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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琼？他找我干什么？〃我们校外也有老大，吴琼的势力在学校三大老大之上，他的大名我自然听说过。

〃你那几个好兄弟打的人中，有一个是吴琼小弟，那人是十三少的成员，排行老二。〃董方语气很平淡的对我说。她说完后又说，〃不行你就先回家躲两天吧，我让柱子来给你说说。〃

〃不用。〃我一听到柱子的名字，立刻冷冷的给拒绝了。

〃爱用不用。〃董方看我拒绝她，有点生气了，直接挂断电话。

我看董方生我气了，苦笑了一下。我的身子很麻，两条腿和下半身几乎没有直觉。吗的，我不会被他们打残了吗？我的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可怕的念头。我用尽全力坐起来后，下半身根本没有直觉。我越想越害怕，也不管什么面子不面子了，我赶紧给董方反打电话，〃董方。〃

〃干嘛？〃董方甜美的声音有些恼怒。

〃我被人打残了，你快来帮我，我在学校旁边的土路呢。〃我说完后，急的都快哭了。

〃你等着，我马上就来。〃董方听我说完，也给吓坏了，赶紧挂断电话。

我坐在那稍微活动了一下身体，上半身也麻麻的，脖子像没有骨头似的。我看着满地洁白的雪，心里突然涌起一种悲凉的感觉。如果我残了，我还怎么去争老大？如果我残了，董方还会喜欢我吗？刘璐、马婷婷她们，还会理我吗？

我想抽根烟平复下焦急的心情，可是我口袋里的烟被泥水泡过，几乎全断了。

我扔掉那盒烟，眼睛落下几滴眼泪。我要是残了，我这辈子该怎么办啊？吗的，都怪那个三少和永少，如果我残了，一定不放过他们。

〃韩洋，你在哪呢？〃我的电话响了，我赶紧接通电话，里面响起董方焦急的声音。

〃我看到你了，你一直往前走就行。〃风雪中，我看到了董方娇小的身影。她离我很远，她的身子在漫天风雪中很小，在我心中却很大。

董方一步一步往我这走，当她走到离我很近的时候，突然向我跑来。她站在那看着我，眸子里闪起一片又一片波动，〃韩洋，你怎么在这啊？怎么被人打成这样啊？〃董方皱着眉头，脱掉校服外面的风衣，往我身上披。

〃被人抓了。〃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别把你衣服给我，我身上脏。〃

〃别说话。〃董方用她甜美的声音呵斥了我一声，把衣服披在我身上。她的衣服很小，勉强披在我身上。她的衣服很干净很香，上面还有她暖暖的体温。

〃我带你去医院。〃董方皱着眉头。

〃恩。〃想到我要残了，我嗓子又点疼。

〃你，能走吗？〃董方试探着问我，过来扶我。我身上全是泥水，泥水挂满洁白的雪后变得更脏。是不是美好的东西跟脏东西在一起也会变得很脏？我轻轻躲了董方一下，我突然发现我根本配不上她，她是那么的干净，而我身上却那么脏。她不管走到哪身上都有光环，而我，什么都没有。尽管我很努力，但我还是什么都没有。

〃董方，我身上脏。〃我没有底气的对董方说。

〃哎，早就告诉你不要混，不要打架了，有我保护你，谁还能欺负你啊？〃董方轻声埋怨我，试着扶我站起来，可是我的两条腿没有知觉，根本站不起来。

我低着头不说话，我喜欢董方，真的很喜欢董方，一直就很喜欢董方。如果不喜欢董方，我怎么会强吻她？尽管我强吻她有开玩笑的成分，但我真的很喜欢她。我想对她表白，想跟她在一起。哪怕我们什么都不做，每天就那么安安静静在一起也是好的。

