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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阳而生-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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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门,付了钱,接过两个袋子放在饭桌上,“还不过来,我都快饿死了!”
两个人从沙发上跳起来,互相拉扯着奔到饭桌旁。
“别抢我的鱼香肉丝!”
“红烧肉是我的!”
三个人顷刻便将晚饭扫荡一空,一粒肉沫都不剩。
阳藿摸着肚子不无怀念:“就连外卖都能让我感动的一塌糊涂啊。”
“那是,在中国人食物金字塔最顶端的是什么你知道么?不是阳澄湖的大闸蟹,不是什么鲍鱼,是白花花的大米饭哪!”
“嗯,有见地。”
深深进房间抱出两本又厚又大、黑色烫金的硬封本子,放在阳藿面前:“刚刚就想问了,这是什么?”
“相册啊。”
顺势翻开其中一本,里面俱是阳藿的照片,不同的地方,不同的样子,整整一大本。
季濛和深深头倚着头,好奇地一页一页翻看:“拍得好漂亮,你可真够自恋的。”
阳藿哑口,只好解释道:“一个朋友是摄影爱好者,请我帮忙做模特罢了。”
两个人听到这话,连忙歪着脑袋问她:“什么朋友?男的女的?叫什么名字?”
阳藿无奈地拖过另一本相册,指着照片上站在她身边微笑,浅金色短发,拥有湛蓝双瞳的人说:“就是他。”
“这,这,这……”
“小藿,你真是暴殄天物啊!”
阳藿失笑不语,深深又指着照片上另一个火红长发,搞怪吐舌的人问:“那她呢?”
“Maggie,她和Edward都是我在伦敦认识的朋友。”
季濛翻了几页,都是他们三个人或三或两不同背景的合照,看得出来,他们当时拍照的时候很开心。她默默地盯着照片上笑得欢快的三个人,心里仿佛舒了口气:如果将来有机会见面,一定,一定要好好谢谢他们,代替她和深深陪伴在小藿身边,让她不会太寂寞。
、接风
因为时差,阳藿晚上很晚才睡着,第二天中午才迷迷糊糊地醒来,睁着朦胧的眼睛瞪着天花板,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身在何处。抱着毯子在床上滚了两圈,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才软绵绵地从床上爬起来。
季濛和深深早就已经去上班了,餐桌上摆着买好的豆浆和油条,纯正的中式早点。碟子下还压着一张字条:
小藿,我们先去上班了,下班给你打电话。
落款处画了一个大大的笑脸。
阳藿微笑着把字条贴在冰箱门上,去浴室洗漱一番回到餐桌前坐下,大概是生物钟还很紊乱,她不觉得饿,把早点当做早午饭吃了。
走到阳台外面,金灿灿的太阳明目张胆地挂在高空,大喇喇地张示夏天的到来,微风中开始夹杂了一丝炎热。
她望着远处的马路,忽然觉得这一切美好的太不真实了。她决定不要浪费一天大好时光缩在家里生虫,于是换了身衣服,抓起玄关柜子上的钥匙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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栾市于她,是完全陌生的,可是却很有归属感,仿佛她本就应该长在这里。深深和季濛毕业之后没有回到家乡,而是选择来这里工作。栾市是她们三个人少时共同的向往,那时她们青春年少,不谙世事,世界在她们眼里还像玻璃珠一样纯粹。她们聚在一起,一遍遍地构设美好的蓝图,关于友情,关于爱情,关于未来,所有事情都充满了希望与憧憬。
少女的她们,是无畏的。
可是后来,踏上这片向往已久的土地的人却只有季濛和深深。不过,她终究还是来了,纵然不再带着青春时期的勇猛,但依旧实现了青春时期的小小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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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藿边走边记下沿途显眼的标志。她方向感不是很强,在国内时就经常晕头转向,后来走在伦敦的街道,更是像误入一个错综复杂的迷宫。
这一带算是老城区,但离商业区不是太远,地铁打车都很方便。她直走到双腿微酸,偶然一瞥,发现路边一家看上去还不错的蛋糕店,进去挑了盒慕斯蛋糕,打算带回去和季濛、深深一起品尝。
步出店门,看看时间,她竟然已经闲逛了一个下午,便慢悠悠地往回走。
到了家门口,刚掏出钥匙就听见一阵熟悉的音乐,习惯性地一摸口袋才发现忘记带手机了,立刻手忙脚乱地打开门接起电话。
“小藿,你终于接电话了,去哪儿了?”
