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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岁月是把杀猪刀-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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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
重生之岁月是把杀猪刀
作者:倪心似海
文案
上一世,飞机游艇,鲜花掌声,世纪婚礼的迷象下,她甘心做那笼中的金丝雀,终被岁月磨成了茧,心死如灰。
重来一世,她要做那金字塔顶端的少数人,跳出世俗的条框,为自己的爱开一场豪赌,以生命为注,我等你来。
狂奔的猛兽寻找着壮士的刀,美丽的飞鸟寻找着牢笼,青春不羁的心寻找着毒色的眼睛,你呢?海若,重来一世,为得是什么?
陈海若的嘴角微微勾起,眼帘挑起一抹魅惑的弧度,“我?我这一生,只求一人免我忧,免我扰,免我流离失所,免我无枝可依。
内容标签: 随身空间
搜索关键字:主角:陈海若 配角:郝少杰,展均昊,颜思雨 其它:虐恋情深,军旅高干,发家致富
☆、2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1)
一九八八年四月一日,陈海若在破旧的医院病床上醒来。陌生的房间,入眼是老式的红漆木柜,除了四面光秃秃的墙壁,只有一个陈旧的水瓶孤零零的立在当中,风从未关严的窗缝里飘进,使得墙上那掉了色的*头像撕拉作响,让这一切看起来更像是一部老旧的黑白电影。
一阵眩晕感袭来,陈海若摸着包了绷带的额头,眼神怔忪迷茫。明明前一刻,她还在自己的小洋房里整理着婴儿用品,然后展均昊回来了,带着他所谓的爱人:一个挺着大肚子的清秀女人。之后,呵!没有之后了,她被人从楼梯上推了下来,带着未出世的孩子……。或许终此一生,陈海若也无法忘记摔落的那一刻,那人眼中的无动于衷和那句淡淡的,“若若,你不配……”“可是啊!”陈海若使劲的握拳双手堵住将要泄出的泣音。眼泪却不听话的滴滴滑落。“均昊,你又是否知道你心中的女孩,她早已被时光抛弃在岁月的轮廓里。”额头的痛经一跳一跳的刺激着陈海若濒临崩溃的神经。她终于还是忍不住抱住头,在床上痛苦的翻滚起来。
不一会儿,房门被人慌乱的打开,当陈海若被小心的搂进一个温暖的怀抱时,熟悉的皂角香让她疼痛欲裂的额头有了一瞬间的清明。“若若,乖,不疼了……妈妈在呢……。”熟悉的温柔女声带着哽咽的安慰着,陈海若抬起头,脸上挂满泪水,呆呆的看着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女人关切的望着她,摸她的额头,轻柔的询问:〃若若,很疼吗?”“不…不…不疼……”陈海若慌乱的摇头,眼泪从大睁的双眼里大颗大颗的滴落,她紧紧抓着女人的衣角,手指泛白,好像一放手,那人便会凭空消失般,拼命的摇着头,脸也被憋得通红,终于沙哑的哭喊出来:“妈……”就像沙漠里绝望多日的人终于寻到了梦中的绿洲。陈海若哭倒在母亲的怀抱里。陈母看着哭累在怀中的女儿,眼泪也止不住的滴落。向来活泼的女儿第一次哭得那般绝望,像是有什么重要的东西从生命里流失了一样。心疼的拍着女儿的小肩膀,陈母小心翼翼的将陈海若搂进怀里,像幼时那样,轻柔的吻着女儿的头发,一面轻摇一面哄劝着:“宝宝乖,有妈妈在呢!”出院以后,陈家父母发现爱笑爱闹的二女儿变安静了。经常一个人抱着膝盖静静地望着窗外。八岁的小女孩做出那样的姿势显得既可笑又落寞。陈才和妻子无声的对视了一眼,陈才想要上前,却被妻子拉住了。陈母想到那日医院里哭到昏厥的女儿,觉得可能是那次从楼梯上摔下来给女儿留下了很大的心里阴影,于是对陈才摇了摇头,拉着丈夫无奈的关了门出去。