〃我……〃我觉得我的脸有点红，我看着董方甜美的样子，心里乱跳。哎，还是算了吧，我配不上她。她是黑社会大哥的女儿，我没资格追求她。

〃你怎么了？〃董方奇怪的问我。

〃没什么。〃我叹了一口气。

〃韩洋，你的腿，真的动不了吗？〃董方盯着我的腿看，她看了几秒，轻轻碰了两下。

〃我真的动不了，我残废了。〃我眼睛有点酸。

〃韩洋，你别吓我。〃董方一直都不相信我的腿残了，她试着扶了我几次后，终于有点害怕了。

〃真的，我的腿真的残了。〃我想哭，我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要哭，不可以这么没出息。

〃我背你。〃董方突然转过身子，把后背对着我。

〃恩。〃我看着她的后背，犹豫了半天，开始试着爬上她娇小的背。

我不光腿用不上力气，腰也用不上力气。我能坐起来，都是勉强用手撑着坐起来的。我努力用手攀着董方的肩膀，董方也尽自己最大的力气挺着。

我俩努力了半天，终于一起摔倒了。

〃我早就告诉你了，不要混，不要打架，你不听，偏偏打架，还拉帮结伙去打别人，现在好了，你让人打残了。〃我俩摔倒后，董方突然爬起来红着眼睛看着我。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说着说着，她突然坐在地上哭了起来。她哭的很伤心，也很无助。

我认识董方一年，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哭。她虽然柔弱，虽然总生病，但是她很坚强。无论她受多大的委屈，我都看不到她的眼泪。可是她哭了，她竟然为了我哭了。

〃对不起。〃我低声对董方说。

第二百四十九章和董方讨论那种事

〃对不起，你就知道说对不起，对不起有个屁用啊，你腿都残了，你下辈子怎么办啊？〃董方坐在那哭着对我使劲喊。

〃哎，我这么帅，不如我吃点亏就当个小白脸，下辈子你养我吧。〃我看到董方哭心疼的要死，我本来也想哭的，但我想想还是算了，我宁可自己哭，要不要让董方哭。我估计用吊儿郎当的语气对董方说，只求博她一笑。

〃不要脸，谁要养你！〃董方哭的眼睛都闭上了，她闭着眼睛对我喊。

〃你养我，我是你的小白脸。〃我看着董方哭的样子，再也忍不住了，我直接一把抱住她。社会大哥的女儿怎么了？千金大小姐怎么了？这个世界每个人都是平等的，每个人都有权利追逐自己喜欢的东西。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喜欢她。

我抱住董方后，董方挣扎了两下，也抱住了。〃韩洋，你为什么这么傻？非要学人打架？〃董方说完，呜呜的哭了起来。我心里很难受，肝肠寸断。

〃因为我想保护你，学校里有很多人喜欢你呢，赵亚熙和孟浩还说过，谁打你主意，他们就打谁。我喜欢你，就要有足够的实力跟你在一起。〃我说完后，紧紧的抱着董方。我抱她抱的很紧，生怕她突然溜走。

我的心里闪过一个女孩的影子，那个女孩瘦瘦的，既妩媚又漂亮。我们同甘共苦过，我们彼此深爱过。对不起，我实在没法和你在一起。我和你认识虽然是个错误，但我不后悔，我不后悔曾经爱过你。祝你幸福。

董方瘦小的身子被我紧紧抱着，她听见了我的话后什么没说。她又哭了一会儿，突然挣脱我的怀抱。董方拿出手机，她好看的眼睛在手机光芒下发出更亮的光，〃你等着，我给我爸打电话，我叫我爸给你报仇。〃

〃别。〃我听说董方要叫她爸，给我吓坏了，我赶紧伸手抢过董方的手机。吗呀，董老大，他跟我们根本不是一个档次的人啊。我们不但不是一个档次的，连二档三档都不是。他爸，那可是站在金字塔顶尖的人物啊。我怎么可能让董方找她爸给我报仇，我有点受不起啊。

〃你干什么？〃董方红着眼睛看我。〃你不想报仇了？他们把你打残了，我要把他们都打残！〃

〃别，方方，求求你别找你爸，我想自己解决自己的事。〃我拿着董方的手机，恳求看着董方。

〃你自己？你自己行吗？你都给人打残了，你还说自己解决自己的事？〃董方生气了，她的小脸气的通红。

〃我真的能解决，相信我好吗？〃我认真的看着董方。经过李晶晶的事后，我明白一个道理。爱情不是简单的互相喜欢就行，爱情要考虑的东西还很多，其中最大的敌人就是现实。我和李晶晶分手，她爸也是其中一个原因。我不愿意让董方她爸给我出面，一个是我受不起，再一个是我不想被董方她爸瞧不起。

