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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成传说守护你-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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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时代》……啊,不对,《美色时代》大插画家夏洛,就是专门给这一类三流杂志……呃,用专业的术语来说,这是研究情感、道德和伦理的边缘杂志,我就是给它们画插图的人,谁让它来钱爽快呢。

生活确实能改变一个人,我妈说我小时候的理想是成为梵高。

我回家后发现同城论坛上的帖子已经被置顶高亮了,底下的回复盖了老高的楼,我在亲爱的小电前一直蹲到张婶输光了银子,才把高楼爬完,我想来这消息应该是真的,那可怜的发帖者被人肉出来,ip地址显示正是长生大师的经纪公司。

长生大师有多神?

据说他夜观天象,就能掐算出过去未来。
据说他测你面相,就能知你的前世今生。
据说他看你掌纹,就能言你的姻缘命数。

而他自己说,他是诸葛亮转世,刘伯温传承,当今易术第一人,天文地理,风水卦象,无一不知,无一不晓,他从南方神秘的十万大山中出世,甫来京城,就造成满城沸腾。

我就是那沸腾者之一。

在京城的大街小巷,随便逮上一人,他可能不认识奥巴马,可能没听过周杰伦,但一定知道近来名满天下的长生大师。

如此强大的男人,要是追到手了,那岂不是想中多少五百万,就中多少五百万啊!

因此我夜夜流着口水想念他。

而长生大师博客的相册里,艺术照里一身黑绸衫的飘逸美青年,更让我神往不已。

我盯着早已变成我桌面背景的长生大师流口水,我说:“妈,你说他怎么能这么帅呢。”

张婶说:“洛洛你在夸我家正义呀?哈哈,我一直觉得你们俩挺相配的,我家正义多俊一小伙呀……”

我妈说:“哎呀张姐啊,今天赢你们那么多盘我真不好意思,你们一定要留下来吃个饭啊,否则我过意不去,夏洛你快去做饭,来来来,咱们再来一把。”

我:“……”

我觉得老太太再留她们来一把,人家连裤子都要输光了。

送走了三姑六婆后,我趴在小电前继续赶画稿,这次发来的是灰姑娘与王子式的短篇,剧情很老套,桥段很狗血,不过,那不重要,在杂志的筛稿标准里,最重要的是小说中动作描写的精彩程度,以我常年浸淫在道德伦理中的学术眼光来研究,手中这个稿子的动作描写,只能归于一般。

可大家都是为了混一口饭吃,就像我的工作是为到手的稿子画插图——不管我喜不喜欢这个故事,我都要为它配上最合适的彩插,一台小电,一个手绘板,这是我赖以为生的全部家当,人说知足常乐,我想我应该是个容易满足的人,哪怕是再不喜欢的故事人物,他们都将在我笔下落地而生(虽然大多数情况下他们都是以躺着的姿势……),他们在色彩中拥有了自己的人生与记忆,而我为此而欣喜,出院后的五年来,无数的人物在我笔下有声有色,有说有笑,可是谁又来给我记忆?也许只有绘画的时候,我才会觉得自己并不卑微,甚至伟大如创世神。

天已暗下来,窗外是疏朗的星辉,它们在京城的空气中显得稀薄黯淡,但我依旧觉得,能和爱着的人一起遥望星空,是一件天真而幸福的事,就像有饭吃,有水喝,能在病中活下来一样,幸福。

可是至今没有人陪我一起看过星星,也许从前有,可我记不得了,便等于没有。

至于长生大师那样的人物,他是天上的星星,我迷恋着,崇拜着,又明知着他是那样的高不可攀,人们都把星星比作人的眼睛,把眼睛比作心灵的窗户,我想长生大师一定是最漂亮的那一扇。

而我的眼睛并不漂亮,也不大,它们唯一的作用就是让我妈还认得我这个女儿,我妈说,那场医疗事故太可怕,我当时整个脸肿得跟猪头一样,不知是过量的激素还是别的什么奇怪药物,我五年前出院时的脸,依旧浮肿变形,到现在才恢复得像个人样,可长久的肌肉挤压、拉伸、抽搐,我早已失了从前的面孔。

