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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渣夫从良-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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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可忍孰不可忍,不可忍也得忍。刚活过来就要这般出卖色相,一定是师父那个老不死的选的时辰不对,下次再见非揍断他三根肋骨。秦嫣暗暗咬牙,再次深呼吸,接着眼睛一闭,扑倒在他怀里,轻擂他的胸膛,掩面娇羞道:“爷,你好坏呀。”我都这样卖节操讨好了,丞相大人你总该满意了吧。
下一秒。
一阵冷意嗖嗖袭来,让人浑身发寒。她微抬眼皮,只见米辞眼底结冰,一张白玉面庞气得发青。他厌恶地推开她,切齿道:“本丞相让你讨好地笑。”
原来是卖笑不是卖身,你他喵的怎么不早说清楚?!只觉肺都要气炸了,秦嫣怔怔地望他,一时不知该选何种表情面对。
米辞坚持不懈:“笑。”
满眼白日光,一把辛酸泪。秦嫣吸了吸鼻子,压下怒火,对着他又开始笑。
米辞摇头:“不对,眉挑得过上了。”
调整表情,秦嫣按照要求又露出一个笑容。
米辞继续摇头:“再笑开一点。”
几乎哭出来,秦嫣稍稍咧了些嘴。
米辞道:“眼睛睁得再大些。”
强忍住拎块板砖撂倒他的冲动,她笑着将眼睛睁大一点。
米辞皱眉:“感觉不对,重来。”
你他喵的这是在逗我吗?本门主重活一次难道还是这般悲催?心头一阵酸楚,她垂了眼苦涩地笑笑。
微凉的掌心贴上她的脸颊,他久久凝着她,目光一瞬深不可测。末了,嗓音轻颤道:“夫人——”
她的笑瞬间僵硬。
揽她入怀,他下巴轻贴着她的侧脸,轻声道:“夫人,没事了,我现在已能保护你,再不会让你吃苦,再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
立刻反应过来,她蓦地推开他,冷声道:“丞相大人请自重。”
眼底哀伤一瞬消失,墨眸沉如水,面容平静。好看的眉轻扬,米辞唇畔溢出一丝冷意:“本丞相不自重又能如何?”
她斜眼睨他,淡淡笑道:“花怜已有十二夫侍,丞相大人莫不是想做第十三个?花怜受宠若惊啊。”
米辞笑了笑,手中山水折扇“唰”地展开,执了那把剑,翩然转身:“带回去。”
官兵顿时明白,但见丞相待这女子不同常人,亦不敢太过粗鲁,躬身道:“花怜夫人,请。”
秦嫣大惊失色,冲米辞道:“喂喂,东西我已还给你,你凭什么抓我?”
米辞摇着折扇:“凭我高兴。”
秦嫣被噎得直翻白眼:“高兴就可以抢人吗?哪有这样的道理?”
米辞道:“说对了,本丞相高兴抢谁就抢谁。带走。”
秦嫣气得浑身乱颤:“身为丞相,光天化日之下,公然为非作歹,眼中还有没有王法?”
米辞停住脚步,瞥她一眼:“花怜夫人,我抢人是不对,不过请问你那十二个夫侍怎么来的?”
秦嫣:“……”
米辞又摇扇道:“以暴制暴,除暴安良,本丞相果然是为民除害的好官。”
秦嫣一口老血,极力挣扎:“我不会跟你走的,死也不……”
轻盈身姿一闪而过,扇柄于她几处穴道轻点,米辞悠然道:“捆了,带走。”
秦嫣:“……”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浑身不得动弹,眼睁睁地看着他的属下将自己结结实实捆劳,带着直接送上门外候着的马车。此情此景,惊人的相似,不正是当年她抢米辞的套路吗?过了这么多年,上天竟然还没忘记这茬事,原样返还回来。
眼珠乱转,试图抓住救命稻草。余光瞥见那两名嫡传弟子,秦嫣大声道:“小倾,小妮,你们不是说对我忠心耿耿天地可鉴吗?证明自己的机会就在眼前,快救我啊。”
南小倾眯眼一笑:“掌门一路走好,财产我会和小妮分妥,您不用担心。”
宛小妮一把推开南小倾,鄙夷道:“能不能有点出息,就知道分财产。”说着,她冲秦嫣挥挥手,“掌门,傍上丞相大人是您的福气,待您发达以后,我们就去投靠。多生孩子少种树,争取早日扶正。掌门走好,么么哒。”
秦嫣:“……”花怜夫人,教出这样的弟子你也是个人才。
马车平稳地前行。
逃走无望,她打定主意,无论米辞问什么她都不予理会,破罐子破摔,有本事他拿剑砍了她啊。
可惜自从复活之后,她的预料十次中有十次不准。
米辞拿了剑,但并没有砍她的意思,亦不准备问话。他执一条绸巾,细细擦拭干净那把古剑,尔后沿着剑柄一寸寸摩挲而下,面上神情温柔又专注,似抚摸情人的面庞。
秦嫣脸上一热,闭了眼不再看。
不知过了多久,米辞缓缓开口:“你放心,我并无恶意。只是你的笑让我想起一个人。”
她眼睛睁开一条缝,小心地打量他。
米辞摩挲着那剑,并没看她:“以后你就在丞相府住下,我需要你笑时笑给我看就好。”
她斟酌着词句:“如果我不想笑呢?”