〃你…〃董方有点不知道说什么。她又轻轻碰了一下我的腿，心疼的直掉眼泪。

〃董方，你忘记了，我有很多兄弟。〃我说完后，给王大牙打了一个电话。〃大牙，我给人打残了，在学校旁边的土路呢，你带人来接我。〃

〃你看，他们马上就来接我了。〃我勉强笑着对董方眨眨眼睛，还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子。

〃切。〃董方被我的嚣张气的冷哼一声。

雪地里，董方怕我冻坏身子，一直给我按摩。她帮我按腿，帮我按身子。她柔软的小手按的我很舒服，我惬意的问董方，〃你怎么那么会按摩啊？按的我好爽啊。〃

〃久病成良医，你生病久了，也就什么都会了。〃董方撇撇嘴，继续给我按腿。

〃哎呀。〃她按到我大腿根的时候，我像触电了一样，下面可耻的硬了。

〃给你按疼了？〃董方皱着眉头问我，赶紧收回小手。

〃不要停，你按的我好舒服，刚刚那里，你能帮我多按两下吗？〃我问董方。

〃好啊。〃董方没往歪处想，一直帮我按大腿根那，我爽的用腿轻轻夹了一下下面。

〃舒服吗？〃董方看我挺享受的，也笑了。

〃舒服。〃我眯眯着眼睛，伸手擦去董方脸上的泪痕。

〃你干嘛啊？〃董方没想到我敢这么大胆摸她，连忙躲了一下。

〃你脸上有眼泪，我怕你的脸被风吹坏了。〃我笑嘻嘻的说。

〃哦。〃董方应了一声。我擦她的脸没有恶意，但是我笑的很猥琐。她低着头不敢看我眼睛，突然一不小心按到了我那里。

〃哎呀。〃我和董方同时叫了一声，我的腿也动了一下。

〃你下面硬了？〃董方尴尬的缩回手，用手使劲往衣服上蹭，好像摸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

〃啊…。〃我也很尴尬，用腿夹了一下下面。

〃真恶心。〃董方扁着小嘴，不敢给我按了。

〃那恶心什么啊？那是正常的生理反应，你给我按的那么舒服，我不硬才怪呢。〃我心虚的要死，为了掩饰尴尬，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对董方说。

〃切，谁知道了，你肯定是想那事想的，要不你下面不能硬。〃董方想了想又说，〃那天晚上你下面就硬了，还拿下面顶我呢。〃

她说的那天晚上，就是我俩被困到办公楼那天。我记得我那天做了个梦，还射了。我去，原来我那么猥琐，我自己都不知道。怪不得董方扇我巴掌，还那么生气。

〃你知道的好多啊…。〃我脸上发烧。我一直以为董方是个很清纯很清纯的姑娘，清纯到不懂男女之事。我错了，原来董方一直都知道，她知道什么叫硬。

我想到一个笑话，说是一个姑娘很清纯，全村的男人都知道她清纯。她因为什么那么出名呢？上小学时老师让她们画马，同学们都画了，还顺便连马几把也给画出来了。女生们都画了，只有她没画，老师问她为什么不画，她说好难为情啊。从此以后，姑娘就以清纯出名。

董方可能并不清纯，但是她不装纯。

〃还行吧。〃董方不好意思的说。

〃我问你，你怎么知道那种事的？你怎么知道男生下面硬了，是想干那种事？〃我突然坏笑着问董方，我觉得跟一个可爱的女生讨论这种事很好玩。〃你看过黄色小说？〃

〃你才看过黄色小说呢。〃董方瞪了我一眼。

〃那你怎么知道的？〃我好奇的问董方。我记得我上初中的时候逗董方，有一次给她逗生气了，董方就跟我喊，老娘不知道什么是撸，就知道什么是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