陈海若不知道坐了多久,她似乎想了很多,又似乎什么也没想。时光太久远了,以至于她忘了从何时起,展均昊开始夜不归宿;从何时起,他的目光不再停留到她身上;就连初见时那人手捧一杯苦茶,懒懒地斜靠在桃木椅中对她轻笑,那般动人心扉的画面也被蒙上岁月的轻尘,越来越模糊了。乡归如梦,岁月蹉跎,春花看尽,冬临冰雪封残荷。那个站在樱花树下眉目俊秀的少年终究褪尽了青涩的摸样,成为站在高处冷心冷情的王者。一朵花的灵魂从开到败,那酸楚,让人如鲠在喉怆然泪下。时间,是一个神经质的老人,他亲手塑造出美好来,再亲手毁掉它。
擦干眼泪,陈海若重生后第一次离开了房门。院子里,爸妈在浆洗着做豆腐用的纱布,小弟拿着木制的飞机在院子里蹒跚走路,姐姐则在清洗着全家的碗筷。八十年代初期,天空,街道,乃至人们的衣着使一切看起来灰蒙蒙的,陈海若却从中觉出了久寻不获的安宁。
修养了一段时间后,陈海若终于走出圈禁了自己几天的家门。“陈海若!”回头看去,一个圆脸的小女孩逆着光向她跑来。上前亲热的拉着她的手:“这几天你都干什么去了,也不出来玩,我都准备去你家找你了!”虽然不记得这女孩是谁了,但毕竟是心理年龄三十几的人了,陈海若笑着答道:“这几天,头还疼着,我爸妈不让出门。”女孩一听这话,圆脸立刻变得鼓鼓得:“都怪郝少杰那野孩子,不是他推你,你怎么会摔下去!”
听完这话,陈海若终于想起眼前的女孩是谁了。终究又一次见到她了,陈海若在心里叹息。颜思雨,她曾经最好的也是被她伤得最深的朋友。陈海若一直记得小时候,小小的她们穿着妈妈的高跟鞋在院子里走着蹩脚的步调。她总是走在前面,颜思雨就在后面跌跌撞撞的追赶。记忆里似乎她们两个人一直就是这样的相处模式,她总是嫌弃她的黏糊,想方设法的要甩掉她,而颜思雨却总能找到她,一遍又一遍傻傻的追问“若若,怎么又忘了等我?”那时的天空很蓝,他们都还太小,不懂得怎么去珍惜一个人,更加不懂得怎么让对方知道自己的珍惜。
还记得那天灰蒙蒙的,颜思雨睁着大眼睛状似不经意的问道:“若若,你是我最好的朋友,那谁又是你最好的朋友呢?”当时的陈海若只是不耐烦的看了她一眼,她不是没有注意到对方紧攥的裙角,只是出于一种所谓的小孩子的骄傲,终还是随意的答道:“你很烦啊,我不知道。”颜思雨眼中瞬间暗淡的光芒让陈海若小小的心里闪过一丝悔恨,却被她刻意的忽略了。她想着,大不了以后不甩开她不就好了。她虽从没承认过,却是笃定她会一直都在的。只是那时的她并不明白,这世上本就没有人会一直站在原地傻傻的等一个注定不会回头的人的。升初中那年,颜思雨随她的父母搬去了远方,好像一夜之间那个人就从眼前消失了。当好几天不见之后,陈海若终于忍不住装作不经意的问起父母:“小雨这几天怎么没来了?”母亲惊异的抬头:“她和你那么好,你竟然不知道她们全家三天前就搬走了。”那时她的心里惊了一下,还来不及体会悲伤,整个人被一种背叛感充斥着。于是她只是淡淡的哦了一声。就去做自己的事情了。就像从不曾有过这样一个人,让她每每想要珍惜,却总是忍不住的伤害。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当一切浮华的表面散去,陈海若开始想念那个永远带着笑容的傻姑娘
会在一大群朋友说笑时突然地就很沉默,会在人群里看到某个相似的背影就难过,夜深人静时会偷偷的喟叹:“那丫头现在过得怎样呢?”但终究,她从不曾在任何人面前提起过她。后来随着年岁的增加,这个人就变成了她心底的一道伤,偶尔拿出来回忆,也只能引起一声“没缘分”的轻叹了。
