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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花毒后-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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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不发表什么意见,沉静得如一潭深水,他在的地方,都弥漫着一股优雅的气息,身上就像有魔力将万物压下,世间静谧。
也许他也有狠决的地方,只是还没有见过,这一次居然与他出游,呆在一起同行两天,像这样同睡一张床是聂瑶珈从未预料到的。
她为什么没有反对呢?她淡淡笑开,栾倾痕的睫毛真漂亮,像天使的羽毛,一缕缕,晶亮顺滑,他微曲的发缠绕过他的颈,脸庞,勾勒了多少的妖冶的弧线。
没想到沉默,不苟言笑的栾倾痕睡觉的样子蛮像个大孩子,那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唇一直在诱惑着她。
她捂住自己的眼睛,数起羊来……
翌日
栾倾痕与聂瑶珈离开弄花楼,驾着马车继续远行。
薜晚秀放飞一只鸽子,脸上无半点笑容。
马车一路颠簸,聂遥珈困得直打哈欠,几次差点倒在栾倾痕身上睡着。
“怎么,晚上没睡?”栾倾痕调侃她,嘴角露着隐隐的笑意。
“我?哪有,只是……恶梦做得太多,所以很困。”聂瑶珈暗想,上半夜是听隔壁房的折腾,下半夜是观察栾倾痕的脸……
忽然,马车停了,车夫吓得声音颤抖:“怎么办!好像是杀手!”
(猜猜,杀手是杀谁来的)
后宫之主 047 倾痕令见血
忽然,马车停了,车夫吓得声音颤抖:“怎么办!好像是杀手!”
聂瑶珈倏地掀开帘子,发现马车周围已站满二十几个男子,个个身手矫健,身着墨绿色衣服,脸上蒙面,认不出是谁。
栾倾痕不急不慢的走下马车,拍拍手上的灰尘,一脸的无所谓,“你们确定没有找错对象?杀我,还是杀她来的。”声音平静的令杀手们感到可怕,没有人敢出声。
聂瑶珈也下了马车,站在他身侧,要说特技她还行,但真刀真剑,她可不能打马虎。
“你暗中护驾的呢?”
“什么护驾的,没有。”
聂瑶珈差点跌倒在地,“你们皇帝出行不是都有个什么暗中保护的吗?你真的没有安排吗?”这栾倾痕也太放心了吧,话说,哪个皇帝出行不被行刺个一回半回的。
杀手们容不得他们再说悄悄话,一齐冲上去刺杀他们。
栾倾痕身形如风,穿梭过他们的中间,看不清他中用了什么招式或武器,一圈转下来之后,栾倾痕回到聂瑶珈的身边,一只手掌捂住了她的眼睛。
聂瑶珈的眼前是黑的,但她听得见,一个个倒下的声音,他们连惨叫的声音都没有。真的,杀人了吗?
栾倾痕抱起她上马车,仍未让她看到什么,车夫从车底下爬出来,看着眼前一滩血肉模糊的残肢,吓得脸都白了。
他颤抖的持起鞭子,赶紧前行,走出这场恶梦。
车里面雇他的主儿到底是何方神圣,居然下手这么狠,千万别得罪他才好。
聂瑶珈掀开后帘想要看,被栾倾痕握住手臂,“死人有什么好看的。”他知道聂瑶珈不是随意能哄骗的,说他没杀人她也不会相信。
“你……到底练了什么武功,可以轻易杀掉二十几个人。”聂瑶珈有些惧意,眼神中的疏离令栾倾痕的心一沉,他低眉不语。
聂瑶珈到底还是掀开帘子,因为已经隔得很远了,她只能看到一片红色。
许久,两人的气氛有些诡异,还是栾倾痕先开口了,“你可知道那帮人冲着你来,还是冲着我来。”
“你的动作那么快,我哪能分得清。”
“他们举着刀剑冲来时候,都看着一个人,那就是我。”栾倾痕的拳握得很紧,骨节处已泛了白。
他默然一笑,自言自语,“哼,他还是动手了。”
“谁!”聂瑶珈感觉他知道是谁要杀他似的。
(痕痕说的是谁?这个人与珈珈有何联系?别忘收藏推荐撒!)
