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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航的南宋-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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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严霜说的话,却明白地表达清楚了一个意思,她对他的态度已经变了。
此时的赵航,并不会知道,许久以后的一个晚上,他会看着对着镜子拆下头上的钗环的严霜,轻声说:“我觉得,跟你结婚,是这世界上第二好的事情。”
乌发披了满肩的严霜转过头来看着他:“那第一好的事儿是什么?”
“当然是,遇见你啊……”
那一天,严霜放下所有的矜持,把赵航跟她磨叽了许久,她都不肯陪他玩的好几种PLAY玩了个遍,让赵航慨叹,果然任何年龄的女人,对甜言蜜语的抵抗力都是负数的。
当然,那是很久以后的事儿了。这会儿的赵航,意识到严霜认为认识他这件事儿本身就很好,顿时呆在当场,他追过好几个女孩子,谈过好几场恋爱,可这一刻,他觉得严霜这句话,比他听过的所有甜言蜜语都让他震撼——那不是出于追求快乐的随口的话,而是托付了一生的期待。
赵航抬眼看严霜,严霜也正看着他,两个人对视了好一会儿,严霜首先扭过头去:“马上就夏天了,这时候出门太热,我跟阿爹商量好了,等夏天快过了的时候,咱们一起回开封。”
赵航也转过脸不再去看严霜,胡乱地答应了一句:“好,一起去。”
如果说,严霜这边的态度让赵航觉得无所适从,那么卢三郎现在的精神状态就让赵航鸡皮疙瘩乱冒了。
这会儿,卢三郎正笑吟吟地跟赵航闲聊:“大哥叫我玉郎就行,阿爹阿娘都是这么叫的。”
赵航:“……”
卢三郎又道:“我想跟哥哥学学飞檐走壁的功夫,哥哥可愿意教我?”
赵航收起心神,认真地看向卢三郎:“三郎——”
“叫我玉郎,三郎三郎的,满太原有多少个三郎,叫起来多没意思。”
赵航看着卢三郎那水灵灵的眼睛,觉得觉得牙疼极了,咳了一声:“那我叫你卢瑟好了。”阿瑟什么的,听起来总没玉郎那么肉麻。那名字起得,太忒玛娘了。
卢三郎皱眉道:“哪有直呼姓名的道理?”
赵航也一下子想到这点了,这时代的人,直呼姓名是很不礼貌的,于是试探着问:“那……叫你阿瑟?”
卢三郎脸上露出雀跃的神色“阿瑟,阿瑟……从没有人这么叫过我呢,听着真不错的,大哥便这么叫我吧。”
赵航嘴角抽搐,深感自己出了个坏主意,专属称呼什么的,实在是很坑爹啊。老天啊,我穿越九百年的时光,难道就是为了在这里选择是变成恋童癖还是被掰弯么?赵航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尽量让自己的精神集中到卢三郎的请求上头:“阿瑟,我练得那个,叫做跑酷。这种运动对人的身体素质要求很高,不是一天半天能练成的……”
卢三郎忙道:“我不怕吃苦,慢不怕,我可以慢慢跟大哥学啊!”
赵航觉得自己的感觉应该没出差错,卢三郎对于慢慢学这一点很满意。
说起来,有人愿意跟他学跑酷,赵航是很开心的。他最爱的跑酷,最近变得十分没有挑战性,他每天的基础训练,都只是为了不让身体锈住……周围的环境太单调了。太原城里大部分的建筑都只有一层,少量有第二层的,三层四层的就那么小猫三两只,最高的建筑是城里寺庙的高塔——可那东西不能随便爬啊,无论什么年代,宗教建筑都不不能随便乱碰的。这会儿,有个人愿意跟他学跑酷,尽管这个向他学习的人,动机恐怕不是很纯粹,赵航还是心软了。
跑酷这个名字,听着就很酷,实际上也是,这种运动在某种意义上其实就是年轻人们耍酷的一种活动。但耍酷也要有耍酷的本钱,赵航在穿越前最后一次检查身体的时候,测出的是身高一米九二,体重九十二公斤,脂肪率百分之六的绝对猛男数值……身高或许大部分是遗传的因素,而这样的体重与脂肪率,是他通过多年对饮食的控制与一天都不松懈的锻炼达到的,普通人,这样的身高体重,恐怕会显得偏胖一些,可赵航怎么看都是衣服架子。
卢玉郎是绝对的弱鸡,五十次蛙跳就已经让他大张着嘴喘不过气来了,他的个子本来就不高,肩膀比严霜宽不了一寸,这会儿出了汗,衣服贴在身上,越发显得瘦弱。赵航看他这样子,觉得自己答应教他学跑酷这个决定,下的太草率了:“阿瑟,你确定要学这个?我真心觉得你这张脸,不适合耍酷。”卖萌还差不多!
