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巅峰对决-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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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天的回答是肯定的,就是来一头牛也无法撞她下去。
邢天重重地点点头:“是真的。我答应过小天,把妈妈带回家。”
鲁芹高呼一声,扑进了邢天的怀中。邢天连忙后退几步,两个人一起远离了危险地带。
观察处,秦川和蒋勋也兴奋得低声欢呼一声,互相一击掌。两个人都没有注意到,在邢天的回答之后,华天雪的脸色变得煞白。
秦川迎上了抱着鲁芹走下来的邢天,笑着说道:“邢处,精彩绝伦啊!”
紧紧依偎在邢天怀中的鲁芹惊慌地抬起头看着邢天,生怕邢天真的是因为工作的原因而这么做,就此把自己推开。
邢天感受到的鲁芹颤抖,臂膀用了力,把鲁芹抱得更紧,他低下头看看鲁芹,又看看秦川:“也算两全其美吧!”
听到这句话,鲁芹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道红晕。
邢天专门为了鲁芹请了两天假,在家中安抚鲁芹的心情。而鲁芹也改变了过去的很多看法和做法,这让邢小天十分高兴。他不止一次地向邢天和鲁芹两人炫耀自己的先见之明:“上次妈妈回家我就知道你们两个有戏。”然后煞有介事地扳着手指头分析:“首先,妈妈有事的时候,谁都不找,就来找爸爸,证明爸爸在妈妈心中是最可靠的;其次,爸爸从来不拒绝妈妈的任何请求,哪怕你们两个人已经分开了也是这样。”
邢天尴尬地打断邢小天:“你这个孩子,都是从哪里学的这么多乱七八糟的理论。”
“月晕知风,础润知雨。这有什么难的。”
邢天惊讶地看着摇头晃脑的儿子:“你还知道这两句话?”儿子一直迷恋计算机,邢天曾经担心他会对其他知识一无所知,没想到他今天竟然能够说出这样的一般人或许都不知道的典故。
小天不屑地“切”了一声:“你儿子我知道的东西多了。”
正在厨房做饭的鲁芹听到了,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们两个呀,做爸爸的没有一个爸爸样,做儿子的也没有一个儿子样。这叫‘不成体统’。”女人的心情一旦愉快起来,看什么都是好的,“不要说了,过来洗手吃饭。”
父子两人乖乖地起身洗手。
邬冬强看着眼前的方便面,苦着脸说道:“爸,这都三天了,我们顿顿吃这个,我无所谓,您可需要营养啊!”
“再过两天,再过两天我们就离开这里。到时候你自己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爸,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我们这么做,究竟是为了什么?”
邬春晓哼了一声:“设置障碍你不知道么?”说着向洗手间看了一眼。
邬冬强也看看洗手间,咽了一口口水:“可是这个味道,实在是让人受不了,又是硫酸的味儿,又是……”说着看看面前的方便面,没有说下去。
邬春晓看看邬冬强的脸色,慢慢地拿起碗,有滋有味地吃了一口:“这你就受不了了么?当年……”他突然把话头停住,不再说了。
邬冬强张张嘴,想开口询问当年老爷子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最终还是忍了回去。
邬春晓忽然把碗一放:“时间也差不多了,再有一天我们这里就可以把事情做完。我也给你大致说一下我的思路。你当时曾经问过我,我当天晚上出去都做了些什么。现在我告诉你,我当时是去转移警方的注意力。”
邬冬强有点明白过来:“您是说,安静?”
“对。一起恶性的案件,又发生在大庭广众之下,警方遮掩不住的时候,针对他们的压力就会出现。当压力足够大,上层的官员就会出面,那个时候就会出现所谓的‘军令状’,而立下‘军令状’,他们就会……”
邬冬强兴奋地接口:“他们就会集中所有的力量,首先侦破这个案子。”
“不错,而力分则散,既然力量集中到那边……”
邬冬强再次插话:“力量集中在那边,银行方面的警备就会松懈。”
邬春晓对邬冬强频繁的插话有些不悦:“那接下来呢?”
