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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之雍皇夺玉-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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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陌雪雁均极惊奇,问道:“这却是为何?”
茜雪穿针引线,也绣着手炉套子,想了想,才道:“还有云姑娘呢!”
众人一怔,黛玉恍然道:“是了,那云丫头,虽然爽朗憨厚,却也是有意的。她从小儿和宝玉一同长大,原是比别人亲厚些,她满嘴里亦是爱哥哥爱哥哥地叫着。我记得以前没见过她带金麒麟,可自从金玉良缘的说法出来,就见她身上带了一个文彩辉煌的金麒麟,只怕也想应在金玉上。”
紫陌摇头道:“真真不知道那一块假宝玉有什么好,偏都记挂着。”
说着,瞅着黛玉嫣然一笑,美目流波,娇声道:“就拿咱们家的来说,别说四爷了,就是腾格里大爷和公子,也比那贾宝玉强了几倍,竟是天壤之别,姑娘你说是不是啊?”
说得黛玉立刻晕红双颊,娇羞无限,良久后才啐道:“就你清楚明白!”
正说笑呢,就见小丫鬟跑了进来,手里拿着一张泥金请柬,道:“今儿个是五贝勒的生日,五福晋特特下了帖子来请姑娘过去吃酒,人已经在外面了。”
黛玉知道胤祺乃是胤禟的亲哥哥,宜妃郭络罗氏的儿子。
他生性敦厚,且精文学,只因秉性柔懦,因此从来不争权夺利,深得康熙看重,也与诸位兄弟交好,很少红过脸儿闹过矛盾。
只是却没料到,他的生日,居然也来请自己过去。
一时收拾妥当,命人备了贺礼,带着雪雁紫陌和茜雪等人,到了胤祺的贝勒府里,早见一干熟人均已到了,曲阑更见绝代风华,笑吟吟地道:“我就说得请了妹妹也过来呢,年下是该热闹热闹,不然岂不是清冷了?”
黛玉见过各人,方淡声道:“只是闭门不出,消息竟闭塞了,还叫人来请。”
说完命人将贺礼呈上,无非是一些吉祥物件,并没有什么罕见。
只有一架麻姑献寿慧纹插屏是可与而不可得的,也应景儿。
胤祺福晋见状,忙笑道:“知道凤仪格格是最懒怠出门的,今儿个我们爷捧场,原是我们极大的脸面,哪里还值凤仪格格这样破费?”
黛玉尚未答话,已见胤祥拉着胤禄和胤礼进来,笑道:“五嫂你和玉姐姐客气什么?只叫玉姐姐多吃一些就是了。好容易五哥生日,我们兄弟能多吃一些儿酒,五嫂就别在这里客套了,还是叫我们入席吃酒才是正经。”
一席话,爽朗明快,说得众人俱是一笑。
因胤礽胤眩拓范G胤祀等人因上朝,尚未过来,故此先来的众人也只散座着,女眷们都在里间说话,只有胤禄和胤礼年纪小,平日里也常找黛玉寻稀罕玩意,黛玉并不因胤禄生母身份卑微而怠慢他们,因此他们同黛玉极为亲厚,索性也跑到了里间跟着黛玉,笑嘻嘻地撒娇,十足逗趣。
元春生妒即失礼
胤祺贝勒府里的氛围渐渐热闹起来,早有极多官员并家眷等前来贺寿,胤祺忙向自家的女眷告罪了一声,笑道:“原是想自家人乐一乐的,不想来的人越发多了,少不得过去周旋一二,这里却是怠慢了。”
裕亲王福晋闻言,看了胤祺福晋一眼,笑道:“自家人,不用招呼。”
待胤祺福晋出去了,裕亲王福晋方侧身看着黛玉,细细打量了一番,虽当冬日,却亦面色如春,清丽绝伦,心下方安,笑吟吟地道:“瞧着你气色,倒是大好了,若是有什么要用的药材,不用给我们府上客气,尽管打发人来要。”
秋日草原一行,胤禛受伤,黛玉重病,此已人尽皆知。
但凡有什么好药材要药方的,无一不送过去。
先别说胤禛乃是封了贝勒的皇子,前途一片锦绣,便是黛玉这个年纪轻轻的少女,即使没有父亲靠山,依旧极得康熙的垂青,宫里宫外出入自由,宫中四妃尚且和颜悦色,更遑论别人,这也是为何胤祺福晋当她是自家人的缘故。
黛玉容色雅淡,语气和婉,轻声道:“多谢福晋记挂,已经大好了。”
曲阑一旁笑得花枝乱颤,执着黛玉的手,目光缓缓掠过几个早到的年轻皇子与诸位福晋侧福晋等等,笑嘻嘻地道:“过了今年,妹妹也有十三岁了,只不知道将来哪个有福气的能得了妹妹呢!”