“出去逛了逛,熟悉下环境。”
“我和海文下班了,你准备下,我们来接你,大概一个半小时后到。”
她把慕斯放进冰箱,觉得身上有些粘腻,就从衣柜里拣了两件衣服去浴室洗了个澡。拿着遥控,胡乱看着新闻,主持人播报到今年将迎来酷暑,各单位做好防暑防洪准备时,手机就再度响起。
“小藿,我们到了,下来吧。”
阳藿拎着手袋下楼,四处张望。
季濛从花坛边上的车子里探出脑袋,朝她猛力挥手:“小藿,这边!”
阳藿一笑,紧走两步坐进去,和欧海文打了声招呼。
“本来这接风宴准备昨天办的,不过海文说你刚回来,肯定很累了,应该先好好休息,就改了今天。”季濛从副驾驶向后扭过半个身子说,“还是他想得比我周到。”
欧海文温柔地看了季濛一眼,笑了笑,平稳地握着方向盘。
阳藿感激道:“谢谢,其实不需要这么麻烦的。”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吃顿饭而已,有什么麻烦的,大家平时工作都挺忙,就当聚会好了。”
阳藿含笑应允。
“说起来,还真幸运,栾市的熟人还挺多的,蒋欣、庄严、沈晓菲和胡宇峰都在,还有一个人你绝对猜不出来。”
“谁?”
季濛笑道:“简师兄。”
阳藿一愣,惊讶地说:“他也在?不是听说他被唯市的医院聘请了吗?”
季濛抱着椅背,左脸靠在上面点点头:“是啊,所有人都很奇怪啊,他只说想来栾市试试,结果真成功了。我也是去年才知道他在一医院工作,现在他可是那里的名医哦!”
“像简师兄那么优秀的人才在哪里都那么抢手啊。”
“我听说他也还没有女朋友呢,你们这对师兄妹真不愧是一个学校出来的。”
“那是因为我们刻苦钻研学术!”
“得了吧,还钻研学术呢,别最后一个变男灭绝,一个变女灭绝。”
“谁是灭绝啊,我好歹是个黄金圣斗士,纯的!”
**
侍者将他们引进包厢,桌子边已经围坐了一圈人,阳藿和他们一一打过招呼,放下包坐到了简绪身边。
她在唯市上大学的时候,简绪正硕博连读。一个外语系,一个医学院,八竿子打不着,相识纯属偶然。有一次,几个学院联合举办了一场交谊舞会,她本来对社交性的场合就不感兴趣,但室友硬拽着把她拉去了。那天,简绪刚完成一篇研究了一个月的学术论文,总算能休息几天,无聊间就和朋友来舞会转转。于是,他们就那么认识了。
简绪一直像大哥哥似的,非常照顾她,他们还挺谈得来,时常会见面,不知内情的还以为他们在交往,但事实上两个人都没放在心上。而季濛和深深则在只需几十分钟高铁的邻城上学,所以没事就喜欢跑来找阳藿,也常见到简绪,几个人就都熟悉了。
后来,阳藿出国,和简绪渐渐断了联系,如今再见面,自然很开心。
这么多年了,他还是一如既往的斯文儒雅,说话时淡淡地笑,她从没见过他和谁红过脸,好像什么都不能令他的眉头皱一丁点儿。如果他再穿上医生的白袍,就算说他不是白衣天使也没人信。
“在国外还习惯吗?”连声音也是如玉般的温润。
“还不错。我一直以为你在唯市,什么时候来的?”
简绪淡应:“四年前。”
阳藿吃惊:“在我走后没多久啊。”
“算是机缘巧合吧。”
“很好嘛,怎么样,有没有特别想我?”
她有时会跟简绪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两个人都已经习以为常。
他对她温柔地笑,低垂的双眸沉了沉,转瞬即逝。
“还走吗?”
