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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是个渣-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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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说出情报的时候那么急切那么顺畅想也不想,可是当知道她情报带来的后果时却这样的伤心低沉,其实,她还是爱着自己的祖国的吧,只是,某个代号为九的男人用一个更致命的东西控制了她的心。
想到这儿他微微冷笑,人人都该为自己的头脑发热付出代价不是吗?
“带下去吧。”他没心情再说什么,挥挥手颇为疲倦。
牢房旁边是几个比较好的营帐,但是都是给身份比较高贵或者是投敌的叛国者住的,明晰就被抬进了其中一个,特蕾西已经穿着干净的等在里面,低眉顺眼样子无比恭敬。
放下明晰,卫兵就走了,守在窗外。
隐约感到特蕾西走到床边,明晰一点也不觉得这床舒服,相反她感到一股凉意,一种不好的预感……
特蕾西蛇一样冰凉腻滑的手在明晰的脸上抚摸了一下,然后缓缓向下,在她的脖子上摩挲许久,狠狠的掐住。
明晰丝毫没有反抗,她没力气反抗,特蕾西的动作只是让她在本来就气闷的时候加重了窒息感而已。
她睁了睁眼,无力的闭上。
隐约看到特蕾西的脸,年轻,甚至很美丽,虽然因为牢狱生活而略显憔悴,却姿容不减,此时,相当的狰狞。
她咬着牙狠狠的说:“你要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
秘密营地
感觉快要被掐死的时候明晰甚至有种快感。
哈,我就这样死了,莫名其妙的,被一个疯女人掐死了。
需要感到不甘心吗?
算了,现在这种感情对她来说已经太奢侈了。
她竟然想笑。
特蕾西忽然停下手,明晰安静的躺在床上,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我决定了,不能让你死,我要让你感受比我多一万倍的痛苦与懊悔,我要让你比我更绝望!”
明晰听着这典型的莎翁台词又想笑又心里发寒,自己跟她有仇吗?要这么狠的对待自己。
特蕾西在帐中走了两步,诡异的笑着说:“知道吗,不光是你的九号,所有凡森特的探子估计都被盯住了,而一切刚发生时你又忽然出现,提供了有关宰相的情报并且信誓旦旦的说是为了九号。”
她走到明晰身边:“你是打定主意不会有九号和你对峙的是吧?苏珊,你现在两边不是人,别以为凡森特人都是傻子,他们聪明着呢!”
“住好的吃好的算什么?他们为的就是彻底离间你和多隆,好把你拉向他们的阵营,他们有的是办法让你屈服……让你屈服……”特蕾西语无伦次。
明晰一直木然的表情突然一变,似乎是惊讶,和一点点惊恐。
“怕了?哼哼,现在知道怕,早干嘛去了!来不及了苏珊,你已经是一个失败的,该下地狱的人了!”
明晰持续着惊恐,慢慢的又是复杂又是愤怒。
“你用不着生气,你现在肯定很后悔吧,但有什么用呢,陪着我一起下地狱吧。”
明晰忽然闭上眼睛,不再动弹,特蕾西没有看到,她的手指微微一动,身上一些关节部位似乎也在恢复生气。
特蕾西还要絮絮叨叨,两个士兵进来拉起明晰就走。
“你们干什么?”
“问话!”
明晰继续死猪一样的被拖出去,但她嘴角的微笑却怎么也掩盖不住。
“这儿呢?”
“感觉不到感觉不到啦哎呀!反正就在这片军营里了,您加油!我走了!”
“不行,进去!”
“啊啊啊啊啊为什么呀?一个女人而已,死了就死了嘛,干嘛还要搭上我?!”
