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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慢与黑化-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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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来。
大厅门口还有出租车正在等待载客。
阮湘南撑着车窗,用有点生硬的越南语报出了酒店的名称,那司机立刻点头表示明白。卓琰侧目看了她一眼,她说她一点都不懂越南语应该也不是假话,但是出发前肯定是做了功课的。
严央早就困了,软绵绵地挨在她身边:“原来你会说越南话的啊?”
阮湘南顺了顺她的黑色长发:“刚才电影里学的,里面也提到过这家酒店。”
卓琰知道她应当是十分聪明的人,可是听到她这么说,还是有点吃惊。
出租车一直开进酒店,卓琰付了车费,提着三人份的行李去前台登记。跟在他们后面的阮湘南的妈妈、姨母和林佳意也很快到了。林佳意自告奋勇走上前用英语跟侍应生交流,对方只是疑惑地看着她,隔了一会儿便摇摇头表示不明白,她最后不得不把谈话发展成手语。
阮湘南和严央靠在一起,坐在大厅中心的沙发上,呵欠连连。
卓琰实在看不上下去,打断她:“你先登记住宿,搬行李的事,我来说。”
等他们登记好,侍应生便领着他们穿过长长的古典回廊,经过海滩,来到别墅区。严夫人打开门,在屋子里绕了一圈:“似乎房间少了点,是不是再去多登记一间?”
阮湘南的姨母道:“小孩子就凑合住一个房间得了,多订一幢到时候出门还要去敲门喊人,多麻烦。”
严夫人朝严央招招手:“小央,你跟妈妈一个房间。湘南你跟佳意年纪差不多,应该很有话聊,也一间房。这样就够了。”
林佳意看了她一眼,那眼神里的嫌弃跟厌恶十分明显。
阮湘南对于这样的反应早就熟视无睹,二话不说拎着包进了指派给她的那一间卧室。
卓琰没什么睡意,洗完澡又出门去海滩附近走了一圈。
大约是受到台风的影响,雨越来越大,简直有倾盆之势,橡胶树被吹得东倒西歪,沙滩上飞沙走石,海天相交的平面泛起一丝异样的红。
他拿房卡刷开大门,只见阮湘南坐在客厅里的木制长椅上,抱着膝顾自出神。她这个习惯很奇怪,似乎时常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不出来。
卓琰走过去,敲了敲长椅的靠背:“你还不去睡?”
阮湘南嗯了一声,就没有下文。
卓琰走到自己的房间门口,拧开门把手刚要进去,忽然想到什么又回转过来:“林佳意把门反锁了?”
他其实也知道阮湘南并不太讨家人喜欢,他们总觉得她是私生女,仿佛就低人一等。而阮湘南在这方面偏是犟脾气,明知道自己会吃亏,也会当面反击让攻击她的人下不了台。这两年,其实她顶撞人的次数也是越来越少,但架不住林佳意要找她麻烦。
阮湘南又嗯了一声。
“为什么不去敲门把人都叫醒?”卓琰皱着眉,“她这样做未免也太离谱了。”
阮湘南抬起一双眼,缓缓道:“大家也都累了,一点小事何必连累大家都睡不好。”
卓琰觉得她这次的退让简直莫名其妙:“这可不像是你,以前的你怎么肯吃这种亏?”