邬冬强顿时卡壳,尴尬地向父亲笑笑,不再说话。(敬请关注《巅峰对决》62)
《巅峰对决》钟道新、钟小骏/著
(连载62)“接下来,在警方的搜索之下,一定会找到这里来,也一定会发现邵江和安静的关系。这就是我不让你出门的原因我们不能留下任何我们曾经出现在这里的痕迹。”
邬冬强有些不服气:“警察哪有那么厉害,您说他们能找到安静我信,您说他们能发现安静和邵江的关系我就不太信了,这个小子隐藏得好着呢。也就我们几个知道,连妹妹都不太清楚这件事。”
邬春晓冷笑一声:“你说小梅不知道?”
邬冬强非常惊奇:“她知道?她怎么会知道?”
邬春晓叹了一口气:“她怎么会不知道。女人对睡在她旁边的男人,又怎么会不了解?别说是邵江这个不成器的家伙,即使是我……”说到这里,邬春晓再次停下话头。
邬冬强被爸爸这几次欲言又止弄得心痒难耐:“爸,您当年究竟……”
邬春晓立刻摆摆手:“你记住一点,不该问的别问,这样,虽然不能保证过上好日子,但最起码不会招来灾祸。”
邬冬强缩缩脖子:“好,好,不该问的我不问,您不该说的也就不用说了。”
“你不要岔开话题。千万不要小看政府机器,他们是国家力量。我们都能够查到的事情,他们怎么会查不到。”
“就算他们查到了这里,也知道了安静和邵江的关系,那跟咱们出现在这里有什么关系?咱们完全可以编一个像样的理由说明咱们出现在这里的原因,比方说我们知道了安静和邵江的关系,很生气,于是打上门来。”邬春晓看着不知天高地厚的儿子,苦笑了一声:“这个世界上,很多真实的事情尚且有很多人不相信,你认为谎言可以做到么?所谓谎言,就一定有漏洞。所以,你记住,能说真话的时候就一定要说真话,这远远比你费尽心机编造谎言要简单得多,也有效得多,即使你是做坏事,或者说,做坏事的时候尤其要如此。”
邬冬强只好点点头,表示接受老爷子的教诲。
邬春晓继续:“正确的做法是,我们要和这件事情摆脱关系,就要坚持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他们即使怀疑我们,当我们一口咬定什么都不知道,我们就不用回答任何问题,也就不用编造任何谎言,也就没有留下任何漏洞。”
“那我们为什么还要在这个地方做这些事情,随便找个其他地方,岂不是没有任何危险?”
“你能等到今天才问这个问题,我很满意,你的耐心有很大的增长。”邬春晓先表扬了一下儿子,“美国有一个人,在他的家里杀了自己的妻子,随后弃尸。可是没有人能够找到妻子的尸体。所以即使他妻子一家人都十分肯定他是凶手,也无法将他绳之于法,法庭是不会在没有受害人的情况下裁定谋杀罪名成立的。于是他在接下来的十三年里再次成家。直到十三年后,有人在他的小型私人飞机里找到了他妻子的血迹,这才成功地起诉了他。原来他在谋杀当晚,把尸体搬上了飞机,随后在飞行途中把尸体扔进了大西洋。于是有人总结道,一个人的犯罪半径,和他的交通工具有很大关系。假设他本来只能够将尸体埋到城外,而有了飞机,他就可以把尸体扔到大西洋里面了。随着犯罪半径的扩大,警方的搜索难度成几何级数上升。院子里是最容易被发现的。而到了城外,就需要旷日持久的寻找。要是到了海里,那就成了真正的大海捞针,无法寻找了。可是,另外也有人总结了另一个道理,他们认为,这件事情,之所以会在十三年后才被人发现,就是因为事发当晚没有人看到他开飞机。假如当时有人看到,那么很容易就把两件事情联系起来,立刻就能够确定嫌疑人。所以”他盯着儿子,“你现在还想要给自己找一个目击证人么?”
