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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阳而生-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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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我们到后面看看吧,还有好长的路要走呢。”
他望着她的背影,微微勾起唇角,迈开长腿。
“是啊,还有好长的路要走。”
作者有话要说:已补全~~31日晚八点最近写得不太顺手啊,怎么回事呢……因为没有留言没有收藏啊!!!
、紫禁
作者有话要说:已补全~~求收藏求留言哇~这一章还有一点关键的稍后补充~明天,现在应该说今天了,貌似是小年,小孩子要打屁屁~
紫,紫薇垣,帝星。
禁,皇权,屏闲杂。
城,连绵殿宇。
此为,紫禁城。
入午门,过金水桥,穿太和门,至太和殿。
九,最高阳数。高大厚重的宫门之上竖九横九路门钉,象征至高无上的皇权。
入门遇金水河,源自西北玉泉山。西属金,金生丽水,谓金水河。
金水河形如满弓,河上代表仁义礼智信的五座金水桥,如搭在弓上之箭,射向全境。
太和门前,驻守着城中唯六的看门神兽中,最大的一对,狻猊。雄踩绣球,掌握社稷,雌抚幼龙,子嗣昌隆。
至广阔的太和广场,见太和殿。
太和殿中心被六根盘龙金柱围绕,驾驭时间流动。柱上金箔需人工捶打八个小时,方成。
殿内金砖,经近两年时间多番工序才可烧制而成。挑一块,备用三块,落选者尽数销毁。
正方龙椅之上,乾隆帝御笔亲题“建极绥猷”匾联。建,建立。极,中正之道。绥,顺应。猷,法则。天子当中正治理国家,顺应大道。
殿屋脊上共八十只神兽。木建筑最怕雷击。唯有太和殿才有的角兽,行什,乃雷震子化身。
过太和殿,转皇帝冥想的中和殿,举行殿试的保和殿,以耗时28天方运至城内的云龙阶石作尾。
往后,景运门和隆宗门之间的天街,隔绝外朝与后宫。
乾清门之前,为国。乾清门之后,为家。
“袁世凯果然是个粗鄙浅陋之人。不仅抠掉了外朝大殿牌匾上的满文,撤换了龙椅,丢在陋室里蒙灰,而且取下了‘建极绥猷’那块匾联,从此不知所踪。”阳藿和任啸准站在太和殿外,不无心痛地斥责袁世凯的罪行。
大概因为是淡季,又遇上大雪,诺大的故宫除了他们两个人,再见不到其他的身影。在他们来之前,太和广场的积雪上已经印了两排来回脚印,应该是清早将宫门打开的工作人员,此刻不知道去了哪里。
空无一人的宽敞宫殿,光线晦暗,陈设不复往日璀璨,显得寂寥冷清。
“龙椅已经找回来,修复完善。那块匾联也被复制,挂回原位了。不算太晚。”
任啸准的目光淡淡落在正中黄底黑字的匾联上。“极”和“绥”中间的上方自右向左写着“乾隆御笔”,四个字规规矩矩地排成“田”形,上面工整地压着红色的印章。
“是啊,全都摆回原位了。”阳藿细细打量藻井里的龙,圆瞪着眼睛的样子气势犹存,“可惜,即使对着照片模仿得一模一样,它也只是一个复制品。假的就是假的,终究不是原来的那一块,历史也不曾眷顾它。”
他低头注视她背着光的侧脸,上面什么表情也没有,平静地不起一丝波澜,就像驻守了千年的神兽石像。
她沉默了片刻,微仰起脑袋,朝他浅浅笑了一下,回过身面朝着广场。
厚厚的雪压在流光溢彩的琉璃瓦上,露出圆圆的尾端。屋脊上的角兽静立着眺望远方,目睹几千年的变迁。石阶层层而下,俯瞰众生。
庄严大气的紫禁城被皑皑白雪所覆盖,金瓦,红墙,白雪,褪去了些许厚重,更添了一抹俏丽和妖娆。
面对这奇妙的雪景,阳藿把脑子里的描述捣腾了个遍,除了美,似乎也找不到其他的形容词了。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不染纤尘的雪地,甚至忘了她的旁边还有人在陪伴。
任啸准忽然伸出手,虚竖在阳藿眼前,遮挡住她的视线。手掌和皮肤挨得很近,可以感受到她皮肤上微弱的温度。
“别看了,再这么直勾勾地看下去该雪盲了。”
阳藿噗嗤笑出声,往后退了一步,转头看他:“你以为我是如妃娘娘么?”