亚雷抓着查宁不放,在草丛中皱眉看着眼前的营地。
这营地并不大,但是这样隐蔽却有待考量了,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
他曾经派人查过那片平地上的巡逻兵,看似路线杂乱,其实隐约都围着这么块地方,她早就想来这看看,却没想到是这时候。
明晰被派到那片平地,摆明了是借刀杀人,他勘察了明晰被指定蹲守的地方,并没有打斗痕迹,最大的可能就是被俘虏了。
本来他想跟着宰相到这块地方附近后假装走散顺便进来,没想到竟然被凡森特士兵在原本计划走散的地方伏击了,打退那些人后他也就顺藤摸瓜,带着几个兄弟和查宁跟了进来。
带着查宁纯粹是抱着一线希望,没想到没走多久查宁就说感觉到了明晰的存在,众人更是快马加鞭,摸了进来。
跟着来的查宁觉得他遭受的明明是无妄之灾,是被明晰连累的,一路嘟嘟囔囔唧唧歪歪,引得好几个人想把他打昏了了事,却都被亚雷阻止,亚雷不确定,打昏了查宁,明晰会不会也受影响。
这潜入的盗贼不久带来了小心,这营地有不到一千人,全都是轻型职业,法师也有不少,估计是个突击营,专门用于执行特别任务,顺便负责比较有价值的俘虏的处理。
至于明晰的下落,竟然没有,盗贼认真的说:“没明晰这人,不过倒有个叫苏珊的和你们说的很像,不知道骨头硬到什么程度了,被整到半死不活还一句话没说。”
“半死不活?你确定?!”亚雷的声音镇定的不对头。
“啊没错,我刚还看到她呢,死人似的被抬出来,听说她整个审讯过程都没开口,看那模样估计吃了不少苦头……”
听完这个,群情激奋,亚雷身后二十多个士兵都握拳请战,亚雷点点头平息了部下,对盗贼说:“继续。”
“费德大师也在这。”盗贼一字一顿,眼神兴奋。
“嗯。”亚雷不觉得意外,参谋部的人早就确定了费德被凡森特人藏到别的地方去了,否则这么多高级盗贼和刺客前赴后继,都快把阿赫托斯亲王的主力的驻地翻了个个儿了,还没有一点费德的影子,这完全不可能。
这也是他注意到这块地方的原因之一。
没有急着进去,他微微沉思了一会,仔细的分摊了任务,部下一一散去。
“我呢?”看那些士兵走的差不多了,唯独自己无事可干,查宁指着自己的鼻子,眼巴巴的。
亚雷瞥了他一眼,无尽鄙视:“你不是说要回去吗?不是说明晰死了就死了吗?怎么,改主意了?”
查宁意外的没有生气,他挠挠头:“我不能连我的……她都不如吧……”
“我的什么?”亚雷似乎对这两个字特别在意。
“这关你什么事?”查宁冷哼,“你就说有没有事情让我干吧!”
“有。”亚雷皮笑肉不笑,“在这,老实站着,别失去对明晰的感应!”
“就我一个?”查宁愣愣的,低声惨叫,“就没个保护我的?!”使团被伏击时一片兵荒马乱,情况颇为凶险,他惟一一个贴身保镖也不知道被纠缠到哪去了,亚雷在马车底下发现瑟瑟发抖的他,就直接把他带走了,现在他孤家寡人一个,没谁有兴趣保护他。
看查宁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亚雷微笑:“少爷,你多大了?躲猫猫都不会吗?我有说要你一有巡逻兵就干掉吗?”
查宁没话说,他咬咬牙,看看来路幽暗的密林,狠狠的点头,立刻缩进一堆灌木丛。
亚雷换上了部下弄来的凡森特士兵装束,大摇大摆的走进军营。
新帐篷的床还没睡热,明晰再次被送进了地牢,而且是最深处。
原因很无奈,她装病。
牧师赫尔伯安排了军营和法师给她会诊,得出结果是她跟牛一样健壮,却一副比泥巴还瘫软的模样,极度恶劣的装病。
明晰不敢突然之间活蹦乱跳,她只好沉默而悲哀的被送进黑漆漆的地牢,扔在地上,不过她也有些庆幸,至少不用装成一滩泥巴被帐篷里的疯女人当橡皮泥玩。
自己真是越来越乐天了,这世道可真锻炼人啊!