我以前很漂亮吗?我常常问我妈,女人爱美么,这很正常。

很漂亮,漂亮得镇上的男孩天天追在你裙子后面跑,我妈笑着说,但她的目光往往都盯在麻将桌旁张婶面前的人民币上。

于是我明白了,人再漂亮,也是比不过毛爷爷的。

后来母亲又说七年前匆忙带我来京求医,我少时的照片丢在了那个遥远的故乡,我是永远无法知道我从前长得有多漂亮了,我画得出别人,却画不出自己,我画了那么多场爱情,却丢了自己的。

主编说我是个情感丰富的人,动人的过去才有动人的笔,他问我从前是不是有过深刻的感情,是不是深爱过一个人,我当时歪着头想了半天,没有,我拍着胸膛说,我是绘画天才,不需要那些。

可我心中分明有一团火苗跳动着,不安又暴躁着,那种心的悸动不会说谎,而我到底记不得从前的恋情是什么样了,也许它早已结束,在我失忆之前,要不然,为何我在京城这又穷又苦的五年,没有一个人来看我?我甚至把自己的现况写进杂志专栏里,也除了几个猥琐男来信请求交往,依然无人来看我。

又或者,那位遥远的“他”,真是一个从未翻过《美色时代》的正人君子?

但我觉得世上这样的正人君子稀少如熊猫,连张正义这样阳光开朗的男人,都背着李培培问我借过好几期杂志。





、第二章(3)

我用压感笔细细描绘着画中女孩的睫毛,屏幕上,男主的轮廓已然画好,按着白天记忆中的模样,一个多么潇洒的背影,那一转身的温柔,我对这幅作品相当满意,也是极少的一副主角们没有衣不遮体的作品,我看着那转身的深色背影,竟不知不觉出了神,思绪漫无目的地飘荡,最后脑中浮现的是那一双带着悲悯的眼睛。

我怔了,我这是怎么了我?该死的我竟然对一个深层色狼产生留恋?他……他只不过是一个模特一个过客!我瞬间掀了桌板走到阳台,呼吸着新鲜空气,心情才舒畅一点,窗外是繁华的世界,世界上空是朗朗星空,那些闪烁的星斗,它们都是我的长生大师,我流着口水趴在阳台上看天,我果然是一个知足常乐的人。

却在这个时候,啪的一声轻响,接着电脑硬盘吱吱刮噪的声音,屋子里一片漆黑。

停电了,靠,我这才想起电脑中的画稿还没保存。

我顿时泪流满面,这小区里周围的几栋楼房都是灯火通明,停电的只有我们这一栋,准确地说,是我们靠左边的这一列,不知又是哪个老王八蛋拉了我们的电闸,我心里把那人的祖宗十八代诅咒了一遍,只能下楼去查电闸。

楼道的灯常年是坏的,这楼房的历史就和张婶的年纪一样大,我家两室一厅,月租一千二,还是我弟找了不少人脉才租到的,在这博美犬都吃得比人名贵的京城,我负担不起更高的房租了。

说到我弟祝欢,那是我五年前刚出院时在北海认识的,当时那小子已饿了两天肚子,正在岸边弹着把吉它卖唱,而我是个落魄的画手,每天拿块白画板站在岸边从日出到日落都画不出东西来,后来我没听到他唱了,就见他对着北海湖呆坐,估计是想跳湖自杀,而他也看我呆站着,估计是想着我也要自杀,可他没想到我天生是个胆小怕死的人,真要去寻死了,好歹也要抓个前锋的去开路不是?半晌我看这小子还没跳下去,我等不及了,我说你再不跳我都要饿死了我等着回家吃饭呢,结果他说他也饿了,两天没吃饭,我指着湖里倒映的落日,说海上升明月天涯共此时既然如此那我就请你吃一顿吧你去做个饱死鬼也好受些,他欣然说好。

我:……感情你就是传说中的跳湖帝?

