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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于失去了你-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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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着头想了一会儿,说:“付太太,让我做家教可以。我一定会尽我所能,提高他的数学成绩。但是我不能保证我能胜任心理老师的工作。我教学有自己的方法,不希望别人干涉。在我做家教期间,我希望按照我的方法来教育学生,这样可以吗?”
付丽娃定定地看着薛锐。薛锐也不躲闪,她想,花一份工资请我干两份活,着算盘倒是打得挺精明的,你要是不答应,我就不教了。女主人微微笑笑:“孙阿姨,请你带这位薛老师去季野的房间好吗?”
薛锐被带进书房,开门就看见一个男生坐在地上玩游戏,听见门响,也不转身似乎毫不在意的样子。薛锐见到他这样,说:“你好。”
那男生头也不抬,眼睛直勾勾盯着屏幕说:“你好。”
房间里摆放不少画具,有水墨画也有油画,薛锐是外行,看不出什么。仍能感觉到这里的油画和水墨画是完全不同的两种风格,水墨画的安然恬适和油画的浓烈汹涌在这间房子里结合,有一种寂静而不羁的韵律动荡其间。房间里有一张十公分宽两米长的一整块红木条案,旁边雕了花,抠出两块塞上麻石,样子十分典雅。看来是专攻这位少爷绘画用的,但这样价值不菲的条案上堆满了乱七八糟的东西,还落了一层灰。
薛锐伸手上前,毫不犹豫地将电源插头拔掉。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九章   男不封侯女作妃,看女却为门上楣。

第三十九章男不封侯女作妃,看女却为门上楣。
如她所愿,男孩腾站起身,直视他。薛锐心中惊叹,毫不夸张的说,这是她小半辈子里见过的最漂亮的男孩子。微卷的头发遮住眼睛,但是挡不住怒气,但是眉宇间有长期打游戏积攒的疲倦。
薛锐伸手想要和他握手,建立平等的师生关系是教学步骤之一。那个叫季野的孩子伸手,恰恰避开薛锐伸出来的手,弯腰将插头重新插上,然后继续淡定地坐下继续游戏。薛锐在那一瞬间看见他手腕内侧有几个圆圆的疤痕,有的还在结痂。那是烟头烫伤的痕迹,薛锐曾经在电视上见过。有些得抑郁症的人会选择伤害自己舒缓自己内心的压力,其中就有用烟头烫的手段。
薛锐毫不犹豫继续又将电源插头拔掉。季野猛地站起,一双漂亮的眼睛怒火雄雄他问:“你凭什么关掉电源?是谁给你的权力?!”
“哦,是你妈妈。不过看样子你并不在乎她是不是?没关系,因为你妈妈对你的拳拳爱心,所以请我来当家教。如果你不喜欢我,你尽可以让你妈妈将我辞退。但是一旦你这样做了,你不就是利用他对你的爱吗?哎呀,可是你用不屑她的关爱,挺矛盾的哦,哎,你说这可怎么办呢?”
男孩笑了一笑:“老师,这样吧,你做我家教,行,但是你领你的工资,就不要来管我了,我们彼此相安无事行么?”
“你好像搞错一件事,我的工资不从你手上领,是你妈妈付钱请我来的,我并不需要听你指挥的。”
男孩子哑口无言,仍是怒气冲冲地看着她,顶着乱糟糟的头发,身上穿着一件纯黑色的T恤。薛锐有轻微洁癖。能嗅到空气中丝丝缕缕的怪味,她凑过去闻男孩身上的味道。对方退后了一步,脸上的表情有些不自在。
“我曾经看过一本书,书上说黑色是一种冷,一种排斥,一种绝对,黑色是否定、拒绝、抗议,它体现的是一种不同流,不睦群,不妥协以及愤世嫉俗的反骨和叛逆,黑是怀疑论者的眼神。我觉得这句话说得很对,说出了黑的精髓,穿在你这个年纪的人身上也的确很彰显个性,但是我想问问你,你这衣服穿了几天了,为什么我闻到一股子馊味?”
