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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不在服务区-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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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这干嘛呢?喝成这样。”她问我。
“打车。”我说着打了个酒嗝。
“你要上哪去?喝成这样还给人代驾呢?”她笑道。
我摇摇头说今晚不上班,现在要回家,她想了想道:“你家在哪?”
我一说地址,她就把门打开:“咱们就住一条街,我送你把。”
看着身边绝望的人群,心里痛快极了,刚上车,我觉得有必要先自我介绍一下:“你好,我叫北方,谢谢你今天给我送衣服来。”
车驶向主道,她说:“我叫苏冉,你女朋友挺幸福的啊,你这么挂着她,这衣服再辗转就环昆明一圈了。”
我嗯了一声,靠着座位觉得浑身不舒服,道:“能把空调关了吗?我想吐。”
她一边关空调一边说:“你还挺难伺候的。”
路上的红灯一个接一个,出租车在车流中奋勇向前,见缝插针,时间就是金钱出租车司机体会的比较深刻,再说他们也不怕出事,张张车全保,蹭掉点漆又不要自己掏腰包。我跟苏冉你一句我一句聊着天,实在忍不住好奇,问道:“你在哪上班?”
她说:“我开了个旅游公司,爸妈都在国外,业务方便联系。”
“你怎么不也跟着出国了,昆明好吗?车都打不到。”想起刚才在寒风中的半小时,我抱怨道。
“我在英国念了三年书,本科毕业就回来了,不喜欢国外,吃的不好还发胖,一到冬天穿什么都冷。”苏冉说。
我也没什么出国经历,随口说:“听说资本主义国家的大学挺难念的,挂科几次就开除,要是我去,恐怕大一上学期就辍学了。”
她笑了笑:“还行吧,看我表妹在昆明念大学,跟神仙差不多,我那时学的是人类学,整天研究土著居民,烦透了。”
一说到人类学,我忽然想到,曾今和李海南好像选修过,老师问我们为什么把哥哥的妻子叫做嫂子,李海南玩着手机游戏说叫老婆多不合适啊,把周围的同学逗得人仰马翻。
“我昨晚挺失态的吧?陪几个朋友喝多了。”她问我。
我表示理解:“喝酒谁不失态啊,我失得多了,我外号就叫失态。”
她扑哧一笑,问我:“你打两份工挺累吧,这衣服真是给你女朋友买的?”
我点点头,看看手里的Zara一想到陈小玥那开心样,就发誓千万不能再忘了。
“你昨晚哭什么?”我说。
“我一喝酒就哭。”她说。
“那和我差不多,我也是这毛病。”我笑道,话说间,车窗外的一幢楼吸引了我的注意,这楼是前不久建起来的,楼上楼下小三层,名为XXX改造拆迁指挥部,现在楼身上也写着一个大大的拆字,我看了又看,苏冉问我:“看什么呢?”
“你看拆迁指挥部都要拆了,恐怕是要和钉子户同归于尽了。”我解释说。
她也凑过头看了看,说:“你这人还挺有意思的。”
这女人开车就是慢,这么点路要是我开早到了,不过今晚运气确实不好,一路走走停停,远看都是绿灯,一到跟前就跳了。
二十多分钟后,终于快到了,我正和她说一个本拉登的笑话,一脚急刹车把我差点弄得飞出去,幸好我用残存的反应力保护住了自己,一把撑住玻璃。
“这不是找死吗?”苏冉愤愤地说了句,然后开始深呼吸。
我刚缓了口气,抬头一看,差点没又背过去。
陈小玥穿着毛拖鞋,戴着毛手套,身上还披着我的白色羽绒服,看来她贴在墙上的减肥计划又落空了,手里提的小笼包足以说明一切。
