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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让我再伤一次-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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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子桃这才罢休。转身回房。
苏腾禹也忍不住笑笑,转身回房。
李鸽电话打来的时候,花子桃还暖暖地在被窝里酣睡着。迷迷糊糊接了电话,李鸽气恼的声音像是一枚炸弹一样砸过来:“大小姐,你不会还睡着吧,人家娄总已经在酒店等了你半个小时了!”
“什么娄总?”花子桃闭着眼睛,怎么也想不起这个娄总是何许人物。
“你个猪头!北方传媒公司的娄总,传媒公司的,有印象吗?”李鸽扯着嗓子朝她大喊。
“传媒公司?”花子桃努力想了一下,突然一个激灵爬起来,穿上鞋,一边手忙脚乱地拉开衣柜找衣服,一边连连对着电话大喊:“糟了,糟了。”
“说你属猪,你还不信,这回信了吧?”电话那头,李鸽恨铁不成钢地骂道。
“别光顾着骂我,你说这可怎么办啊?”约好下午3点的,没想到现在都3点半了。花子桃跺着脚,现在真是哭天抹泪都不行了。
“我早替你给娄总解释了。好在人家今天时间有富余。晚上8点的飞机回北京。人家约你五点半见面,还是老地方。”略微心平气和地说完,李鸽忍不住又揶揄道,“怎么样?急的上窜下跳了吧。”
“你早说不就得了,害我白紧张一场。”花子桃长长吐了口气,拿出衣服,砰地一声拉住衣柜,对李鸽扔个烟雾弹很是不满。
“行了,不跟你说了,赶紧收拾收拾,适当化点妆,过会可不要再迟到了。”
“知道了。”花子桃拉长声音答道。
“记得穿的漂亮点。”李鸽还不忘再叮嘱一次。
“得,挂了。”说完,花子桃没好气地挂了电话。她是去谈事,又不是去相亲,干嘛搞得这么隆重。花子桃真是有点搞不懂。
不过,据李鸽讲,这个娄总还真是有点不简单的。他三十有几年轻有为,而且风度翩翩气宇不凡,经营的传媒公司在北京业界也是数一数二的,活脱脱一个砖石王老五。他这次辗转来到这个城市,主要是为了参与电视台举办的慈善晚会。要不是李鸽替她牵线搭桥,以她这个小老百姓身份恐怕此生是永远不可能和这个钻石王老五共聚一餐的。
这样想着,花子桃多少有些受宠若惊,于是快速地换上衣服往洗手间走去。路过厨房时,穿着白色围裙的苏腾禹正在里面挥舞着大勺。
“你不好好在床上补觉,在这干嘛呢?”花子桃清了清嗓子,倚在厨房门口瞪大眼睛有些不相信地问到。
“没看见吗?我在做饭呢。”苏腾禹颠了颠炒锅,扭过头来得意地扬了扬手里的大勺,见花子桃面色诧异地倚在门口还不动弹,他又催促到,“赶紧洗漱去,饭菜马上就好了。”
“切。”花子桃撇了撇嘴转身去了洗手间。她根本不相信他能做出什么美味来,别到头来浪费了粮食可就对不起国家了。
洗手间里的水哗啦啦地响着,花子桃对着镜子不情愿地拿着眉笔忍不住嘀咕着,这什么世道啊,非要花着钱用这些东西把脸上弄的惨不忍睹。本想马马虎虎应付过去,又想起李鸽要是看到她以这幅尊容见娄总的话,肯定连杀她的心都有了。想想还是不敢怠慢,继续化呗。
终于,左看右看,这张脸怎么都看的过去的时候,花子桃才婀娜多姿地走了出去。不是花子桃自夸,她对自己的长相甚是满意,不说是闭月羞花沉鱼落雁之貌,那也是眉清目秀天生丽质之人。不过到袁枫嘴里就不是这么简单了,什么国色天香娇艳如花秀色可餐之类的词一个个全蹦出来,听的花子桃直想反胃。
餐桌上,饭菜都已经盛好。苏腾禹正坐在餐桌旁的椅子上翻阅着报纸。花子桃不动声色地走到餐桌旁,看着上面色泽鲜艳的食物,肚子竟然不争气地咕咕响起来。
苏腾禹闻声放下报纸站起来,看到花子桃,眼睛立马放射出一种奇异的光彩。
“今天的你格外漂亮。”很绅士地给她拉出椅子,苏腾禹做了个请的姿势。
花子桃不客气地一屁股做下去,佯装恼怒地问:“平时就不漂亮?”
