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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伤-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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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高敬宣背到车上时,玛姬内心清醒无比,只是意识指挥不动身体,她不知道这个陌生的男人要带她去哪里,甚至不知道彼此的名字。
   高敬宣把玛姬背到酒店房间,轻轻放到床上,用热水给她擦脸,玛姬张着眼睛看他,一动不动地看,在他温暖柔和的指下,眼泪不停地滚下来,她离开温暖已经很久很久了,以至于成了她的诱惑。高敬宣不停地给她擦泪却是不语,像极了一个慈祥的父亲,玛姬从小羡慕的、别人的父亲就是这样的。没有一丝恐惧感,甚至渴望蜷缩在他的怀里。
   高敬宣静静注视她,酒精让她的颊,有浅淡的绯红,若慢慢扩散的水韵。
   高敬宣脸上有一种迷醉的心疼,一波波扩散,手抚摩过玛姬的皮肤,玛姬多想,让他的手指像细密无痕的针,慢慢缝上秘密开裂在心里的伤口。
   竟然,就安宁地睡去了,高敬宣没碰她的身体。
   十四
   早晨,玛姬睁开眼,高敬宣在冲麦片,满屋子香气迷人。
   尽管玛姬早已习惯早晨醒来看见身边的男人,但她知道,男人不喜欢醒在身边的女子满眼千帆阅尽的淡漠,玛姬懂得掩饰,在他身上掠过一眼,飞快移开,两根食指拧来拧去。
   “你醉了。”
   “谢谢哦。”玛姬声音细小如婴。
   “一夜,你睡得像婴儿。”
   玛姬的手指拧得有点红了,这一次,她想用它们,不动声色抓住这个在五星级酒店睡眠的男人。
   玛姬始终懂得该怎样内敛自己,不声不响,静静如无人存在,她的小心,让人心疼的,像是过往的生活里,她习惯了这样藏匿声息。
   高敬宣端过麦片,玛姬接过去,慢慢地吸,长长的睫毛,一闪一闪间湿润起来。
   泪落进碗里,找不到语言的出口。
   十五
   高敬宣从青岛来的,在北京开定货会的,因为玛姬,他又逗留了四天,四天时间,高敬宣带玛姬逛遍了北京的商业名店,买给玛姬的东西,占据了整整一张床。
   只有过马路时,高敬宣才自然地拉起玛姬的手,穿过马路后自然放弃。被他攥在掌心里,玛姬的心是从未有过的暖,从没有人对她表达这样奢侈的好,即使有,也未必这样心无旁羁地疼她,何况一夜之前,他们还素不相识。
   第三个晚上,玛姬从卫生间出来,身上裹了香软的浴巾,在高敬宣宁静的注视里,静静地松开手指,它们,缓缓地滑下来,暧昧的光线里,她像出水的婴儿。
   高敬宣静静地看,抽烟,不动,末了,他提起浴巾,裹回她身上,玛姬望着他,眼泪晶莹滴下来,落在粉色的脚趾上:“你不喜欢我,为什么要对我好?”
   高敬宣只说了一句话:“如果必须有人对你好,或许那个人就是我。”
   玛姬就哭了,一直在哭,高敬宣抽烟,慢慢地,告诉玛姬,他已经失掉了爱她的权利,他有一个除了就一无所有的太太,离开他,她会死的。
   玛姬不在乎,一种近乎崇拜的爱,疯狂地生长在玛姬的心里,他霸道、他温暖,他有她想拥有的一切。
   是她要爱的,是她要给的,高敬宣更像一个成全了她所有渴望的圣人。
   很久很久以后,玛姬才明白,高敬宣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有足够的理由推卸掉责任。
   送走高敬宣,玛姬在一个袋子里发现了大叠的现金和一封寥寥几语的信:玛姬,别再去酒吧唱歌了。
   十六
   玛姬不再踏进酒吧一步,除却学业,等待高敬宣每月一次来看她,是她唯一的幸福。
   为了高敬宣,玛姬在校外租了房子,辅导员习惯了她每月都要请假,理由:各种各样的病。心照不宣的,这不是什么秘密。
   臣服感最容易让女人产生爱情,那阵子她像着了迷,疯狂地想靠近高敬宣,哪怕靠近了只是轻轻触摸一下,触摸到了,就想拥有片刻,片刻之后,就想拥有一生。她要用痴情的等待一点点抓过高敬宣的心,一直一直到,娶她。
   那时玛姬明白了人的贪婪,无论物欲或者感情。
   最后半年里,高敬宣每次北上北京,都是乘兴而来败兴而归,玛姬所有温柔的背后,都伸着长长的手,至于索要的是什么,他这样一个阅人无数的锐利男子怎会不懂?
