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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誓-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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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仆算是看走眼了。”仆多摇摇头深有同感道:“当初任命他做骠骑校尉,咱心里还直犯嘀咕。可这一仗下来,啥话都不必说了!”



“传霍校尉令,就地扎营埋锅造饭——”前方传令兵飞骑高喊,向队尾奔来。



两位统领之间的交谈暂时告一段落,各自指挥部下在沙漠中宿营歇息。



到了第三天早晨,骠骑营仍旧在向北行进。惟一的改变便是脚下荒凉干涸的沙漠,已渐渐成为牧草丰盛茫茫无边的浩瀚草原。



“霍校尉,如果再不返头,咱们的干粮都快用尽了。”终于有人提出了异议。



“这里应有尽有,还需要干粮么?”霍去病漫不经心地回答赵破奴。



“是!”赵破奴道:“但霍校尉率着我们到此,不是单纯为了欣赏这草原风光吧?”



“蓝天白云草长莺飞。”霍去病悠悠道:“这样信马由缰地走走,我很喜欢。”



赵破奴凝视他的脸庞半晌,忽地轻笑道:“霍校尉故地重游,果然感慨万千。”



“小霍,你究竟打算干什么?”瞧着赵破奴策马往回走,高凡问道:“要知道心里抱有类似想法的可不止赵统领一个。”



“再等等吧。”霍去病讳莫如深地笑了笑,“就这半天憋不坏他们。”



果然当天傍晚众人正以为会按部就班地安营宿夜时,传令兵捎来了霍校尉的军令。



众统领被旗牌官引到一块空地前,霍去病已站在那里等候。



他手里握着根马鞭,骷髅头停在肩上,开口问道:“仆多,这两天休息得可好?”



“好!”仆多爽朗笑道:“就是整天埋头行军,闷得我老仆浑身骨头直痒痒。”



众人发出一阵善意笑声,霍去病又转头问董武道:“你呢?”



董武一愣,想了想说道:“和仆统领差不多,就盼着能有仗打。”



“一群没福享受清闲日子的家伙。”霍去病低低地嘿笑一声,“假期到此为止。”



“怎么,还跟匈奴人干?”仆多两眼发光,“也该轮到老子做回先锋了!”



“由此往前六十里地,我们的对手已在那里蛰伏多日。”霍去病用马鞭指向正北,暮色里一座名为遮莫多的巍峨青翠大山清晰可见,“今夜,我们便要登门拜访。”



“我们的对手?能令霍校尉称之为‘对手’的,必定不是寻常匈奴军队吧?”



“刑统领猜着了。”霍去病向提问的赤地旗统领刑山微笑道:“他们是乌林魔骑。”



“乌林魔骑——”徐自为倒吸一口冷气,“原来我们长途奔袭,就是为了他们!”



出奇的,会场中出现了须臾的静寂。



乌林魔骑的大名对于大汉将士而言,可谓如雷贯耳绝不陌生。他们是匈奴大军中绝无仅有的重装精锐,人数不过三千,却战功彪炳横扫西域从无败绩。



如今领导乌林魔骑的是伊稚斜大单于的叔父——匈奴名将罗姑比,他的副手亦是贵为大单于祖父辈的籍若侯,麾下将官均都是当户、渠且,连普通骑兵的身分待遇亦远远高于其他部队里的中下层军官。



“据说赵信就是因为看见了乌林魔骑出动,才彻底放弃抵抗之念率部叛变。”赵破奴徐徐道:“这样的敌人可不好对付呀。”



“这才有意思嘛。”高不识道:“如果总挑软柿子掐,咱们还算什么骠骑营?”



高凡想到了另一个问题,说道:“但你如何会找到乌林魔骑的行踪?”