我看着她,她也看着我,在车灯的照耀下,目若朗星,呆似木鸡。
苏冉也不知道里面千丝万缕的关系,居然把手摁在喇叭上不放。我被她这一举动吓得魂飞魄散,赶紧制止:“别按,是我媳妇儿。”
话一说完,陈小玥提着包子就跑,我赶紧下车追上去,苏冉在后面又按喇叭,我回头一看,她把衣服提起来示意我,回头去拿,幸好陈小玥穿的是拖鞋,当然跑不过我,我从后面拉了她一把,被无情的挣脱了,我无奈地解释:“这是我昨晚带的一个客户,今晚我和李海南去喝酒喝多了,半路碰到她了……”
“北方,你这个骗子,你昨晚上还跟我说那客户比你妈年纪都大。比你妈大会用那个味的香水吗?”她泣不成声,后面的半句话是我揣测出来的,实在听不出她说什么。
她这么一说,把我这酒得吓醒了,谎言就是谎言,没有善恶之分。
那天晚上,陈小玥把我锁在卧室门外,我背靠着卧室门坐着,听她在里面低声抽搐,偶尔地我也轻轻喊一声玥儿,贝贝,亲爱的,狗狗,大树懒,但她根本不理我。
越想越觉得憋屈,从冰箱里拿了两罐啤酒,边喝边郁闷,卧室里的哭声渐渐地停了,我猜她睡着了,摇摇晃晃地把给她买的衣服放在门口,不知如何爬到了沙发上。

 五十五
第二天昏昏沉沉醒过来,手机没电了,充电器带到公司忘了拿回来,打开电脑看了时间,十一点半。装宽带送的座机一直响,不敢接,我从不用座机打电话,当时就是防止电话响却不知道是谁的爹妈,就让给陈小玥当了专线。
回忆了一下昨天犯下的错误,站在我的角度上来说,当然无愧于天地,一切都那么顺理成章。可当我设身处地的去为陈小玥想,才发现朝哪里都说不通,深更半夜回家,惹得一身熏香,然后满口跑火车,编瞎话,再喝得烂醉如泥,坐张奔驰还是个年轻漂亮的美女开着,要是我,也该燃烧了。
值得庆幸的是,她把我给她买的风衣穿走了,只剩下一个纸袋放在那,今天早上还给沙发上的我加了床被子。座机响结束了,赶紧拿起来打了个电话给她,没接,过了一分钟座机又响,我又不敢接了,真他妈悲剧的时代。
赶到公司,插上手机充着电,在电脑上看了看这两天的经营记录,确实不错,宋军也了解我怕他搞鬼的心思,每一条记录都非常明确,几点几分谁出去,几点几分谁回来,清清楚楚。他这样弄倒让我觉得挺不好意思,古人云用人不疑,说的真不错,他拿这么高工资,弄点小动作估计没必要,再说利润里还有他百分之十的提成,帮他算算都划不来。
充了半小时电,我心急如焚地赶回家里,路上买了几个菜,给陈小玥发了条深情的短信说做好饭等她下班。
她回了句:怎么不接我电话?
我:我担心是你妈打来的。
她:一直都是我打的。
发完短信,下了碗面,边吃边看电视,简直没一个台可看的,最搞笑的是一个股评师分析股市行情,说得一套一套的,反正说错了亏得又不是他的钱。金钱永远与投机者对立,财富从哪来,财富到哪去了,一夜暴富的时代早过去了,什么他妈的牛市,什么他妈的熊市,股票交易所门口的店铺全被两种人租了:卖彩票和卖上吊绳的。
换到体育频道看看,俄罗斯的举重运动员比水牛还结实,可台下的教练却像得了甲亢,骨瘦嶙峋,惨不忍睹。这个情况告诉我们,教育工作者也挺难的,自己连袋米都搬不动,偏要把别人教得能抗四百多斤铁器。
再换一个频道,几个妇女和一个主持人在谈孩子得健康成长,她们声泪俱下,怨这怨那,儿子挑食,女儿早恋,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现在孩子确实不像我们小时候,记得陈玺玥跟我说他们公司接了一个上网深度成瘾的孩子,第一天咨询师拿了一张海尔兄弟的照片给孩子看,问孩子看到些什么。
孩子红着脸说:“他俩是GAY吧?”