一抹胭色霞痕瞬间浮上黛玉的粉腮,雪里透红,容色妍丽,更显妩媚。
几个年轻的福晋听了此言,再见黛玉生得绝丽,容光照人,倘若参加了选秀,一时半刻地被赐给了谁做福晋侧福晋,都是一个极大的祸患,因此心里都不怎么痛快,嘴里却道:“正是这个话呢,倒不知道将来谁求了凤仪格格去。”
虽只寥寥几句,却半含酸意,目光锐利如剑,落在黛玉身上。
聪慧的黛玉怎不明白其中心思?淡淡一笑,正色道:“曲阑姐姐却是说笑了,我原是已经有了凤仪之封,依着皇上先前的意思,只是在选秀册上挂个名罢了,倒也论不到这上头来。”
闻言,众人神色略霁。
正如黛玉说的,她已经有了宫中的封号,初春选秀只怕不会再有了。
瞅着依旧清新婀娜的黛玉,曲阑叹道:“真真不知道皇阿玛心里打的是什么主意,似妹妹这般的人儿,偏在宫里当什么劳什子女先生,没的耽误了妹妹的青春年华。倘若早些定了终身大事,倒也免了许多是非呢!”
说完,瞅着黛玉一笑,这一枝清丽的海棠花,终究有些凋零之色。
脑海里想到那芝兰玉树一般的胤祀,似乎对黛玉也有着莫名的一腔柔情,虽然黛玉无意,但是自己迟迟不能生养,将来要面对的,更是满府的红颜佳丽,连良妃也有意在初春给胤祀选两个人,性如烈火的曲阑怎能不黯然神伤?
正如黛玉当初说的,宫廷如牢笼,锁住一生青春一腔情思。
只不过,她这么多年的情思,怎能一时磨灭呢?
裕亲王福晋忙笑着打岔道:“快别这么说,今儿个老五生日,怎么竟论到小玉儿的姻缘上来了?老八媳妇,你性子也柔和些才好,须得记得刚强易折。”
曲阑站起来答应了,心底却犹自悲伤。
虽然此事也不过闲谈中略略带过几句,但是诸位福晋哪一个不是人精子?越发将黛玉年满十三岁的事情放在心上,瞅着黛玉带着几个小皇子说笑,神色间似乎全不在意,且天生秀色,芙蓉娇妍,倒也渐渐放下心来。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但是她们都是从选秀上出来的满洲贵胄,怎能不明白选秀乃是选德不选色?越是生得太过美丽越是容易落选,宫中四妃是万万不会叫这样一个绝代佳人留下来与徐娘半老的她们争宠的。
更何况黛玉生得绝色,虽然让人目眩神夺,但是她性情率真不羁,对各种规矩教条不屑一顾,便是德行有瑕,按规矩只怕也是不得通过的。
三年前待选,似乎就有一个才貌德慧兼备的女子,便是因美貌而落选。
那一个女子也是使了极多的手段,走了极多的门路,以荣国府贾元春姐妹的身份,才勉强上了秀女待选的册子,只是生得太好了,才被刷了下去。
想到这里,几位福晋便相视一眼,与黛玉说话也渐渐亲热起来。
一时分散着落座,黛玉与曲阑坐在一处,因嗔道:“偏你就多事,竟说起我该选秀的年纪来,那些福晋哪一个是好相与的?差一点子就吃了我呢!”
曲阑闻言笑笑道:“我也是为你好,你却来怪我。”
听了这话,越发让人疑惑了,黛玉亦不解地道:“只给我惹了极多的烦恼,哪里就是为我好?你却是个极伶俐聪慧的,我竟不解你这话呢!”
虽然她聪慧如诸葛孔明,但是宫闱心计,她却是百般也揣测不到。
低低一笑,笑声如乐,曲阑语带暗示地道:“你年纪到了,越发成了万众瞩目的一个,宫里头那些娘娘们,听太后的意思儿,大约都想求了你去做媳妇呢,也该叫四哥有主意才行,倘若他竟晚了几步,可是后悔也来不及了!”
