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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世奇英传之古玉奇缘-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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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兰出了房转身端了一盘子饭菜来。她爸妈这时也紧随其后来看望,嘘寒问暖,关切之情溢于言表。文兰见武清虽一面谦恭,却神色迷惑,心知他终究记不起来,连忙介绍自己父母。两位长辈见他仍旧迷茫之样,心下不由叹了口气,一面惋惜地走开了,留下文兰陪着。



时间如溪水般悄然流去,然而其“声色”似乎仍萦绕于每人的脑际,挥之不去,吹之不散。



近一个星期以来,文兰一直陪在武清身边。两人一时来到田间散步,面临一望无际的金黄稻海,尽意地嗅着稻花香,欣然地听取蛙声一片;一时登上楼顶安然坐在“七八个星天外”之月夜下,心境平静地数着星星,漫天遐想天际星座,享受着“清风半夜鸣蝉”之意境;一时在山间摘了菜后,心旷神怡地听着“隔叶黄鹂”为他们歌唱,感受山风“倾吐心声”,时常因此而忘怀,以致“两三点雨山前”时,才“三两声笑雨后”。



文兰觉得一天不把二十多天以来发生在他们身上的事情弄清楚,心中“包袱”就一天抛不开。如果选择一味逃避,不再想过去一切事情,那记忆无疑将会是可有可无了。但是如果所发生的事情是在武清的承受能力之外,无论此事是好是坏,文兰宁愿他选择“忘却”。



大悲大喜最容易使人迷失方向,冲昏头脑,是以皆不符合世人修身养性,治学立德之道。此所谓“不以物喜,不以物悲”,保持平和心境,一切纯系朴实自然。如此,既不因面临大风大浪却不敢起帆济沧海,亦不以顺流随风而停滞不前。



几天来,文兰一直念念不忘,早把问题在心中打好草稿,这时终于找机会要问武清:“你想起你来这里的目的吗?”她见武清摇了头,又问:“那么记得你离开我家后究竟去过哪里?你那副画像又是从何而来?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来我家时,我就从来没见过你背包里有过这画。”这才把画卷摊开给他看。武清看了片刻,又闭上双眼沉思了会儿,最后还是摇头。



文兰似乎鼓起了很大勇气才把话从口中吐出:“你还记得阿年阿智两人吗?你晕倒于路那天,他们到了邻村,可是,发现他们时,他们神智已不太清醒了。后来,我爹和几个村民一起把他们送医院去,医生诊断为失忆性精神病,最后把他们送进了······”



她双眼一直留意着武清面上神情,却见他发呆地看着台脚,还真怕他胡思乱想下去不免也跟阿年阿智一样结果,赶紧劝道:“想不起就算了,过去的有如过眼云烟一样由它去吧!一切顺随自然的好!无论怎样,你依然还是你,这是谁也无法改变的事实。人生苦短,其实我们也没什么所求的,不过是欲将一切忧愁不乐减到最少;而最大限度地追求幸福快乐,无害他人,无愧自己,这样有意义地活着,便是美好人生的最好诠释。”



大江波逐,浪淘尽,落花一任东流去。武清等三人一路跋山涉水,历尽艰辛找寻古墓,千辛万苦挖掘宝物的所有一切事情,个中根由,便随着其中一人记忆丧失,另外两人神经失常而终成历史。恍如石沉大海,难寻踪迹,却又由此揭开了古今纵横几百年始终令人扑朔迷离的四姑娘山的神秘面纱。



正所谓“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尘世间之事本皆无定数,乐极可以生悲,否极亦可泰来。种种事端,由你想来或许乃顺理成章,理所当然应该发生的,却往往不如你所愿;反而那些不按常理,不可理喻,千不该万不该发生的事情,出乎意料地发生了。



世人不能预测到未来要发生的事,所以事情往往与其所料的出现了偏差,“正因为不能未卜先知,才不能选择一条自己认为一生最幸福之路”。此所谓“过程固重要,结局定成败”。人生诚如棋局,结局未到,谁敢言胜了?有道:一着不慎未言输,奇招突变胜败转。一日未到最后,无论谁也不敢断定结局!