手臂被人摇动,颜思雨凑近陈海若的耳边小声地说:“若若,看,郝少杰在那边墙角。〃海若顺着她指得方向看过去,果然看到一个男孩静静的站在墙角的阴影里,一身打满补丁的衣服让他显得瘦小又伶仃。海若刚看过去,他就转身跑走了。
是谁说过,小孩是天使与恶魔的合体。他们总是能如此轻而易举的撕毁一个人辛苦堆积,赖以生存的假面,并对此毫无所觉。郝少杰,一年前才搬来的邻居小孩,家中只有他们母子二人。大人们私下议论是他爸爸抛弃了他们母子俩,而在小孩的眼中,他就是那种没爸爸的野孩子。理所当然的,他被这一个街道的小孩孤立着。与此相反的是,陈海若小时候小小的瓜子脸,配上一双灵动的大眼睛,是街道上出了名的小美女。出于一种对漂亮东西的喜爱,几乎整个街道的男孩都希望和她成为朋友。
男孩子们都喜欢用展示武力值来引起喜欢的女孩注意。而郝少杰自然而然的就成了他们心中该被驱逐的异类。所以每次陈海若经过,总是能看到郝少杰被一群小孩围攻。那时的她虽不会参与进去,却也不会特意阻止。终于有一次,在学校,陈海若下楼梯的时候,郝少杰冲过来抢她脖子上的吊坠,拉扯中不小心把她推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开始改文,保证在今明两天更完,亲们多多支持吧!^0^
☆、3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2)
事后得知那个吊坠是刘涛从郝少杰身上抢过来送给她的。但七岁那年的陈海若作为被人娇惯的小姑娘,并不很能理解这份急于夺回失物的心情。郝少杰母子来道歉,她就故意把房门锁紧,任父母怎么喊也不开门。从那以后,只要陈海若回头,郝少杰就站在不远处,不靠近不远离,只静静的看着她。
心不在焉的和颜思雨聊了一路,陈海若回到家中,见到了郝妈妈和她身后低着头的郝少杰。见她进了门,郝妈妈急忙迎了过来,拉着她的手:“若若,我家死小子不懂事,我带他来给你道歉。”说完把郝少杰拽到海若面前呵斥道:“臭小子,还不快跟若若说声对不起,下次看你还敢不敢犯浑。”郝少杰依旧低着头,手紧紧拽着裤腿,不发一言。静默了好一会儿,气氛开始变得尴尬起来,郝妈妈也脸色讪讪的。在她又准备拉扯郝少杰的时候,陈海若赶紧说道:“阿姨,我已经不怪少杰了,我们是朋友,不用道歉的。”听了这话,郝少杰一直低着的头终于抬了起来,他看着陈海若,脸色晦暗懵懂。陈海若对他鼓励的笑笑。郝少杰却在这时跑出了房门。“死小子,你干什么去!”郝妈妈大声斥道,刚准备追,又想起这是在别人家,回头对陈母歉意的说:“这小子以前不是这么不通理的,我回去一定好好教训他。”说完又从身上摸出几张皱巴巴的十元钞票,交给陈母“陈家嫂子,这次的事全是我家少杰不懂事,主要是那玉坠是他爸爸留给他唯一的东西,所以……这点粮票就当是给若若的医药费,不够的话,我再去借一些。”
陈母握住郝妈妈的手将钱推了回去,“不用,都是街坊,一点小伤,你家少杰正在长身体的时候,这钱就用来多给他补补身体吧!”郝妈妈还要再给,被多次婉拒后,只好将钱小心翼翼的装回身上起身离去了。“唉……这一家孤儿寡母的,也不容易,郝家嫂子也是个明事理的,以后能帮就多帮些吧!”程才对妻子说道,又弯下腰抱起陈海若笑道:“若若,这次生病,懂事了不少啊!告诉爸爸今天出去玩的开不开心?想不想爸爸?”海若看着还未被生活抹去棱角的父亲,高兴的点头。然后被爸爸的胡渣硌的哈哈笑。
第二天上学,放学的路上,郝少杰果然又和前世一样,在她身后安心当个小尾巴。她停下,他就停下;她转身看他,他就把头低下。这样一个星期后,所有人都知道程海若多了一个小跟班。
一天放学回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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