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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成传说守护你-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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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等着他签名,而景深两手空空,突兀站在台上,渐渐有一些哄笑从人群中响起。

景深却依旧站着,背脊挺得笔直,完全无视那些此起彼落的快门声,他只盯着今良义秽浊的双眼:“人在做,天在看,今良义,如果你的良心还在,请你停止你这些招摇撞骗的无耻行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两人对视一阵,大师首先笑起来:“我不知你是哪个同行派来砸场的疯子,不过你既然来了,年轻人,想必你就有点本事,多说无益,既然是同行,那么实力见真章。”

说着,大师拿过麦克风,刚要开始演说,我就看到景深把一叠纸拍在台子上,距离很远,我一时看不清上面写的什么,我只听到景深说:“你所谓的实力,就是请人篡改网站日期,以此达到预言效果?”

他的声音从容而张扬,我看着他背影,第一次觉得他其实还挺厉害的,呃,至于那什么篡改网站日期……这么愚蠢幼稚的行为,我依旧不相信大师是这种人。

但是,事实上确实有许多次的预言,包括那四次大预言,都是大师在网上博客发表了,再被人“不经意”发现的,因为发表日期显示比现在早了十年,所以他才一夜成名,瞬间红遍媒体。

我觉得头有些痛,怎么会这样?我可不可以当做这是一场梦,回家继续对着电脑桌面幻想我的大师?

可是大师气急败坏了,一把揪了景深的衣领要把他交给保安,保安围上来,景深竟然也身手不弱,两人较劲在一块,混乱中桌上的那叠纸被推下,有几张散落到我脚边,我捡起一看,哦,原来是大师博客数据库的调查报告……

可惜我还没来得及看完,正和景深对峙中的大师暴走了,随着他的暴走,一只茶杯迎面砸来,估计是想砸景深的,可景深一闪,闪开了,那茶杯就往我这个方向飞来,我这人平时挺凶,一旦真遇上事了就是一块烂泥,还是扶不上墙的那种,我吓傻了,眼睁睁看着杯子光临我的脑门,又脚下一滑,身子在最后一刹那被人硬生生拖开,那茶杯擦着我耳朵飞过,摔到后面的地上,乒乓粉碎。

“洛洛,别怕。”

耳边有个温柔的声音安慰着我,我想是景深,可我一抬头,已有满场的灯光闪起来,白花花的刺眼一片,那是记者端着相机抓拍大师失态的疯狂现场,而我正好站在大师面前。

我靠!我不想上报纸啊我!

回去的路上,我懊恼又沮丧,在我无聊的人生里,好不容易喜欢上的人,忽然间就成了泡影,还是丑态毕露的那一种,任何幻想挽回的余地都没有。

“喂,你说你家是易学世家?”我使劲戳着前方禽兽的背,这回程的地铁挤不上,我们只能打车,车费由资本主义禽兽毅然承担。

“那是很久远的事情了,也只到我祖父一辈为止,我和父亲都不信这些。”景深淡淡说,似乎并不想多谈这些。





、第五章(3)

可他忘了女人的好奇心是无止境的,特别是我这样求知欲特强的新时代妇女,啊不,少女,既然他用他祖父来击破我对大师的幻想,那我肯定是要问个明白的。

我说:“所以你学西医去了?你老祖宗不生气么?”

在我印象里,电视上的易学大师都精通中医,而且都把传承什么的看得很重,所以这一身资本主义行头的景深,像极了影片中那些典型的“不肖子孙”。

景深却笑了,我从后视镜中看到他垂下的眼,依然是那般悲悯的眼神,甚至让我觉得我对他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笑话,他说:“怎么会,中医西医,都是治病救人,老祖辈的文化,也是教人趋吉避凶,从善弃恶,而非为了金钱。无论易术,医术,从出发点来说,它们是一样的,只不过如今为了赚钱,欺世盗名的人太多,那已不是救人,是害人了。”

我说:“哦,这么说你也是个普度众生大慈大悲的医术高人?那你能不能治好我的失忆?”