苏腾禹不接她的话,指了指一桌子的菜,嘴角扬了扬说:“为感谢你昨晚的炸酱面,特意为你做的。”
花子桃说了声谢谢迫不及待地夹起一筷子菜塞进嘴里。意料之外,味道好极了。
苏腾禹看她吃的津津有味,很是满足,也夹了一筷子菜放进嘴里若无其事地问:“今天有约会?”
“是啊。”花子桃眼皮都没抬一下,埋头苦吃。
“谁啊?”苏腾禹眯着他那双细长的眼睛,等待着她的回答。
“关你什么事啊?”花子桃抬起头来,警惕地看了他一眼,自以为是地说:“你可不要打什么鬼主意啊,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的。”
“哈哈,哈哈。”苏腾禹听罢她的话顿时喷饭,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不说,苏腾禹到底会不会为这个女人动心,就说这个女人本身,还真是挺自恋。
花子桃看他那样子瞬间红了脸,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呸呸,真不害臊,这样的话也能说出来。羞死了,羞死了。她在心里暗暗诅咒着,笑抽过去,笑抽过去。
临行前,花子桃给苏腾禹留了把钥匙,走到门口,想起什么又返了回来。她拿出钱包,从里头抽出一张百元钞票放在茶几上说:“晚饭自己解决。”说完,不待苏腾禹作何反应,转身离去。
只听咣的一声,偌大的客厅里就只剩苏腾禹一个人在那傻站着。望着茶几上的那张百元钞票,他五味杂陈。虽然对于他来说,这张百元钞票根本不算什么,可是他还是被她的善良感动了。
抬手看了看手表,打开手机给司机老张打个电话。苏氏酒店在这个城市开业已经有两个星期了,作为老板,他不能独自在这躲着清净,把这还没进入正轨的摊子交给老张和一群员工后不闻不问。
“苏少啊,你怎么关机了?我都快急死了?你在哪呢?没出什么事吧?身体还好吗?你……”
果不其然,电话一接通,老张的唠叨就如长江之水源源不断地传入耳中。苏腾禹索性把手机放到茶几上不去理会,直到听不见声音了,才拿起电话,说:“我在新湖小区,马上过来接我。”
苏腾禹到了小区门口,车已经停在路边多时。老张殷勤地给他打开车门,等他上了车,关住门,才乐呵呵地回到了驾驶室。
“老张,这几天酒店状况如何?”苏腾禹闻了闻衣服的味道,皱了皱眉头漫不经心地问到。
“这几天酒店生意是出其不意的好,天天订餐订到爆满。客房部虽然生意没有餐饮部好,但是整体来说不亏损。”老张一边开车,一边眉开眼笑地朝后看了看苏腾禹。
苏腾禹听罢,看着窗外一过而逝的建筑还算满意地笑了笑。
“对了,苏少,老爷打过几次电话找你,估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吧。”老张观察着苏腾禹的表情,又试探着说:“您要不要给老爷回个电话?”
苏腾禹的脸顿时沉了下来。
他的父亲,他亲生的父亲,把他几乎倒闭的酒店产业留给他和母亲后,带着他的钱他的二房和他们的儿子定居在美国逍遥快活,弃他和母亲于不顾。母亲最后的葬礼他无暇出席,他病到要死移植心脏他也无暇顾及。想想就是彻骨的寒。他已经彻底抛弃了他们,现在,他还打电话找他干什么?
“我没有父亲。”握紧拳头沉默了片刻,苏腾禹对着窗外一字一句地说道。
老张又心疼又担心地看了一眼苏腾禹,却是不知道如何安慰。直到车辆停在酒店门口,他才找到合适的话打破车内的沉默,“苏少,到了。”
苏氏酒店大厅里,花子桃一边四处张望,一边给李鸽打电话。
“你们到了吗?在哪个房间?”