   十七
   持续到毕业,高敬宣可以有万般的好,但惟独不说爱,高敬宣固执地要求玛姬留京,甚至,替她寻好了接收公司。
   玛姬不肯,为此高敬宣跑到北京,与玛姬进行了长达一个礼拜的谈判。
   到最后,玛姬已是只哭不说话,把所有的东西打进包里,高敬宣索然离开,对跟在身后的玛姬不睬不问。
   望着高敬宣愤然的背影,玛姬忽然忽然明白了太多的事情,高敬宣这个周全的男人,不肯让她回青岛自然有他的道理,在熟悉的环境里,婚外情,像纸包不住的火焰,会把他惯于保持的完美形象破坏掉的。
   玛姬不过是一味饭后甜点,他想起时,一个小时的班机就可抵达,顺手抓来,玛姬留在北京,一切都将完美得天衣无缝。
   高敬宣去了机场,而玛姬,拖着支离破碎的心,去了火车站。
   十八
   离开青岛已是四年的光阴,站在略显陌生的街上,玛姬感觉自己是被贪婪的孩子吃完糖果后丢下的狼籍空盒子。
   回到青岛的玛姬,第一件事是找房子,仲家洼让玛姬的自尊受尽了屈辱,从走出仲家洼的那刻起,她已在心里发过誓,这一辈子,永远的,不踏进这块低洼的贫贱之地。然后,玛姬在派出所静坐四天,争取了彻底改名字的权利,从此,那个马小梅和仲家洼一同消失在这个繁华的都市,她是全新的玛姬。
   到一家贸易公司上班时,玛姬曾想彻底丢掉高敬宣,忘记他就像忘记仲家洼。
   当某个晚上,玛姬打开电视,看见高敬宣对着镜头,依旧的温暖平和,他锐利的眼神像尖利的刀子,穿过屏幕,扎中她试图隐藏起来的疼。
   玛姬看得泪流满面。
   她不能忘记这个给过她三年温暖的男子,在他的掌心里,暖暖的纵容里,是她多年一直想要的想要的生活。
   玛姬抓起电话,高敬宣迟疑,最终还是来了,世上哪个男子能够抵挡艳遇的诱惑?
   十九
   为表示自己不是爱高敬宣的钱,玛姬不花高敬宣一分钱,朝九暮五地拥挤公交车,对可望而不可及的事物泪流满面,她不想被高敬宣看作为钱而爱的轻贱女子,即使是,也要掩饰得不露痕迹。
   穿过她风情万般的明媚,高敬宣已明显感觉到了她的节节进逼,渐渐,去的稀疏,而彼时的他,已是玛姬唯一的稻草,于爱于生活,青春有几个四年可以无辜放弃?
