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最小说-第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我没有,我只是好奇。为什么每次都能碰到你,真倒霉。”
“我也是这样认为的……真倒霉。”卓飞似笑非笑,这大概是他最喜欢的表情了吧。“不过,为什么你一直都在打工,你很缺钱吗?”他突然问。
“是啊。”我直白地承认。没有比钱更让我欢喜的东西了,弟弟的学费,奶奶和我的生活费,光靠爸爸剩下的那点存款是应付不了的。我虽然已经读上了大专,但毕竟弟弟还在上高中。爸爸一直希望弟弟能够读好一点的大学,好一点的音乐学院,学费从来都不是笔小数目。
“你倒是很坦白。”他望着我,若有所思,仿佛还想问什么。但是一转眼,我家又到了。那是我第二次感觉到,学校离家只有20分钟的路程,并不见得是件好事情,我渴望和他多说几句话,渴望他那有些游离的目光,定格在我的身上。“蒋晓福,在音乐社要好好干,再见。”这一次,卓飞总算说了再见。
青春祭 幸运女神(上)(7)
周三,我照例翘课去餐厅打工,可能是最近衣服穿得不够多,也可能是阿昆最近感冒得太厉害传染给我了,刚开始洗了一会儿盘子,我就感到头晕眼花,几欲昏倒。李老板见我没有精神,怕我传染给客人,连忙叫我下班,去医院打点滴。“小福,你今天就听老板的话,休息一下吧。”阿昆关切地对我说。他向老板请了一个小时的假,骑车送我回家,然后又继续去餐厅打工了。“有什么事情,一定要给我打电话,知道吗?”阿昆认真地看着我,他的眼睛黑漆漆的,有好几个女孩子就是冲着他才天天来餐厅吃饭的。但是我知道阿昆这种人,钱对他而言才是最重要的,虽然他不像我要供养弟弟,但是他也有一帮没什么生存能力的家人。阿昆是我最理想的打工伙伴,有什么好差事总是第一个叫上我。他也许喜欢我吧,我这样想过,但是他从来没说过。
打点滴可是很贵的,我回家盖着被子睡了一个下午,仍然感觉浑身火热。起床,我拿起温度计量了一下,39度。虽然说我有个当医生的妈妈,但是高烧到39度我自己还是应付不了,奶奶白天又出去和相好的爷爷们玩去了,我只好自己起身去医院打针输液。
“蒋晓福,你怎么连这么点事都做不好。”在半路上接到卓飞的电话,我感到非常意外。他在电话那头絮絮叨叨地指责我没有把音乐社的租赁场地安排好,但是那件事情明明是小薇负责的。
“你在说什么?”我在电话这头有气无力,一边还要应付护士的问话,“不,我不要床位,我坐着输就可以了。”
“你生病了?”卓飞的声音听上去低了八度,但他显然还在气什么。“嗯,我要挂了,电话费很贵。”我迷迷糊糊地挂了卓飞的电话,然后被护士安排到了一张长椅上坐着。长椅的那头还有一个老爷爷也是一个人来的,我们中间空出了一大截。好心的护士小姐拿了个枕头给我,打上吊针,我几乎立刻就要睡过去了。
我觉得我做了一个很舒服的梦,梦里我不用赚钱,也不用学习数学,只要躺在草坪上看书,随时都可以睡过去。想到这里我不由地伸了一个懒腰,却听见耳朵边一个熟悉的声音:“别乱动,手还扎着针。”
我渐渐感觉到我能睁开眼睛了,我的身体正被一个手臂有力地环绕着,头靠在某个刚巧合适的肩膀上,那气息是那样好闻,很近又很远,那个声音再度响起:“蒋晓福,你在闻什么?”