“知道他们身上披挂的重甲再加上手中的乌铁长枪有多重么?普通的战马根本不可能承受,更无法在战斗中奔驰冲锋,只有一种特产于涿邪山附近的乌云盖雪宝马才能胜任。



“而这种马匹惟一喜好食用的饲料,是在阴山以北草原上也不多见的紫蓿牧草,恰好我打听到遮莫多山南麓便盛产此物。”



霍去病顿了一顿继续回答说:“收降赵信后乌林魔骑引军北去,在我军退出匈奴疆域前他们不可能回返位于涿邪山的驻地。那么驻扎此地伺机而动,便是最好的选择。”



董武疑惑道:“可霍校尉为何能够确认乌林魔骑至今仍在遮莫多山南麓驻扎?”



霍去病用马鞭轻敲骷髅头的脑门,骷髅头急忙应道:“是,头儿!”



骷髅头蹦下霍去病的肩膀,悬浮在距离地面不到三尺的空中。渐渐地,砂土中起了变化,像是有一枝无形的笔从上面勾画过,呈现出一幅营盘草图。



“昨天后半夜,我按照头儿的指示夜探遮莫多山南麓,果然找到了乌林魔骑的军营。”骷髅头一边运用法力画出地图,一边说道:“好家伙,足足六七千匹乌云盖雪宝马,一个个胃口大得惊人,不知一天下来都吃掉多少斤紫蓿……”



霍去病哼了声,问道:“我是请你向诸位统领介绍乌云盖雪的好胃口么?”



“是,是——”骷髅头一省,忙言归正传道:“我这就汇报探到的军营情形。”



等骷髅头介绍完毕,徐自为审视地图沉吟道:“如果攻其不备发动夜袭,咱们应该能有六成以上的胜算。至少也算是给乌林魔骑一个教训。”



“不是教训,而是毁灭。”霍去病冷冷道:“今晚就是乌林魔骑的末日。”



徐自为吃惊地看着他,真不晓得此人强大得近乎狂妄的自信从何而来。但有了三天前的那场大战胜绩,谁也不敢轻易怀疑霍去病又得了妄想症。



刑山却比徐自为沉稳许多,问道:“敌众我寡,想必霍校尉已有克敌制胜的妙计?”



霍去病深深望了眼刑山,淡淡道:“妙计谈不上,我只知道乌林魔骑也是人,一样需要吃饭睡觉,不可能永远裹着重甲骑在马上。”



赵破奴眼睛亮了起来轻笑道:“不错,只要上不了战马,乌林魔骑便什么也不是。”



董武不由问道:“但我们怎样才能顺利接近敌营?万一过早被发现,便只能陷入苦战。”



霍去病不答,目光扫过众人道:“要我说什么好呢——八个欺软怕硬的懦夫?一听到乌林魔骑的名字便完全没了锐气,一个个瞻前顾后面色如土。假如是这样,不如立刻掉转马头,逃得越远越好。”



“熊!”鲁鹏也不管霍去病是不是自己的上司,瞪眼道:“老子有面色如土么?”



霍去病却一点也没生气的样子,笑吟吟道:“要不拿面铜镜照一照?”



“老鲁别光火,霍校尉是在用激将法。”赵破奴道:“你越生气他越高兴。”



“有必要么,响鼓不用重锤敲。”霍去病微笑说,可他的笑容落在别人眼里无异于一种尖刻的挖苦嘲讽,恨不能一拳先将这恶棍的鼻子揍歪。



“万里觅封侯,富贵险中求。没有人甘心一生平淡潦倒,但富贵从来不会唾手可得。我们生来不是锦衣玉食的皇亲国戚,要想封妻荫子荣耀人前,所能凭借的便是手中的刀枪和视死如归的男儿壮志!”



霍去病笑容收敛,缓缓道:“现在我们的面前就有一个机会。胆小者会畏缩,庸碌者会迟疑,但我们——连祖虎的数万大军都视之无物,又岂会惧怕区区三千乌林魔骑?应该害怕战栗的是他们,让敌人哀嚎声唱响今夜的遮莫多南麓!”



四周忽然变得鸦雀无声,没有人说话,可是每一个的眼睛里都有火焰在燃烧。一股豪情激荡在众人的心头,不知不觉手已按在剑柄枪杆上。



“干他娘的!”仆多恶狠狠道:“都是两个肩膀顶一个脑壳,谁怕谁?”