任啸准收回手,微挑起眉不明所以。
“啊对了,忘了你肯定没看过。”阳藿见他疑惑,笑着补充,“钮钴禄如玥是一部港剧里的人物。电视剧拍得很好,不过你肯定是不爱看的了。”
她望着连绵的殿宇,扬起唇,缓缓地说:“我的心愿之一,就是在下雪的时候来故宫看看。雪天的紫禁城,真的很美。”
后来的某一天,任先生一时心血来潮在电脑上翻出阳藿谈起的那一集剧集。屏幕上的女演员穿着华贵的宫服坐在台阶上,埋头用树枝在雪地上画画,面容专注,带着哀意的愉悦。他的脑海里浮现的却是这日阳藿浅笑赏雪的神情,记忆久远,可他甚至记得她根根分明的纤长睫毛弯起了一个怎样的弧度,清晰如画。
“中和殿里的匾联也是乾隆帝亲笔写的,取自舜传位给禹的时候告诫他的十六字心传——人心惟危,道心惟微,惟精惟一,允执厥中。其中意思大致相同,都是训诫子孙要中正治国。他老人家喜爱书法,到处都是他的御笔亲题。”
他们在后两座大殿只稍作停留,就沿着御道往后宫而去。鞋子踩进雪里,嘎吱作响。在雪上行走颇费力气,冰天雪地走了许久一点儿也不觉得冷。
“你好像对故宫很了解。”任啸准腿长脚步大,于是刻意放缓步伐和阳藿并肩。
“因为我来过很多回,看了不少书,勉强可以当个地陪吧。”她开玩笑地说。
大二那年的暑假,她和北京的朋友一起在帝都实习了两个月,住在朋友家。朋友的父母常年在外,一年难得回两次家。朋友拉她作伴,她也正好省了房费。
朋友的家在西四环。周末休息,没事的时候,她就坐公交到五棵松,接着换乘地铁去故宫。
那条线路的公交是老式的。车子很长,如同将两节车厢连接在一起。从外面看,连接处非常像手风琴的风箱,好像拉住车头和车尾就能演奏一曲变化多端的乐篇。
车内的空间非常大,两边是铁管和木板做成的椅子。车里的地面在两节车厢连接的地方有一块很大的圆形薄铁板,随着车子的行进会小幅度的左右转动。如果容易晕车的人刚好坐在附近,那可就糟糕了。
而北京是最早开通地铁的城市,所以有几条线路在站台和轨道之间没有防护玻璃门。地铁呼啸进站的时候带起一阵狂风,她偶尔排在队伍的最前面,每次都忍不住往后退几步,害怕身后的乘客一时激动把她给挤下去了。
地铁里有时候会有兜售刊登虚假消息的报纸小贩和乞讨的老人。封闭的车厢里大家都待在原地,乞讨人便在面前一直举着碗,你不动,他也不动,除非你往碗里丢点什么,非常尴尬。有的人远远看到乞讨人过来,会转过身子背对着他,或者和旁人讲话不理睬。有些怕麻烦的,则挑拣出一两块零钱打发他离开。
多数时间,她是一个人穿梭在红墙之间,偶尔会伪装成某旅行团中的一员,听导游讲解各种趣闻。
再者,她不是特别爱人多喧闹的环境,晚上不会去三里屯酒吧之类的地方闲坐,便借了朋友的借书证,在图书馆里找了几本叙述紫禁城渊源的书。
两个月下来,她对故宫谈不上了如指掌,但也是非常熟悉的了。
只是,她记忆中的故宫和眼前看到的还是有些微不同的。毕竟过了这么多年,有些宫殿被重新翻修过了。好比武英殿,那时候正要开始修缮,如今已经都完成了,改成了供人参观的书画馆。
任啸准算了算,那年他已经从沃顿毕业,并且把大学创立的公司引入了华尔街。她在北京增长见闻的时候,他也正在曼哈顿积累经验和人脉。
“那两个月你就只顾着到这儿来了?”他笑问。
“当然不是,新天地之类的地方我还是去逛了逛的,还有北大清华。我这爱往学校跑的毛病到了伦敦也没改掉,这叫校园综合症。”
她去北大的那次忘记带身份证,在门口被保安拦下不让进。后来她绕到另外一个门,请回校的学生帮忙,才把她给顺带进去了。学校里的游人很多,有一些是参加夏令营的中学生,澄澈的眼睛中对名校充满了向往。
他看了看她:“其实,你很适合校园生活。”
“是么,以前的确考虑过。”
“那后来为什么放弃了?”