青春祭 幸运女神(上)(8)
这样我彻底醒了。我发现我正被卓飞紧紧地抱在怀里,他的手从我的手臂下面穿过来,好固定住我输液的那只手,他的下巴抵住我的头发,另一只手从前面环住我,好让我不要从椅子上掉下去,想到我用的是六元一瓶的蜂花洗发水,我有点脸红。但是这个情侣般的姿势更叫我脸红,我还没有被哪个男生这样抱过呢。
“你怎么来了?”我问他,想把自己调整坐正,发现他根本不允许,只好作罢。老爷爷还没有走,坐在卓飞的旁边,看着我们微笑。
“骑车来的,学校附近不就只有这一家医院。”
“不是问你怎么来的,是问你怎么来了。”我说半天也被自己绕进去了,其实因为他的气息一直在我的头上环绕,我快昏过去了。
“我……错怪你了,小薇打电话来说,场地是她负责的。所以我想,也许我该来看看生病的工作人员。”
“那谢谢领导了。”我有气无力地嘲讽了一句,实际上心头还是因为我们的姿势,而微微发痒。
这时护士小姐走过来帮我换药液,看见我醒了,就调侃道:“你男朋友可好了。”
我对“男朋友”这三个字没有处理的经验,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卓飞好像也很不自然,把我放松了一点,这时护士小姐递给他一个插着棉签的玻璃杯,他看起来更不对劲了。“那是什么?”我借机发问。
卓飞把脸看向外面,企图吹着口哨当做没听见。
“你男朋友怕你脱水,嘴干裂。用棉签一直帮你沾湿嘴唇呢。”护士小姐撂下一句重磅炸弹就走了,把我和卓飞都炸得魂飞魄散。
半晌,我舔舔嘴唇,等我想起说点什么别的的时候,我抬头看了看自己的药液,这一看我更惊慌失色,“空气针,空气针,我最怕空气针呢。我妈妈说打空气进去会死人的。”我说着就要把针头从手上拔掉,卓飞连忙用手按住我的动作,一面轻轻地在输液管的那头挤挤弄弄,小气泡瞬间就被他排走了。
我一下子镇定下来,感觉刚才有点失态了。没想到卓飞却笑了,笑得还很高兴:“蒋晓福啊,我还以为你可以一直都那副不痛不痒的样子呢。没想到你害怕起来,一秒钟就可以哭出来啊。哈哈哈。”
我被他嘲笑得体无完肤,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才好,只能暗中对自己生气。卓飞却指指自己的怀里说,“快过来,把这瓶输好,我送你回家。”我乖乖地过去趴进他的怀里,贪婪地吸取着他的味道。
青春祭 幸运女神(上)(9)
回到家已经是凌晨三点,奶奶早已经睡下了。我并没有邀请,卓飞就自顾自上楼了。他把我安顿在床上,我虽然很兴奋,但是在药力的作用下很快就睡着了,昏睡前的最后一句话是:我弟弟的衣服在右边的衣柜,你也许可以穿他的。
在我醒来之后,卓飞端了杯水给我喝,还把刷牙的盆子端到了床前,我脸又红了说:“我可以起来的。”
“你可以起来时你就必须得起来。不过现在,听我的。”
我在卓飞的注视下刷牙洗脸,却觉得一切还是很自然,期间他接到了一个家里的电话。不知道电话那头问了他些什么,我只听到他不耐烦地回答,“妈,我这两天不回家,就住学校,我女朋友病了我要照顾她。这事以后再说。”就挂下了电话。我的头更低了,心怦怦直跳。
挂了电话,他转向我,问:“刚才我说的听到了吧。”
“我想王二都能听到。”我小声嘀咕。
“王二是谁?”他皱了皱眉头,逼近我,“你以前的男朋友。”
我被他的问题彻底逗笑了,说:“一、王二是我们小区里的聋子。二、我以前没有男朋友。”
卓飞对我的回答很满意,像拍小动物一样拍了下我的头,给我端来了早餐,丰富的三明治加蛋。“你做的?”我不可思议地问道。
“是,我已经先试吃过了,还行。不要害怕。快吃,吃完了我有好多问题要问你。一、蒋晓福,你的衣服穿来穿去就那么几套,搭配得也乱七八糟。我刚才在衣柜里看到好多衣服你为什么不穿;二、你家到底有什么事,你赚的那些钱去哪了;三、你家怎么就你一个人。慢慢吃,吃完了你一个一个慢慢回答。”
