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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黑篮同人)[网王+黑篮]征十郎,你妈喊你回家吃饭!-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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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夫人今日行为怪异。中午被花洒弄湿,下午又开始狂吃冷制品……据说是生病了。”
“……病?”依他看来她是病入膏肓了,智商都连带着下滑不少。
雅史殊不知熏理冲上楼将自己里三层外三层裹成粽子,轻手轻脚走进这间对她而言有特殊意义的卧房——自她记忆错乱后睁眼所看见的第一个画面。
沉闷的棕色调与她那间病态的白色调卧室产生了有趣的对比。
熏理站在墙角眼巴巴地盯着只有一床被子的床,心剧烈跳动了起来。
“糟糕!”她应该再去抱一床被子。
……
一切准备就绪,当熏理抱着被子和枕头再次出现在卧房门口时雅史也正巧刚脱下外套。
“!”她惊恐地别过脸,生怕让他看出自己假装病倒的异端。
“你——”
“我风寒了,为了不传染你我就……咳咳。”
熏理怯怯地找了个蹩脚的借口,顺势再咳嗽两声。夏天穿得严严实实已让她满头大汗。
雅史严重怀疑熏理是否早换了内芯,但他抓不到她的把柄。
「这女人……真是为了小征什么都敢做。」
所谓同床,也只是关了灯就一觉睡到天亮罢了,事实证明是熏理想太多。空前的平静令她感到惊慌,黑暗中她的眼神渐渐失去焦距,耳边传来对方的呼吸。
“你……居然还真的敢睡……”
熏理扳过身面向落地窗,睁大眼耐心等待那灰色的、属于星期一的黎明。睡眠极浅的她更不要说靠着一个自己打心底厌恶的男人入睡了。
装病什么的,其实完全不需要吧?
☆、第十三章
十二月二十日。
小少爷赤司征十郎的生日在圣诞节前夕,冬季中大雪纷飞的一天。
熏理为此向金井申请了三天的假期,在编辑们羡慕嫉妒恨的眼神中飞奔回家——很少有女人结婚后还能家庭事业两不误,然而没心没肺的熏理毫不在意她们怎么看待她。
赤司家在女主人熏理的动员下早早起床准备征十郎的一岁庆典,这也是小少爷初次在正式场合露面。考虑到一岁的孩子身体娇弱,雅史体贴地将晚宴安排在傍晚六点至十点。
自从与征十郎的接触逐渐增多,她的心情连带着愉悦了许多。尽管赤司家不推崇西方过节的那一套,她仍将征十郎的婴儿房精心布置一番。室内门窗紧闭,使得屋外一丝寒风也无法通过缝隙钻进来。壁炉里橘色火焰上下跳窜烧得正旺,照亮了清晨略显昏暗的房间,壁炉上挂起一排白边红袜子,被小玩具和彩色包装糖果塞得鼓鼓囊囊。
“妈……妈妈……”
征十郎在床上缓缓爬行,身上穿着与发色极为相称的新衣服,一边伸出肉呼呼的胳膊去拽熏理的衣角,稚嫩的嗓音宛如棉花糖一碰就化。
婴幼儿时期的孩子心智发展飞快,尤其征十郎还是个继承了他父亲头脑的聪明孩子,熏理对此很是欣慰——还好孩子头脑方面不太像她。
“抱……抱……”
他似乎不愿看坐在床边装饰小型圣诞树的熏理将他晾在一边,主动开口向从未拒绝他的母亲索取拥抱。
熏理笑靥如花,自家儿子很少撒娇,偶尔一次她怎么会嫌弃呢!
