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巅峰对决-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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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我只好老老实实地画我的心理画像了!”邢天故作失落地说。
“画鬼容易画人难啊!”赵教授很夸张地说。
“没错。我不过是滥竽充数而已。岂可与神笔赵教授同日而语?”邢天自嘲道。


毛勇制定了方案后,与毛敢商量:“抢银行里的钱,肯定在两百万之上。”
“运钞车上的钱不是更多?干吗不抢它?”
“这里的运钞车,有四个人押运。有外国的催泪枪、电击枪。再说,钱多了也拿不了。拿两百万走也费劲。两百万足有一百多斤。”
毛敢想了想,“也是。反正银行就是咱家,咱家就是银行,放在哪儿都一样。”
“今天晚上不许找女人。不吉利!”毛勇警告。
“你太封建!上次要不是我找了个外国妞,哪能撞上十万大洋?”毛敢眉毛一挑。
“这是个力气活。要攒些力气才行。”
“我不缺的就是力气。”毛敢鼓动胳膊上的肌肉,作健美比赛状。
“不管怎么说,今天晚上不行。”毛勇坚持。
“好!好!听你的。谁叫你是哥呢!”


赵教授的画像,通过警方的网络,迅速地传达到各个角落。 
按照邢天的分析,被列为重点的P市,行动尤为迅速。
很快,毛勇就被认了出来。
于是,在第二天下午,当两个人提着买来的五四式手枪,出旅馆的门时,被当地警方轻松擒获。


鲁芹把邢小天送到邢天家里时的第一句话就是:“你应该尽哪怕一点父亲的责任!”
邢天没有反击。鲁芹属于那种“有话不会好好说的人”。
“我估计你现在穷得够呛,”鲁芹扔到桌子上一个信封,“这是你们爷俩一个月的生活费。不算太多,但你要是不和年轻的女人鬼混,足够了。”
邢天没有拿,也没有推让。那非但不会起作用,还会招来更多的麻烦。等送儿子的时候,一块送回去就是了。
“不许他吃麦当劳,不许他玩游戏,不许他踢球。”鲁芹连说三个“不许”,“要是你能够监督他做到这三点,我会在遗嘱里写上你的。”
“如果连我也写上的话,你的遗嘱岂不是要像《红楼梦》一样地长?”邢天忍无可忍。
鲁芹根本不接他的话茬,继续说自己的:“对了,你儿子现在迷上了赌博。”
“赌博?”邢天一听就紧张起来。
“对。赌博。这肯定是从你那里遗传来的。”鲁芹随口说。
“在哪里赌?”邢天不理睬鲁芹的诬蔑,“赌什么?”
“好像是在网上。好像是……”鲁芹停顿了一下,“反正是赌钱。”
邢天多少放下心来:鲁芹对网络深恶痛绝,而且一点不了解。
“你要是能让他改掉赌博这个恶习,我会在遗嘱里再给你加一些钱。”鲁芹点燃一支烟,“不过我也知道希望不大。有其父必有其子。基因的力量就是大。你在想什么?”


“你真的想知道?”邢天忍无可忍,“那我就告诉你,第一,我情愿你是醉的。那样,你还可爱一些。第二,我认为让我难受,似乎是你来到这个世界上惟一的目的!” 
“我要走一个月。”鲁芹在桌面上把烟掐灭,“你好自为之吧!”
邢天真不知道鲁芹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曾几何时,她也是个美丽、纯洁的姑娘。时间和金钱的力量实在是大。或许也有我的一份责任?想到这,他改用和善一些的语气说:“你去哪儿?”
“英国。”
“一个人?”
“当然。”
“别丢了!”邢天知道鲁芹在大学里学的英语,早已经被酒精溶化了。
“这个你放心。我的钱没花完之前,我是不会出事的。”
“结婚吧,无论和谁。”邢天真心地说。
“我可不愿意失去好不容易才获得的自由。我和你不一样,我对性不感兴趣。更不相信爱情。再说,我还有一大堆怕别人算计的钱。”鲁芹说完,开门走了。
邢天看着洞开的大门,一言不发。


