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巅峰对决-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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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没有雨点。”江夏摆弄着这只除去盖子上一个刻出来的十字架以外,与正常产品毫无二致的K牌罐头,“并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够切开罐头,放入毒物,再重新压合好的。”
“如果有毒怎么办?”
“那就只能报案了。”江夏回答。
“上帝保佑!”谢明明在胸前划了一个十字后说,“一旦检验出毒物,公安方面,会不会怪罪我们?”他在美国生活多年,很有法律意识。
“不要让他们知道就是了。”
“那你去哪里检验?”
“我虽然读书在东洋,沙家浜毕竟是故乡!”江夏笑着,“钱没你多,人脉却比老兄要广泛深刻!”
江夏确实有很广泛的人脉,次日清晨,就送来了“常见毒物阴性”的检验报告。
“这是否就可以认为此人此举是纯粹的恐吓?”谢明明接过几乎纯粹由术语和化学分子式组成的检验报告。
“从某种意义上,似乎可以这样认为。”江夏含糊地说。
“那么……”谢明明望着江夏,希望得到支持。
毕竟人命关天,江夏不肯承担责任。
谢明明只得自己说:“我得要一个肯定的答案。”
“其实这也挺容易。”江夏眼珠子一转,“K牌罐头是给谁吃的?”
“狗啊!”
“那找一只狗来试试就是了!”
谢明明连连拍击自己宽阔的脑门,“懵了!懵了!”
江夏于是联系了一个狗贩子。很快送来了一只纯种的斑点狗,要价两千元,并且口口声声地说:“我可没有赚江总的钱。”
“做人还是厚道一些好。”江夏爽快地把现金交给狗贩子,“你不赚我的钱,还剩下谁的钱可赚?”
狗贩子一走,谢明明就迫不及待地把冰箱里检验后剩余的罐头,喂给了这只体格高大的斑点狗。
凡是在狗贩子手中的狗,没有一只是能吃饱的。斑点狗风卷残云一般地吃完了罐头,随后又喝了一些水。然后,在屋子里乱转。
江夏对狗还是有一些了解的,详细地作着介绍:“这种斑点狗,号称是狗中之流氓。能怎么捣乱,就怎么捣乱。开电视、开水龙头,没有它不会干的事情。所以是遗弃率最高的狗。”
谢明明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这只狗,“如果它过了今天没事。我就终生供养,决不遗弃!”
“商人发誓,尚且不如婊子发誓。”江夏讥笑道,“婊子时间长了,难免动真情。而商人只知道追求利益最大化。”
“这莫非有什么错吗?”谢明明倒了一杯酒,递给江夏,“司马迁说得好: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司马迁这话,是有感而发:他因言获罪,如果有钱的话,就可以赎罪,免受宫刑。”江夏接过酒,“你别死盯着看,毒性发作,需要时间。”
“需要多少时间?”谢明明望着活蹦乱跳的斑点狗,与江夏碰杯。
江夏喝了一大口,“酒下去,到了胃里,然后进入血液,穿透脑血屏障,尚且需要十多分钟,何况毒药乎?”
谢明明赶紧摆手,“当心一语成谶!”
“作为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多少也应该知道一点唯物主义吧?”江夏举起酒杯,“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
谢明明也跟着喝了一大口。旋即,他感到一阵眩晕,“酒这东西真唯物!”他看见狗在墙角撒尿,便笑着说:“公狗应该抬起腿撒尿才对。”
“如今的世界,万物错乱。雄性雌化,也是常事。”江夏说。
谢明明看见狗在摇晃,便问:“是这只斑点在晃,还是我在晃?”
江夏随口说:“你在晃,斑点也在晃。”
谢明明摘下金丝边眼镜,揉了揉眼睛后,脸色顿变,“是狗在晃!”