到底是男孩子,再怎么叛逆反骨,也不好意思在异性面前丢脸。他的脸“唰”一下红透了。他往门边退,“你等着,我去洗个澡,回来再说。”
“不好意思,我不喜欢等。”薛锐说完自顾自离开。
楼下付丽娃和罗印亭正在聊天,看见薛锐上楼不过十分钟就下来了。付太太脸上略有惊讶,罗印亭问:“怎么这么快就结束了?”
薛锐没有回答,只是问付丽娃:“付太太,请问您对我的教学期望值是多少?您是希望季野以普通高中生的身份进入国内外的名校,还是希望将他以美术特招生的身份送进专业美院?”
付丽娃微微一笑,在薛锐面前的水杯续上茶水,“薛老师,我听说您很有个性,现在发觉真是如此。您看到了,我的儿子是有极高的美术天赋的,我希望他能专修美术,因为他绝对会有成就的。但是青春期的孩子很叛逆,一定要跟我对着来,所以他不愿意学美术,而是进普通高校。这样也不是不可以,我希望您能以最严格的要求约束他,既要提高他的成绩,也要改改他的性子,但请不要挫伤他的天赋。”
薛锐沉吟片刻,说:“说句不好听的,我觉得您是否有点太过贪心?”
罗印亭闻言,干咳一声警示薛锐,准备开口打圆场。
付丽娃却笑了,她身体微微前倾,将手中的红茶放进托盘,伸手拿起水壶为薛锐添水,举止优雅得体,散发出成熟女性特有的魅力。薛锐想起一句话,如果一个女人在四十岁时依然美丽,那她才是真正的美:“薛老师,我好像在您身上看到青春的影子。我觉得你在青春期的时候应该也是一个不让父母省心的小孩吧。呵呵,说句倚老卖老的话,希望您不要介意。很多时候孩子都以为父母不允许他们做这做那,是在约束他,实际上父母给的自由远比他自己给自己的要大得多。我不是敝帚自珍,或许您看不出来,但是我知道我儿子的艺术天赋有多高。他有能力成为顶级的画家,但是因为青春期的叛逆,他不在乎甚至在挥霍自己的才华。他可能不知道,今天他浪掷的天赋是很多人求也求不来的。这是他的错,也是我教育的失败。”说到最后,付太太的声音低了下来。
“我的孩子是天生的艺术家,我从小也没有拘过他的性子,我想让他的身体和思想都保有一种不羁的野性,所以他曾经会有一些小过失。我不是想要拿我的孩子与别人的孩子比成就,我只是希望他以后有能力能做他真正喜欢的事情,而不是人到中年还要被迫谋生。如果他愿意上普通高校我不反对。给猫更多的自由,逮耗子的目标更容易实现。我相信我的儿子还是会选择绘画作为他一生的事业。我的儿子,他在国内发挥的空间太小。我想送他出国,如果可能,我希望薛老师能帮我完成我的梦想。”讲到这里她的脸上带着笃定的笑容。
薛锐回去的路上一直沉默着。罗印亭问:“你怎么没精打采的?”
“想到我还没跟她讨论薪资问题,有点后悔。”薛锐顾左右而言他。付太太那种望子成龙的殷殷期盼让她想到自己的父母。
罗印亭呵呵笑,“你觉得她家的实力是拿不出钱来的吗?你只管好好教课就是了。”
“你说父母对待孩子的爱都是这样不问因由的吗?”
“应该吧。”
“你和你太太为什么不要孩子呢?”
