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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水寒-第2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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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信如今也是四十多的人,脸上留了两抹短髭,沉稳了许多。

“表妹快快请起”刘信紧步上前,拉着仪妃的手,将她扶了起来。

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儿。

仪妃顺势起身,眼角飞快瞥了刘信一眼。

看见他眼里不再如往常一样带着隔膜,而是不带掩饰的关切,仪妃心头微微激动。——她等了二十多年,终于等到了这一天了吗?这个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终于不再嫌弃自己是庶女出身……?

刘信扶着仪妃的胳膊,将她引到一旁坐下,又亲自给她砌了茶,“仪妃今日大驾光临,有何贵干?”

仪妃见刘信已是恢复了彬彬有礼的姿态,心头有些失望,却也只是微晒一下,便说起了正事:“当日我让你查的事儿,你可查了没有?”

刘信放下茶壶,拿一旁的帕子擦了擦手,才道:“没有。”

仪妃有些生气,忍不住道:“这事事关重大,怎能不赶紧去查实?”——她数日前,从一个王府里跟着云妃进来的旧人那里,得知了一个天大的消息,就忍不住先去试探了一下那顾华英,又让刘信去云妃的老家查证。

刘信温言道:“你莫要焦急。这事就算不能查实,我看九成九是真的。”

仪妃“哦?”了一声,似乎不太相信。

刘信眼中微带笑意,道:“自从你跟顾华英暗示之后,我的身后,就多了些‘尾巴’。——你说,若这事完全是空穴来风,顾华英怎么会如此忌惮?”

只是这些“尾巴”,不过是些江湖混混。刘信身边还有几个从旧朝就跟着他的暗卫,功夫了得,当然不将这些不入流的人放在眼里。

仪妃想了想,觉得很有道理,就颔首道:“真没想到,那楚云娘有这样大的胆子,将自己的前夫举荐过来给王爷做堂官,还让王爷将她跟别人生的儿子立为世子”虽是不屑,可也听得出艳羡之意。

刘信也点头道:“是很了不起。不过这江南王就是个痴情种子。当日他起兵造反,听说就是为了楚云娘。据说他曾对楚云娘发誓,要让她“出有轿,衣着绫,居入楼,服有婢”,楚云娘才改嫁给他。”

不知怎地,仪妃听了,心里很是不舒服:她遇到的男人,心好象都在别人身上。枉费自己生得倾国倾城,却一直是被男人利用操纵的份儿。

想到此,仪妃发现自己在刘信身上的心,不知不觉淡了许多。——有时候,追逐本身就是目的。目的达到,自然心就淡了。在范朝仪看来,哪有那么多的山盟海誓、至死不渝?不过是时候未到而已。

这边两人喝完了茶,又谈到顾华英这个人,到底是除是留。

仪妃就道:“留着他,比除了他,好处更多些。”

刘信也微微点头道:“有理。若是你有儿子,顾华英当然是除了的好。可是现在看上去,拿着他的把柄,让他为我们做事,还要更好些。——顾华英这个人,还是有些本事的。”又道:“且一个有把柄的假儿子做世子,也比没有把柄、名正言顺的儿子做世子,要强些。以后我们想让他上,就上。想让他下,就下。”

仪妃心里微微有些泛酸:自己跟着江南王没有儿子却也罢了。若是自己助刘信大事能成,他一朝登位,也少不得要广纳妻妾,再生儿子。自己到时,又将如何自处?反不如现在,两人相依为命,过一日,算一日。就情绪低沉下来。

刘信又说起这江南王这几年广收妾室,只是如今依然一个儿子都没有,也甚是奇怪。仪妃也不搭理他。

见她不感兴趣,刘信也想起仪妃的伤心事。只是这事却是他的母后所为,他也不好安慰得。便赶紧转了话题,谈起赌坊的事儿。

他们在私下里蓄私兵,急需大量的银子。可这赌坊如今却也成了漏钱的口袋,将他们这些年的积蓄都折进去了。赌坊的事,已是当务之急,再也拖延不得。

两人决定不管仁兴堂和仗义楼,直接让手下在吉祥如意赌坊正式推出轮盘赌、扑克牌和麻将。——如今这三样赌具,简直风靡整个江南。若是谁还在玩骰子,却是会被人耻笑不合时宜。