正文 第八章 无风起浪偏再三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一晃便是十年。



隆冬气息才远去,万物如雨后春笋,抽嫩芽,换绿衣。阳春三月,正当一洗寒冬数十天压抑新生命的前耻。万物抖擞,永不言败之精神风貌,在春阳所吹响复苏的号角下,呈现出一派新气象;农田绿意盈盈,山间原野百花盛开,众花争妍。



有道:昨夜春风发,艳装钗头花。万里相映碧,迎春对鸣答。



病树枯草重生,又似有喁喁私语:大好风光有时尽,明年光阴明年新。桃花不必笑春风,请怜眼前可怜人。



平川绿野间,一位妇人携着一个八九岁大的小男孩,在油菜花田地边信步闲走着。只见众多蝴蝶在油菜花金灿灿的花蕊上翩跹起舞,这时其中一对七彩斑蝴蝶竞逐相嬉,渐渐飞出菜地。那小男孩见状,挣脱了妇人的手,跑上前欲来扑下那对花蝴蝶。



妇人一面慈爱地看着他,一面喊道:“斌儿,不要跑那么快,小心摔跤。”又望着眼前茫茫花海金碧,一双双玉蝶亲昵,不由口中吟诗道:“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轻叹了口气,心里想:“如今人面桃花,已然不知何处去,究是好坏两不知!”



正自沉思,冷不防背后一把粗鲁的男人声笑接道:“何其感叹临花中,不闻夫君吟诗风。”妇人被吓了一跳,猛回头一看,知道来人原来是相识的,一下子飞红了脸,尴尬地笑道:“荣晓?怎会是你?很久没见了,听说你这几年你进城发展去了?”又见他笑嘻嘻的不怀好意地瞧着自己,心中想到:“怎么偏让他听了我这心里话?以他的为人,岂会有什么好话可说,一会儿肯定口出恶言来取笑我了。他也真没品的,偷听别人说话,鬼鬼祟祟,走路竟然没声音,自己不气死也羞死了!”



荣晓嬉皮笑脸道:“是呀!很久也没见面了,也快五年了,文兰你结婚也快十年了。嗯!九年零六个月。孩子都那么大了,仍保养得很好,这么多年还像女儿时那么年轻,我就可不能跟你相提并论了,如今是‘人老珠黄’了!”



赵文兰脸色本已渐复,听他这样说后,不禁又红起来了。又见他一身黑色西装打扮,梳着二八分界的发型,头发就如他双脚上所穿的皮鞋一样乌黑亮泽,油光可鉴。她心中想:“他如此绅士穿着,卖相却不正经,我以为他进城自会长进,不想仍如从前那副可憎样。想我未嫁时他不时来烦扰我和清哥,最是可恶之处是他欺负清哥失忆,说些无聊话从中取笑于他。哼!那时我就经常对他反唇相讥,他却赖皮不走,脸皮可谓‘牛皮’做的。我结婚后,他明里虽不敢了,四下无人时,依然我行我素,死缠烂打。如今我当真见他比见鬼还怕!”



文兰心里这样,想口中却说:“你看你!还是死性不改,我可对你无可奈何了!我看你仍如从前称我‘老班’好。”



荣晓心里自有想法:“我那时称你为‘老班’无非为讨好你,你如今已经嫁人了,我没必要再讨好你。讨是‘讨’,不过是讨便宜。我永远也忘不了你对我的‘爱’。记得那孙武清来你家后,我一直拿他开玩笑来讨你欢心,却亏你反过来帮他羞辱我,处处维护他;这还不算,最可恨的是你竟然下嫁于那个失忆鬼来报复我,让我伤心欲绝了好几个星期。你大婚之日虽然也请我参加,但我认为你这是存心气我。那时我便想你这‘天鹅肉’我是吃不了,你请我喝喜酒无异于耻笑我是‘癞蛤蟆’,我当然更加气愤,这才有心在你大婚当日借酒闹事。哈哈······孙武清这失忆鬼那天穿上新郎服,我见了早已生厌,在敬酒之时,有心泼湿他的衣服,好让他洞房也不称心如意!哈哈······”