他回头看着我:“记忆的丧失,从医学角度来讲,可分为心因性失忆和解离性失忆,你说你十八岁之前的事都忘了,那么应该属于心因性失忆中的连续性失忆,这是大脑的神经中枢遭到压迫或者破坏了,目前的医学手段,对于失忆症的治疗还很保守,况且很多情况下,人的失忆是因为大脑想主动遗忘某些不愉快的事情,你现在过的也不错,其实不必去治疗。”

他说的也对,我现在很快乐很知足,过去的就过去吧,我抓抓头发,可又忍不住问:“景深,你从前是不是认识我?”

这下轮到他沉默了,低着头,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过了好久才听到很轻的声音从他嘴里发出来:“那时我住我祖父开的药铺里,和你家一个镇上。”

“哦?你也是洛城的?”我心里忽然有些失望,又有些期待,我想起我妈说我小时候天天被镇上的男孩追着跑,我说:“那你多和我说些洛城的事吧,说不定我能记起来呢,而且我发现你老婆我好像挺眼熟的,我是不是见过啊。”

“我很早就出国了。”淡淡的回答,接着他闭口不言。

我:“……靠,你丫的资本主义小气鬼!”

回到家,我还不甘心,我逮着牌桌上的老太太问:“老母,咱们家以前认识姓景的人么?”

老太太正数钱呢,我看她那架势,估计张婶这个月房租金的一半已到了她口袋里,她闻言茫然抬头:“啊?姓景的?不认识。”

我便没有再问,我也知道不能指望我老母,老人家膝盖有风湿,一年四季不是在被子里,就是在暖炉前,特别是南方那种潮湿天气,对于邻里亲戚什么的,确实走动不多,直到后来来北方,她这风湿病才稍稍好一点。

这天夜里我做了一个梦,梦中我躺在一个白花花的房间里,身边是几个穿白大褂的医生。

“先注射呢,还是先电疗呢?”

离我最近的一个医生在床边徘徊着,犹豫着,我脑袋好像也被固定了,我动不了,看不清他的脸,只看到他一手拿着碗口粗的针筒,一手拿着黑黝黝的电棍,我顿时吓破了胆,我拼命地想挣脱这鬼地方,但全是无用功,甚至还听到一群医生哄笑的声音。

“瞧这个精神病,还想逃,哈哈哈哈……”一个女医生走过来,给了我两巴掌,我看清了,这是一张李培培的脸。

“先给她吃药。”又一个男医生走过来,捏住我的脸,又使劲儿扳开我嘴,接着一大把白花花的药片落进我嘴里,又给硬吞下去,我怒了,冲着他手臂就是一咬,他痛得啊的一声叫起来,我看清了,这是张正义的脸。

这时先前的医生走过来,他明显是笑着的声音说:“病人不听话,只能先电击了。”

那根粗大的电棍就对着我胸口袭来,我又怒又怕,我破口大骂起来:“我靠你个姓景的畜生,名字里带个日就想把老天给捅破,你要敢动你姑奶奶一根毛我叫你八辈子没孙子,我……我我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那个穿着白大褂的人影俯身下来,眼睛笑眯眯的,弯成一条缝。

我看清了,呃,为什么……他这张脸不是景深?

竟然是任家海。






、第六章(1)

醒来的时候,天光刺眼。

我盯着白色的天花板,忽然想起一句话——“一切有为法,皆如梦幻。”可我不知是我在梦中,还是梦在我脑中,我发了好半天的呆,似乎一切都没有发生过,长生大师还是那个满城风雨的长生大师,我还是那个只需为吃饭发愁的我。

并不富裕,但充实着,如阳光盈室的日子,我在北方就这样过了五年,时间如白驹,那么快,也那么不留情,片刻之间,它就把长生大师带走,留我心里空落一片。

是我忘了时间,还是时间忘了我?