她勾了勾嘴角:“算了吧,反正这也是最后一次了,她喜欢这样就让她开心个够。”
他看着窗外,树影摇摆,似乎随时都会折断,客厅里的冷气也不足,十分潮湿,令人觉得不舒服。他伸手握住她的手臂,将她从沙发上拉起来:“你跟我来。”
阮湘南看了他一眼,却没有动。他松开手,又解释道:“我没别的意思,我房间里那张沙发是折叠的,拉开来可以睡得舒服点。”
阮湘南跟在他身后,忽然说了一句:“没想到你为人还不错。”也不知道是真心的,还是想嘲讽他。卓琰不想跟她争这个口舌之利:“我再去洗个澡,你困了就先睡。”
可是等到他洗完澡出来,床上的唯一一床被子已经被她带到沙发上,她缩在被窝里,只露出几缕乌黑的发丝。
ECHO 处于关闭状态。
、013
卓琰只能责怪自己一时妇人之仁,而偏偏忘记她就是一头白眼狼。他走到沙发边上,倒也不敢真的去掀她的被子,万一她有裸睡的习惯,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他最后只得牺牲了自己尊贵的脚趾,踢踢沙发:“你需要被子自己就去拿一床来,这个是我的。”
阮湘南充耳不闻地翻个身。
卓琰很是质疑自己刚才怎么会产生她很可怜的错觉,伸手掀开被子的一角,阮湘南总算还穿着睡衣,只是那睡衣是吊带款式,正好香肩半露。总之不是裸睡就好,他直接把被子扯下来。
他抱着被子,回到自己床上,抬手关灯:“晚安。”
隔了片刻,他感觉到身边的床垫微微一沉,一股沐浴乳的清香飘入鼻端。他顿时全身都紧绷了:“下去。”
阮湘南毫不客气地扯过一半被子:“你还有没有绅士风度,为什么掀我被子?”
卓琰坐起身,在黑暗中跟她对峙:“如果你需要被子的话,应该自己去柜子里找,或者打电话给酒店前台。”
“柜子里没有,打电话语言不通。”
“语言不通?你语言不通?”
阮湘南极认真地跟他商量:“其实你不需要这个的,你的身体素质比一般人都要好,体温也高一些,耐冷,有睡衣就足够。”
“那你也完全可以裹床罩,”卓琰示意她看堆在床边那张单人沙发上的床品,“反正只是御寒而已。再者可以把空调温度打高点。”
“可我不抱着被子睡不着。”阮湘南扯过去的半边被子又很快被他拉回原位,她不由在手上加重了几分力气。他们身上散发出来的沐浴露的清甜味道都是一模一样的,虽然是因为酒店供应这个原因,却让人忍不住产生翩翩遐思。
卓琰开始失去耐性:“你到底放不放手?”放着舒服绵软的大床不能睡,却在三更半夜跟她讨论一张被子的归属,这让他怎么还有好耐心?他用力一扯,整张被子连带着阮湘南的人一起带进了他的怀里。
女孩的身体如此温软,他以前从来都不知道。他吃了一惊,想伸手推开她,可是触摸到的却是滑腻的裸露在外的手臂肌肤,让他收手也不是,不收手也不是。他忍不住压低声音警告:“最后给你一次机会,立刻下去!”
阮湘南偏了偏头:“为什么?”
卓琰没有回答。
她从上至下打量着他,待看到他睡衣下撑起的部位,意味深长地、拖长音调哦了一声:“卓琰,你居然是处男。”
窗外忽然划过闪电的光,接近着远处传来了轰隆隆的雷声,这是暴雨前的预兆。窗外的芭蕉树一直被风吹得哗啦哗啦地敲打着玻璃窗。
阮湘南被吓得哆嗦一下,捂住耳朵,卷了被子背对他躺下:“晚安。”
卓琰又把她盖上的被子拉开,利用身体的优势将她直接压住——她也是学过空手道的,大学里还是空手道社的骨干,但是男女之间本来就是体力相差悬殊,她根本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阮湘南感觉到那灼热的部分正贴着她的大腿,不由自主地全身紧绷,进入戒备状态。
她在害怕了。
卓琰捕捉住她眼中难得一见的慌乱神色,就算她还死死支撑着,嘴硬不肯认输,他也知道她实际上已经一败涂地了。
他轻轻扳过她的脸:“看来不给你一个教训,你总是记不住,不要随便用这种方式来挑衅一个男人。”
阮湘南张了张嘴,又默默地闭上了。
“不必这样客气,有话请说。”
她忍不住低声用英语骂了一句脏话,然后道:“没什么好说的,被子我不要了。”
卓琰含笑道:“哦,不想要被子了。不过你的嘴这么脏,需要让我帮你洗洗干净吗?”
