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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惊世亡妃-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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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
我知道大家都很着急,但我还是想说,稍安勿躁。
这场选夫宴,每一道题、每一个人的答案和反应、每个细节设计,都是费尽心思。其实我也很想万更,想一次把选夫宴全部更完,你们看着爽快,我也痛快,但现实情况各种不允许,大家请多多包涵吧。
有些朋友可能已经猜到苏漓要做什么了,会用哪种方法,结果如何,就让我们一起拭目以待吧!或许,她比你们想象的,还要大胆!我相信,耐心之下,必有收获,不至令大家失望。谢谢~
、第七十九章 带妳回国做公主
苏漓连忙道:“明曦明白了,多谢陛下恩宠!”说完抬眼,直视帝王,尽管这样显得很无礼,但她丝毫无惧,朝皇帝拜了一拜,坚定又道:“请陛下相信苏漓!”
她态度诚恳,让人无法怀疑。
皇帝目光一动,却并没有因此而满意,只是,此刻云烟台下,去准备装入锦囊之物的四人已经返回。
皇帝朝台下看了一眼,沉声道:“希望你不会令朕失望!起来吧。”
“谢陛下!”苏漓微微松了一口气,起身才发现手心已沁出冷汗。
皇帝摆手,命人将画架撤下,示意苏漓回到席位。苏漓刚一坐定,四人这时陆续上了云烟台,满天乌云顿时散尽,四周又是阳光明媚,清风和煦,放眼所及,不是满园硕果,就是遍山红叶,花草树木繁盛,美景依旧。
皇帝面色无波,笑带威严;皇后面含微笑,端庄合宜;苏漓静坐原位,笑容高雅淡定,仿佛之前的一切,都只是幻觉。
四人各归其位。
阳骁率先让人将锦囊送到苏漓面前,苏漓打开一看,里头装的是马鬃和黄金。
汴国是马上民族,以精良战马与骑术闻名。据说在他们国家,不论男女老少,只要骑上马背,即可参军为战士。是以当今天下诸国,以汴国的骑兵最为厉害!所以马是赖以生存的根本,进可逐鹿天下,退可保家卫国。而金银珠宝则为汴国所缺,阳骁装这锭黄金的意思是……有钱则国泰民安?
苏漓凝眉,只听阳骁解释道:“我们汴国土地虽然辽阔,但物产稀薄,时有百姓衣不蔽体食不果腹,倘若我们能够拥有很多金银珠宝,就可买到大量的布匹和粮食,如此便可安定民心,使百姓生活富足。”他目射精光,心驰神往,仿佛他说的那些金银珠宝已经摆在眼前。
然而,他想要很多金银珠宝,真的仅仅只是为了国富民足吗?恐怕不止于此吧?!
汴国之人一向野心蓬勃,上一代汴国皇帝曾挥师南下,肆无忌惮侵虐小国,在中原之地掀起狼烟遍地,与定国几度势成水火,最后因粮草不济才撤军返回。
此刻阳骁提到粮草,令人不禁想起前事,一向温文尔雅的定国太子此时目光微微一寒,下意识地攒紧了手中的锦囊。苏漓抬头看到,他浅色的袖袍上,不知从何处沾染上了一丝鲜红的血迹,极为奇怪。
第二个送来锦囊的是东方濯,里头装的是玉雕之龙和一把尖锥。
龙,乃是天子象征。玉龙象征着皇权的至高无上。君临天下,莫不臣服。原来他想的是这个。苏漓微微冷笑,拿起尖锥,微微皱眉,她虽然身份尊贵,并不认得此物,却能感觉到这铁器上隐约散发出的煞气。
“这是何物?”
“此用我晟国特有的一种极刑,名为锥窟。此刑法就是使用这种尖锥在人身上锥出无数个窟窿,灌入蜂蜜,让蚂蚁啃噬,使人生生痛死。是专门用来惩治十恶不赦之人,为世人所惧。”东方泽冷冷的声音传来,让苏漓莫明地深身一震。
极刑!她惊疑不定的目光朝东方濯看去。如此残酷的手段,倒有几分符合他急怒的性子。
“以法治国,保天子权威,使苍生有序,得万民臣服!”东方濯说这句话的时候,看上去眉目英俊,信心满满,好像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光芒,十分耀眼。
“恩,想法不错。”皇帝的眼中,浮出几分赞赏的笑意。
东方濯喜道:“谢父皇夸奖!”
