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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阳而生-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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乏安全感,并且自我保护意识非常强,外部世界令她感到害怕,所以她在自己与外界之间建造了一堵很坚固的壁垒,她不愿意走出来,也不愿意别人走进去。她对待感情的态度很矛盾。同时,她对现在的状态感到迷茫,对自我有很大的质疑,而我认为,导致这点的原因,是你。在过去,应该发生了什么事情对她的伤害很大,至今没有接受事实。过往,是现在的根源。她需要正视过去,接受,消化,才能继续向前。”
“如果她走不出来,恐怕……你最终,会失去她。”
“……当然,我没有见到她,这些只能算是揣测,可信度不高,究竟如何,我要亲自了解过才能定论。”
“……谢谢。”
任啸准静静站了会儿,去医院附近的超市买了些必需品和水果,顺便在外面买了一包烟。他坐在楼下小公园的长椅上,抽出一支烟点燃,含在唇际吸了一口后垂手放在身侧,缓缓吐出烟圈,姿态随意,然清冷的眸色暗幽无底。
手中的烟快要燃到滤嘴时才又猛吸了一口,掐灭丢进垃圾桶。在楼下转了几圈消散掉身上的烟味,回到病房阳藿已经收拾妥当。
“买了点水果,你看看想不想吃。”说完就进了洗手间用洗手液仔细洗净手上的气味。
阳藿打开水果袋子,顺手也看了看另外一个,里面是牙刷之类的日用品,以及……一包香烟?她把烟盒拿出来,已经拆了封,少了一只。
将烟放回去,挑出两只桃子问出来的任啸准:“你吃吗?”
“不用了。”他接过桃子,把她按回床上,“我来。”
刚刚他们靠得很近,虽然非常淡,但她还是闻到了,他身上的烟草味。
一个极少碰烟的人,突然吸烟,通常都是因为有心事。
他发生了什么事吗?
捏着去了皮的桃子,她留意到他眉宇间淡淡的疲色,刚出差回来就一直照顾她到现在,肯定累极了。
说话便不自觉带了抹柔意:“现在没什么事,你去睡一会儿吧。”
“也好。”
他在沙发上躺下。沙发本来够长了,但是他的身材太高大,所以只能略微蜷缩起腿才能将自己塞进去,不一会儿呼吸就变得清浅均匀。
阳藿在床下活动了须臾,也觉得有点倦意,躺回去侧身正好对着他,看着看着竟然就这么睡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写得可真够困难的,憋死我了……点击确实在涨着,可收藏不见涨是肿么回事?还有久待不至的留言啊,你在哪里……
、姐妹
这场病,让阳藿彻底歇了下来,过上了米虫的生活。
刚开始因为咳得厉害,基本都在床上躺着,胃口也不佳,吃得不多。随着身体渐渐康复,药水打完之后会去楼下的园子里转转,呼吸新鲜空气。
任啸准很会照顾人,总能在她需要的时候将东西准备好。每天的膳食营养搭配,味道丰富,在他的调理下她的气色好了很多,不再像之前那么苍白。她转好后,他就彻底把办公室搬到了病房,每天早晚章炎带着需要他审批的文件按时来向他汇报工作,除了他之外倒没有其他人来打扰。
他工作的时候一丝不苟,决定果断。阳藿有时候在笔记本上看电影,看着看着不知怎的视线就偏到他身上去了,他却总是能精准地抓住她的目光,让她怀疑他是不是头顶上也长了眼睛。
期间,她收到了冯晓的结婚喜帖。整个事情的后续发展如何她不清楚,如今收到喜帖,新郎的位置写得正是二十四孝的名字。为什么在发生这种事,那么愤怒之后,冯晓还是选择了原谅他,嫁给他,已经不是她想要关心的了。二十四孝的所作所为纵然被她鄙夷,然而每个人的选择,自有他自己的道理,结果也都由自己来承受。她托人带了礼金,以生病为借口没有去观礼。
