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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黑篮同人)[网王+黑篮]征十郎,你妈喊你回家吃饭!-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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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熏理,不如陪我出去走走?”出来缓解局势的居然是赤司健一郎。“小征就留在这里观战吧。”
……搞得和真的似的。
熏理忙不失点头应承,还没消化完庞大信息量的她恨不得立刻逃出去透透气。
她做乖巧状跟随赤司健一郎,顶着犹如刀割的视线离开正厅,陪伴他走向住屋后的日式小庭院。
“吓到你了吧?”卸下面具的赤司健一郎乍看之下温文儒雅,嘴角牵起一丝自然的笑容,让熏理顿时腾升起一股好感。
“有、有点,呵呵。”她干笑。
“几十年了,她未曾为谁改变过。”
“……即便是雅史?”
熏理也不知自己要为何提及这敏感的话题,「家庭关系」对雅史而言就是不可问的禁忌。
赤司健一郎正色打量她一眼,而后从容地开口,“他从出生的那一刻就注定要继承家族多年来累积的庞大财富,七海也一直讲他当做继承人培养。”
雅史被灌输的理念是「胜者为王」,他也一直以此为目标竭力打造着征十郎这块未经雕磨的天然玉石。
尽管熏理早有心理准备,但还是忍不住对他产生了不必要的同情。她没敢询问有关雅史小时候的事儿,那日复一日百般枯燥的课程和作业让他失去自由,就连将棋这门爱好也是在赤司七海的感染下培养起来的。
他们沉默无语地走上红漆小拱桥,木屐踩在木质桥上发出清脆有节奏的响声。雪又开始下了,从阴霾天空飘下的雪花轻巧落在发梢、衣袖、肩膀上,脸颊上也有着冰凉的触感。
几分钟后,他们绕回了最初起点。从这角度清晰望见三个红头发围着小木桌全神贯注地紧盯棋盘。
“果然是一家人啊……”她轻声叹息。血缘是他们永远无法摆脱的毒药,也正是这奇妙的血脉在无形中牵引雅史成为了与她母亲比有过之而无不及的王者。
倘若征十郎以后走上他们的道路,她是否会阻止?
熏理纠结地皱眉,老实说她一直在回避这个问题,今天却又因赤司健一郎的话被重新摊开在光天化日之下,让她不得不面对。
“七海曾说过一句让我无法忘怀的话,我认为有必要和你分享。”赤司健一郎压低声音,“她说,‘如果母爱是孩子的弱点,那么我会让它消失。’”
“……”
她胃里一阵翻滚,脸上的表情像是吃了难吃到极点的东西。
“我那时候的表情和你如出一辙。”他一手轻轻搭在她肩膀,安慰性地拍了拍。“放松点,我相信你不会这么做。”
熏理木讷地点点头,她已经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了。
**
从赤司家出来后熏理仍为缓过来,直勾勾地瞪着雅史的后脑勺发呆。心中的感情快要溢出来了,话语却卡在喉咙间难以启齿。
「如果母爱是孩子的弱点,那么我会让它消失。」
雅史在缺少家庭关爱的环境下长大成人,现在的他更是从不奢望家庭能为自己带来什么。直至今天才对他的过去有所了解的熏理有些自责,自己早已将全部的爱投入到征十郎身上再也无暇顾及雅史的感受。
「岂可修,我在乱想什么!?」
熏理敲敲脑袋让自己回神,这种玛丽苏属性全开的圣母模式连她自己都感到恶心。
“妈妈,等会儿我们去神社祈福!”征十郎侧过脸隔着一段距离朝母亲喊道。
“好的!”熏理喊回去,加快脚下步伐。