卢玉郎抹了一把头上的汗:“大哥能练成,我也能练成!”
赵航叹了口气:“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比你高这么多——”赵航那手比划了一下:“我十二岁的时候就能跑马拉松了……这根本没有可比性。”
卢玉郎喘着粗气,说的话却是在打岔:“马拉松是什么?”
“是一种跑步比赛,有四十多公里,哦,大概就是这里的八十多里……我十二岁就能一口气跑八十多里了,你觉得你能跟我比么?阿瑟,你的骨架小,许多东西,光靠后天锻炼是不行的。你有志气很好,但也要量力而行,我觉得,你还是换个兴趣去学习吧!要不然,咱们练练蹴鞠?”
卢玉郎摇摇头:“这世上,还有一句话,叫做有志者事竟成。”
卢玉郎的坚韧大大出乎赵航的预料,赵航一时头脑发热答应让他跟着学习跑酷,随后发现他的身体实在糟糕,这种情况下,赵航真的不认为卢玉郎能坚持多久——跑酷看着酷,可是在能够做出那些酷帅动作之前,基础训练是非常辛苦的。而卢玉郎,这个个头不过五英尺五英寸上下,体重绝对不超过一百一十磅的家伙,却在接下来的两个月里,每一天都按时来到赵航的院子里,按照他的安排,把需要做的基础训练毫不含糊的做下来。这些训练,对于赵航来说也就是一小时的事儿,可是卢玉郎做完,往往需要两个小时以上,此时已经进入了夏天,他每每练得浑身是汗,却从没表现出一点点放弃的意思。
七月中的时候,卢玉郎已经能够轻松地跃上赵航住的那个小院儿的墙头了。
有一种人,或许有时候办的事情让人恨的牙根儿痒痒,可当你面对他的时候,却没办法生他的气,他似乎生来就是让人喜爱的——卢玉郎就是这种人。他算计过严霜,算计过赵航,可真的面对他的时候,无论是严霜还是赵航,都没法真的记恨他。
卢三郎是在赵航的院子里做基础训练的,好几次,他练习的时候被过来找赵航的严霜撞个正着,每每这个时候,他就会像许多看到心上人的纯情少年一样,红着脸蹦到一边儿,让赵航对自己的判断产生怀疑:“这么看的话,这小子还是妥妥的直男啊,那他前阵子看我的眼神儿怎么那么奇怪?”
倒是茯苓有些担心:“大郎,您就这样子让卢三郎天天往家里跑?他可是对大娘不怀好意的。”
这一点上,赵航倒不是特别担心,卢三郎虽然有些坏水儿,但本性确实不坏。他要是真喜欢严霜,光明正大的去追求的话,自己还真不觉得有什么不好的,至少……卢三郎是真心喜欢严霜的。万一自己真的回现代了,好歹严霜还能多一个未婚夫人选不是?想到这里的时候,赵航心里有些不舒服,卢三郎虽然长得不错,可那副豆芽菜的样子,怎么能好好的照顾严霜呢?
严霜对卢三郎总在眼前晃这一点,一开始有些不满,时间长了倒也习惯了。不过,这姑娘一向敏感,没几天就觉出不对头了:“大哥,年前那天,到底出了什么事儿,我怎么觉得这卢三郎,如今对你着紧的很?”