阳藿靠向椅背,将餐巾垫在腿上:“现在说这个,还太早。”
“你和季濛她们住在一起?有什么打算吗?”
阳藿耸耸肩,道:“嗯,好像除了翻译,也做不了别的了。”
简绪点点头:“工作找好了?”
“是啊,认识的朋友听说我要回国,就邀请我去他的翻译公司。我打算先在那里落脚,其他的等熟悉了环境再说。”
“如果需要帮忙,不要跟我客气。”
“放心,”阳藿托着下巴笑眯眯地说,“有机会的话,一定不会放过你。”
简绪回望她,眼中的笑意愈深。
阳藿玩笑道:“现在去医院可贵了,以后要是我生病了,就找你给我打打折啊。”
他无可奈何地轻斥:“这种事也拿来开玩笑。”
“好好好,随便说说嘛。”
圆桌上的剁椒鱼头缓缓转过他们面前时,简绪伸出两指按住,夹了一筷子鱼肉放进阳藿的碗里。阳藿很自然地吃掉,多年不见,他们却没有因此而生疏。
深深在她的斜对面红光满面地对大家嚷嚷:“别都只顾着聊天啊,菜都上齐了,赶紧地消灭干净!”
坐在深深手边的是她的男朋友张涵,是个大学教授,虽然没有季濛和欧海文那么长时间,但也快交往两年了。
一伙人虽然都在一个城市,可是平时都为了生活和工作而忙碌,很少能聚得这么齐整,顿时就都聊开了,学生时代的糗事全一个个翻出来,笑得前仰后合,一顿饭吃了两三个小时。
饭后,季濛提议续摊,大家兴高采烈地直奔pub。简绪临时有个手术,只好抱歉地向阳藿告辞,承诺下次一定单独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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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ub里的音乐震耳欲聋,彼此说话要贴着耳朵大喊才能听见,兴许这就是红男绿女喜欢这里的原因,不管你是谁,都可以暂时抛□份,只顾着随音乐摆动。
季濛他们不一会儿就喝high了,走路都走不稳,还不时要去舞池里蹦跶两下,开心得好像掌控了全世界似的。
阳藿太长时间没有来过这种地方,又是在pub里high不起来的性子,便只安静地坐着,意思地抿了点儿洋酒,与同样靠在沙发背上的欧海文和张涵隔着案台说话,想问问季濛和深深的事情,嗓子都要喊破了,不停地打手势,最后只好默默地放弃。
凌晨的时候,他们才将酩酊大醉的深深和季濛拖出来。
从pub中的喧闹和混乱突然来到清静的已经没人的大街上,耳朵里还持续着阵阵嗡鸣,一时不能适应。
就像平静的湖水下,你不知道什么地方也许暗潮汹涌。
深深很乖地睡在张涵的怀里一动不动,季濛可了不得了,一会儿死命抱住欧海文又喊又叫,一会儿拉着阳藿不撒手,闹腾了好几次,惹得大家哭笑不得,好不容易才合力把她架进车子。
张涵背着深深,阳藿和欧海文又拖又拽,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将两个人移上床,安安稳稳地睡好,三人已经是一身的汗。
欧海文无奈笑笑:“今晚可能要麻烦你多照顾着点。”
“说什么呢,本来就是我该做的。”
欧海文站在季濛房间门口,看着床上窝成一团的人道:“应该是太开心了,她们一直希望你能回来。”
阳藿的目光柔和了几分:“我知道。”
送走他们,阳藿去浴室接了盆水,拿毛巾给二人仔细地擦了擦脸,又分别放了一个桶在她们的床边,然后替她们一一掖好被子。
她静静地看了她们良久,低头轻轻地说:“谢谢。”
、新途
宿醉的直接后果就是口干舌燥、头痛欲裂外加睡不醒。阳藿被闹钟吵醒,等了两分钟没听见动静,连忙跑去季濛和深深的房间察看,两个人果然一动不动地蜷在被窝里,压根儿就没有醒转的迹象。
她喊了几遍,两个人都没听见似的翻了个身继续睡,她只好掀开薄被,拉着她们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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