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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味儿中毒-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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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古,你的眼力还是好到吓人。没错,他是我很重要的伙伴。”热炎,呵呵这也太过惊人了,连能力的性质都隐约猜出来。每次以为他是个平常角色而放松的时候他就给我来个一鸣惊人,总这样心脏可受不了。
“果然。替我向你朋友问好,我挂断了。”
“好哦,云古你可别忘记自己之前说过的话。我的朋友就是你的朋友。”既然是普通人,就用普通人的道德去束缚利用。万一将来对上手……应该没有机会。猎人协会的会长很狡猾,比斯姬也一样,聪明如他们应该还不准备让云古和我们这个级别的交手。
“好。”
挂断电话,我想,我其实的确有那么一点点嫉妒。我没有说夏洛克的气息在面对他朋友的时候,眼中的冰寒融化殆尽。闪闪发亮充满活力的绿色瞳孔,像一对浸在水中的翡翠。
*****
师傅让我作代理师傅。她自己跑到别处玩,将乱七八糟的工作丢给我美其名曰打磨宝石。师傅说我是黑耀石,虽然不够坚硬,但是单薄的片层结构异常锋利。她说我能成为一把刀,最原始黑得不起眼的刀,简单而实用。
说实话被自己的师傅贬低成这样,我当然不是很舒服。明知是师傅的激将法,为了证明我有能力为人师表还是接下代理师傅的职责。
就这样又过了一段时间,大约一个月左右。
每天在猎人网上浏览是我的习惯,和别人看新闻报纸一样,掌握最新信息的手段。
师傅曾说我认真过了头,我想其实是误会。我是个很懒散拖沓的人。正因为是懒人,所以一旦成了习惯很难改。说实话我只会打那么一个网页,输入都是一个指头一个指头按半天。
所以,当我看到黑道通缉令上的照片时,着实呆了一下。
上面的人是夏洛克的朋友,飞坦。
标注是抢走拍卖品的盗贼团伙,幻影旅团。
‘没错,他是我很重要的伙伴。’柔和的声音,可以想象到电话那段金发少年翠绿之眼寒冰融化的瞬即。
他是幻影旅团成员。
被人称作蜘蛛,罪案累累的杀人强盗团伙成员。
他,是蜘蛛!
我拿起手机,想打电话确认,哪怕只是听听他的声音。
可是万一他正隐藏潜伏在什么地方,电话铃声令他分神暴露呢?
我在想什么,我想做什么,作为一个猎人,心源流的弟子,给通缉犯通风报信?
一早就被利用了吧,我的身份能够令我接触到许多有用的情报,明明双瞳冷澈却故作热情与我无话不谈的伏笔在这里。
突然很想去那家咖啡店,强制止住自己的想法,暗自悲笑。
从一开始就是,认为是朋友是我单方面的想法。
为何被欺骗,没有愤怒而是感觉到悲哀?
再次见面的话……
我想起了狗。
很久都没有想起,久到几乎遗忘。偏偏在这时记忆清晰的灼痛,连手上血液黏稠的触感都真实得像是骗人。
狗不得不攻击我。
我不得不杀了狗。
我杀死了狗。我一直以为那是它故意的,因为它没有挑选任何可以轻易成功的时机,而是在我睡醒睁眼的一瞬间袭来。
它一定是故意的,它知道如果我完全清醒就算受了伤,就算有多疼,就算被杀死也不舍得杀它。
它是故意的。
夏洛克一直都对我没有杀意,除了最初见面的时候。
他有数不清的机会杀我,尤其是在两人一起看比赛途中我靠着椅子睡着的时候。
准备欺骗我到何时,非要等到我们正面冲撞才动手?
你是故意的。
我看着手机,忘记了呼吸。
你是故意的。
偏偏此时有电话打进来。
我没有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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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客听到电话转为录音模式,觉得奇怪。一般云古这个时候都空闲。他只是想告诉他最近他很忙上次说好去看的比赛要爽约了。
他想一想,又打一个。
干脆发短信吧,省时间。这样想的他正准备按动手机,却被一阵讨论声打断。
“你很上相嘛!就是赏金太少了,哈哈哈!”