一旁的紫陌并雪雁等人都抿唇一笑,看着黛玉。
黛玉羞得面红耳赤,啐道:“在家里她们几个臭丫头打趣我不说,来这里给五贝勒贺寿,偏你也来打趣,你就是这样做姐姐的?”
说完,便道:“我竟有些乏了,且去更衣。”
贝勒府里自然有退居之地做女眷更衣之所,也是极方便的。
曲阑笑道:“四哥他们都还没到呢,快去快去,都说了女为悦己者容,四哥既要来了,你不打扮得更加光鲜一些怎么行?”
在曲阑戏谑的目光中,黛玉从容出厅,早有贝勒府的丫鬟引了过去。
更衣之所收拾得极是洁净,摆设也极清雅,黛玉暗暗点头不语。
癖性喜洁如她,最厌恶不干不净的更衣居所。
黛玉脱了外面的大衣裳,里面只穿着水粉色缎子小袄并软绸夹裤,雪雁打开妆奁,紫陌抱来衣包,打开时,却是一件鹅黄色的宫装长裙,外面罩着一件竹青色坎肩儿,领口和袖口都滚着雪白的风毛儿,显得格外温暖。
旗装重繁丽,厚重高华,多用厚重之色,缎面素来都是七成织绣,并袖口多达十八镶色,繁复已极。黛玉生来风流清灵,素爱清雅,因此只有长裙绣着疏淡的竹叶,坎肩斜襟绣着梅花,越发显得绮丽而不落俗套。
重新净面梳妆,雪雁拣了一朵红宝石雕就的梅花给黛玉簪在鬓边,雅淡中透着明媚的娇艳,端详片刻后笑道:“这样倒好,总不能太过清淡。”
一时小丫鬟来说太子并诸王爷贝勒都到了,茜雪忙取了一件大红羽缎面淡织梅花并青金闪绿镶边的大白狐皮鹤氅给黛玉披上,方出了屋子。
雪花在风中翩跹,迷离了人的眼,却如千树万树梨花烂漫。
眼波轻轻一眨,长睫如卷,万般流光逸出,似有暖意融化了冷冷薄雪。
逶迤着往大厅中走去,却不料刚到门口,恰见元春迎面傲然而来。
黛玉微微一怔。
自从那日元春在宫中被胤眩=鸱V螅煊窬驮僖裁患怖恋∮胨峤唬舴墙胀醴蛉瞬⒀Ρ︻吻叭ノ嘣扑登滋酱航枨仁拢慌滤两褚蚕氩黄鸸锘褂姓饷匆缓湃宋铩�
彼时雪厚风寒,元春一袭侧福晋的衣装,披着一件孔雀金线点缀野鸭子毛织就的大氅,云纹灿烂,华贵雍容,看衣料似乎比黛玉的鹤氅更为金翠辉煌碧彩闪灼,但是她从小养于京都,不及江南美人天然白腻,倒显得有些暗淡。
见状,黛玉心中微微一叹。
不管是孔雀金线也好,野鸭子毛也罢,均不保暖,徒有炫耀罢了。
不过她身段妖娆,修眉樱唇,宫妆华丽,别有一番妩媚丰韵。
元春眉目鼻口与宝钗极为肖似,毕竟是有那么一点子血缘之情,更何况宝钗出自商贾,再如何雍容丰美,总有一种媚俗,而元春乃国公府的小姐,从小贾母悉心调教,琴棋书画无一不通,自然而然在气度上更胜宝钗几分。
瞅着黛玉身段袅娜,着一件大红鹤氅,用色十足,孤高清雅中透着十足的娇艳,丰姿绰约,清丽难言,风雪在她背后盘旋呼啸,愈加显得犹如画里佳人一般,元春眼里不由得透着不甘和些许怨恨。
她也想穿着大红的服色走在人前啊!
可是,她这身为侧室的身份,却无论如何也不能用这正红色。
哪怕一丝一毫。
虽然郡王侧福晋的冠服与郡王嫡福晋差得不多,但是那不过是朝服上,只是东珠略少而已,在家常衣裳的用色上,尤其是红色,依旧是次一等,比不上黛玉这般,可以明堂正道地着正红之色,显得格外明丽。
其实皇子身份极高,哪怕未曾封爵,亦高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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