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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言惑众-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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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喝多了,醒过来还在头疼。
看到妮基我撑着头问:“你怎么还没回去?”
她笑眯眯地看着我说:“不放心你啊。你这个脆弱的东方男人。”
这称号听了一年我都没感觉了,接过她递来的水说:“小姐,你昨晚说你失恋,拉着我喝的可是威士忌,不是啤酒谢谢。”
妮基撇撇嘴:“我怎么没事呢?”
我瞥了她一眼:“在中国,你这类人被称为悍妇。”
妮基不太懂什么意思,我自然不会去告诉她。反正还有她妈妈,只是要等她晚上去打越洋电话了。
妮基看我不告诉她也就摆摆手不追问了,突然问我:“对了,你昨晚说的你的故事,那个什么夏天,还有愿君采撷啊什么什么的,他们现在怎样了?结婚了吗?”
我哭笑不得:“小姐,是言夏,君撷。什么愿君采撷。”
她笑道:“那不要紧。我对你们的事很好奇耶。”
我把杯子放在桌子上:“有什么可好奇的?都过去那么久了。”
妮基突然严肃地看着我说:“你还喜欢她把?”
我笑道:“嗯,喜欢。”因为她教会了我许多事。
妮基看着我不说话。我问她:“那你呢?还记得你那位花花公子么?”
妮基的眼神真的不怎么样,竟然喜欢上一个远近几个学校都采过花的花花公子,还每天拖着我给她想办法制造机会。
她撇撇嘴:“当然不喜欢。”
我叹气:“昨晚还要死要活呢。”
妮基反驳我:“什么要死要活?我那只是哀悼自己的审美观而已。”
我点点头:“知道反省还不是无可救药。”
她挥了挥拳头冲我呲牙。
我笑起来指着她说:“三脚猫功夫。”
她很疑惑:“猫?你们中国不是自称龙的传人吗?功夫也该是龙的功夫,什么时候是猫的功夫了?”
我哈哈大笑。
她更加疑惑。
“妮基……”
“什么?”
“晚上记得问你妈妈一个词的意思,因为我要把它送给你。”
“什么?”
“活宝。”
“哦,好的。”
其实我想问问她,为什么只问了夏夏,而不过问,暮秋。
……
……
8月20日微雨
君撷发邮件来,说和言夏定下婚期了。我想,过了两年他们终于可以真正在一起了。我现在也可以衷心地为他们高兴。
妮基托了托鼻子上的眼睛问我:“什么事能让你突然笑出来?我猜猜,火星终于要撞地球了?”
我笑着摇摇头:“不是的,是愿君采撷和夏夏夏天要结婚了。”
更改了她无数次,最后君撷还是被她喊成愿君采撷,夏夏,倒是从夏天成了夏夏夏天。真是……
她不笑了,看了我半晌问:“你难过吗?”
我惊讶:“我为什么难过?我很为他们开心。”
她点点头:“但愿如此。”
我失笑,比我还小两岁,装什么深沉。
晚上的时候我正琢磨着要画一幅画送给君撷和夏夏作为结婚礼物,妮基突然跑进来,把我从画架前拖开,让我帮她去门口搬东西。
我出了门一低头,一箱子威士忌。
冷汗冒上来:“你要干吗?”
她弯腰把箱子拖进来,喘着气说:“喜欢的女人结婚了,新郎不是你。不用伤心,你上次陪我喝酒,我也陪你喝酒!”
我哭笑不得:“什么跟什么,你那是失恋,我没有。”
她不容反驳掏出两瓶酒,递给我一瓶:“我说有就有!你骗不了我。”
我无奈地接过来:“恩,你都是自己骗自己。”
两个人坐在阳台的藤椅上对坐着喝酒。这椅子还是妮基特意淘回来的,宝贝的什么一样,有时候埃迪森想坐都会被她踹下去。
妮基一大口一大口的喝着,我劝她:“别搞得和你失恋一样,少喝点。”
妮基不听,说:“Tomorrow is another day 。MOCEN你要振作。”
我想我还是算了吧。我说没什么她也不会信的。
两瓶酒下去,妮基的脸颊已经红得不成样子,突然从藤椅上跳起来吓了我一跳,还以为她又想起自己失恋的事准备跳楼。我连忙放下酒站起来扶住她。
妮基抬头看看我,突然笑了:“MOCEN我也是为自己喝的。我开心。所以庆祝。”
我莫名其妙。有什么好庆祝的?