“这家伙刚才跑得太快,撞到了墙上。也没准是脑震荡。”江夏的语调很轻松,“别着急。”
狗已经躺在了地上,开始抽搐。随后,就一动不动了。
两个人都愣了。过了好一会儿,谢明明才喃喃地说:“我站不起来了,麻烦江兄探探狗之脉搏。”(敬请关注《巅峰对决》9)
《巅峰对决》钟道新、钟小骏/著
(连载9) “狗有九条命。死不了!”江夏上前一探,随后又一探,“它大行了!”
“大行?”谢明明不懂这个词的意思。
“就是最远的远行。一去不复返的远行。只有皇帝死了,才用这个词。”
“会不会,”谢明明眼睛望着天花板,“是一次偶然事故?”
看来,人自欺的能力几乎是无限的。江夏这样想,但没有这样说。“也不排除这种可能。”
“是不是再让有关的机关检查一下?”谢明明已经乱了方寸。
“有关的机关,还是有关的人?”江夏订正道。
“有关的人,有关的人。”谢明明连连说。让有关的机关检查,就等于向他们报告。
“类似这种公共卫生事件,隐瞒不报,是有罪的。”江夏知道自己要价的时候到了,“谢兄是美国人,应该懂得这一点。”见谢明明点头,他又说,“主观、故意,犯罪的两大要件都已经具备。”
“帮帮忙吧!”谢明明哀求道。
“也只好死马当活马医了!”江夏拿出一条编织袋,“把它装进去,放到车里。”望着谢明明听话地行动,他感到目的已经达到了:一个人控制一个人,要从点滴细微处做起。到时候,自然水到渠成。
因为华天雪是女性,所以这间原本应该阴冷的解剖室内,竟然有几分隐隐的温馨。
华天雪开始分离尸体的衣服。邢天和蒋勋都在一边观看。
“在我的印象中,法医是不戴口罩的。”蒋勋虽然是刑警,但在没到这个心理侦察小组之前,很少有机会近距离地观察尸体解剖。
“八十年代的法医,都不戴口罩。原因是这样做,可以嗅到异常。”邢天解释道,“后来,考虑到法医的身体健康,重新作了规定。”这具尸体,是早晨在某高档小区的树林中,被一位晨练的老人发现的。一开始,以为是凶杀,经过外部观察,没有发现异常,就移送来解剖。
因为死者是一个身高一米八的大个子,华天雪分离完他的衣服后,不禁气喘吁吁。许多法医,分离衣服,都像急救的医生一样,几剪子就剪开了。而她则以为“多一分证据,是一分证据”,每每力图完整,虽然这样做很累。“邢处对此人的死因有什么看法吗?”她见邢天在看尸体现场的照片,就问道。
“结论总产生于调查研究之后。”邢天笑笑,没有回答。
“在调查研究的过程中,总会有些阶段性的结论吧?”华天雪觉得和邢天说话,是一种极大的享受。
“不完全。也不成熟。”邢天放下了照片。
“那我们也想听。”蒋勋说。
“那我就姑妄言之了!”邢天向两个人展示一张照片,“尸体的发现地,肯定不是第一现场。”
“何以见得?”华天雪是法医,所以也是痕检专家。
“人在死亡时,并不是马上就僵硬了。相反,会出现全身松软的情况。所以,村里的老人,都知道在这个时候,要赶紧给死者穿衣服。因为用不了多久,全身僵硬,也就是所谓的‘尸僵’现象就会出现。这以后,体态很难改变。一句话,凝固住了。”邢天向两个人展示照片。照片上,死者斜靠在一棵树上,脖子硬硬的。“所以我断定,这不是第一现场。”
“那第一现场在哪里?”蒋勋着急地问。
“第一现场在哪里,我可不知道。但我知道,那应该是一张床。”邢天说,“一张不错的床。你说对吗?”见华天雪点头,他又说:“床上铺有一高档的亚麻床单。”
这次,不光蒋勋,连华天雪也有些惊讶。
邢天指点着尸体背后的花纹说:“身体的软组织与硬物接触后,会留下印痕。如果是活的人,离开后,印痕会很快消失。一旦死亡,因为皮肤的张力消失,这种印痕,就会保留相当长的时间。”