她住院的事情知道的人不多,住在同一家医院的大哥和大嫂还以为她工作忙出差了。季濛和深深每天定点过来报道,简绪偶然撞见她们,工作之余间或也会来看看,但只是和她说几句话,待得时间都非常短。
有一个人的到访是在她意料之外的。她们在公司时几乎没有交集,说过的话大概一双手都数的完,更谈不上交情,彼此的称呼还停留在“白总监”和“阳小姐”。白访璇来的时候,护士刚刚替她拔掉针头,她正按着手肘内侧上的针孔凝血,见她敲门进来愣了一下。
她接过以贝母、雏菊、十字花和鼠尾草扎成的花束,客气地说:“花很漂亮,谢谢。”
白访璇同她寒暄几句,转而似是随意地对准备找只花瓶插花的任啸准道:“啸准,正好我有点事情要和你商量,我和你一起去。”
然后,两个人就一前一后地出去了。
不得不说,他们走后,阳藿要轻松多了。虽然她早有察觉,但听过方小柔的那番话,这样三个人待在一起着实有些诡异。
任啸准出去了多长时间,她不清楚,因为她睡着了。醒过来的时候,他正拧了热毛巾帮她敷手背。手背上沿着淡青色的血管全都是针孔,一段日子下来青紫了不说,也再没地方可以落针了,所以这两天都移到了手臂。
她不知道他们出去说了什么,只觉得他回来之后,病房里的气氛有种莫名的尴尬,是以干脆又闭上眼睛装睡。开头她还曾不时劝说他回去,可他一直全当不闻,后来她也就懒得再提了。从最初始不适应同他整日吃睡都待在一间封闭的房间,到现在睁眼没看见人就会溜着眼睛四处找,慢慢习惯了与他二十四小时不分开的默契相处。
他就像春雨润物一样,悄声无息地陪伴了她所有的时间与空间,在她本能的拒绝,排斥,躲避之前,她已经接纳和习惯了。
****
季濛婚礼之前,阳藿总算出院回家了。
她和任啸准一起飞到墨尔本与他们汇合,都住在欧海文的父母家。
澳洲现在还处于冬季,比起国内,不是太冷,墨尔本算温度偏低了,昼夜温差很大。不过这些都不需要担心,婚礼的会场是在近郊的一个建筑群里。
季濛偶然发现在建筑群里隐藏了一个三层高的温室,瞬间就被吸引了。阳藿看过之后就明白为什么她对这里心心念念,因为确实非常美。温室里栽培了各种叫不出名字的异域植物,郁郁葱葱,大多长得非常高大,例如热带的椰树,人行走其中,仿佛是从小人国里来的。里面还有鱼池和鸟房,鱼池边架起木头小桥,小径侧有深褐色的木椅以供休息赏玩。
这里就像是西方童话世界中的秘密花园,心旷神怡。
场地前方是一块空地,可以容纳四十五至七十五人,也符合他们小型婚礼的要求。空地上方从每一层披挂下植被,绿色,紫色,红色……似瀑布倾泻而下,而在这炫目的瀑布正下方就是新人宣誓的花廊。花廊前的左右两边,整齐地排列好扎着白色绸缎的宾客座椅。
的确,没有比这个温室更适合欧海文和季濛的地方了。
场外,季濛身着精心挑选的婚纱,白色透明的头纱将她的面容朦胧遮掩。阳藿和深深为了配合这里的氛围,穿得都是薄荷绿的伴娘礼服,两个人此刻一人抓着季濛的一只手,笑眯眯地看她不停地深呼吸,紧张得手都在微颤。
昨晚她们开了一个小型的单身派对。说是派对,其实也只是几个人吃吃东西,聊聊天罢了。从三人相识的第一天,放学路上的嬉闹,对某部电视剧的热烈讨论,不能见面的日子里煲电话粥,彼此的关怀与护卫,以及讨论谁会是最先出嫁的那个人,点点滴滴,一直到现在,她们中间的一个真的要嫁人了。相识近二十年,那些青葱甜涩又刻骨铭心的时光仿似一下子就穿越了,而她们的人生也终于不可避免地沿着不同的轨迹延续。
回忆,总是有一种特殊的力量。到最后三人抱头痛哭,不知道是为了逝去的青春,还是为了成长中消失的那个自己。