妮基笑着扶住我的胳膊,看着我说:“我喜欢了好久的人一直惦记一个远在天边的女人,可是那女人终于要结婚了,他自由了。”
我想这什么逻辑。却又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妮基看了我半晌,突然踮起脚尖捧住我的脸,染着浓郁酒味的红唇吻上我的,我顿时愣在原地,不知该如何反应。
妮基好半晌才放开我,褐色的眸子里有迷蒙:“MOCEN,我等了好久啦。妈妈说东方人都很含蓄,所以我喜欢你两年都不跟你说。”
“其实一年前的失恋我是骗你的。我拉着你陪我看那个我甚至不知道名字的男生是想看看你会不会嫉妒。结果你完全没有,我好难过,只好继续隐瞒不敢说。”
“MOCEN,你的她现在结婚了,你能忘掉她了吧?那就和我在一起吧。”
“MOCEN,我喜欢你。从见到你的第一面起。”
说着扑进我的怀里,手紧紧圈住我的腰。
我却被这突如其来的告白弄得不知所措,扶着站不稳的妮基,有些愣地看着夜空发呆。
9月27日晴
收到了言夏的邮件,她说收到礼物很感谢也很感动,也希望我早些为自己画上一幅这样的画。
不期然的,就想起了那晚妮基的样子。
却又立刻把想法摆脱。
这些日子我一直避开妮基。我想要考虑清楚。
正发呆,MSN上弹出妮基的消息。
“MOCEN,我知道你在躲开我。我想告诉你,夏天已经是愿君采撷的了,我没问过的暮秋我知道你忘不掉的,我不和她争,我可以代替她以后陪你继续画画,这样OK吗?”
心里突然一动。指尖却在键盘上怎么都敲不下去。
我想,妮基那样大大咧咧的性子,是怎样说出这样的话的。
纵然时至今日我已经不再如以前一样把自己圈在过去里,可是这样的话仍然让我心里激荡。
不是因为有人愿意做秋的替代品,而是,为我,她却愿意。
“MOCEN,我在你家楼下想了一整晚,也站了一夜,可以开门了吗?”
我愣了下,然后拿起钥匙迅速开门跑下去。
妮基站在秋风中,鼻头冻得红红的,看到我的时候却是笑的如暖阳一般。
……
……
……
4月8日晴
带着妮基回到阔别三年的祖国大地。刚走出机场,就看到了君撷和夏夏。
夏夏挽着君撷的手臂,对着我招手:“阿城!”
我笑着向两人走去。
君撷和夏夏为了我准备了丰盛的接风宴,妮基吃得很开心,直呼果然中国的食物好吃。每天培根面包沙拉都吃腻了。
我笑笑没说什么,因为我也一样。
君撷的目光满含深意地看着我,言夏则是和妮基聊得投机,妮基经过我的交到中文已经进步很多了。
知道他们两个好奇,我也就毫不掩饰地说了妮基是我的女朋友。
妮基冲着言夏说:“我知道你哦。知道你们的故事。”
言夏笑道:“我都不知道我们还有故事?”
妮基点头:“有的有的,很精彩。”
君撷抱住言夏的肩膀挑眉说道:“我们那不是故事,是传奇。”
言夏打了君撷一下,妮基笑道:“你们感情好好哦。”
言夏笑着看我,问的却是妮基:“怎么,你和阿城不好吗?”
妮基撇嘴:“他好无趣。”
我语塞。的确,我是个很无趣的人。可是她不用这么拆台吧?
君撷笑道:“英雄所见略同,他就是个面瘫。不如我再给你介绍一个有趣的男人?”
