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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女忐忑记-第2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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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胆子比较小的,听说当天晚上回去便吓得神智模糊了,只好递交了辞呈回老家养病去了。
这一桩血案,白家上下一百五十七口,全部被杀。上至白家太太,下至白家厨娘帮佣,无一活口。这件案子震动了全国,上头发令一定要抓到真凶。结果一年过去了,别说真凶,就是谁做下的案子,也没有人能抓到一丝半缕的头绪。
悬案,便搁置了下来。
白家再大又如何?被灭了门,便没有了苦主。没有了苦主的案子,只能成为故纸堆中的黄纸罢了。
按说,这个时候,白家的连襟顾家应该出手相助,但是顾家已经自顾不暇了。在白军长去世前,顾家便家业凋蔽,一蹶不振了。
只因为顾家的少爷,如果的顾老爷是个不折不扣的浪荡公子兼最大的败家子。他继承了顾公的全部家产,却没有继承顾公一丝半点的智慧和经商的头脑。以前还有父亲在上面压着,多少知道这家由不得自己做主,所以还有所收敛,自从成了顾家当家人后,变本加厉,挥金如土,只两年便输光了家中的万顷良田。
顾大小姐不是没有痛斥过这个兄弟的胡作非为,但是顾惠林已经听不进去了,逼到最后这位顾公子一翻脸,说她嫁出去的女儿凭什么来管他,硬生生将顾大小姐气得一病不起。
就这样,肆无忌惮的顾惠林是过上了醉生梦死的日子,整日在赌坊ji院流连,快活至极。不过短短六七年,家中千金散去,只落得个破落子的名号。
即便这样,这位顾公子丝毫没有悔改之意,不知道从何时开始,竟然染上了抽大烟,从此日日迷醉在这白色妖雾之中,再也顾不上别人了。
白家被灭门的事情,他当然知道,但在某日当了家中最后一件华裘,美美抽食了一天的鸦片膏后,他竟然对别人这样说,死便死了,难道他还要把钱贴给死人?
听到他如此没有人性的话,所有人都知道顾家算是彻底完了。
一想到这,顾家少奶奶便心寒不已。他既然连自己的姐姐都顾不上了,那她这个做妻子的又能好到哪里去呢?想到他抢走了她全部的嫁妆,换了一袋袋害人的东西,顾家少奶奶便恨得牙根痒痒。这时她真的开始怨恨父亲当初结下这一门亲,更很自己心肠同样狠毒的兄长对她这个妹妹撒手不管。
正当她羞愤不已的时候,忽然柴门被人猛地撞开,隔壁王二家的冲了进来。一见她便高声喊叫,“少奶奶,快去看看吧,他们传来话说顾少爷死在鸦片馆门口了。”
刚才还在恼恨自己丈夫的顾家少奶奶,一听之下顿觉手脚冰凉,眼前发黑。虽然她的男人不是东西,但至少他还算是家主,如果他死了,她该怎么办?
被王二家搀扶着,六神全无的顾家少奶奶颤巍巍好不容易跑到鸦片馆门口,却看见一堆人正围着看热闹。地上躺着一个面色獠青,瘦的一把骨头的男子,正满口白沫横死在地。这不是自己家那不争气的还是谁?