乐队奏起轻扬的曲调,新郎最先出场,走至花廊下静待未来的妻子。
伴郎和伴娘紧随其后。任啸准领着阳藿慢步甬道时,忽然略侧头在她耳边说:“原来是这种感觉。”没等她细问,两个人就分开站立在花廊两边。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季濛挽着父亲的臂弯,捧着白色的玫瑰捧花缓缓步下台阶,穿过入场的甬道,经过一个个缠绕着白色绸缎和小灯的白色拱廊,漂亮的裙尾在身后幸福地展开。
欧海文的视线与季濛空中相会,胶着成情丝一线。季濛的父亲将她的手郑重地交给欧海文,拍着他的肩膀说了句什么,然后摸了摸季濛的头,转身坐到季濛母亲身边,摘掉眼镜揉了揉眼睛。
看到这幕,阳藿和深深终是忍不住低下头,红了眼眶。
作者有话要说:季濛的婚礼会场,我描述的其实是,伦敦巴比肯建筑群里的温室,情节需要,将它移到了墨尔本。我预想的婚礼中,有一幕非常重要的场景,就是新娘父亲将新娘的手交给新郎,不过,季濛毕竟不是主角,所以只简单叙述,将这一幕提出,略去他们正式宣誓的情节。取名姐妹,我是在想,将来我最好的朋友结婚的时候,会是什么心情呢,大概像父亲嫁女儿吧,泪目……这章不是很满意 大概回头还会修改
、告白
婚礼结束之后,欧海文和季濛直接飞去新西兰度蜜月,季濛完全中了明信片的毒,每隔两三天她们就会收到各种新西兰不同风景的明信片以及季濛咋咋呼呼的感叹。
八月末,栾市连着两天下起了电闪雷鸣的暴雨,暴雨过后,气温只凉了一瞬,又很快飙升,大概是秋老虎要来了。
阳藿下班前接到刘伟乐的电话,约在乐译楼下的茶室。
茶室充盈着古朴雅致的气息,以昆山玉碎之音的琴乐为背景,自马路上的喧嚣步入其中,似是进入了一个全然不同的清静空间。
刘伟乐从一株旺盛的绿植后朝她挥手。
身着旗袍的女侍给他们泡上一壶普洱,悄无声息地退了下去。
浓郁陈香攀着热气而上,氤氲了眼前视野,她端起滚烫的茶水小抿了一口。
“你说要紧事,是什么?”
电话里,刘伟乐说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告诉她,请她务必来一趟,她还奇怪为什么不约在办公室。
刘伟乐笑了一下:“这件事,我觉得还是第一个告诉你比较好。”
他见阳藿表情微诧,继续道:“我打算将乐译转卖。”
这确实是件要紧事……
“我和我太太年后就在考虑这件事,只不过当时我们的移民手续还没有办好,如今签证下来了,我们年底或者明年初就会过去。”
“去哪儿?怎么突然想移民了,没有听你谈起过啊。”
“温哥华。其实我们很早就有这个想法,还没确定之前,不想造成公司里的恐慌。”
“公司里的职员怎么办?”
“我们当然是希望乐译的新主人能保留原有的人员,如果能维持原有的模式当然更好,不过你我都知道这个可能性太低。过两天,我会把这个消息告诉大家,是去是留,由他们自己决定。”
阳藿一下一下敲着杯沿,茶汤随着轻微的震动颤起细微的水波,沉思片刻,她问:“你今天叫我来,不止为了告诉我这个吧?”
刘伟乐抿唇一笑:“的确是还有另一件。你和恒天的合同就快到期了,要不要考虑接手乐译?”
她和恒天的合同到十月份便终止,从墨尔本回来的这段时间,她一直在思索今后的工作方向。与恒天继续续约?老实说,虽然恒天给的条件很好,但是她并不太想留下去。回到乐译或者出来单干,她或许更倾向于后者,毕竟她向来都是如此。还有一条路,也是最有利的一条,回伦敦。
现在,刘伟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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