米辞蓦地拔剑,一室精光四溢。他眯眼看她,冷声道:“不想笑?”
脊背一凉,寒毛倒竖。她扯了扯唇角:“开个玩笑而已,丞相大人何必当真。”
剑尖一挑,斩断绳索。回剑入鞘,米辞曲指轻弹为她解了穴道,神色转淡:“我没多少耐心,你识相点免得吃苦头。”顿了顿,他又道,“另外,以后叫花怜就好,夫人二字不必再用。”
隐隐猜到了什么,但又不敢确定。米辞之前那么厌恶她,甚至算得上恨她,又怎会对她念念不忘?
米辞道:“能让本丞相称‘夫人’的只有一个人,所以,你懂我的意思。”
迟疑半晌,她终于忍不住问道:“那个人对你很重要?”
眼底重新漫上哀伤之意,米辞沉默片刻,攥上那古剑,一字一句道:“很重要。”
她又道:“有多重要?”
倏地抬眼看她,目光如寒星,他脸色沉下来:“你问得太多了。”
诸多往事涌上心头,她仰起脸,眨眨眼睛压下其中湿意,轻笑道:“或许只是因为再也见不到,所以才认为重要。若是天天相见,说不定早就厌烦了。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丞相大人聪明一世怎会不懂这道理,又何苦伤怀呢?”
瞳孔紧缩,面上流露痛苦神色,他猛地逼近她,大声道:“你知道什么?我从没有厌烦过她。一直很重要,她在我心中一直很重要。”紧攥着那古剑,指节泛出青白,他闭了眼,“我怎么能走呢?我该留下来陪她的。没有她,我要这功名要这权势做什么?”
她笑了笑,笑得嘲讽,笑得苦涩:“丞相大人真是一往情深。”
忽然张开眼睛,紧盯着她,他一把钳了她的脖颈,眼底结出冰:“不许这么笑,这个世上只有她才能这么笑。”
呼吸凝滞,脸色发白,她挣扎着欲从他的钳制中退开,愤慨道:“装什么深情?真让人恶心。她对你很重要,你怎么不对她讲?你去对她讲啊,你看她会不会信?”
眼中戾气大作,他手上用力,猛地甩开她。
“砰”的一声,额头撞上车厢,缓缓流出血来。她与他直直对视,不退让半分,额头的血漫过眼睛,映得视线殷红一片。她突然爬起身,拉开车帘就往外跳。
她忍够了,上一世她把命都赔给了他们,她不再欠他们什么。这一世她绝不要再跟他们有任何交集,绝不要。
然而米辞比她反应更快,伸手揽住她,不管不顾地拖回她:“不许走,没我的允许,任何人都不准离开。”
她手脚齐齐用上,去踢去打,死命地挣扎:“你放开我,你别碰我,你这种惺惺作态的男人最让人恶心。”
手禁锢住她的手,腿缠上她的腿,他把她压在身下,眼眸染上猩红:“说得好,我惺惺作态,我这种男人最让人恶心。喜欢的从不敢说喜欢,自己无能却要百般折磨她,羞辱她,在她最艰难的时刻却不能陪在她身边,我算什么男人?”