罗印亭没有出声,看着前面的路只专心开车。薛锐也觉得自己的话有点越界了,她该以什么身份对别人的婚姻指手画脚。在怎么放肆,大婆也不是第三者可以随便评论的。薛锐岔开话题说:“这位女士很漂亮啊,看不出有个这么大的儿子,还是美术馆的馆长,很厉害嘛。”
罗印亭抿嘴一笑,握住方向盘的手轻轻扣了两下,说了一句:“男不封侯女作妃,看女却为门上楣。”薛锐诗书方面不通,但是这句还是听懂了,她阴着脸没有说话。
一时车里的气氛有些尴尬,罗印亭意识到自己的话有点歧义。他从暗格中拿出一个盒子放在薛锐的腿上。
薛锐看了一眼,没有出声。每当这种时候,薛锐沉睡的道德感就会短暂的苏醒,她才觉得自己是个无耻的二奶,另一个女人美满婚姻的插足者。有的女人需要很多很多的爱,如果没有就要很多很多的钱。像她这样的女人是世间最该相信感情的,否则就是一个无耻破坏别人婚姻的第三者。可她既不想要这个男人的钱,更不想要他的爱。她宁愿两人之间是这个世界上最最本能最原始,也是最丑陋的肉体关系。
巴掌大的纸盒上印着金店富贵美丽的商标,她知道,这无非是罗印亭表示的一种方法,并没有太多意义。可是她不可抑制地想到,这就象征着一张卖身契。收了,等于承认自己的身份。可是她有什么要承认的,她自甘堕落,而不是为了钱。
她推了回去,“金饰比较适合你太太。”实际上,薛锐远远见过一次他太太,但是不太敢去想,世界上还有这样一个人的存在。
罗印亭看见她眼底的一丝无所谓,嘴角浮起一丝恍惚的笑。他知道在薛锐面前,自己是一个一无所有的人,只希望她爱上他的钱,只是希望看在钱的份上,她能赐予一些爱情的幻想。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章   侮辱

第四十章侮辱
薛锐对季野的辅导自从第一次见面之后变得顺利很多,虽然他们互相不给好脸色看。曾经有领导批评薛锐没有亲和力,虽然是年轻教师,却不能和学生打成一片。薛锐也不是一两次听这些批评建议了,她自有她的一套教学方法。在她看来亲和力是一个多么飘渺的东西,和高中生打交道最不需要的就是亲和力,因为你不主动,他们也会贴上来。在所有行业里,微笑服务都是小case,根本不应该作为对一个优秀教师的评价标准中。比较重要的是人文关怀。《心术》中说,一个优秀的医生不仅要看好病人的病,还要有悲天悯人之心,对待病人要像亲人一样。但是教师如何能够做到这一点?小学生作文选中,优秀的老师经常会给学生像妈妈一样的关爱,薛锐自认为年纪还小,给不了比自己小三四岁的高中生这样的关爱。所以不管上课内容是否讲完,只要下课铃一响,立马收拾课本走人,绝不拖堂一分钟,比学生还要着急。作业也只是学校安排的那些,不采用题海战术。在其他老教师眼里,薛锐是离经叛道的,难得的是学生们都特别服她,她教出来的班级成绩都相当不错。
自从付丽娃说过她儿子有艺术家的气息之后,薛锐一直对他不冷不热。一般人眼里艺术家大多是不食人间烟火的,普通人的小性子在艺术家身上就是独特的魅力,薛锐对这种论调嗤之以鼻,她一点都看不惯季野身上落拓不羁的调调。她是个实在人,没看出来所谓艺术家的气息是个什么,要真是有个性的艺术家的话,性格就不会是那么轻易被人总结了。
薛锐曾经从教务处将季野的档案调出来,除了成绩之外,他简直就是一个完美小孩。她从找到的几分试卷里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很难的题目,他基本都答对了,但是简单的题目却犯了很离谱的错误。这让薛锐心里稍稍有点安慰。在薛锐看来,数学这玩意,七分靠实力,三分靠运气,剩下的一百四十分就真的是无能为力了。她是不赞同勤能补拙的,不是歧视,而是她觉得天赋的差距在有些方面真的是没有办法弥补。单从学习方面来讲,一个资质平凡的学生通过努力或许可以考上大学,但是想要考上名校还是很困难的。在她认为,如果一个学生真的不是学习的料,不应该一味的鼓励说什么笨鸟先飞之类的话。企鹅也是鸟,可是企鹅不会飞,再怎么训练还是不会飞,天生的不会飞。但是那份档案薛锐觉得很假,几番恳求,终于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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