正想着,却忍不住笑了出来,他忙以话掩饰道:“‘老班’这叫法不太好,把你也叫老了。还有那‘老婆’的叫法,也不好,叫的人也真俗气。如果称呼一个丑女也罢了,怎么也把人家如花似玉的美妇也连累了,整天‘老’呀老不离口。”



他望了望赵文兰,又道:“就像一个女子本来有一把很美的头发,却不想因听到一位亲人离世了,便每日以泪洗脸,伤心欲绝,以致头发也掉了不少;后来又接二连三地听到又有什么叔伯丈舅,姨妈表姐,三姑六婆等亲人去世了,头发掉得所剩无几了,最后连家中忠实的狗也离她而去,头发于是就掉光光了。那‘老’字也像那女的头发,叫一次掉一次头发。如果换作我,不如叫‘娘子’或‘爱妻’更来得亲切恩爱了。”说完,竟旁若无人地大笑起来。



文兰听他尽扯些无关紧要的事,真是无事生非,无理取闹,却又无礼无知,不禁令人又厌又可笑。可不想“老婆”二字叫来虽通俗,但除了“妻子”的意思外,还比别种称呼多了“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这一深情的意味。但文兰可不愿意在这文字上与他纠缠不休,话不投机半句多,干脆不闻不问,让他知难而退。她喊了斌儿回来,便要回家去。



荣晓见了道:“这就是你的儿子斌儿?啊!也这么大了!来,过了个新年,叔叔给你一个红包!”文兰拉着斌儿,嘱咐道:“不用红包了,叫声叔叔,咱们就要回家吃午饭了。”斌儿应着,点着头口称“叔叔”。



荣晓拿着红包要文兰收下,却见文兰固执己见不肯受,于是顺手塞到小孩手中。孩子也乖巧,知道妈妈不准,硬塞回对方手中。荣晓还想塞回去,却见文兰转身拉着儿子走了,只好作罢,快步追了上去,一路说东道西地跟着文兰回家。



文兰爸客气地留他吃饭,他也便不客气地留下了。说谈之间,荣晓这才得知过去的“情敌”孙武清已进城工作,也快两年没回来了,今年春节将过去,却还没赶得及回家团圆。他心中更是乐开花了,这一顿饭竟吃了三大碗饭。



一席饭后,荣晓与文兰爸闲聊着,却又心神恍惚,不时想着:“早在十年前就见过孙武清身上那块玉,那时我‘把珍珠当泥丸——真不识货’,还在他俩面前诋毁取笑它。五年前进城打工,认识一位卖玉的老行家,无意提及那玉,那老行家神色紧张,叫我拿来让他研究一番以辨其真假。我那时已经察觉到他的面色了,心知那玉定大有来头,马上赶回乡里问孙武清要玉,却被文兰知道了,还当场骂了我个狗血淋头。如今旧话重提,只怕结果还是一样。”



荣晓心下打定注意,于是口中滔滔不绝,向文兰爸述说着自己这五年在外的经历,如何辛苦为人打工,为生计东奔西跑;说到又如何认识一位鉴玉行家,从此改变了自己一生,后来又如何跟他学习鉴玉,做了几年学徒,如今已经相当于半个鉴玉师傅了。一席话说得口沫横飞,煞似讲古大师——只有他说。



这时见文兰母女收拾了碗筷,正要拿到天井那边去清洗,荣晓心怀鬼胎:“那时我没说玉是真是假,如今虽知道了,说了他们也未必肯从。现在正好只有她爸在这里,虽然他不贪财,但向他要宝玉来鉴别一下,碍于情面,怎么也不好拒绝,哪像文兰这鬼灵精那般不好说话。”



荣晓心思既定,随即对文兰爸借口说:他从前看过孙武清有快玉佩,曾发现玉上有瑕疵之处,借来看看以便指出,也可替他们甄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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