听完卓飞的问题,我突然有点吃不下,这些问题,其实都指向同一个答案,我不想回忆也不想再去解释的唯一真实答案。还好手机响起来,是阿昆。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总比回答那些很难回答的问题好吧。
阿昆问我在哪,听说我在家就放心,又从我的声音听出我病没有好,他问我有没有人照顾我,需要不需要自己赶快过来,我说:不要了。看着卓飞的眼睛,又加上一句“我奶奶正在照顾我。”卓飞听到这句话,凶我一眼,我笑了。阿昆对我在电话里的变幻莫测感到很奇怪,末了问我:今天晚上有一个排队买票的活,站半夜就可以给300,你要是身体不舒服就别来了。
我一听说有钱赚,马上说:好,我来。
青春祭 幸运女神(上)(10)
挂了电话,卓飞端坐在我的面前,用手捧起我的脸说,“今天你哪也别想去,下午我再带你去输液。还有,请解释一下,我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奶奶。”
我皱了皱眉头,知道自己拗不过他,只得答应他给阿昆打电话变卦。听见我的电话后,卓飞非常满意,只见他飞速地拨通了一个号码,对着那头说:“叶锋,今天帮我请假。我女朋友病了我带她去看病。对了,再帮蒋晓福请一天病假,她病了。”
我彻彻底底地服了他。
起床以后我发现小p彻底不见了踪影,它平时都趴在我的床底下,等我召唤它时就会出来伸个懒腰,就算是怕生人我叫它名字它也会回应我。这下我有点着急,问卓飞:我的小p呢?
什么小p。他又皱眉,但还是那么好看。
一只猫,白色的,很胖。我心急如焚。
哦,我关卫生间了。卓飞轻描淡写地掠过,但我感觉到他声音不太对劲。我观察了他的神色,得出了一个结论。
卓飞?难道,你怕猫?哈哈哈。
有病人笑得像你这么大声的么,蒋晓福!
哦,那我收敛一点,嘿嘿嘿。
大概被我逗得不行,卓飞自己也笑了。在我保证小p绝对不会随便扑向别人后,他终于同意把小p从卫生间里放出来。小p被关了一个晚上,也蔫了,迅速地钻入了床底,一丝喜色浮现在卓飞脸上,我暗自好笑。
卓飞看我似笑非笑的样子,回我:怕空气针的人,好意思笑怕小动物的人吗?
“啊,原来你不止怕猫,小狗也怕啊。”我笑得更厉害了,“可是,它们都好可爱的。”
卓飞很自然地往我身边一躺,用手捂住了脸,说:“好吧,我告诉你,你应该也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想要告诉的人了吧。”
我知道他接下去要说的事情极为重要,静静地在他身边躺下。他先摸摸我的额头,发现我的温度正常,就把我们都包裹进被子里,把我圈进他的怀里。“是我先问你问题的,怎么变成了我在回答呢?”他在我耳边呢喃。
青春祭 幸运女神(上)(11)
卓飞有一个检察官父亲,因此家庭富裕。但是父亲从小就公务繁忙,无暇顾及他和母亲,母亲因此总闷闷不乐,对周围的一切都不是很上心。怕狗是因为小时候被狗咬伤过,他在花园里躺了整整一个小时,都没有人发现。“那一个小时我非常绝望,以为自己要死了,躺在那里静静等死。那时候我只有8岁,我当时就想过,花园再大再漂亮有什么用呢,我想要有一个人陪着我、关心我。从那以后,我就变得有点叛逆。”他在被子里把我揽得紧了点,一时间我有些意乱情迷,想着自己的睡衣其实一点也不性感。
卓飞因此有个叛逆的青春期,唯一的朋友就是钢琴。“高中毕业我考得很糟糕,原本可以复读重考,可是我觉得,人生就顺其自然好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