作为新年最热门的去处之一,神社刚开门不久就已经人满为患,很多人早在除夕夜就守候在门口等待天亮。雅史他们来晚了一步,等了十多分钟才找到距离门口较远的停车位。所幸雅史选择的地方是京都某个不算有名的中等规模神社,而非明治神宫这种大型祭祀场所,不然他们能否挤进人群还是个问题。
以普通市民的方式参与祈福活动在赤司家前所未有,事实上神社将会很乐意为他们留出空位,但低调行事一向是雅史的做法,喜欢出去走走的征十郎更没有半点怨言。
这个年代穿传统服饰祈福的市民甚是少见,只有爱美的年轻女孩们喜欢精心打扮后成群结队的去神社。因此赤司一家站在人群中很亮眼,不时有路人小声称赞征十郎长得乖巧可爱,为人母熏理骄傲地挺起胸膛。
寺内香火味弥漫驱走了寒意。新年钟声响彻天际的时候熏理激动地下意识要去抓征十郎的手却摸了个空。她转头才发现征十郎正学着旁人的样子合掌放在胸前,默默诉说对神灵的感谢和新年愿望。
熏理尴尬地收回手,她向来不信这些须有若无的信仰,但是为了入乡随俗她还是做了个样子。
“希望家人平安如意,小征快快长大。”
从唇瓣溢出她对新年的期望,她合上眼拍了拍手,睁眼时竟莫名觉得这浑厚的洪钟声带了些神圣的意味。
她坚信自己的愿望会灵验。
“妈妈,您许愿了吗?”软乎乎的小手找到了该牵的那只大手,征十郎顺其自然地往她身侧靠拢。
他扬起脑袋,眼眸里的好奇心几乎要溢出来了。
“嗯……算是许了愿吧~”熏理拖长尾音故意卖关子,“但是别指望我告诉你!”
“我、我也不会告诉您我许了什么愿望。”他故意赌气撇过头,神色中却看不出一丝埋怨。
熏理抬头的瞬间正好撞进雅史的目光,两人四目相对。
她朝他报以微笑,尽管嘴角扬起的弧度略显僵硬。后者愣了下,幽幽转过头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切~”她撇撇嘴,心想雅史现在肯定在暗自吐槽她是不是脑抽风。
从神社出来后他们打算启程前往此行最后一个目的地——松原家。熏理正暗自纠结着用什么措辞拒绝松原夫妇的挽留,别说吃晚饭,她压根儿不想在那沉闷死板的大宅多待一秒。
与此同时,身后的响声叫住了他们——
“赤司君。”
三个赤司齐齐转回头。熏理眼尖地发现这个叫住他们的棕发小男孩是征十郎的幼稚园同学。
“啊,你是——”
“日吉君。”征十郎朝他点点头,一点儿也听不出惊讶的成分。
他们在新学期被分到同一个班级,一直处于第一第二的水平。日吉若自运动会后果断将征十郎作为最强力的竞争对手,至今仍未超越他。
他身后站着身穿和服气场十足的日吉夫人,两人的视线相撞,在空气中产生噼里啪啦的火光。
“下克上!新的一年里必定要超越你!”
“呵,不会让你得逞的。”
两个小大人稚气未退,言语间却多了些火药味的气息,又带着对强者的惺惺相惜之情。
雅史满意地看着两个孩子,“是小征的同学?不错的苗子。”
熏理和日吉若的母亲依然玩着大眼瞪小眼的游戏,像两只想要护住领地防止侵占的母狮。
“咳,熏理,我们该走了。”雅史第一次叫她的名字,真是可喜可贺(喂)。
她忙收回目光,走了两步后回瞪对方一眼,“别想超越我家小征!”
……瞪错对象了吧!
“哼,改日再战!”日吉夫人面露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不屑表情。“阿若,我们走!”
“小征,上车!”
俩孩子明智地交换了个眼神,识趣地跟随自家母亲离开。
赤司一家仅在松原家逗留一个小时,雅史表面上对他们恭恭敬敬,眼里却看不出半点尊敬。果不其然,松原夫人盛情款待了他们,又迫切希望他们能留下吃晚餐。
“抱歉,我们已经在餐馆订了座位。”松原夫人准备的百句挽留都被雅史堵了回去。
熏理眨眨眼,强忍住笑喷的冲动。她初次见识到雅史说谎不打草稿的功力,连自己都开始同情起松原夫人了。
“啊,这样啊……那我准备一些和食给你们带走吧。”松原夫人不介意地笑笑,“新年期间熏理一个人也忙不过来吧?”
