年为成就这一般的江山社稷,可谓呕尽了心血。如今也免不得逐渐腐朽了,若你我兄弟齐心协力,治理好祖辈留下的这片山河,承传我大聿辉煌,或可能造福子孙万代,不可不谓一桩青史美谈。”
“咳,”索翰华微点头:“皇兄有心了,只怕臣弟驽钝,辜负了皇兄的一番苦心。”
“皇弟是名闻天下的文华王,弱冠流芳,隽声传远。”皇帝的脸色高深莫测,“怎可说是驽钝呢!至于辜负,说到底,也不过是皇弟你的一个‘愿意’。”
话已至此,彼此都明白,这是这些年来,第一次把话摊开说明。
索翰华不再敷衍,只笑:“臣弟,自始至终,并未有过逾矩之举。”准确的说,他从不着急要夺取天下,近两年行事急切,也都是这位皇帝步步紧逼的结果。
“朕听说,净念皇侄被蓝苍族族人奉为族长了,而去年轰动江湖的天甲残片,也都是在皇侄之手。”
仅蓝苍族一事,已然是触及了皇帝的忌讳。何况,那江湖会一事,他们彼此都知道,是怎样一回事。
索翰华并不作解释,只道:“那么,皇兄是想要如何呢?”
皇帝沉默了许久,忽然哈哈大笑:“你是朕的亲弟,朕怎么会怪罪你甚么。净念又是朕的皇侄,蓝苍族也好、天甲残片也罢,由他控制总比落到有心之人手里要好。说起来大半年都没见皇侄了,趁着新年,就召他进宫看望一下太后吧。”说罢,他又补充,“皇弟想必清楚他的下落罢!你身体欠佳,让净念来京,你父子也好能团聚。”
索翰华但笑不语。皇帝遂起身,朝外走去:“朕就不打扰皇弟休息了。这几天你就安心住在流光殿,朕会让曲神医为你看一下身体。”
其实一切客套的虚情假意的话语,掩饰的不过是矛盾激化的事实。索翰华不曾刻意掩饰自己的心思,皇帝也时刻没有放松对他的戒备。说是让索翰华留宫养身,他们彼此都清楚,这就是幽禁。
皇帝走后,索翰华也不心急,随手拿起一本书,翻弄了起来。只是难得地无法专心,皇帝刚才的话语,让他忍不住地挂心起那个少年。
半年的约定,已经过去了大半个月。他不能否认,这些天心头隐约地期待,期待那孩子忽然来到自己的面前。
半年不见,说不上刻骨铭心的想念。只是不经意的一个闪神,他会想起那个孩子如今过得可好;或是夜间沉眠忽醒,他想起临行前的那个亲吻。
淡淡的牵挂,从不曾消逝。
在离皇城数十里外的小镇上,净念与苍禾分开行动。非莫已经早一步抵达京城的王府,传来了消息,索翰华果然是连日未回。
从苍禾那里弄得了皇宫布局图以及流光殿的位置后,净念便在傍晚时分,悄然潜入了京城。
晚间寒风时起,净念摸了摸抹额上的温玉,指腹生温,便忽地想起了去年此时,男人亲手为他束发整装。躲在宫殿的屋顶上,他望着不时巡逻而过的侍卫,缓缓地捏紧了手,指尖掐进掌心,似乎还能感受到那一抹温暖。
“咦?”
“怎么了?”一带刀侍卫看向同伴。
“啊,大概是眼花了。”那人不确定地说,“刚才仿佛看到一抹影子飞过。”
另一人连忙接口:“还是小心点,去看看!”
言罢,几人匆匆朝最初始出声之人指向的方向赶去。净念这才慢慢地从阴影间踱步而出,仔细辩听了小会儿,便转身急速朝相反的方向而去。
“咳咳!”
索翰华低声咳嗽着,放下手中的笔毫,起身打开了窗子,望着灯光暗笼的深院。烛台上,灯火忽然剧烈地摇晃起来。
男人蓦然轻笑:“吾儿,归来了。”




、【五二】语夜半 (3338字)

庭静迟悠暇,丰衣褪素纱;
子归聆旧语,烛尽落灯花。

净念从屋檐飘落而下,立在回廊前,与屋内的男人隔着一扇轩窗,静静地相望对视。没有情不自禁的相拥,没有缠绵悱恻的想念。只觉得有一种舒缓的似是熟悉更若陌生的情绪,如潺湲清流在心底流淌,如是轻柔、如是温暖。
“父亲。”
他轻声叫唤,得到了男人一个期许的笑,遂觉得那沉稳的心绪如被激起的浪花,欢跃而轻快。
索翰华看着少年面无表情地注视着自己,忍不住微微扬起嘴角:“还不进屋?这夜里风寒,小心染上伤寒。”
很好,非常好。知道净念不自觉地已对自己这般上心,索翰华心情大悦,待合上窗扉,转身之间,那人已经无声地进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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