邬冬强听得目瞪口呆,连连摇头:“是不行,咱们要是一移动尸体,就需要车,司机就算这段时间不怀疑,时候长了可还真说不准。”
“不是说不准,是一定会怀疑。”
“对,对,对,还是老爸你想得周到。”
“这件事,最重要的两点,一就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二就是知道的人越沉默越好。邵江早晚会把这件事情说出去,我已经几次试图改变他的想法,最终没有成功。所以,他不能不死。他死了,我们才能彻底安全。”
邬冬强连连点头。
“接下来的一步,就是我们的核心。”
邬冬强条件反射一般地说道:“抢钱?”
“对,钱。而且不是小钱,是大钱。”邬春晓陷入一种欢快的情绪,事情正在按照他设计的形式正常发展,马上就可以触摸到核心,他的语调也变得轻快,“这之前我们只要再做一件事情,就可以拿到那笔钱。有了钱,我们就能解决很多问题,甚至所有问题。”邢天复婚后第一天上班,所有知道这件事的人都向他祝贺,除了华天雪。邢天对原因心知肚明,不过也不能主动上门解释。
秦川这个时候过来叫他一起去华天雪的法医实验室,看看有没有什么新证据,如果没有的话,就只能在电视等媒体上播出寻人启事了。路上秦川兴致勃勃地说:“您这段时间是标准的‘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了,不知道期货公司的事吧?”
邢天笑着说:“第一,我不是君王,不存在什么早朝不早朝的;第二,那是中央储备总公司,不是期货公司,他只有套期保值的权利,不能进行大规模的炒作,这和期货公司有本质的不同。”他虽然请假在家,但是并不意味着就停止了工作,他仍然在密切关注着这几个案子的消息,所以秦川一说他就知道是这个案子的事。秦川虎起脸:“我开个玩笑,你就鸡蛋里挑骨头。你不是因为年纪到了,不能再‘春宵苦短’了吧?”说到后来脸上忍不住露出坏笑。
邢天没有接茬。秦川长久工作在一线,喜欢开这样的玩笑。男人之间很容易因为这样的话题而亲近,下面的干警也喜欢这样的领导。不过,邢天始终认为,工作关系不能过分亲近,那样很容易在某些作决定的时候受影响。
秦川乐了一会儿接着说道:“那个储备总公司的老总,焦总,卷了一笔钱跑了。上面发现这件事情之后,和以前咱们对许冰声案锲而不舍的追查联系了起来,认为不是单纯的收贿受贿的问题。后来果然查出来这小子为了当官,要成绩,强行命令许冰声在期货市场上进行操作,前后一共赔掉了近两个亿的资金。他看着遮掩不住,就跑了。邢天知道秦川之所以这么高兴,很大原因是因为当时焦总的高官作风让他很难受,许冰声案的初期调查秦川费了很大精力,却几乎一无所获,在试图向焦总取证时更是几次碰壁,所以现在看到焦总的下场心中十分痛快。不过,邢天自己却高兴不起来,一个纯正意义上的官僚,只是为了向上爬的一已私欲,就让许冰声付出了自己年轻的生命,也让国家亏损了两亿的资金,这个代价,实在是太大了。
秦川看着邢天对这个消息没有反应,就又讲起了另外一件案子:“还有一个案子,特逗。今天有一个家伙跑来报案,说是自己账户里面的钱丢了。问他丢了多少他说不清楚,问他什么时候丢的他也说不清楚,问他什么时候发现的,他说前两天发现了,一直没报案,今天没什么事,顺便来一趟,所以一下子也记不清到底什么时候发现的。合着就肯定一件事,他的钱丢了。哈哈,我还没见过这样的人,钱丢了都不着急。”
邢天皱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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