我昏昏沉沉起床,习惯性开手机看时间,然后缩脖了,呼叫提醒的短信,来自老任的,一连串,足足二十来个。

我心惊胆战回想着梦中他拿个大电棍电我的场景,电话拨过去,他的声音就劈头盖脸传过来——“你个死丫头,总算睡醒了啊?看看都什么时候了?”

我当时就怀疑自己拨错号码了,老任他从没这么叫过我。

死丫头?呃,他是在夸我年轻么?

我说:“老任,你还好吧,你是不是没睡醒啊,我是夏洛!”

老任的声音不见了,电话中只听到脚步声,哗哗的水声,电话没挂,空白了很久,他说:“不好意思,我刚在办公桌上趴了会儿,梦到我小妹了。”

我说:“哦,有什么事你说吧。”

电话那头咳嗽了一声,说:“早上有个企业家来杂志社,说对你的作品有点兴趣,问你愿不愿意往更高的地方发展。”

我正喝水呢,给喷了出来,我说:“老任你想呛死我吧,我那时就和你说过,跟着你干,我不会跳槽的。”

五年前,我落魄到极点,是老任赏识我,给了我一碗饭吃,为了这份恩情,我曾经半醉不醒地告诉他我愿意和杂志共存亡。也许这也是祝欢跟着我“共存亡”的原因,落魄无路的人总会心存感激,也许我们都是无怨无悔的人。

记得老任说过,他有个小妹,可惜早年就夭折了,他说那时在公园里吸引他的,先是我的画,再是我这双眼睛。

他说他一辈子有两次恍然,错把面前的女人当成他小妹。

一次是在他家乡的时候,一次是在见到我的时候。

他还说,他曾做过罪孽深重的事情,那天在饭馆,他喝醉了,喝的是三块钱一斤的劣酒。

我当时安慰他,我说事情都过去了,你这不来北京了么,好好开始新生活吧,像我一样。

也许我弟说得对,我和老任一样,也是逃避着过去,迷失在繁华城市中,潜意识不愿记起过去。

电话中再度传来咳嗽声,老任说:“夏洛,这又不算跳槽,那位刘先生说,你可以继续待在杂志社,等你红了,我们《美色时代》也会跟着走红,你考虑一下吧,明年。”

明年?

听到这两个字,我心里忽然沉了一下,我几次去杂志社串门,几次听到他们在担心明年的饭碗,他们说明年国家将对我们这种边缘刊物进行大规模清理,别说还有没有饭吃,刊号或许都要被收回去,特别没有资金没有后台没有人脉的我们,在严打中注定是风雨飘摇的命运。

得过且过的我,第一次开始考虑这个沉重的问题,关门了,我就失业了,失业了,我就没钱了,没钱了,我妈就没成本打牌了,没牌打,就不能慰籍我爸在天之灵了,怎么想,怎么都觉得难受。

况且,不单单是我要失业,老任也要失业,他那么好一个人,再也不能像现在这样惬意躺在办公室里吹着空调看苍井空了,我很难想象他卖了他的夏利重新回去摆地摊打城管睡天桥的日子,一想起他“存钱买真宝马去相亲”的梦想我就觉得特辛酸。

五年了,真的有人来欣赏我的画了么?





、第六章(2)

天近黑的时候,我对老任说:“我想通了,我去和那位企业家见见吧。”

我见到了刘先生,刘先生又带我去见他的上司,他说他的上司才是真正欣赏的我伯乐。

约的地方是一个叫蓝雅的茶座,离我家不远,我和任家海每当手上有闲钱时,就总爱泡在那里头装X,老任架个眼镜抱个笔记本儿装知识分子,而我拿个2B铅笔和速写本儿装艺术青年,用老任的话来总结,我们就是俩二逼。

当然,我俩手上有闲钱的日子不多,所以我俩成为二逼的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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