“可你怎么知道,这是高档亚麻呢?”这个现象,华天雪也观察到了。
“很简单,因为我有一个这样的床单。”邢天笑笑,“要不要我继续分析?”见两个人点头,他又说,“这位先生,应该是一位真正的有钱人。”他拿起皮带,“皮带和西装,都是配套的杰尼亚,真正的杰尼亚。”
“莫非您也有一套?”蒋勋开玩笑道。
“我无数次地望着模特身上的杰尼亚,希望自己有一套。”邢天说着,拿起了袜子,“袜子则是登喜路的。这种袜子是全棉的,穿它的人,基本上不洗,也不用洗,一次差不多就坏了。”
“这袜子多少钱一双?”华天雪没有这方面的知识。
“几十块?”邢天不很肯定地说。这知识,是江夏传授给他的,所以不很确切,“简言之,这是一个武装到牙齿的人。所以,可以下结论:是个真正的有钱人。”
“有钱人都是坏人!”蒋勋下结论。
“这倒不一定。”因为不是正经的工作会议,邢天颇有聊天的兴致,“有钱人中坏人的比例,和穷人当中坏人的比例,相差不会太大。”
蒋勋不同意,历数多个坏人,最后总结说:“这些都是有钱人吧?”
“是的。”邢天点头,“但你分析过其中的原因吗?有钱人,尤其是你所说的这些特别有钱的人,基本上都是名人。名人犯罪,容易被知道。”
“为了钱,把他杀了?”蒋勋望着尸体说。
“杀人且陈尸于街面,钱从何来?”邢天设问。
“激情杀人?”蒋勋问。
“还是老问题,伤口何在?”邢天俯身观察尸体,“激情杀人,杀死犹不解恨,往往会补上几刀。一刀也没有。”
“猝死在床上?”蒋勋问。
邢天赞许地点头,“谁的床?”
“当然是别人的床了?”
“这个别人是谁?”邢天紧追不舍。
“一个女人。”蒋勋说。
“什么女人?”邢天再度发问。
“或许,这个大老板,在某个娱乐场所,寻欢作乐时,心脏病突发?”蒋勋不很肯定地说。
“你说呢?”邢天问华天雪。
华天雪摇摇头,“对于男人的心理,我几乎一无所知。”
“对香水你也不知道吗?”邢天问。
“很有限。”华天雪说。
“我敢相信,”邢天指指尸体,“他身上残留的香水,是迪奥。”
“你还知道迪奥?”华天雪惊讶了。
“这是一种很昂贵的香水。所以,娱乐业的从业人员,通常不会使用它的。女为悦己者容。嫖客不过是客户。从情感和成本角度考虑,她们都不会用。那么除去她们,还会有谁?”
问题至此,昭然若揭:情人。
检查的结果,仍然是阴性。结论为“尸体内未检出毒物”。
“你是说,没有毒物?”谢明明着急地订正。
那位抽雪茄烟的化验师,居高临下地说:“我只是说,未检出毒物。”
谢明明依旧不死心,“那言外之意是……”
化验师很不客气地说:“请不要在我的话里,寻找言外之意。”这时,他感觉到江夏的目光,于是补充道,“毒物不外乎腐蚀性毒物、金属毒物、功能性障碍毒物、农药、有毒植物、有毒动物、细菌性食物等。凡是我知道的,我都一一查过。”他之所以说这么多,主要收取了江夏三千元不需要收据的检验费。
江夏不等谢明明再问,就拉着他走了。在车上,他问谢明明下一步打算如何。
谢明明尽量把靠椅往后退,将自己的身体舒展开来,“我在‘文革’的时候,看过西蒙诺夫写的一本叫做《最后一个夏天》的小说。其中有这样一个情节:集团军司令,派一名中校作战参谋去莫斯科汇报战役行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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