苏漓的心沉了下去。
皇帝将目光投向他的另一个儿子,问道:“镇宁王,你的呢?”
东方泽起身回道:“儿臣已经备好了,这就让人给郡主送去。”说罢拿出锦囊递给身后的宫女,宫女双手接过之后,面色一变,惊讶之情掩饰不住,飞快奉至苏漓面前。
苏漓伸手接过,微微一怔,前两个锦囊皆是鼓鼓囊囊,沉沉甸甸,而东方泽的这个锦囊不仅空空扁扁,更轻飘得好似完全无物。不由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却见他举杯饮茶,朝她微微一笑,似是让她尽管拆开来看。
苏漓便不再多想,打开锦囊,只发现一张纸条。
众人皆愣,不明所以,目光齐齐聚集在她的手上。苏漓取出纸条,轻轻展开,只见上头写了四个大字——
修身齐家。
云烟台上登时一片肃静,周围鸦雀无声。
东方濯原本还止不住得意的神情突然间荡然无存,他呆呆地望着苏漓的脸上因纸上四字而展现出来的由衷的笑意,清晰地意识到,这一局,他又输了!但他不服,所以皱眉道:“六皇弟,你犯规了!郡主说的是两样东西,你只装了一样!”
东方泽笑笑,没说话,将目光投在苏漓身上。
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苏漓的脸上缓缓绽出一个笑容,东方濯想的是如何治国,阳骁想的是征伐天下,而东方泽却直接是治理天下!真是一心还比一心高,不知郎昶的答案又是什么?
“古之欲明明德于天下者,先治其国;欲治其国者,先齐其家;欲齐其家者,先修其身;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欲正其心者,先诚其意;欲诚其意者,先致其知,致知在格物。物格而后知至,知至而后意诚,意诚而后心正,心正而后身修,身修而后家齐,家齐而后国治,国治而后天下平……以孔子论造福天下,镇宁王只此一物,已胜却万千!”郎昶拱手为礼,表示敬佩之情。
东方泽淡淡笑道:“太子过奖!”
“哈哈哈。”皇帝开怀笑道:“太子说得好!只此一物胜却万千,郡主以为如何?”
苏漓自然笑道:“镇宁王心思高远,令苏漓佩服之至!”
“好!”皇帝龙颜大悦,对郎昶笑道:“定国太子,就剩下你了!”
郎昶微笑点头,宫女上前欲取锦囊,他却起身,亲自给苏漓送了过去。锦囊放到苏漓手里的时候,他略微停顿了一下,朝苏漓展颜一笑,笑时眼睛里有一道温暖的光,那种光,她只在母亲的眼睛里看到过,既疼爱,又充满期盼……
苏漓飞快移开视线,一垂眸,又看到他修长的手指不知被何种利器划了一道口子,伤口细长,还在慢慢往外渗着血,显然是新添的。苏漓不禁一愣,定国太子给她的感觉是一个行事非常稳妥之人,不会不小心弄伤自己,那么,身在帝王行宫,周围防卫森严,他这伤……究竟从何而来?
似乎看出她心中的疑惑,郎昶一笑,示意她打开锦囊就能得到答案。
苏漓便打开锦囊,先拿出来的是一个小而精致的匕首。被布帛缠裹住大半锋芒,露出的一小截顶端,锋刃雪亮,尖利得好像能划破世间一切硬物,寒意慑人。郎昶的手指就是被这个匕首划破的?苏漓又伸手取出里头的另一件物品。
是皇室之人才可用的明黄色锦帕!
帕子上绣有一龙一凤分在南北两端,中间有两滴血迹,像是浸过水,溶在了一起。苏漓愣住,裹住锋芒的匕首,可以代表他希望各国之间能止息刀戈,和平共存,但,这个锦帕……又是何意?
龙凤分离,血浓于水……这是她第一反应下的释义,但这和她所出的造福苍生的题目似乎并不相干!
