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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我只要你-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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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男人是怎么回事?出去一天,这样晚都没有回来,也没一通电话,把她忘了不成?
自嘲的笑了笑,她什么时候把溪园也当做是他的家了?他的家在月清别苑,而非溪园。再说,他在做些什么难道还要向自己报备不成?她是他的谁呀?不就是上过一次床,就摆不正自己的位置了?真是可笑。
才想着,电话铃声便突兀的响起来!初锦很没志气的快速瞥了眼宽大的屏幕,是曼姐。
不知哪来的一声叹息。初锦慢悠悠的按下接听键:“曼姐,你可以打电话么?我今天没空,明天去看你,可好?”
另一头陆伊曼,眼睛都气得瞪起来了,就差鼻孔冒青烟,“初锦你这没良心的小蹄子,咒我是不是?老娘我出来了!到警察局接我来!”一大通吼完,也不等初锦回话,就啪的一下将电话挂断。
初锦拍着嗡嗡直叫的耳朵,有些云里雾里,她说她出来了?曼姐出来了?想不了那么许多,初锦从床上一跃而起,胡乱套了件外套就飞似的往楼下跑。
等她一路飙车到看守所,就见陆伊曼已在门口等着了。好像还等了很久。初锦颇感抱歉,愧疚的迎了上去。
“你那什么破车啊!害老娘我等了这么久,改明儿让月清给你换一台,磨磨唧唧的。”陆伊曼即使再怎么发火,再怎么扯高嗓子,也还是一副小女人姿态,根本就起不了威胁作用。
不过初锦还是很配合,自己捏着耳朵,表示的极为恭顺,“是是,老佛爷教训的是,奴婢知错了。”她这副样子,惹得边上的律师和凌越勋不约而同的笑了。
初锦这才发现,陆伊曼身边的旁人,那个专跟她们过不去的凌越勋,还有一个她不认识的,一身深青色的西装,衬得他伟岸而挺拔,剑眉星目的,五官很是出挑,只是眼角的深沉最叫人忽视不了。
那人似乎是看出初锦的疑惑,主动上前自我介绍,“我是宁夏,玦的律师。”很简单,却彰显着他的与众不同,他和月清玦的关系很好么?叫的这样亲密。
初锦礼貌的朝他点点头,伸出手与宁夏的手碰了碰,“名字很特别,好听。”这句话倒是事实。那人抿唇微笑不语。
陆伊曼打着呵欠,“走吧,我好困,里面简直不是人待的地儿,一晚上没睡好,星光是回不去了,我去你那挤挤吧。”
初锦看着陆伊曼那头微乱的大波浪,眼下也是厚重的眼袋,真是受罪了。不由没好气的瞪了那个倒霉蛋凌越勋一眼。
“凌队长,请问我们可以走了吧?!”初锦是故意那样问的,其目的很明显,得瑟下呗,不是爱抓么?怎么没本事关久一点?
凌越勋就知道,惹上这两个女人,算是卯上他了,不过——他抬首深深看着陆伊曼,幸亏月清玦把她给弄出去,否则,她当真就会栽在他的手里,那么,他和她这一生都休想再有任何的机会。
陆伊曼在听到初锦的那一声凌队长时,猛的缩了缩肩,似是烦躁的阖上眼睑,轻蹙秀眉。
这两个人之间的微妙变化,初锦并没有放过。却没去多想,跟宁夏告辞,就带着陆伊曼扬长而去。
溪园,陆伊曼还是第一次来,在初锦住进来之前,这里都是空着的。听说只有月清偶尔会来住个一两天。
“你这儿环境挺好的,比我那可好多了!”她是工作在星光,吃住在星光,就是跟星光死磕到底了。亏她还坚持了这么多年,也不知是怎么过来的?如今想来,真是了无生趣。
在陆伊曼软磨硬泡下,初锦只得跟她窝在一个浴池里洗澡,也亏得那浴池够大!
然,当初锦把衣服都脱光光时,才发现事情的严重性!胸前和腰间的齿痕红印,悉数呈现在了陆伊曼的眼前!