“除了同传和译书之外,我还做老师的话,那时间就填充得太满了。我需要多一点的私人时间。小时候有人想当警察,想做科学家,甚至还有希望成为国家领导人的。从我接触外语开始,翻译就是我的梦想。如果要选,我当然会选择最喜欢做的事情。能把梦想变成现实,不是件很幸运的事情吗?”
雪后的天特别蓝,太阳不知何时高挂在空中,在雪地上撒下一片细密的碎金。两个人的影子不长不短地投映在白雪上,摇摇晃晃地隔着一线距离,仿佛下一秒就要重叠到一起去。
“你很清楚自己要什么。”
“……也不是所有的事情。你呢,一开始就想要从商的吗?”她反问。
任啸准双手插在大衣的口袋里,慢慢地往前走,闻言轻轻笑了一下。
“不是。最初我想研究数学,像陈景润那样。……是不是很枯燥?”
他的眉梢忽然变得很少年,但只有一瞬间,快得抓不住,便又恢复成淡然的笑容。
阳藿愣了一秒,随即摇头笑道:“数学啊,数学可是我的天敌。如果是我的话,大概会挖个天坑把它给埋得永无翻身的可能。”
她继续补充:“可是,我并不认为,这个世界上有‘枯燥的事情’。不喜欢,便觉得枯燥。喜欢,自然觉得很有趣。枯燥的只是人的心罢了。”
半晌,他才调笑她:“你听起来像个深山里的修道人,我还以为在和禅学大师说话。”
阳藿噎了一下,一时间不知道该接什么话,偷偷地瞪了他一眼,却窥见他眼里的笑意愈深。
在她怔忪的片刻,他已经朝前走了好几步,和她拉开了一小段距离。她回过神,脚下加快速度赶上去。就在离他还有两步的时候,她左脚的脚踝忽然朝外一崴。
仿佛导演将时间拉长,画面变得异常缓慢,她能感觉到脚踝向外突起的每一个细微动作,关节处骨头与骨头摩擦发出极轻极轻的清脆声响,以及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左边倾倒下去。
既不是因为雪滑,也没有踩在突起的石头上,就是突然崴了。
在倒下去的那一瞬间,她只来得及想好在迎接她的是软绵绵的积雪,要不然就直接以头抢地了……
别看她现在能脚蹬十寸高跟鞋优雅地快步穿梭在人流中,以前季濛经常嘲笑她练就了江湖传说中失传已久的武功绝学——下盘不稳,穿平底鞋也能崴得欢快。还好,每次都能及时刹住车,不会跌倒,也不曾扭伤过。
她扎扎实实地摔倒在雪地里埋了半个身子,扑下去的风带起周遭的雪花纷乱地落在她的头发和衣服上。冰冷的雪贴着脸和手上的皮肤,从领口和袖口钻进衣服里,呼吸间都是凉飕飕的寒气,她禁不住打了个冷颤。
任啸准听到后面一声闷响,立刻转过身,只来得及看到她歪着上半身趴在雪地里一动不动。他心里一顿,快步走到她旁边蹲下来,伸手抓住她的肩膀将她扶起来。
“怎么样,摔到哪里没有?”
微卷的长发全是雪花,睫毛上也衔着雪絮,随着她眨眼的动作在尾端忽上忽下。她察觉唇上有点痒痒的,探出舌尖舔了一下,果然一阵凉意。
任啸准望着她,眼神暗了暗。
“没,没事……”她尴尬地笑了两声,大概自己也觉得挺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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