乐山位于三省交界处,正儿八经的“鸡鸣闻三省”。
出了村大约三里地,有一栋独立的院落。院墙看上去很平常,院里的房子,看上去也很平常。很少有人进过这个院子。可即使侥幸进去,在一楼也发现不了什么异常。
但如果上了二楼,并且打开纯然农村样式的柜子,就会令你大吃一惊:全都是书,线装古书,精装英文书。累计起来,最少近万册。
如果你打开靠墙角的一个柜子,就会发现这其实是一个门。从这个门就可以进入另一个房间。这个房间里,则全是电子设备:最新款的电脑,卫星电话,应有尽有。(敬请关注《巅峰对决》38) 

连载38)最里面的一个屋子里面,除去当中一张大台子上摆放着一盘兵棋外,什么都没有。兵棋是十九世纪普鲁士冯莱斯维茨父子发明的一种用地图、棋子、骰子、计算表组成的模拟军棋。从2003年开始,台湾当局不断地举行“汉光兵棋推演”用来检验台湾军队抵御解放军的能力。这种棋就开始流行起来。但这副棋的历史,可要早得多。
从这个房间,还可以上到阁楼内。阁楼内则装有一台天文望远镜、一台红外军用望远镜。
房屋的主人就是那位乘坐改装北京吉普的中老年人。他的名字叫邬春晓。乐山村的村委会主任。
他是三十余年前,也就是1976年9月底这正是中国现代史上最富有戏剧性的年份来到这个村子的。投靠他的弟弟邬冬晓。邬姓在村里是个小姓,所以很费劲才落了户。落户后不久,邬冬晓在外出时,突然失踪,只寄回过一封信,说自己和一个女人私奔了。他新婚不久的妻子,见信哭得死去活来。大约一年后,由村里的老人出面说和,邬冬晓的妻子,就嫁给了邬春晓。
邬春晓确实是一个人才:每次都看准时代的风头,先是搞养殖,后来又搞农副产品的深加工,最后又办起了打火机厂,远销欧美。
尤为可贵的是,他不仅一个人富,还带领全村的人致富;并且出钱给村里盖起了小学。给所有愿意出去读书的子弟出所有的费用。所以在实行村民委员会直选的第一年,就顺理成章地当上了村委会主任。一直当到上一届,他突然宣布退休。村民们自然不愿意他退,但挽留无用,只好先推选他的儿子邬冬坚、邬冬强。


这两个都是他与弟媳妇生养的,为了纪念失踪的弟弟,所以都用了“冬”字。但他坚决反对,认为应该“皇帝轮流做”,乐山又不姓“邬”!村民们没有办法,只好退一步求其次,选了他的女婿邵江。
邵江的本职是红都公司此公司由打火机厂、汽车零件厂、雨伞厂组成总经理。他还在上中学的时候,就被邬春晓看中,一直由他供养上大学、出国留学。前年才从美国读完金融博士学位归来。
邬春晓说到做到,自从退职之后,对村里的事,完全不闻不问。甚至对红都公司的事情,也基本不太管了。每天除去和村子里的老人们聊聊天外,就是躲在家里,不知道干些什么。


邢小天玩的这款游戏叫做《征服》。因为儿子玩,所以邢天对网络游戏做了一些研究,知道这款网游是原来卖脑白金的史玉柱在2006年推出的。在不到一年的时间里,最高同时在线人数达到了七十五万。而在这之前,只有《梦幻西游》的在线人数曾超过他。这个家伙是纯粹的商人,很明白客户的心理,于是透彻、露骨地利用之:玩家需要交朋友,他就设一些功能,促进他们交朋友;玩家需要敌人,他就设一些利益,让他们去争夺,这样可以制造出敌人。更过分的是以前的游戏,想要得到打怪、找路、升级都需要外挂来做。但他却全给你弄好了:一点鼠标右键,一切都成了自动的了。但一过四十级,所有的东西,包括装备、经验、道具,都可以用钱买到。你当然可以不买,不买就会被花了钱的人,像打狗一样,一天被人杀上十多次。而花了钱的人,一个人可以打十多个人,还可以隐名埋姓,雇一帮小弟兄帮你打。
“以前的游戏,尽管也刺激玩家欲望,但还讲究‘一个锄强扶弱、天道酬勤、邪不胜正’等等。而这东西,整个一个丛林法则!”邢天很不屑地说,“早晚是一个死!”