“……你是有病——唔……”
他低喘着分开之前胶合在一起的嘴唇,指点她:“毕业时,你那个根本不叫吻,现在这个才是。”
阮湘南瞪着他,她已经感觉到这次的玩笑开得太大,完全脱离她的掌控,可嘴上却不肯示弱:“卓琰,你真是有病。”
“看来是刚才洗得不够干净,”卓琰的眼睛里隐隐有火焰在跳动,“还要再洗一次。”他强硬地扣住她的后脑,细致地在她的口腔翻搅。呼吸越来越凌乱,体温也在不知不觉中节节攀高,那属于少女的馨香气息和温软的嘴唇无不刺激着年轻的感官。
虽然是她先起的头,可是到了后来,他也完全理不清自己到底想做什么,一切都遵循着感官上的渴望。
他冲进那具柔软的、仿佛无骨的身体,窗外电光又现,好像世界末日到来,缠绵而又悱恻,急促而又坦荡。她就如海底的海藻,披着星光,将他纠缠着淹没。
末了,他握住她的小腿,她那双腿的线条特别美,柔婉地勾在腰上,任何男人看到这画面都会忍不住,急促地喘息:“疼不疼?”
阮湘南的回答就是简洁有力地落在他肩上的一口白牙。
卓琰翻了个身,手臂毫无阻碍地接触到床单,他倏然睁开眼,只见房间里只剩下他一个人。他掀开被子,下床走向浴室,里面还有些水汽没散,可是人已经不见了。
他踏进浴缸,拉上滴着水珠的浴帘,打开莲蓬头。热水浇灌而下,他用额头抵在冰冰凉凉的瓷砖,他昨天竟然做出这样出格的事,更可怕的是,那个对象是阮湘南。他烦躁地洗完澡,披了浴袍出来,翻找出干净的衣服,又捡起昨晚那套已经变得皱巴巴的睡衣,直接扔进垃圾桶。
卓琰拉开椅子,在书桌前呆坐了好一会儿,忽然看到桌子一角摆着的他的钱夹。
他顺手把钱夹拿起,正要放进包里,就觉得这分量不对劲。
他已经大概猜到发生了什么事。
当他打开钱夹,看到里面的现金只剩下几张十美元和一美元的纸币时,忍不住在心里咒骂了一句:她的脑子里到底装的是些什么废料?她到底是把他归类于嫖客,还是觉得他的人品就跟嫖客一样低劣?
阮湘南已经坐在餐厅里享用自助早餐了。
本来很可口的新鲜酸奶和芒果木瓜混在一起,那种黏稠的质感,总让她有不好的联想。阮湘南挫败地放弃了面前的酸奶,改换成热气腾腾的越南粉和切成薄片的香肠。
她正低头填饱肚子,忽见有人朝着她走过来,拉开对面的那张椅子,语音低沉地跟她打招呼:“早。”
阮湘南用最快速度给自己做了一个简单的心理建设,抬起头面无表情地说了声:“你也早。”
卓琰已经换了件长袖的衬衫,扣子一直严严实实扣到第一颗风纪扣,袖子却一直挽到手肘。他默不作声地用叉子叉起面前餐盘里的食物,有点味如嚼蜡地咀嚼着。很快就有侍应生端着托盘走过来,用英文问道:“咖啡还是茶?”
卓琰回答:“咖啡,谢谢。”
阮湘南当然知道他在热带地区的夏季把衬衫扣子一直扣到第一颗,只是为了遮掩底下的痕迹,虽然这样的穿看有点不合时宜,但是对于男人来说也还算正常。她可就没这么幸运了,不得不早起化了个妆,顺带用遮瑕膏把外露在皮肤上的痕迹涂抹了一遍。
卓琰拿起咖啡杯,想要凑近唇边,最后又放下,还是轻声道了一句:“昨晚……对不起。”
阮湘南盯着面前的混合着水果块的酸奶直反胃,正好有收拾餐具的服务生走过,她就把盛了酸奶的碟子交给她:“没什么,这也是我先起的头。”
卓琰正要说话,只见一个穿着大堂马甲的侍应生走过来,直接走到阮湘南身边,把一盒药和一卷零钱交给她。阮湘南忙道谢了,把它们接在手中。
卓琰自然知道那盒药代表着什么。
她看都没仔细看,就打开药盒,直接剥出一颗来就着矿泉水吞服了。
“我并不是不负责任的人,”卓琰不得不调用全部意志力才能让这场无稽的谈话继续下去,“我知道,昨晚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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