“我们在118,你快点来吧,就等你了。”李鸽一边说话,一边不好意思地向娄总点点头。
“好的,最多5分钟。”花子桃雀跃地挂了电话。
118的门牌号很快出现在花子桃的视线里。站在门口,她隐约能听得见里面李鸽发出的阵阵笑声。这丫头怎么会放过她眼中这一等一的极品男呢,王牌花痴绝不是徒有虚名的。不想了,不想了,还是赶快进去吧,超过5分钟了,李鸽就又要嚷嚷了。她理了理头发,抬起手来正欲敲开半敞的房门,猛然间,从门缝里看到娄总的模样之后,她的手停在半空再也敲不下去。
她惊呆了,这怎么可能?
、第五章
花子桃的眼睛里顿时蓄满了泪水,正欲敲门的手也无力的垂下。见到娄俊逸,没有偶遇大学同学大学哥们的惊喜和兴奋,随之而来的却是无力承受的痛苦和心乱如麻的纠结。踉跄的往后退了退,花子桃心一狠,毅然决定离开。
不是她薄情寡义,只是,对娄俊逸,对他们共同的过去,她没有勇气面对。如果可以,她又怎么会一个人在这个陌生的城市逃避有三年之久呢?用太过美好的过去面对残缺不全的现在,于她,又是何其的残忍!
转身欲走,花子桃吃惊地发现苏腾禹就站在不远处,用探寻地目光望向她。
“真的是你,怎么就这么巧啊。”确定是花子桃后,苏腾禹语气明显有几分兴奋。在大厅看见这个身影像极了花子桃,欲探个究竟,便一路跟了过来,结果还真是。
“我回家了。”花子桃慌乱地收起眼里的悲伤,只是简单地说了几个字后埋着头匆匆走出大厅。她无暇顾及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她只知道娄俊逸就在房间里面,他随时可能出来,她没有时间和他寒暄。
苏腾禹望着花子桃的背影怔了半天,心里头微微有些失落。他很好奇花子桃到底看到了什么,让她如此匆忙的离开。不由自主的往118房里瞟了一眼,心里头顿时明白了八九分。
一个女人看见一个男人后,难过慌乱地离开,那个男人,不是旧爱,能是什么?只是,他微微的失落为何瞬间弥漫到整个心间?
出租车行驶在宽敞的大道上,花子桃闭着眼睛任眼泪肆意流淌。
袁枫刚走的那段时间里,花子桃守在他们共同生活的家里悲痛欲绝。她恨袁枫的狠心,怨这个世界的不公平,怎奈她却没有丝毫的机会去改变它。
她独自去电影院看恐怖电影却再也不像以前一样看到吓的毛骨悚然,她独自去火锅城吃辣火锅却再也不像以前一样吃到辣的眼泪直流,她独自去游乐场坐过山车却再也不像以前一样玩到爽的高声尖叫,她颓唐的开始思索,活着究竟有什么意义?
终于有一天,她穿上袁枫最喜欢的那件衣服抱着他们最亲密的那张照片将收集到的安眠片通通放到了嘴里。
是娄俊逸发现了她,将她送进了医院。花子桃醒过来之后,赌气的不跟娄俊逸说话。倒是娄俊逸不跟她计较,不去理会公司的运营,整天衣不解带地在医院陪着她,为她做饭,给她讲笑话,陪她散步,种种,种种。这个不善言谈的男人,用尽他所有的力气来疏导她,保护她。
出院以后,花子桃被娄俊逸强行带回了他家。她知道,娄俊逸不忍把她一个人丢在那个满是回忆的家里,最重要的一个原因是他怕她再寻短见。其实,娄俊逸不知道,真正在鬼门关走一圈的人,是没有勇气再死一次的。
有一次,花子桃闲来没事心血来潮想打扫房间。于是,很快,从卧室到客厅,从地面到屋顶,从犄角到旮旯,每个地方都被她仔细的反复的打扫的一尘不染。尽管累的气喘吁吁,花子桃似乎还有些意犹未尽。站在门口,环视着房间,她的眼睛最终定格在窗户上。
当苏腾禹开门进来的时候,花子桃正一只脚站在窗台上,一只脚伸向窗外。她似乎忘记了苏腾禹家的楼层,忘却了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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