他仰面披发,大笑起来:北海是湖,我心是海,其实我跳的不是湖,是寂寞!哈哈哈哈……

这一来二去,在路人的侧目中,我们两个神经病就沦为熟人了,自然是谁也没去跳湖,那之后我依旧每日在北海公园里寻找灵感,他依旧每日抱着把吉它和城管大队打游击战,几个月后我在公园里遇到了《美色时代》的主编,几个月后他在公园里遇到了一个酒吧乐队的招新。

而五年之后的现在,我拿着每月几千块的稿酬,他拿着每月几万块的演唱费,可见命运是多么的……靠!这玩意儿是什么?!

我正一边想着下个月长生大师的签售会把那小子也一块儿捞了去看热闹,一边摸黑扶墙往楼下走呢,冷不防在拐角处撞进了一个又硬又软的东西里,那是……一个男人!而我的腰,正被这男人稳稳地圈在臂环中。

“妈的!色狼啊!走路没长眼啊!”穿着一身睡衣的我大骂起来,然后抬头看到了一双垂敛的眼,即便在摸黑的夜里,它们依然辉亮着,那光芒温柔而慈悲。

“对不起,撞痛你了没有?”他说,双手有些不知所措地从我腰间松开,挺拔的身影立在黑暗中,像是一株趁夜色生长的树,“你就住在这里?你叫什么名字?我从来没……”他的声音还是那么好听,光听声音,绝对不会让人想到他是如此一头衣冠禽兽,是的,他这样的人,也许一辈子都没住过这种没灯的破楼,所以……

我像充血炸毛的公鸡一样跳起来:“你跟踪癖还是暴露狂啊?电车之狼玩多了啊?我叫什么名字我凭什么要告诉你?哎你怎么还站着啊,让开让开,好狗不挡道,老娘还要看电闸去呢。”

占了老娘便宜还想得寸进尺,要不是看他长得实在很帅我早就一脚把他踢废了,泼妇完之后,我推开他顾自走进一楼,赫然就看到李培培和张正义打着个手电在那捣鼓。

“李培培,又是你这王八蛋拉我家电闸!”我挽起袖子冲过去,被张正义拦下来,“抱歉啊洛洛,你打我好了,我们也是不小心……你看这黑灯瞎火的,电闸这么多家,谁搞得清啊……”

李培培本来还怕我几分,但是有男人帮腔她就得意了,连声音都扬高了八度:“哎哟,这人啊,饭可不能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夏洛原来是你这个精神病啊,你哪只狗眼看到我拉你家电闸的?你不怕喝水噎死走路叫雷劈了啊?还有刚在楼道里鬼叫的也是你吧,吓死我了,看来连青山都没有把你治好啊?瞧你这鸟模样,再饥渴的色狼都瞧不上你吧,哈哈哈,正义你说是不是啊?”

“培培,好了,你别……”张正义还没说完,我扬手一耳光扇在李培培的脸上,她一张如花似玉的脸顿时半边白半边红,“洛洛,你别……”张正义又来拦我,趁这机会李培培也噼啪两巴掌扇在我脸上,她的力气比我大,我两边的脸一阵火辣,不用看也知道肿了,“张正义!你要管女人的事你就是个甭种!”“张正义!你要不帮你老婆你就是个狗娘养的!”“培培!你怎么能骂我妈是狗……”“骂你妈怎么了?你妈和夏洛一样是个精神病!你们全家都是精神病!”“好了,培培,别吵了别吵了,你看这灯不是亮了么?我们回家去,乖……”

混战的结果,是谁也没有占到便宜,李培培和张正义吵完了又亲亲密密地上楼了,我两脸带着手指印,一个人呆在漆黑的楼道里,眼睛干涩,想哭又哭不出来,只剩头顶电闸处那些红色指示灯,欢快跳动着。

“喂,你怎么站这里啊,你……你在发抖?你是不是触电啦?你脸色好白哦,要叫120吗?”

我缓缓蹲下来,蜷缩在楼道漆黑的墙角,而不远的地方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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