脸贴着臭烘烘的稻草堆许久,她一直不敢动,因为很明显有人在暗中监视,这方面的能力她绝对有自信排上前几。
训练她这个技能的族叔毋庸置疑是个高手,而且是少数几个有着书中记载那般能力的人,他可以在茫茫人海中在被某人看到的一瞬间判断出是谁在看他……自己虽然没有那么快,但也差不多啦。
过了许久,在明晰觉得自己的脸快被稻草压成一条一条时,监视她的人却走了过来,一声颇为熟悉的叹息,那人她翻过来安稳的躺在稻草上,还在她头下垫高了一点。
从头到尾他只用一只手。
对着明晰疑惑的眼神,吊着一只手臂头上打着绷带右脚还打着石膏摸样无比凄惨特鲁伊依旧摆着冷漠略显刻薄的表情,公鸭嗓缓缓道:“看你可怜……别误会,拜你的情报所赐我受了点小伤,没事干才接了来看看你的活……走了。”他完好的手摆了摆,头也不回的离开,一瘸一拐。
明晰瞪着眼睛憋笑,小伤?哈哈!苍天啊大地啊这是哪位天使姐姐替我出的这口恶气啊!
于是心情忽然很好,感到四周没人注意了,她终于坐起来伸手踢脚,无比兴奋。
至于为什么查宁会在附近,她已经懒得猜测了,怎么样猜都没用不是?要死就死吧,前几天那感觉才叫生不如死。
没活动多久,又有人来了,又是那个特鲁伊,他似乎有点急,直接走过明晰的牢房,淡淡的瞥了她一眼,站在了她隔壁。
“老师,对不起。”他站在外面低着头,“您是否有什么和你朋友之间比较私密的话,你的朋友们,需要知道你是否活着……”
“没有,都没有!你们能得到的只有一样!我的尸体!”一声怒吼传来,苍老沙哑。
明晰呆住了,她感到浑身血液似乎突然褪尽,一片冰凉后,心上又涌出一股暖流蔓延了全身,一时间,她忘了呼吸!
老师!他居然也在这!就在自己的隔壁!
两人的对话还在继续,明晰惊讶的发现原来特鲁伊也是个刺客术学生,在明晰还没入学的时候曾经代表凡森特盗贼工会新一代佼佼者前来多隆进修,当时就是费德指导的他们,那时候费德对他还颇为赞赏。
看他低声下气乖乖受训的模样,明晰发现如果站在和平立场,这么年轻当上千夫长的特鲁伊其实是个相当优秀的人。
可惜了立场的对立啊。
与费德这个老狐狸讨价还价是没有好结果的,对这明晰深有体会,特鲁伊灰溜溜的走了,临走看到明晰幸灾乐祸的眼神还瞪了她一眼。
再次熬过了很久很久的监视,明晰在监视一消失就跳起来,捡起地上的木勺,隔着稻草敲隔墙,沉闷的声音从断断续续逐渐连贯,赫然是多隆魔武学院的校歌。
结果费德一直没反应,过了很久大吼一声:“隔壁的!你很烦!”
明晰一愣,感觉很受打击,但她相信自己的耳朵绝对没问题,隔壁的肯定是老师,没办法,她只好开口,却差点忘了说话,酝酿了很久才勉强沙哑的说了句:“老师?”
隔壁沉默了很久,有声音传来:“明晰?”
离开
明晰估计这辈子都想不到有朝一日她会用上开锁技术。
费德作为刺客术的大师,对于盗贼术也极为精通,他问明了明晰身上的东西后,稍稍沉默了一会,问:“你的发簪,细不?”
“针!”明晰笑嘻嘻,“就是我的峨眉刺,只不过把柄去掉了。”
“很好,现在用你的峨眉刺……你应该有两根吧?”
“嗯,交叉绑着的。”
“两根都拿出来,听我说的做,把两根刺,一上一下插入锁孔。”
明晰动作一顿:“教我开锁?”
“嗯,开锁。”
“……”
“明晰?明晰?丫头?俄……”
明晰站在费德的牢门外抱臂站着,似笑非笑:“老头你的样子真可怜。”
“会开锁还不早说……”
“你又没问,我也没想到会用到啊。”明晰把针插回发髻,笑嘻嘻,“哎呀呀,我都同情出眼泪了快。”
费德的样子真的很凄惨,只有这时候才看得出他已经六十多岁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瘫软在稻草上,虽然被摆了个很舒服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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