她的眼珠都快要掉到泳池里了,“我的乖乖,他把你给怎么了?你们是不是玩SM?这也太他娘刺激了,你这小身板儿怎么吃得消的?没看出来,你潜力无限哪!”陆伊曼边说边挤眉弄眼。
初锦被她说得无地自容,只好将自己整个埋入水中,其实她想说的是,他已经很体贴了,没有在明显的地方留下痕迹,可是他的身上就难说了,昨夜完事儿后他抱她去洗澡,她依稀看到他的背上都是被她指甲挠伤的痕迹,肩头还有被她咬破的地方,貌似要比她身上可观多了。
尽管初锦死憋着不肯透露半点口风,奈何陆伊曼也是个死缠烂打、刨根问底儿的主儿。从浴池一直揪住初锦不放,躺到床上还是喋喋不休,非要问个究竟。
初锦以前怎么没有发现,陆伊曼能八卦成这样?真是后悔把她带过来,就让她住宾馆好了,她又不是没钱。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只好将昨夜发生的事,大约的说了一遍。可真要想耳根清净,唯一的办法,就是有问必答:
“你吃的他还是他吃的你?”呃,这是什么问题?当然是——
“互吃吧!”应该是这样吧?
“感觉如何?他是不是很勇猛?你们一共做了几次?”陆伊曼的问题一个比一个生猛。
初锦快要招架不住,双手遮住眼睑,不断哀叹,“你这女人就不能含蓄点么?有你这样直接的吗?”
其实不怪男人们喜欢拿床上那点事放在嘴上说,其实女人也矜持不到哪儿去,调查表明,只要闺蜜或小姊妹到一起,总也喜欢拿自家男人的那方面开玩笑,所以啊所以,广大女同胞的脸面哪!就是这样变得厚厚的,并不是被脂粉给涂厚的呦!
陆伊曼是太不以为然了,“做都已经做了,还怕说嘛,就不要假装害羞了,分享一下嘛!”
谁,谁假装了呀,初锦扼腕,交友不慎,交友不慎哪!
“行了,他非常勇猛,整个一个骑士!我感觉好的不得了,简直是快乐似神仙!做了几次我真的不记得了,我的姑奶奶,这样回答您还满意么?拜托你,睡吧好么,我昨夜真的累坏了,我需要休息、补眠!OK?等我哪天精神好了,再来满足您无比强大的好奇心!”初锦实在是没有计可施了,她已经是呵欠连连。
陆伊曼讪讪的哼了一声,“好吧,这次先放过你,改天再好好审你!”
待到月清玦回到溪园时,所有人都已经睡下了,听到动静的管家,一看竟是爷,立时紧张了起来,结结巴巴的叫住正要上楼的月清玦:“爷,那个,今天锦小姐带了个人回来,她们好像是睡一个房间了。哦,是个女人。”管家说道末了,还不忘加上一句,那一句可真是太重要了。
月清玦一愣,立马想到是刚刚从看守所出来的陆伊曼。也就不计较了,朝管家点了点头,“知道了,你去休息吧。”
来到初锦的卧室前,看了眼刚刚装好的热乎乎新鲜上岗的门,旋即手握门把,吧嗒一声打开了房门,熟练的避过沙发、矮桌,伫立到初锦的面前。
是的,既然他都已经来了,那断没有独自一个人睡的道理,这陆伊曼也真是不识趣儿,生生的霸占属于他的位置,不是有客房么?非要睡这儿?
轻手轻脚的掀开丝被,熟练的找到初锦的肩膀和细腰,稍稍用力一拖,人便以到了他的怀中。
睡得真香的初锦猛然间觉着身子一轻,吓得一激灵,蓦然睁开双眼,一股熟悉的味道袭来,娇唇已被俘获。
双手自然的环住他的颈项,安心的把自己交给他,才一天没见而已,初锦觉得,她已经好想念好想念这个怀抱了!