顾家少奶奶一口气没有喘上来,顿时萎顿在地。不过在王二家的连声呼喊和死掐人中后,她多少有些清醒过来,只听见耳边有人在模糊地叫嚣着,“顾大*奶,你说这是怎么说的,我这是开张做买卖的,你说人死在我这里这不是找我晦气……”
只是她再也听不进去了,因为她的天已经塌了。
恍惚间,她忽然看见在人群中有一位格外漂亮的男子正盯着她,脸上却露着可怕的笑容。她想看清楚一些,这张脸她好像在哪里见过,但渐渐模糊的神智掐断了她眼前最后一片光明。
正文 三百四十、黑石党人(六)
三百四十、黑石党人(六)
一道闪电劈开了昏暗的房间,惊起一张酒糟的脸。
脸的主人眯缝了一下眼睛,似乎被眼前的亮光吵醒了,只是喝了太多的酒,让他神智依旧难以清醒。单手胡乱地一划拉,大半张桌面的酒菜被他扫到了地上,惊起一片片瓷器破裂的声音。
声音太过大,哪怕这早春里不同寻常的雷雨都不能掩盖下去。但,却没有一个人来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金爷努力甩了甩头,想把那颗硕大,在昏暗的灯光下泛出青皮绿的脑瓜子清上一清,但显然他高估了自己的能力。一个不留神,他努力抬起的脑袋不受控制地往后一仰,整个人便仰面摔了下去。“夸嚓”一个夸张的声音,屁股底下的椅子竟然和他一起摔了下去,被压个稀烂。
“来……人,来……”
不可一世的金爷,此时却像一只滑稽可笑的乌龟,仰面朝天,四肢抽搐,却一动也不能动了。
“这里除开我,哪里还有人呢?”
忽然幽暗的房间里,一付低沉的声音缓缓响起,明明是好听的声音却带着无比的寒意和阴鸷。
“谁?”
金爷毕竟是在江湖上混了很久的角色,大风大浪中不知道死里逃生几次,也不知见过多少血腥的场面,他马上警觉起来,顿时觉得酒意清醒了大半。只可惜身体受不了控制,大大削弱了他这严厉的口气。
一个人影遮挡住了眼前屋顶上的灯泡,让他看不清来人的面孔。
那人缓缓地蹲下了身子,醉眼惺忪的金爷似乎看见他正在一付兴致模样地打量着自己。这种从上而下的鄙视眼神,他再醉也看得清楚。这样戏谑中带着浓厚嘲意的目光他怎么能经受的住?
虽然近几年他的帮会受到了不少的打击,势力规模日益减小,但他毕竟身后还有着那一块沉甸甸的招牌。要知道现在不比几年前了,会中在大战中损失的元气正在渐渐回笼,他相信只要等上不多时日,会中的长老们一定不会忘记东方这块土地上的分支,到时候他便是重振旗鼓的时刻。所以如果谁今天得罪了他,将来一定是断手断脚的人彘下场。
“大胆你是哪里来的宵小,敢到我这正义坊中闹事,来人,来人啊”
听着前半句名为威吓,后半句实则胆怯的喊声,来人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金爷,不用叫了,你就算是叫破喉咙也没有用了。”那人伸出手,啪啪作响地拍着他那油光光的脸。
“你什么意思?”金爷受到今日莫大侮辱,直恨得他牙关紧咬,怒目瞪着那张看不清的面孔,活生生要咬下对方一块肉。
“因为……你是这里最后一个活口。”
天空中一道刺眼的闪电,一劈而下,撕开了整张暗黑的天幕,也撕开了昏暗的空间。一张漂亮的面孔出现在金爷的面前,金爷忽然浑身无法自已地颤抖了起来,连带着脸皮一起剧烈地晃动着,目光中充满了惊悚之色,如同见鬼一般地。
看见金爷手肘和双脚并用地拼命往后爬去的模样,来人再次狂笑出声。
“你……你……”金爷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来人的面孔渐渐逼近,“想问我是人还是鬼吗?”