赵航觉得卢三郎设计他的事儿已经过去了,没必要再去严霜面前告黑状——毕竟卢三郎也算严霜的倾慕者,这种话他来说不合适,所以一直没跟严霜提。而救了卢三郎的事儿,赵航更觉得属于卢三郎隐私,说给严霜实在不地道……所以他一直没提这个茬。这会儿严霜问了,特地遮遮掩掩也不是赵航的性格,便把事情简单的一说,卢三郎设计他的事儿他没细说,只简单说了卢三郎可能想用小姐勾引他。而另外那件事儿他说的更是简单,只说遇到个醉汉找卢三郎的麻烦,他帮卢三郎解围了。
严霜听他说的轻松,心知没那么简单,但也没有再多问,知道卢三郎不会再对赵航有敌意,不会害他就行了,别的,她哪里能全都管呢?这是赵航自己的交际圈儿,她没道理什么都管。最重要的是,她有的是正事儿要忙活,哪里有时间去计较这些鸡零狗碎的事儿。
严霜的这种性格,是赵航非常欣赏的。他一直生活在欧洲,对中国式的关心十分不习惯,在外祖父病危期间,他在中国住了好一阵子,他发现许多中国夫妻之间缺乏必要的尊重——比如隐私方面,他们中的许多人似乎认为自己有必要知道对方的一切,否则就是对自己不忠。而赵航的继父,绝对不会因为他的母亲去看猛男跳脱衣舞而愤怒的,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既然他可以在海滩上对比基尼美女多看两眼,那妻子愿意去看猛男跳脱衣舞也是她的自由。而这种事儿,在中国的绝大部分家庭里,都是难以想象的。
老兵们的工厂的运作已经步入正轨了,厂子里目前有一千多个工人,每隔一段时间,厂子里就会再招一些工人进去……除了供应部队以外,厂子里生产的鞋子已经被行商们卖到了许多州县之外,甚至有西夏的商人拿了一大批皮料请他们代为加工马靴。
“鞋厂再招最多几百人,就不能再招了。”赵航揉揉额头:“现在的效率还有很大的提升公建,所以我们的产能还会增加很多。而销路的拓宽却不是这么容易的事儿……所以我想着,在天气凉下来之前,我们要开拓新的产品线。”
严霜有些发呆:“新的……产品线?大哥的意思,是说做点鞋以外的东西么?”
赵航点了点头:“是的,第一步依然是要走军需路线的……军需产品,可不只是鞋子!”
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昨天晚上正在整理存稿箱的时候孩子醒了,然后就忘了自己没设好时间,一大早带着孩子去输液,才回来,更新完了真是太抱歉了!
脱衣舞的事情……哈哈,其实对老蛇的好友的一段经历的吐槽,这件事儿对给老蛇的印象太深了。
老蛇的一位好友,好友大学毕业不久就到悉尼大学读硕士了,在此期间她结了婚,她的丈夫也去了澳洲。她有个要好的华裔女同学,未婚夫是个欧洲裔的白人小伙子。故事的背景就是这样:
有一天,我的好友跟她的女同学,还有女同学的未婚夫在一起闲聊,不知道怎么的就提到了男脱衣舞,我的好友觉得挺不好意思的。
那小伙子看她的反应,便问她该不会没去看过(男)脱衣舞吧?
我朋友说是的。
欧洲裔小伙子大为吃惊,说你已经成年了,居然没有去看过(男)脱衣舞?这可不行,我们可是把看脱衣舞当做成年礼的(不能说全部人都这样,但是相当一部分人有这样的习惯应该是没错的。)随即那个小伙子十分热情地表示,可以友情推荐悉尼最好的脱衣舞给她看,请她跟他的未婚妻一起去——那地方是女子专场。
我同学连连摇头,说谢谢谢谢,但是我丈夫会不高兴的。
我同学后来给我打电话的时候,对那个小伙子当时的反应很感慨,那个小伙子听了她的话,表露出相当程度的愤怒,他说我必须找你丈夫谈谈,他这样子是非常不对的,他没有权利干涉你的自由,只是脱衣舞而已,任何一个成年人都有权利去看。
我同学说不要,真的不用,我也不想去看。
那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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