正看得入神,李海南半梦半醒地打了个电话给我,问我跟俊宏签没签保险合同,我说签了,钱也给他打过去了,他说那他去找俊宏把事办了。我问他现在在哪,他说俊宏太不仗义,昨晚他们洗完桑拿玩完小姐就睡着了,醒来俊宏就走了,现在他在家里补觉。
盼星星盼月亮终于把陈小玥盼了回来,我穿着围裙给她开门,换拖鞋,她穿着我买的衣服,年轻了半岁,本来是一岁,只怪昨晚把眼睛哭得有点变形。
“老婆,您听我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给你说一遍好吗?”我像搀老佛爷一样把她牵到沙发跟前,问。
陈小玥把风衣拖下来递给我,道:“小方子,你快如实招来吧。”
我乐得屁颠屁颠地说:“昨晚那个女的真的是我代驾的一个顾客,那天晚上公司实在抽不出人手,我看着她住在咱们附近想着省下我回来的车钱,就送她过来,后来我把买给你的衣服忘在她车里了,没办法,又找她拿了回来,然后她说恰好要回家,就捎上我一段路。亲爱的,你是不知道现在打车有多难。”
陈小玥笑盈盈地听我说完,然后脸色突变:“难打车就可以看见门就往里钻是吗?咱没打车那点钱吗?你送她回家就蹭那么一声香吗?还骗我比你妈岁数大,那可是妙龄少女,知道吗?妙龄少女。”
我挂起衣服,继续解释道:“那还不是怕你吃醋,我也没放在心上就随口撒谎了。那香味不是她身上的,是车上的,蹭到哪都是那味儿。”
陈小玥眯着眼睛摇摇头:“真的?看着我的眼睛。”
“你别眯着啊,看不到。”我说。
她拍了拍我的头:“你不用看我,我看你就可以。”
我们就这样看了好几分钟,最后她一睁眼说:“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还不快上菜,寡人饿得快不行了。”
那天晚上我没去公司,吃完饭和陈小玥出去散了圈步,我最近一直都在公司忙到很晚,陈小玥说好像一连很久都只是在梦中见到我,我说那不是梦,她点点头说:“我知道,起码醒来还可以看见你。”
她这么说,把我一阵感动。那天晚上我也没去公司,跟她缩在沙发上看碟,她说想喝水,我就踢了毯子挺身而出给她倒,第二次她想起来,我说我去倒,她白了我一眼说要上厕所,结果瑟瑟发抖地接了杯水喝,还给我带了一杯,说:“老公,我不忍心冻着你。”
日子如流水般远去,光阴似箭,射得我们遍体鳞伤,也让我们越发强悍。宋军的小女儿三天两头给他来电说要去动物园看熊猫,我提前放了他的假让他回去过年,他叹息道:“我这爹当的,要是仅仅能给孩子带来娱乐功能,连个干爹都能。”
李海南对自己还是那么好,上次出车祸留下的疤痕已经随风而去,他上整形医院做了个激光除疤手术,一平方厘米600,开机费就是500,他对此的解释是回家过年要去掉今年的晦气。林淑对他的举动表示全力支持,我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他一脸都是疤对林淑其实有莫大的帮助,要拴住一个男人的心,就要掏空他的腰包,划破他的脸,当然,前者是问题的关键。

五十六
年前我们吃了最后一顿散伙饭,俊宏在饭桌上首次直面八戒的问题,毫不忌讳地说了很多他和八戒的故事,以及八戒傍上的大款。李海南悄悄跟我说:“他敢说,证明快好了。”
我举杯对俊宏说:“辞旧迎新吧,兄弟,又不是你对不起她,别把自己逼疯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李海南说:“你赶紧给我振作一下,最近跟你说话都不敢太大声,为了我们默默的付出,你也应该拿出点样子。”
陈小玥说:“各走各的吧,我还真没想到八戒这样,我挺你。”
林淑最后发言:“祝我们的俊宏同志早日走出阴霾,迎接美好的未来。”
俊宏愣了愣,笑道:“对!美好的未来,开了年我搬个家,我住的那里建起个俊宏二手交易市场,看着就心烦。”
我无奈地回答:“北方面食馆这么多,我找谁说去。”
包间里一阵哄笑,笑得那么尽兴,让我隐隐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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