正文 第三百二十二章 离心 下(补粉红1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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仪妃和刘信现在所管的吉祥如意四大赌坊,如今是开一天门,就赔一天,再不随大流,就只有交回给江南王手里去了。

两人便计议已定,打算不管仁兴堂、仗义楼那边如何反应,只管自己先挣了银子再说。

说完了正事,仪妃便起身告辞。

她今日出来,跟王爷说要去广济寺上香,另外听说自己的表兄病了,也要顺便探望一下才好。王爷虽然不虞,还是允了。范朝仪向来看不起这个泥腿子出身的江南王,便没有把他的脸色放在心上。

出了刘信的府邸,仪妃便吩咐轿夫去广济寺,说是要给王爷祈福。

为了出来方便行事,仪妃就没有带王府的护卫。且她和刘信身边,还有旧朝留下来的暗卫保护他们,因此也不是很担心有宵小截径。

而顾升派的人从仪妃一出王府,就偷偷跟在她身后。如今见她往城外的僻静处行去,就打算要在郊外伏击她,给顾大人送过去。却是一不小心,那顾升派的人,就被刘信和仪妃的暗卫先给打晕了。

这两个暗卫功夫确实了得,并不把顾升搜罗的一般江湖混混放在眼里。

谁知这两人刚刚从暗巷里出来,这捕蝉的螳螂已是被黄雀叼了去。

范朝风隐身在后,看见自己的人得了手,便微微示意,让他们连夜闯进刘信的府邸,将顾升的计划继续下去。——这一个计中计,范朝风谋划了许久。从买通云妃身边的旧人给范朝仪传话,到帮着顾升,助他成事。范朝风也是在暗中推波助澜了许久,才等到了今天。

这边仪妃不知自己的暗卫已是出了问题。就进了广济寺上了香,祈了福,才心事重重地回了王府。

晚上用完侍女送过来的汤水,便早早上床睡了。

第二日她还未起身,就听见进来叫她起床的侍女尖叫一声“死人了”

仪妃昏昏沉沉地睁开眼睛,触目却是江南王怒气勃发的黑脸

仪妃吓了一跳,还未来得及问话,她已是察觉自己浑身不着一缕,还有一个人躺在自己身旁。

“贱人”江南王怒喝一声,已是抽出了身边的长刀。

仪妃赶紧将被子裹在身上,低头往身旁看去,却见刘信也是光溜溜地躺在自己床上,一动不动,似是死了过去。

仪妃长这么大,还没有跟死人同床共枕过,便也尖叫一声,躲到了床尾。

顾升昨日得到线报,说是仪妃没有抓到,但是刘信被药倒了。就略微改了计划,让人趁夜将晕迷的刘信送到了仪妃的床上。又吩咐了在王府的下人,让她明日早上,引王爷去仪妃的院子里,说是仪妃有事要回。

第二天一大早顾升也进了王府。果然发现王爷已是被他的人有意引去了仪妃的院子里。

顾升就装作有急事要回,带着内监婆子等在了仪妃院子的外面。

他知道江南王脾气暴躁。若是让他亲自捉奸在床,这仪妃就是巧舌如簧,也不会有用武之地。

果然他们在外面没等多久,就听见了江南王的暴喝声,顾升赶紧挥手让王府里的内监带着几个婆子赶了进去。

这之后,仪妃的院子里已是乱成一团。就听见里面有鞭挞声,哭喊声,刀剑声,杂乱无章。

顾升在门外刚刚在心里数到一百,就看见江南王已是一脚踹开仪妃的院门,大步出来。又朝后怒喝道:“给我把那两个狗男女的尸首扔出去喂狗——封了院门,一个都不许出来”