   电话一路追进高敬宣的公司手机,甚至家里,高敬宣狼狈不堪。
   当玛姬把一张早孕化验单递到高敬宣手里时,高敬宣捏着它,慢慢地看,然后看玛姬一脸的期望,缓慢而决绝地说:“玛姬,打掉他。”
   玛姬的泪,刷拉砸下来。
   高敬宣没再看她,从包里抽出一叠钞票压在茶几上,起身,在门口,他再一次,决绝地:“玛姬,你必须打掉。”
   高敬宣再没来过,打过电话去,被告知:“高总全家去欧洲旅行了。”
   二十
   我陪玛姬去医院,在医院门口,玛姬说:“你不要进去,很多人认识你。”
   我说:“无所谓。”
   玛姬站在阳光下,脸上有点浮肿的苍白,这几天,她总在哭,无声无息地流泪。“你若进去,我就不进去了,让你来只是不想让自己感觉已经被整个世界抛弃。”
   我明白玛姬的善意,身体的或者心灵的,是她的伤,不说也罢。
   我站在飘着来苏水味道的医院院子里等玛姬。
   她虚弱着出来,苍白的寸轻轻颤动一下,伏在我肩上哭了:“嘉跖,这场疼是我故意的,我没吃避孕药。”
   “玛姬,忘了吧。”我叫车,扶她进去,玛姬气息轻微对司机说了一条路的名字。
   我把肩递给玛姬,她的手在包里摸索了一阵,掏出一串钥匙给我。
   二十一
   打开门,却怔住了,客厅里坐着是高敬宣,做访谈时,我们配合默契,一个知识型的靠智慧赢得财富的男人,这样的情景下再一次会面,是两个人的尴尬。
   毕竟大家都在场面上厮混的人,短暂的僵持或者尴尬,轻易间被渡过去。他伸出手说:“嘉先生。”
   我也面扬微笑说高先生。内心却是寒冷而坚硬,如果可以,我想放弃所谓的男人的教养,狠狠地,把他打翻在地。
   男人的虚荣最终还是让我保持了外强中干的微笑,我们都不是那种可以随便把风度一扫在地的男子。
   玛姬冷着脸,而她冷漠的眼神背后,已浮起了浅浅的温柔,晶莹的泪花,卖掉了她内心的虚弱。
   玛姬从我肩上抽走身体,径直进卧室,丢下我和高敬宣,以表面的冷静,尴尬在客厅,其实我是懂的,径直走进卧室的玛姬,彼时,她宁肯要高敬宣没有温度的眼神,亦不要我温暖的怀抱。
   高敬宣不停地搓着双手,眼神像疲惫飞翔的蝴蝶,找不到地方落脚。
   真的想问,高敬宣你爱玛姬么?
   尴尬的缄默里,他顺手打开电视,话就僵在嗓子里,上次访谈,除去谈经济,高敬宣曾他过对婚姻的看法,他说起妻子时的感动,我曾经暗暗给他的妻子下了定论,在我见过的所谓成功男人中,她是最幸福的女人,因高敬宣曾说:要把婚姻当作事业来经营,白头偕老是一种成就感。
   而眼前的和过去的高敬宣,两相真实,在屏幕上是表演给别人看的,而现在,是活给自己的爽朗。
   爱情是一种太个人化的东西,别人的说,只是一些无谓的花絮。所以,除却缄默,我只能缄默。
   我说:“她很虚弱,你陪陪她吧。”起身告辞,高敬宣也起身:“我公司还有点事。”随手在茶几上放一个袋子,启口处,露出金钱的尾巴,我们一前一后下楼。
   在楼下,我说:“高先生,请你上去陪陪她。”
   高敬宣看了我一眼,淡淡的无奈之后继续往前走,我说:“高敬宣,请你上去陪陪她!”
   他没有停下,我追过去,拳头落在他脸上,他趔趄着抹了一下鼻血,说:“我不能。”他走了。对于他,这次来看玛姬,不过是了结一场欢情的符号,与良心有关,无关爱或不爱。他这样的男子,懂得在必须时该怎样收场到利落,以不伤到自己。
   玛姬绝望的哭泣飞扬在楼道里。
   纠缠在我梦里的马小梅已是物是人非的荒凉。
   二十二
   玛姬常来找我,眼里是无边无际的寂寞,大多失恋的女子都有的表情,那时,我明白了玛姬,不是天使,只是一朵开在凡俗尘世的花朵,略微妖娆就是了。
   而我,还是忍不住想起她,忍不住泛起细微的痛楚,疼到想流泪时,我给玛姬打电话,不语,聆听她的呼吸,每一次长长的沉默之后,玛姬便说:“高敬宣,我知道是你。”或者“高敬宣,我不逼你离婚,我已是如此委屈自己,难道还不可以?”然后是低低的哭泣。
   心便黯然得更是零落,默默扣掉电话。就此笃定,高敬宣已是电话都不肯给她打的,要把绝情演绎到彻底。
   见面时,关于高敬宣,她不再提,就像她极力想埋葬的过去。尔后,她讲一些事,稀稀落落,塞在五年的光阴,它们都显得单薄而无足轻重。
   我始终没有对玛姬说,那些沉默的电话,是我打的,玛姬茫然的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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