后宫之主 048 落花满天飞 上
栾倾痕侧过脸盯着她,轻挑眉毛,“你真的不知道?”
聂瑶珈想,他这么问,难道派杀手的人与她有什么联系?可是她才来多久,根本没有什么不怀好意的人与她有关联,或是真正的皇后认识的人吗?也不可能,一个软弱无能的千金小姐到胸无点墨的皇后,她也不可能结识跟杀手有关的人。
“你是皇帝哎,知道是什么人要杀你,就去办他呀!”
“可是他不容易对付。”
“谁呢?连你也束手无策?”
栾倾痕不语只笑,眼里却散漫着忧虑,令聂瑶珈猜测不透他的心思。
一路的风景却被聂瑶珈忽略了,她呆呆的望着绿柳成荫,郁郁葱葱的林子,汉白玉的石拱桥,桥上偶尔的人经过,湖水蓝天与丝丝白云映在平静无波的湖面,正是菡萏香飘的时节。
聂瑶珈有种不好的预感,她觉得有事要发生,与她有关,什么时候,她渐渐的被卷进了一场还未明朗的纷争之中?
“菠萝菠萝蜜……”
栾倾痕听着她轻喃这句话,疑惑不解,“你在乱说什么。”
聂瑶珈只有长叹一声,“我来这里之前就是念了这个,现在,我好想回去!被导演呼来喝去也无所谓……”像泄了气的皮球没有精神。
原来她也有软肋,栾倾痕无声的哑笑,先是绣花枕头,后来变得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前些天又装病回到从前。他的这位皇后真是稀奇。
转眼一个多月过去了,山庭美景,路途中,他们相安无事的一日日度过,也会有偶尔开心的时候。
一天上午,他们进入了一户普通农家,一对老人家,男的姓李,还有她老婆。
招待他们用了粗茶淡饭,聂瑶珈非要和老婆婆洗碗,她们便结伴到了溪边。
李婆边洗碗边说:“过往的客人很多,但留宿我们家的人里数你们最登对,我都活了快七十岁了,如此俊美的男子和你这么绝色的女子我是头一回遇见。”
“哪里啊。婆婆年轻时一定很漂亮,就看现在都像是四十来岁的样子呢。”聂瑶珈欢笑的说。
“你这嘴巴哟。哎,不过这里我们住不长了,这里百十里地都被占了。我们这么年迈也要迁走,心里不是个滋味。”李婆脸上布满愁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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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之主 049 落花满天飞 中
“有人圈地?是谁!您说出来也许我有办法。”聂瑶珈看着李婆的衣服已破旧了,行动上也确有不便了,谁要难为这样的老人家呢。
“听说是大官儿,我们哪知道呀,但我们可知道,他女儿成为了宫里的皇后!”
“怎么可能。听说他挺好的呀。”聂瑶珈不可思议耳朵听到的,李婆是指聂荣吗?
“好什么呀,不止圈地,我们这里大大小小的官多半都是经他卖官才当上的,还听说他都不把皇帝放在眼里。”
聂瑶珈的手一滑,一只碗落在溪边的石头上,碎了一地,她的心一打紧。
“哎哟,没事没事,你没吓着吧,伤着手没有?”李婆端详她一动不动的手,未发觉她的思绪已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李老头在地上磨刀,笑呵呵的说:“我等会儿要出去砍柴,这刀也不快了。”
栾倾痕勉强的笑笑,坐在屋门口前喝着茶,举止优雅,周围的破旧一点都不符合他的人和气质。
“这刀,磨磨就快,不磨,永远变不成一把斩乱麻的刀。”李老头边说边一心一意的磨着。
栾倾痕听了这话,回眸看着那把刀渐渐变亮,“是啊,那些乱麻,必须除掉。”
收回目光,看着院里的海棠花瓣随风而落,又随风而起。
聂瑶珈与李婆回去的小路上,一行红衣男人,大概五六个人骑着马急匆匆经过。
“这些人是什么人,怎么都穿红色的。”聂瑶珈不时的张望。
“姑娘你有所不知,这些人是东边的不毁宫人。不知谁建了一座城,被这一带称为地下活死人宫。无人见过宫主是男是女,是老是丑。但人率领无数宫人,在江湖上也是相当厉害的。”李婆说得津津乐道。
不毁宫?聂瑶珈没想到这世上真有江湖,若是不在宫里,在江湖上行走也不错。
“那他们要干什么!杀人么?”