金爷的喉咙中发出“嗬嗬”的声音,却再也没有了刚才的神气。
“不过我还是很敬佩金爷您,都快十年了吧……您竟然还认得出在下,真是让我受宠若惊。”那人慢条斯理地话语,如同一条渐渐缠绕收紧在金爷脖子上的绳索,渐收渐紧,直到金爷血丝的眼珠子渐渐爆出眼眶之外。
“不可能……不可能……”金爷完全没有了一方身主不可一世的模样,满眼恐慌和惊惧。他已经退到了墙角,退无可退。
“您一定很好奇,我是怎么活下来的,对不对?”来人轻笑着,“其实,很简单,他们都死了,所以我活下来了。”
一句听着让人如雨如雾的回答,但金爷却听懂了。当年他想杀掉的小毛孩子,结果听到了王家客栈一场大火,死伤无数。他当然以为那个孩子也死在其中,现在才恍然,不是这样,死的是那些在他的授意下准备动手的人,而他则毫无声息地逃走了。
“后悔么?后悔太过小看一个孩子了,对么?”来人似乎很清楚此刻金爷的想法,轻笑道,“你在这个位置上太久了,忘记了,会里的一句老古话,这个世界上女人和孩子才是最可怕的。”
“你……你怎么知道会……你不是我们的人”金爷惊恐的声音变得如细线一般,在空气中一折便断。
“忘记告诉你真相了,那位我叫做主人的人,准确说我叫他一声叔叔。”来人满意地看见金爷再次突起那两颗被酒精和恐惧折磨得满是血红的眼珠,“你是该后悔的,如果是我,一定悔得肠子都青了。”
“我一直在等,十年零三个月,真是一段漫长的岁月啊。不过对金爷您来说,这一段时间一定毫无知觉吧。对啊,你怎么可能对一个已经死了的小鬼还有什么想法呢?只是,今天这个小鬼想问上一问,会里对残害同门有什么规矩?”
“我……我没有杀他”金爷声嘶力竭。
“准确地说,你没有杀他,而是看着他被人杀死,你想说的是这个么?”格外漂亮而薄薄的嘴唇吐出事实的真相。
那一个悬挂在头顶的利剑瞬间劈落。
“我跟他同是身主,即便他为执行官,只要可能我自然能借他上位,帮中不是没有先例”金爷声嘶力竭道。
“呵呵,好说法。”那人拍了拍金爷的害怕地抖动着的腮帮子,“但是,你说你的说法,那些长老们会同意吗?”
金爷只觉得心脏猛地被人生生抓住,捏了个粉碎。会中的确不禁止夺位,但裴振海是总会来的,,他是长老派来的破坏了长老们的计划,他该受到什么样的惩罚?不,说惩罚已经不够了,应该是剥皮抽筋的下场。
想到此,冷汗瞬间直扑而下,片刻便沾湿了前心后背。
看到他如此狼狈的模样,不屑的表情笼罩上了那人的脸,“你老了,十年时间,被掏干的胸腹内大概除了浓稠的痰叶和油腻的肥肉外,空无一物了吧。”
“不过我还是要感激你的,至少要感谢你帮我把叔叔最后的遗命带给了我。”
金爷的眼珠子已经瞪得快离开自己的眼眶,心底一个念头在疯狂地四处乱撞,“不可能,不可能”
一只金色的怀表忽然在他眼前从天而降,固定的摆动犹如催眠的利器,麻痹了他最后一丝挣扎的神经。
“是你亲手让人给我送来的,不记得了么?你太急了,急切地想要让我信任你,从而尽快离开那个地方,好去搜查一下看看能发现什么,却不知道你要找的东西就在这个很值钱的怀表中。”那人满意地看着金爷的脸像撕开的豆沙包一般,溢出满脸的红色,“不过这不怪你,这种东西你是没有见过的,所以也不会知道有什么用。”
伴随着说话声,怀表的后盖发出清脆悦耳的金属声,在几圈齿轮中间露出了一道极细的缺口,里面夹着黑色的微型胶卷。
“嗬嗬……”
听着金爷死不甘心地愤怒声,来人“啪”地一声盖上后盖,低下头看着金爷那张已经被血红之色涨开的脸。
“我想你现在一定很好奇,好奇我们到底为什么而来?今天我便让你在死前得到一个答案,让你在阴间路上也当一个明白鬼好了。”
修长的手指渐渐摊开,一个做工精美、小巧玲珑的乌木盒子出现在他的掌心。
金爷看着在闪电的亮光中泛着神秘光晕的盒子,盒子太过小巧,根本装不下任何东西。当初他借着裴镇海之死,想借机夺取了他的任务,这样只要将裴镇海在找的东西呈交长老,便能借机上位。只是这样一番如意打算,却因为最后毫无头绪而不得不放弃。
现在看着眼前这只盒子,想起十年前的那一夜,金爷顿觉自己被他们叔侄两人愚弄至此,不甘之心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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