“小征,生日快乐!”她摸摸征十郎的红脑袋,刘海的长度已经遮住他的半个额头,看上去很是乖巧。
事实上,不哭不闹的征十郎确实乖巧得有些诡异,最初那段时间熏理总担心他面部神经坏死、甚至想到了极为普遍的“自闭症”。她曾在他身上尝试过许多同龄婴儿喜爱的游戏(比如说飞高高……?),但他反应都不是很强烈。
所幸经过观察她发现征十郎学习能力极快,词汇量远超她的想象,反应也灵敏。熏理只好将他“不苟言笑”的特性怪到他父亲身上。
……
熏理视线转向面向窗外,大雪纷飞的场景与一年前的景象重叠。一年前的这个小生命的诞生本就是她所创造的最大的奇迹,不同于曾经所承受的刻苦铭心的痛处,现在的她至少还有活下去的理由。
倘若幸福存在于她所爱的人的甜蜜的呼吸里,每天都有机会与亲生骨肉相处的熏理感觉满足感仿佛快要溢出来的蜂蜜。
她的思绪飘到九霄云外,直到怀里的征十郎不舒服地扭动身子时,她才重将他放回床上。
“征十郎,想要看看你的生日礼物吗?”她的眼睛眯成一道月牙,摇晃着手中的小马驹公仔逗弄着他。
他仿佛听懂了母亲的话,听话的松开了小爪子,低头专心致志地摆弄起毛绒玩具。
一个小时后,熏理抱着被裹在羽绒服里的小白面团子,有些吃力地抱着他下楼出门。身后尾随着小女仆片濑和看不得小少爷出一点闪失的志川管家。
从小在严寒地带长大的她不但不畏惧刺骨寒冷的风,反而最爱银装素裹的冬季。但征十郎就不怎么适应低气温,刚出门便打了个喷嚏。
“夫人!我看我们还是回去吧……”
“这怎么行?都说好了要给他礼物。”熏理温和地回绝了志川的提议。毕竟她早征求过雅史同意,志川反驳不了。
“但这天气——”
“不如,我们坐车去吧。虽然没多少路程。”熏理想到了折中的办法,终于赢得了志川的赞同。
要说这几个月最大的收获,除了征十郎满足了她当个好母亲的愿望,便是她与赤司家家仆的接触也逐渐增多,处事更为圆滑。
熏理在窗上呵了口气,车外景象从模糊转为清晰。第一次乘车的征十郎按耐不住,好奇地眨着眼睛打量四周。
轿车缓缓驶进赤司家地盘上极为隐蔽的地方,她也是前不久才发现自己所居住的环境里有处驯马场,并了解到雅史独特的爱好:马术。
私人马场上最好的一匹马正巧在征十郎出生那一天同时产下了全身雪白的小马崽,便将其命名为“雪丸”。雅史本就有将马驹赠送给征十郎的意愿,却因他太小才等到一年后才让他接触。
熏理也是初次来参观驯马场,她儿时偶尔会在休假日同妹妹去马场游玩,印象中对骑马的记忆却太过模糊。
一岁的小马驹不像婴幼儿期的人类那般脆弱柔软,它已有半人高,在父母的教导下跑起路很利索。雪丸白得有些不可思议,色彩中不带一丝杂质,毛茸茸的鬃毛也是纯白。它的兄弟姐妹则是黑一块白一块,身上混杂着斑点。它在覆盖雪层的草地上奔跑,几乎要与雪融为一体。
熏理不敢带征十郎靠的太近,仅仅隔着围栏让他伸长脖子,瞪大眼睛细细打量眼前长相奇特的动物,与他出生起所见过的事物有着完全不同的形态——
“小征,这是雪丸,它以后就是你的朋友了。”
她没有用「宠物」这个冷漠的字眼。也许等征十郎再长大一些,有了雪丸的陪伴他也不会太寂寞。
就在他的小手几乎碰到雪丸的鼻子时,小马驹也打了个响亮的喷嚏——也许它被小婴儿盯得不耐烦了,又或许被征十郎的碰触弄痒了鼻子。
征十郎吓得赶紧缩回手,脸色煞白。他拧起眉毛,看上去快要哭出来了。
“别怕,雪丸不会伤害你的。”熏理细声安慰他,他便很快恢复平静。
母子二人从驯马场回到住宅后已过去两小时,眼看晚宴在即,熏理不得不与征十郎短暂地分别,回卧室梳妆打扮一番。尽管晚宴的主角是征十郎,她充其量不过是「挂名赤司夫人」,这同样是时隔一年后熏理首次出席在赤司家举办的活动。
“又将是一场战争——”熏理望向镜中那个不再苍白无力的自己,嘴角扬起恰到好处的弧度,似有若无的笑意很适合这张脸。尽管她更爱那个无拘无束想笑就笑的自己。
“咚咚。”两下敲门声代表时间到了。