“不太清楚。”
……
回到小屋,聂瑶珈仔细的看了看小屋,淡淡一笑。
四个人随意聊着,渐渐傍晚,圆月如盘,他们为了凉快些,便在小院的方桌上用了晚饭。
聂瑶珈将粥喝个精光,刚放下碗,飞进碗底一片海棠花瓣,她回眸,风起了,它们也开始飞舞,聂瑶珈不禁想起曾喜欢的一句诗,“泪眼问花花不语,乱花飞过秋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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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之主 050 落花满天飞 下
栾倾痕似乎很意外,他凝视她的侧颜,过去的聂瑶珈胸无点墨,现在的她却出口成诗,这差别未免太大了。他虽无法解释她的变化,但这样的她……
李婆推推栾倾痕,他才回过神来,听李婆说:“不过去和妻子跳支舞?你看这花落的多美呀。”
聂瑶珈视线移到栾倾痕脸上,作一个凶凶的鬼脸,示意他别不给面子,当面否决,她有多难堪呀。
栾倾痕站起转到她面前,轻轻伸出手。
仰头看着月下的他,俊雅如仙,聂瑶珈婉尔一笑,搭过他温暖的手掌。
两人走在乱花起舞的树下,片片花瓣迷乱了眼睛,聂瑶珈张开双臂,轻轻旋转,荡起层层裙摆,她大声问:“这是什么海棠?”
“咱们卉国是常用见的就是这种西府海棠花。”栾倾痕也伸出一只手,摊开掌心,几片完整的花瓣落在掌心,他正欲紧紧握起,被聂瑶珈双手握住,掰开他的手掌,轻轻吹散它们,令它们随同伴们飞扬在空中,她说着说:“你看,它们一直围着我们飞舞。”
栾倾痕在乱花里看着聂瑶珈,“明日,我们回宫吧。”该面对的就要面对,就像李老头说的,快刀才能斩乱麻。
聂瑶珈也收回目光凝望着乱花对面的他,眼神里含了许多复杂的情绪,终是点点头。
翌日
栾倾痕和聂瑶珈不再坐马车,而是乘水路。
小舟的一头,聂瑶珈正坐着,听栾倾痕说水路很快就会回到皇宫,但是他却不知道她晕船哪,现在迎着风才舒服些,她不怕高,却怕水,唯有下了水,就不知怎么办才好了。
当踏上地面时,她都觉得地面像波浪一样在荡漾,脑袋眩晕的分不清东西南北了。
“你在船上这些天没好好吃饭,回到宫里好好补补。”栾倾痕轻轻扶着她,但一想,又说:“不对,你应该借此发挥,不是病了嘛。”她在他面前不演戏,但知道回宫之后她会继续装病的。
聂瑶珈的脸色确实不太好,她只想回到床上好好睡一下,二话没说,加快脚步朝着宫城门走去。
踏进宫门一刻,小安子等宫人已候着,见到她,都快哭出来,“皇后,您可回来了!”小安子上前扶着她,怎么出去一次,假病变成真病啦!她脸色好差。
“快快,回浮尾宫。”
栾倾痕也有景心殿的人来接,林公公交给他一份奏折,他看一眼,轻蔑一笑。
浮尾宫
“你说什么!哪个贵妃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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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之主 051 孕妇来找茬
浮尾宫
“你说什么!哪个贵妃怀孕了?”聂瑶珈额上顶着一块乳色方帕,人家都因为发烧用,她只因为脑袋眩晕就用泌凉的帕子冷敷。
小安子似有一肚子话要说,焦虑的说:“真的。几天前太后亲自请太医到养娇宫把的脉,确实是喜脉,把太后都高兴死了。”他说完瞅着聂瑶珈平平的肚子,人家都怀上了,这皇后跟皇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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