她挣开他的禁锢,狼狈地向外逃。
他攥住她的手腕,猛地带回她,将她抵在车厢处,不让她离开半分。
她依照记忆中的招式,屈膝攻去。但终因身体虚弱无力,被他轻易躲开。
眼眸猩红欲滴,他俯身压下,吻上那双唇,含糊悲声道:“夫人,夫人,你怎么能离开我?”
她挣不脱,张口咬上他的唇,咬得血都渗出来。
他却犹如未知,趁势缠上她的唇舌,激烈地吻着她:“嫣儿,嫣儿……”
她欲继续反抗,而身体却再软了下去,瘫在他身下,完全不受控制。
似察觉她的变化,眸中猩红冷却,转为深不可测的幽黑,他自她身上缓缓退开,拭去唇畔血痕,冷声道:“江湖传花怜夫人一身媚骨,风情淫//荡,今日得见果然名不虚传。”
她羞愤至极,一巴掌甩去,结结实实地打了他一个耳光。
凝了片刻,他抚着面上指痕,大笑道:“打得好。”重又攥了那剑,他闭了眼,痛苦道,“我对不起你,我混账,我怎么能吻别的女人?”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应大家的要求加更一章~~~~晚上奋勇去码明天的
、相爷有令
这件事之后,米辞换上另一辆马车,吩咐一众侍卫看好她。
额头血迹已干,糊成一片。有嬷嬷前来,为她细细清洗,尔后抹上药膏包扎好,打量她半晌,笑叹道:“姑娘受委屈了。”
她冷哼一声,算作默认。
不料,那嬷嬷又道:“相爷也太心急,这种事情至少得处上几日才行。”
秦嫣:“……”
嬷嬷笑道:“不过,可见相爷对姑娘喜欢得紧,这些年,姑娘可是相爷带回府中的第一个女人。”
秦嫣兴味索然,回了一个字:“哦。”
嬷嬷凑近她,咬耳低笑道:“这些年我们相爷既不娶妻亦不纳妾,身边连个婢女都不用,以致传出相爷好男风的笑话。”
秦嫣睨她一眼:“或许他有隐疾也说不好。”
嬷嬷:“……”
讪讪地笑了笑,嬷嬷轻咳一声,继续下一个话题:“姑娘虽然眼下无名无分,但相府尚无女主人,待您生个一儿半女,名分和扶正都是早晚的。”接着意味深长地掩口一笑,“姑娘可要好好伺候相爷。”
秦嫣拉长一张脸:“万一生不出来怎么办?”
嬷嬷忙宽慰:“姑娘身子骨好着呢,老身敢保证不出一年半载定有喜讯。”
秦嫣翻着眼皮看她:“我说的是万一你们相爷生不出来,我可怎么办是好?”
嬷嬷:“……”再也不能愉快地谈下去了。
没有谈话的兴趣,秦嫣阖了眼佯作闭目养神,心底却是噼里啪啦打起了算盘。以现在的武力值逃脱绝无可能,小女子能屈能伸,暂且随他入相府,静待机会随时准备出逃。
从米辞的表现看,只要她不自己犯浑,他应该一时半会认不出她来。
额头隐隐作痛,刚活过来就遇到这些麻烦事,她怨念着,吾靠,早知道死挺算了,一了百了。
马车悠悠行驶,她现在身体弱于常人,刚才一番挣扎几乎耗尽全身力气,又噎了那嬷嬷两句。现在只觉浑身酸软,疲惫得厉害,连手臂都难以抬起。
马车悠悠晃着,她在这有节奏的行驶中,生出了困意,倚着车厢,一点点合上眼皮。
这一睡就睡到了相府。
嬷嬷轻声叫醒她,自己先下了车,尔后伸手扶她小心地从马车中行出。
她下意识地抬眼。
下一秒。
一脚踏空,自车上跌下来。
一道明黄身影闪过,有人及时搀住她,笑得十二分可亲,声色清亮,含着一丝稚嫩童音:“花怜夫人?”
她淡淡地抽回手,瞥了一眼那人,心中顿时哀嚎连天。吾靠,流年不吉。
一袭明黄绣龙袍,几年不见,他长高不少,亦成熟许多,之前的青涩小子现已长成俊秀大男孩。目光隐隐透着一国之主的威严,却仍不失童稚之气赤子之心。可见米辞对他确实用心教导,并且成效还不错。
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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