只见江南王穿得淡黄色蟒袍上,已是血迹斑斑。

顾升嘴角微翘:想不到,江南王比他原先设想的,还要暴虐、易怒和急躁。也好,一了百了,省得他亲自动手了。又有些心有余悸:若是仪妃他们先下手,告知了江南王自己和云妃的事儿,今日被喂狗的,就是自己一家人了,不由又冷汗淋漓起来,越发坚定了要除去江南王的心。

仪妃的院子里,平时趾高气扬伺候的下人们,此时都躲得躲,藏得藏,俱吓得话都说不出来。

那些内监婆子听了王爷的话,就分了人手,有的看守院门,有的就进了仪妃的里屋。

众人一进屋子,就见那间以前华贵异常的屋子,弥漫着一股浓浓的血腥气。

地上躺着两个男女,身上裹着薄薄的被单,却也看得出身上被刀砍得稀烂,血流了满地。

听见王爷说要将这两人扔出去喂狗,那管事的内监不知道王爷是气话,还是来真的,不敢自专,只好过来偷偷地找顾升拿主意。

顾升见仪妃和刘信已是被王爷暴怒之下,乱刀斩了,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却还是觉得喂狗太过了些。——人都死了,还糟践尸身做什么?

且顾升也想验证一下是不是真的是那两人。——若是又让他们金蝉脱壳,他就只有卷了包袱赶紧走人了。

想到此,顾升就故作悲悯道:“唉,王爷也是气糊涂了。 以后想起来,也可能会后悔。——还是不要喂狗了吧。”

说着,又递给内监一个荷包,道:“就不用公公为难了。公公将他们两人装裹了,交给在下就可以了。在下出去给他们寻两口棺材,再买快地葬了就是。”

那内监忙道:“真是劳烦顾大人。——顾大人心存慈悲,一定会善有善报”

顾升微微笑着,就着手下将两具尸体用黑袋子装裹了,抬了出去。

到了顾升的府邸,顾升一边让人去买棺材,一边揭开那黑袋子,仔细看了一遍,确认正是仪妃和她的表兄刘信。只是如今看来,这“表兄”倒是有些眼熟。不过人死了有一段时间了,身上又满身血迹,顾升略认了认,就撂开手了。

等棺材买了来,顾升命人将两具尸体装到里面,就马上着人抬到了城外的一处乱葬岗上,就地埋了。

范朝风带了人跟在后面,等顾升的人都走了,他才让手下将那两个浅浅堆起的坟包挖开来。

就只见两口薄棺材里面,正是当年宠冠后宫的仪贵妃,和威风不可一世的太子。

范朝风背着手,冷冷地看向棺材里面。

这两人身上都满是血污,却连干净的殓衣都没有换上。脸上虽还齐整,可那股恐惧之色还残留在他们脸上,似乎见到了世上最可怕的事情一样。

范朝风就微微叹了口气。他昨日不过是命人给刘信灌了蒙汗药而已,想来还不如昨晚就药死了他,也免得他被乱刃加身而死。

可是又一转念想到当年自己一家在旧朝皇室手下吃得苦头,自己蒙受的耻辱,范朝风下垂的手,又硬硬得捏成了拳头。

还有那范朝仪,就因为是范家的庶女,不能嫁太子为妃,就处心积虑了这么多年,誓死同范家作对。当年她不顾廉耻,搭上皇帝,害得范朝敏不能跟太子成婚。进宫做了贵妃,还不放过范家,又跟皇帝勾结,给自己同父异母的兄长下药,想要让大哥跟她……虽然是皇帝指使,为了彻底将大哥捏造手里,可是若没有范朝仪的推波助澜,他们又怎会落到今天这种地步?

这些事情,一桩桩,一件件,若是要算起来,这两人也算还了他们自己做的孽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只是如今,范朝仪不能同太子生同床,死后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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