我横了他一眼,言夏则是一肘子戳在他胸口:“项君撷你给我老实点。”
妮基立刻扑过来抱住我的胳膊:“NO!MOCEN是最好的,除了他我谁也不要。”
我咳了一声低头吃菜,顺便掩饰自己微微泛红的脸。
君撷怪叫道:“呦呦,死面瘫你终于有表情了,还是害羞呢,宠物啊,天今儿个太阳从西边出来的?”
妮基纠正他:“太阳是从东边升起的,你连这个都不知道?”
君撷噎住,言夏闷笑。我也勾了唇角。
晚上回到酒店,妮基去洗了澡,我跟父母打了电话,说明天会带女朋友回家,也说了她的情况。我是怕妮基对中国的繁文缛节不太了解,会有不愉快。
妈妈很高兴,说来就好,其他不重要。
挂上电话的时候我叹气,这些年,妈妈也为我操了很多心。也是时候让她安心下来的时候了。
突然被人环住了腰,妮基从我身侧探出头来:“叹什么气?你不开心吗?”
我笑笑:“没有。”
见她只是围了一条浴巾,我皱了皱眉嘱咐道:“夜里凉,多穿些。”
妮基的脸突然红了,然后更紧的抱住我,褐色的眸子里眼波流转:“MOCEN,我们**吧。”
妮基说话一向直白,西方人也喜欢直接。她的用词我纵然领教过,可是还是一时没有站稳。
妮基看着我震惊的样子突然委屈道:“MOCEN,如果你真的喜欢我,为什么一直不和我**?是我不够好吗?还是你还没确定是要和我在一起?”
我扶住妮基的肩膀:“妮基,你想太多了,我只是尊重你。”
妮基眼睛一亮:“那就和我**。我要感受你对我的爱。”
我再次哭笑不得:“妮基。你怎么突然……”
妮基说:“今天那个愿君采撷告诉我说,夏天就是和他做了爱才爱上她的。他还说什么,有花堪什么直须什么的,我没听懂,不过他说就是该做的一定要做,不能让你逃避的意思。他还说……”
我心里已经对某人咬牙切齿,却还得温柔地问:“他还说什么?”
妮基脸红着扭捏了半天,最后才说:“他说,你不近女色,也许是有,有,有什么隐疾。”
我心里冷笑,项君撷,不要让我逮到你。
妮基见我不说话,干脆解了浴巾**站在我面前。白皙的皮肤修长的身材,配上那头栗子色的卷发和混血儿眉眼的脸。
“妮基……”你是要考验我作为男人的本能吗?
妮基伸手解我的衣扣:“MOCEN,我要你。”
我看着她专注而虔诚的脸,心里一软,也顺从自己已经萌生的**,将她抱起来走进卧室。
激情的最高点,妮基呜咽着用中文喊我的名字,阿城。她说:“我爱你。从第一面起。”
我抱住妮基柔软的身子,在她耳边说:“ME TOO ”
【番外】宝宝们
关于“补”
言夏作为新媳妇去婆家住的时候还是有点不自在的。不是项爸项妈对她不和蔼不慈祥,实在是……自己婆婆对孙子有着很深的执念啊执念。
“夏夏,来来,妈给你炖了乌鸡,多吃点。”
“夏夏,多吃些燕窝,看你这么瘦,以后生孩子会很辛苦的。”
“夏夏,来来,陪妈妈出去转转,别被君撷那混蛋误导去玩劳什子的游戏,你要多运动,这样以后生宝宝也健康……”
“夏夏……”
言夏面对婆婆对着还没影的孙子的种种惦记,只好向着项君撷投去求救的目光。可是项君撷的表情很明确:老婆,我帮不了你。
终于在项妈唠唠叨叨三天之后,项爸忍不住了,责道:“你看看你,成什么样子,这生孩子是夏夏的事吗?跟你儿子说去!”
项妈本来对自家老头子的口气很不满,但是听完这话眼睛一转也就笑开了。
于是,项家餐桌上除了乌鸡燕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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