“闭嘴。”
走过去,发现芬克斯正指着电脑网页上一组照片狂笑不已。照片里有窝金,小滴,还有飞坦。
飞坦没有带面罩,穿着西服。与平常打扮的飞坦相差甚远。
可是……
他知道。
不用告诉他约定取消,他不会去。
不用再发短信,他不会回。
早就料到会有这样一天,终于可以如释重负了吧!
“侠客?怎么了?”芬克斯扭头注意到侠客没有笑容的严肃神情。
“没事。”
他只是口渴,只此而已。
渐渐的,时间流逝,越来越渴。
窝金去了,没有回来。
团长说,如果今晚没有回来,就改变行动计划。
该死,要是他当时跟着窝金就好了。
很渴,渴的焦躁,干到就算连血都可以咽下。
悄悄偷走派克给团长煮的咖啡底子,轻轻舔一口。
太苦,苦到舌头麻木尝不出苦味儿。
不行的,不是卡布奇诺不行。
偷偷还杯子的时候被团长黑到空洞的眼睛盯上。
不知道为什么,在那注视下,眼里蒙起水雾。
当然他不会哭,男子汉怎么可以哭!只是太苦罢了,不至于掉泪。
窝金没有回来。
“咖啡很难喝。”
不是他不行。
“不是卡布奇诺不行。”
为什么?
“究竟为什么突然想喝苦的东西,真奇怪。”
团长沉思一下,然后认真的回答:“大概是咖啡因上瘾。”
大概是,苦味儿中了毒。
“侠客,不苦就不是咖啡。因为苦,才上瘾。”
不苦就不叫感情。因为苦,才渴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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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侠客更激烈一点,冲去找云古说个清楚。以云古的性格应该会认真的说出自己的想法——告诉侠客自己不能够容忍朋友做伤天害理的行为,两人从此断交。
如果云古更理性一点,侠客再没有给他去电话,他也该明白两人不可能再见面,就此删掉这个号码忘记这个人。
那么这个故事,就这样结束。两个人就算距离再近也会就此错开,平行线,本就不该相交。
偏偏侠客理智的不再触动那个号码,而云古则不由自主的搜集关于旅团的信息。
所以故事走向一个奇特的转角。
这要从幻影旅团的行动说起。
在这次行动中,他们夺取黑帮的所有竞标物。旅团的头子库洛洛。鲁西鲁成为榜上花红。
库洛洛。鲁西鲁耍了个小聪明,他也雇佣揍敌客家族干掉十老头。
揍敌客家接受任何任务,就算是雇佣的双方对杀的任务。这种时候就成个家族竞赛,看谁先拿到目标的头,那么另外一个自动放弃,获胜者能够拿到花红。
很显然这次的竞赛并不平等。难度是一样大,但是幻影旅团比十老头更难缠。
尤其库洛洛。鲁西鲁这个男人,比任何人都难缠。
最终幻影旅团获胜,然而仍然存在脱身的问题。库哔精妙绝伦的复制能力成为脱身妙策,所有的旅团成员全部‘死亡’,不用担心任何后患。
现在团员们唯一要担心的是锁链手。
来自地狱的使者,被他们屠戮的一族最后的末裔,庫鲁塔族的酷拉皮卡。
窝金死了。
玛奇这么说,肯定没错。
窝金肯定是敌人用卑鄙的手段打败,信长哭着说,我们要为窝金报仇!
找到锁链手,找到锁链手!
就在所有人表面平静,内心沸腾烦乱的时候,库哔正在烦难。
他的任务是确认尸体动向。确切的说,是确保他们被复制的尸体消失之前在人们看不到的地方,比如停尸间或地下,而不是某个研究别人念力的人手中。
说是这样说,其实侠客在每一个尸体上都动过手脚,最后落位地点一清二楚。他要作的就是盯着手表看时间,如果尸体消失前有可疑的移动告知一声。这一点都不影响他跟小滴下棋。
就在这时候,库哔察觉尸体移动了。
一直动,直到移动了很长一段距离才停下。
等了一会儿,没再动。
他想,这应该不算可疑的移动吧?