月清玦轻快的转身,抱着初锦大步的离开她的房间。来到最里面的一间,那里是他的卧室。
开门,落锁。动作一气呵成,初锦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人已经被压在大床上。和她床上的花香不同,他的房间是一种青草薄荷味,极为清爽自然。
“锦儿,你怎么可以让别人占据我的位置?”惊心动魄的一吻过后,月清玦微喘的声音闷闷的传来,竟满含了委屈的控诉。
初锦不禁失笑,“她非要跟我一起睡的,我有什么办法,再说了,我也不知道你会不会来啊。”
“那你想我没?我好想你,做什么事情都不专心,脑子里都是你辗转在我身下时的娇媚,怎么办,锦儿,你洗白白让我给吞进肚里吧,这样,我就不会想的那样辛苦了。”月清玦的话中果然是满满的思念。说着,就急不可耐的咬住初锦的小嘴,不停的舔呀吸呀,仿佛她是一支诱人的雪糕。
这男人女人之间,只要捅破了那一层窗户纸,有了第一次,自然就会有以后的无数次,其实,性就如同是罂粟,你不碰,怎样都无所谓;可一旦你碰了,那就是万劫不复,心心念念、时时刻刻、欲罢不能。想着,某处疼,不想吧,心更疼!
初锦之于月清玦,就是那朵最最绚烂的罂粟!不能忘,更戒不掉!天可怜见,他也不想戒掉!
初锦眉眼含笑,小声表明:“我已经洗过了。”
这话的意思,那是相当的明显了,明摆着是任君采撷,欢迎品尝的意思。
月清玦不怀好意的提出邀请:“是么?我闻闻。嗯,是挺香的,不过我还没洗呢,你就忍心让我孤单一人去洗么?”他低哑的声音充满了蛊惑。
初锦咯咯的仿佛要笑出桃花来,“你以前还不都是一个人洗么?现在就觉得孤单了?这理由也太没创意了。”
“那好吧,既然你不愿意,那我只好——”月清玦故意拖长了尾音,而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将初锦睡袍的带子给扯了,双手滑入她的腋下,轻轻一拉,那毫无束缚的睡袍便听话的落下。
“那我就只好来硬的了!”说罢,便已将初锦剥了个精光,抱离了床铺,往浴室的方向走去!
他的浴室,完全的男性化格调,周边找不到一丝柔软的装饰,硬朗的出奇。
初锦也不是第一次跟他一起洗了,起码昨晚就是他抱着她冲的澡,可那时她已经累到不行,所以也就没有什么尴尬可言了。可今晚不同,她清醒着呢,这样完全的裸裎相对,还是会害羞。
身上那些激情后留下的痕迹,已经消退了不少,可在初锦雪白细腻的肌肤衬托下,看得依然醒目!
月清玦以吻一一膜拜过,那虔诚的态度,就如同初锦是一块无上的珍宝一般。温柔而隽永。
初锦很是享受的趴在他的胸口,触摸着他刺刺的发脚,一脸的祥和宁静。双手缓缓下沉,来到他的背部,记得昨天冲澡时,看见他背上叫自己给抓伤了,也不知现在有没有好一点。
“让我看看你的背,你后来有没有上点药啊,这样进水,会发炎的。”说着,作势要看。
月清玦倒也挺配合,只是上药?用得着么?再说了,在背上,自己又够不着,难道还让别人给看吗?
“呀,都有几条肿起来了!”初锦低叫出声。被水一泡,还有些微的血水往外渗,看着挺惨不忍睹的。自己真有那么用力吗?
“挺疼的吧?等会儿我给你上点药,发炎了就不好了。”初锦虽然嘴上没说,可那懊恼的神情就是在怪自己。
月清玦不以为然,撇着唇角无所谓,“不要紧,过几天它自个儿就好了,我哪有那么娇贵?哪像你这样细皮嫩肉的。让我爱不释手。”边说边吃尽豆腐。
一来二去,初锦只觉着周身都在冒火,感觉泳池的水温在渐渐升高。热的不得了。
“锦儿,要不要?嗯——”那专属男性的粗噶声,此刻在初锦听来,竟犹如天籁一般。
初锦咬着唇,以阻止那羞人的声音偷跑出口,羞愤的想着:这男人真是坏,明明是他想要,还非得这样问,难不成她到成了荡妇淫娃?坚决不从!
可她的心思总是轻易被月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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