“死不了。”邢小天边玩边回答,“一款游戏在线的人超过五十万就死不了。” 
“真是民族的灾难!”邢天有意识地用大人的方式来与儿子讨论问题。
“以前的游戏,规矩太多。就和咱妈一样。规矩一多,谁也不爱玩。除这外,还太假。丛林法则怎么就不对?现在外面不都是丛林法则?赢家通吃!谁有钱、有权就行!”
“这都是谁教你的?”
“您不是好讲故事吗?我也给您讲一个。”邢小天转回身来,“狮子、狐狸、驴子达成协议,一块儿去打猎。它们打到了好多东西,狮子就让驴子来分。驴子小心翼翼地、特别公平地分成三等份,并且谦虚地请另两位先挑。”
“应该是谦恭。”
“您听明白了吗?”邢小天见父亲点头就说,“听明白了就成!”然后接着讲,“狮子大怒,一口就把驴给吃了,然后请狐狸来分。狐狸把东西分成了一大堆和一小口。狮子特别高兴地说,你真聪明!跟谁学的啊?狐狸就回答了四个字:跟驴学的。”
“这个故事是谁编的?不好。”邢天知道这个故事出自《伊索寓言》,但不能说。说出来就无法批评了。
邢小天笑了,“您知道这是《伊索寓言》里面的,我也知道。”
“我是心理学家,你也是?”邢天开玩笑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小心理学家。我说的是年纪,不是水平。”
“你说得很对!”邢天拍拍儿子的肩膀。
因为这句充满亲情的身体语言,邢小天竟然关闭了电脑,“其实,我算好的。我的一位朋友,玩起来,连上厕所的时间都没有。三天三夜不离开。”
“人不可能三天三夜不上厕所。”


“你还学家呢!”邢小天笑着说,“我说他没上厕所的时间,没说他不撒尿。我告诉你:他是在自己家里,就往啤酒瓶子里尿,要是在网吧,就用尿不湿!” 
邢天这次是真的震惊了。


邵江按动一个五位数的密码锁后,轻松地推开通向后院的那扇结实的实木门。
邬春晓正在演练太极拳。标准的杨式太极拳。即使是外行,也能看得出他颇有些功力:一股绵绵不断的“气”始终贯穿整个过程,就是在收势完结后,仍给人以“形断意不断”的感觉。
邵江一直保持着恭敬的姿势,静静地等待岳父锻炼结束,“我有个事情,要向您请示。”
“你定吧,不用问我。”邬春晓的个子不高,但站在当院,总给人一只鼎的感觉。
“这事情太大。必须向您汇报。”邬春晓曾经当众宣布,授予邵江处理公司事务的全权,邵江也真的这么做了几次。其中有行得通的,也有行不通的。经过总结,他发现只有与岳父思想一致的才能行得通。这之后,他凡遇大事,一定请示。
“说。”邬春晓的回答很是简短。
邵江开始了汇报:随着原材料成本、人工成本的提高,也随着人民币的增值,欧盟、美国对中国轻工业产品的“反倾销”,红都公司的核心产品打火机大量积压,目前已经到了不能维持的境地。“您说该怎么办?”最后他问。
“家有千口,主事一人。你自己拿主意吧。”这些情况,邬春晓完全掌握。而且一直在等邵江提出。
“转产是必须的。”邵江边说边察看岳父的脸色:他知道岳父的第一桶金,就来自“打火机”,要弄掉它,不能不谨慎。


“天要下雨。该怎么就怎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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