但是以防万一他还是告诉了侠客,此乃多事之秋么。
坐在电脑前的侠客直接打开追踪器锁定的窗口,仔细查下地图有点诧异。然后侠客迅速的敲击键盘,不一会儿,就从黑道的网站上看到了这样一条消息。
有个神经病用很高的价位将幻影旅团的尸体全部买走。
之所以说是神经病,是因为本来幻影旅团的尸体标价很高,但是后来传出旅团是流星街人的消息后,就再无人问津。可是这个神经病硬是用最高的价位将尸体全部买走。
医学院吗?猎人协会吗?人体收藏者吗?变态吗?真是神经病,没事干这个节骨眼加大他工作量。
侠客立即调出资料,一看,呆掉。
无聊的玛奇看到了屏幕上显示的照片,“上次咖啡厅的人?”
玛奇见过云古,可惜不知道其中典故。
大概知道个典故的飞坦正忙着看杂志。
团长抬起头,莫名其妙的看向他们的脑。出了什么意外,是有窝金的消息,还是有了锁链手的情报?
“没事儿,我认识的人。有点惊讶。是私事,可以等以后再解决。”
玛奇没有在意他的表情僵硬,自从窝金失踪以后他的脸上带着少有严肃的几率已经和他的笑容一样平常。
芬克斯因为太无聊了,就多了一句嘴:“你朋友?你朋友吃饱了撑吧!要你的尸体还有情可原用来给你搭建个狗坟。要其他人的尸体干嘛。”
玛奇翻个白眼。“我们是他的伙伴。”
芬克斯还是没转过来:“恩?这和那有什么关系?”
团长听了似乎笑了,垂上眼:“不为什么。”
大概是因为是他的伙伴。
所以……不希望他在地下孤独一个。
外面的人真有趣。人死了不就剩下蛋白质的残骸,什么都没有?
侠客转过头,再次转回的时候恢复平常的笑脸:“好啦好啦,让我把刚才调查的那几个保镖的资料打印出来 
 2、苦味儿中毒(云侠) 。。。 
 
 
,里面应该有锁链手的线索。”
是朋友,
不为什么。
一杯卡布奇诺。
老地点,老位子,习惯性的望向窗外,只能看到过往的人群。
我亲手将他埋葬。
那似乎是很久之前的事,又好像刚刚发生。
十三个墓穴,我一个人挖,将盗贼埋葬。
没有痛,也没有恨。连泪都没有流。
那种感觉很难形容,就像失掉魂,沉溺在无法醒来的梦境。
泥土潮湿的触感,手指碰到面颊的冰冷,真是一个可怕的梦境。
我将他埋葬,将他埋葬……
早知如此,应该给他打回电话。
哪怕是反目成仇,哪怕是怒目相向,哪怕不得不与他交手;
总该说些什么,本应见他一面。
我杀死了狗。
我一直后悔。
然而此时此刻我才有一种猛然的醒悟,原来这就是狗所期望的。
死在我的手里。
最低限度,死在我能够看到的地方。
仅仅是这种小事,达成了,便是对它对我的一种救赎。
我没有意识到。
我早该察觉。那么……
就不会坐在这里,一个人咽下甜到腻人的卡布奇诺。
“云古。”
我没有思考,条件反射的抬起头。
金色的发丝散乱,少年笑着搔搔自己的头,眨一眨绿眼:“好久不见。”
我甚至没有反应过来,我还以为是幻觉之类的东西。直到他毫不客气的坐到我对面的座位,二话没说拿起我喝了一半的卡布奇诺灌在嘴里。最后贪婪的舔舔嘴角残留的咖啡,眯眯眼笑的像只猫。
“抱歉,我来晚啦。”
他十分自然的吐吐舌头,仿佛他仅仅迟到了几分钟。
“我埋葬了你。”我说。连自己都能听出声音在颤抖。
“我知道。”他收起笑容平静的回答。
“我埋葬了你。”我的声音开始愤怒狂暴。
“我知道。”翠绿的瞳孔深了深,直直盯着我。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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