“好,你就做今夜的先锋!”霍去病空抽一声马鞭,“干他娘的!”



他顿了顿又吩咐道:“稍后散会,你到旗牌官那里领取今晚要用的物事。”



仆多一怔问道:“是什么?”



霍去病道:“到时候你就明白了。其他各部备好充足的火把和绳索,等候下一步命令。”



“绳索和火把?”高凡道:“有倒是有,但这玩意是派什么用处的?”



“你家学渊源,岂会不知它们的用处?”霍去病拍拍高凡,“当然是杀人放火!”



话音落下,众人仿佛已闻到夜晚的空气里飘起一抹血腥的意味。



草原的夜空格外清朗,繁密的星辰在夜幕中闪耀着绚烂的银白色光华,将沾着夜露的紫色牧草点亮。风吹过,宛如带着甜美的梦境轻拂在人们的脸上。



一队六七十人的匈奴残兵败将,疲惫不堪的行走在星空下,旗帜歪歪斜斜地扛在肩头往下无力耷拉,就像每一名士兵脸上的表情。



走在队伍最前头的是一名千骑长,满脸虬髯看似三十余岁的年纪。在他身旁稍后的地方还有一名百骑长,身材高大为匈奴人中少有,马鞍上悬了一柄厚重的长刀。



这些人看上去就像好几天没有吃过饱饭,一个个饥肠辘辘无精打采的样子,只管埋头行军连说话的气力都不愿意浪费。



渐渐地前方山脚下隐约显露出几点灯火,映照出一座模糊的军营轮廓。再向前行一里多地,军营变得越来越清晰,甚至可以听到营中人在睡梦里的咳嗽声。



千骑长低声用汉语吩咐他的部属,“加速行军,不准说话。”



于是马匹速度加快,整支队伍越发地寂静无声来到山脚下的军营前。



“站住!”



在队伍距离军营大约百丈远时,营门里有匈奴士兵大声喝止。



千骑长勒住坐骑,抬手示意身后的队伍暂停前进。就这一会工夫草原上已变天,浓重的乌云从夜幕后冒出,遮掩了满空的星光,风越来越大刮得营外丰茂的紫蓿沙沙晃动,犹如一蓬蓬紫色的波浪在汹涌澎湃。



所谓的营门,其实就是在军营前一条蜿蜒流淌的小河上架起的简易木桥后,草草搭起的两座了望哨位。类似的哨位在军营周围还有十余座,大约两丈高,上面可以容纳三名守兵向不同的方位了望。



除此之外便看不到什么像样的防御工事了,整座营盘一览无余地暴露在了望哨位之后——对于匈奴人而言,从不习惯被动守御,更不喜欢阵地战。获自狩猎中的宝贵经验,使得他们更擅长在不停地运动奔袭中寻找战机,主动突袭敌人。



也许,这种过于自负的陋习从今往后需要改一改了,队伍中的百骑长想道。



“我们是纳海将军的部下,请问你们是谁的部队?”千骑长用流利的匈奴语问。



“纳海,就是左谷蠡王手下的右大都尉?”了望塔上的卫兵显然听说过这个名字,回答说:“这里是罗姑比将军的大营,你们为何至此?”



“几天前和大军激战,我的队伍被打散了。就剩下这几十人向北撤退,已不停走了三天,又累又饿。刚才远远看见这里有灯火,便转过来观瞧。”



“是这样啊?”那名卫兵的口气缓和了一些,这几日见到的溃退的散兵游勇还远不止他们这一拨。但无一例外全都在饱餐一顿补充相应给养后,被罗姑比将军催促上路,绝不准在大营中滞留。一则怕他们低落的士气传染到乌林魔骑,同时也不屑于接纳这些无用的败军。



了望哨上沉寂了一会,然后卫兵又说道:“你们派个人过来,队伍留在原地。”



千骑长应了声好,策马缓缓往前,走过小河上的木桥来到了望哨下。



一名匈奴当户带着两个卫兵已在那里等候,见到千骑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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