作为女主人,她有必要站在大门口迎接客人的陆续道来。熏理犹豫地看了下铺在床上的看似柔软干燥的皮草披肩,考虑到利弊后只好披上它。
……
最先抵达主宅的是迹部一家。熏理的脸部神情瞬间缓和许多,甚至打趣起即将去英国上私立小学的景吾。
景吾的个子近年不断抽高,也许是开始接触网球的缘故,他也不像以前那样瘦弱,眉宇间少爷气势更浓。
“小景吾,去了英国别忘记小姨我~”
“我才不会想起这么不华丽的小姨呢。”他磨着牙,熏理总能轻而易举地将他惹毛。
典子拉过景吾的手,朝熏理投去抱歉的一笑。
“还是没能说服麻衣来看看你。”
“没关系,”熏理不在乎地摆手,“几个月前说了要帮我,现在又开始神隐,她就是这么莫名其妙。”
将迹部一家送进屋后,两人陆续接见了一些重量级客人,此后雅史体贴地让她进屋陪征十郎。
“唔,也好。”她点点头,也没兴致再待下去。“小征第一次见那么多生人,说不定会害怕。”
“别小看他,他的适应力极强。”
雅史语气中带着自信,脸上多了一丝浅浅的笑意。尽管表面看不出,他对征十郎的动态十分关心,相较于熏理,他对孩子的爱更为深沉低调。
征十郎也因此成了夫妻二人关系的调剂,让他们至少能心平气和面对面聊些日常(虽然80%有关孩子的教育问题)。
赤司家独子的处女秀自然吸引了各界关注,保险起见这次宴会邀请的大多是赤司、松原两家沾亲带故的亲戚,以及两方重要的合作伙伴。熏理侥幸地用征十郎做挡箭牌,时不时以“去看看孩子怎么样”为由临阵逃脱,将应付名媛小姐的重任交至经验丰富的典子。
典子无奈地盯着熏理“逃窜”的背影,她的二妹依旧让人很不省心。
“迹部夫人,赤司夫人与小少爷关系真亲密,看来他们并不如外界所传……”
“当然,小征可黏他母亲了。”典子迅速调整好面部表情,轻描淡写地一句话打破了她们的质疑。
「与其说小征黏着熏理,不如说熏理一直喜欢调戏她儿子……」她在心里腹诽道。
晚宴进行得出乎意料的顺利,像是为了验证雅史的话,征十郎从头到尾一直开启乖巧小孩模式,期间除了喂完食眯了一会儿觉,被熏理抱在手中绕大厅转了三圈,拜访完所有参与宴会的宾客——他们无一不拼命搜刮肚里的形容词夸大地赞美这位年幼的继承人。
熏理一面客气有礼地给予回复,一面在心里讥笑。多亏典子的信息量让她意识到某些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亲戚是如何在背地里评论赤司这一家子的。
也许只有经历了时间洗刷与种种历练后才能真正有所成长,倘若想真正挺起胸膛让人打心底地敬仰他,赤司征十郎将来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
然而赤司夫妇将在日后化为他最坚实的后盾。
☆、第十四章'补全'
小女孩是什么做成的
糖、香料,和所有好东西。
小男孩是什么做成的?
青蛙、蜗牛,和小狗尾巴。
读到鹅妈妈童谣集里的这首短诗时,熏理胸中泛起一丝苦涩。
“What is Seijuro made of (征十郎是什么做成的?)”她用蘸了墨水的钢笔轻轻在纸上描画着,“Homework; homework; lots and lots of books。 (作业,作业,和许多许多的书)。”
熏理甚至无法想象他是怎么应付过来的。换做她,她还只是个玩芭比娃娃、总找妈妈麻烦外加调/戏妹妹的青涩小女孩。
她无数次抗议雅史为征十郎从两岁半以来制定的斯巴达课程计划,且随着年龄增长有加重趋势。然而她多数情况下都是欲言又止,被雅史的冷气逼了回来。哪怕在他心情好时主动提起,他也会选择自动无视,让熏理颇有点“一头撞在软棉花上”的无力感。
那么,究竟是怎样的课程计划,遭到熏理一次又一次的申诉——
早晨六点起床,半小时简单的晨练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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