抬头,她不解地望着他,郎昶的眼光依旧温柔亲切,在周围投来的与她同样疑惑的视线中,他不慌不忙,缓缓说道:“自隆西九年过后,前朝覆灭,天下分割,中原才有了定、晟两国,原本两国祖先曾共效一朝,彼此惺惺相惜,情同手足,但由于各自因缘,各建其国,又因国家利益冲突常有战事发生,致使他们之间的关系再也无法回到过去……为此,皇祖父深为遗憾,直到临终前依然耿耿于怀,留下遗言,希望两国后世子孙有朝一日能结为姻亲,化干戈为玉帛,和平共存,造福苍生!”他说到这里,叹了一口气。
皇帝脸色微动,“先皇也曾与朕提及此事,奈何联姻之事终未能成行,实在令人遗憾!”
郎昶笑道:“此次来晟国之前,郎昶也觉得非常遗憾,但后来一想,先祖希望两国后人联姻也不过是希望两国能成为亲友盟国,彼此嫁娶之女子,是公主还是郡主其实并不那么重要!”言下之意已是非常明白。
众人脸色皆是一变,东方濯眉头皱起,忍不住冷冷问道:“你想用先祖遗愿压人,来达成你自己的目的?”
郎昶道:“静安王误会了!带郡主回国,的确是郎昶的心愿,只因我父皇近年来身体大不如前,越发的念着先祖遗愿,只盼着有生之年能多见到一个亲人,日后真……也不至于无颜面见先祖,徒留遗憾!郎昶身为人子,自当以孝为先,而郡主天资聪敏,气质高贵,在郎昶眼里她或许不是公主却更胜公主,想必……我父皇见了,定能了却他心中多年的牵挂!而我定国上下,必会将郡主当成公主一样的对待!”
皇帝眼光微闪,笑道:“太子的心情,朕非常理解,朕也很想成全太子一片孝心!但是……这场选夫宴,朕亲口承诺由明曦郡主自行选夫,绝不干涉,一切听凭郡主心意!”
“这是自然,郎昶向来尊重郡主,绝无强求之理。只是……”他顿了一顿,转首又对着苏漓道:“郎昶想告诉郡主,只要郡主愿意随我去定国,昶定以公主之礼相待,将来可享尽富贵,得尽荣华,绝不令郡主受半点委屈!相信……父皇也是如此!”
这一次,他在“父皇”二字前头没有加上我字!定定望着苏漓,语气真诚,毫无伪态。
苏漓愣了愣,听他这么一解释,表面上看,似乎完全合情合理。她低头看向手中的明黄锦帕,南北一龙一凤,代表两国联姻,相溶的血迹则代表联姻之后不是亲人更似亲人。可是为什么……她总觉得,他话里有话,真正的用意并非于此?
看皇帝的表情,两国先祖的关系,以及临死前的遗憾,应该是真的,但定国皇帝真能为此这般牵挂在意?恐怕不尽然!她看晟国皇帝就好像没怎么把这事放在心上。而亲人一词,以及他刻意强调的“公主”二字,还有最后那一句“父皇”,都显得有些怪异,仿佛他想带她回国,不是为了联姻,而是为了让她去做定国的公主……
苏漓心中一动,有什么在脑子里盘旋而过,呼之欲出,却终究还是被困锁在一团迷雾里。
无论如何,他笑容和善,处处示好,用了自己的血滴在帕子上,刻意让她发现,明显是向她传递一个讯息:“在我心里,你比那个锦囊重要!”
虽说苏漓不知其因,但这个题目的真正答案,她也算是得到了。
站起身来,苏漓举杯朝他敬道:“太子至诚至孝,令苏漓万分感动!苏漓这杯敬太子,祝太子的父亲身体康健,早日达成心之所愿!”
她笑着说,之所以不称定国皇帝而称之为太子的父亲,是因为郎昶在说到“父皇身体大不如前”的时候,眼神里的担忧像是每一个深爱父亲的孩子。那种浓郁的亲情,苏漓仿佛感同身受,不禁动容。就在那一刻,她竟然真的很希望定国皇帝的身体可以快点好起来,这种希望来的莫名其妙,却又自然得好像本该存在。
郎昶望着她笑了,与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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