雅史点头应允,眼神却越发冷漠深邃。
熏理忙撇过头表示她和松原夫人一点儿都不熟!才见两面就热亲地直呼她的名字。
拜访完松原家后雅史并未立刻开车回家,熏理觉得不对劲,扒着前座询问他——
“去哪?”
“奥丹汤豆腐。”
“呃?”熏理震惊,难不成是真的订了座位?不不,重点不是这个,汤豆腐究竟是什么玩意儿!?她最讨厌吃那种滑不拉几的清淡食物了!“那啥,能不能换一家店?”
“好耶,汤豆腐!”后座的征十郎欢呼。
雅史斜斜望了后视镜一眼,“没得商量。”
熏理额头直爆十字路口,垂在身侧的手悄悄竖起中指。
“收起你的小动作。”
“口”她五官皱成一团,像是见到了怪物。熏理严重怀疑雅史脑后勺是否长了第二双眼睛!
征十郎看出她的怨言,略显委屈地问,“您不喜欢汤豆腐吗?”
“欸,我确实……不,没有的事,小征喜欢吃汤豆腐对吧?”她连忙转换语气,像拨浪鼓般狂摇头。
“那就好!”小脸笑成了太阳。
……
糟糕,她是彻底栽在赤司父子手上了。
作者有话要说:评论我就不一一回复啦,大家的评论我都有看!再次回答两个大家很重视的问题:
1。有关赤队穿回小时候的小番外我会放在此卷结尾,也就是第三十章放送。
2。赤司父母都是慢热类型因此感情进展会略慢,但我相信下一卷可以找到突破口的~
☆、第三十章 无责任番外I
红发小男孩神色一敛,皱眉仔细审视着镜中折射出的这张稚嫩小脸,红瞳蓦地收缩,毫无保留地袒露出眼中的不可置信。
温暖燥热的空气仿佛凝结,时光不再向前流转……而是后退。
……
征十郎恨不得掐自己一下看他是否处于梦境之中,亦或是真实。如果他没记错,自己半小时前还在洛山篮球部监督普通部员的日常练习,结束后想回更衣室的洗澡间洗清身上黏腻腻的汗。
当他脱下队服的那一瞬间,眼前被一片持续几秒的漆黑所占据。直到征十郎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变成这副幼年期的模样站在镜前。据他估测,现在的自己才刚上小学。
赤司征十郎,生理年龄七岁,国小二年级就读中。
心理年龄十六岁,洛山高校一年级就读中。
征十郎做了个深呼吸,告诉自己要冷静。
他环顾一圈,似曾相识的景象连带着对童年的深刻回忆全部涌入脑中……里面还包括一些他逼迫自己忘却,被压在心底深处的记忆碎片。
他一时间有些恍惚。要是这幅模样被同队的队员睹见,他们绝对会笑喷——冷静、□□、淡然、自律,甚至是偶尔疯狂偏执的队长赤司征十郎消失了吗?取而代之的是这个身高还不到他们大腿的小毛孩。
征十郎没心情考虑这个问题。他端详片刻,敏感地发现左眼颜色如他所料是灼眼的红,代替了原先的夺目的金。这让他感到不适应,就像是身体里某种人格被掏空,空虚又微妙。
“呵……”他自嘲地扯了扯嘴角,这幅深沉的表情配上油桶的身躯,怎么看怎么别扭。
回到国小阶段的他,已经进入母亲离世的倒计时。
“还存活于世上么?”他以陈述句的语气质问自己。
那位被他称之为「母亲」的女人,世上最爱最在乎的生命体,也是伤他最深的罪人,在他心脏处留下无法愈合的伤口。
脑中莫名产生了兴奋紧张的情绪,身体内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想见她,想见她!”这是征十郎自初中后就很难体会到的情绪波动。
急于想要求证自己是否还能再见她一面,她在哪里,在做什么,现在是什么样子(为了强迫自己忘掉她,征十郎对她的印象已经很模糊了),这里究竟是现实还是自己编制出的一个荒谬的梦?
征十郎瞅见桌上的玻璃杯,将它抓在手上,故意松了松手指让他从掌中脱落。玻璃碎片四溅,一脸淡然的他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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