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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高门喜事-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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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他又问:“你觉得你哥哥袁克己这个人怎么样?”
不怎么样。她正要张口,忽听身后袁克己喊她:“墨竹——”
说曹操曹操到。
墨竹眼中不经意间露出的厌恶之色,被筠玉捕捉到,他心里有数了。他笑盈盈的看着袁克己大步走来:“袁公子来的正好,与小王下完这残局吧。”
袁克己见皇甫筠玉一身女子打扮,不觉一惊,但更令他吃惊的是墨竹居然也在。他太过紧张,心脏跳的都没力了:“墨竹,你知不知道你已经嫁做人妇了?!没事乱逛什么,回去!”
墨竹暗暗咬牙,这时就听郡王慢条斯理的道:“袁公子,你别紧张,小王不喜欢女人,你不知道吗?”她瞅了眼皇甫筠玉,漂亮的男人只喜欢漂亮的男人,果然是真理。她示威似的朝袁克己扬扬眉。
袁克己一指亭外:“回去。”
墨竹不想闹笑话,施礼告退。
筠玉对她的背影道:“谢谢袁小姐帮小王拾伞。”墨竹诚惶诚恐的转头欠了欠身,才又走了。等她走了,筠玉笑对袁克己:“别怕,小王什么都没跟她说,她还不知道昨夜醉酒,有人对她意图不轨。”
袁克己眸底浮现冷色:“这是我们袁家家事,不是殿下该插手的。”
“这种伤风败俗坏人伦的事,也算家事?”筠玉就是自知没法管教袁克己,才告诉魏暮云,让她好好教训儿子,让这禽兽及时收手。
袁克己撩开衣摆坐下,冷笑道:“明人不说暗话,有话我就直说了。殿下的老师被斩首了,您自己现在也是凶险多多,来我们袁家,说是做客,其实就是避难。既然您自身难保,你又何必替士族们这么着想呢?何怀卿抢了魏家的媳妇,我母亲可以恨他,可您恨不得杀了他,又是为什么?”
筠玉一头雾水:“我要杀他?”
“您看见我对墨竹……便想编造一个墨竹不是我亲妹妹的谎言,唆使我去杀了何怀卿,独占墨竹。难道不是吗?”袁克己冷笑道:“可惜,方才我母亲一说出口,就被我看穿了。”
筠玉大惊失色,他把昨夜所见告诉魏暮云,只想让她以母亲的身份训斥袁克己而已。她怎么如此荒唐,竟想利用自己的儿子。他皱眉道:“她都说了什么?”
袁克己杵着下巴,随手拿了颗棋子把玩:“你们编的也太仓促了,只说墨竹是您父王的女儿,却没编出她的生母身份。哈,您父王若是知道您给他随便添了个女儿,定要立刻拿您回皇都了。”
筠玉暗中松了一口气,幸好袁克己没有相信,否则就糟了。他故意很慌张的道:“袁夫人这么说?我要和她当面对质。”
“哎,殿下不必去了。”袁克己道:“我母亲病了,以后不见外人了。”
筠玉自然知道什么意思,竟有种解恨的感觉,真是个愚蠢的妇人,难怪姑姑不怎么爱她。他轻描淡写道:“好吧,我不该动杀何怀卿的念头,他死了,于我没有任何好处。士庶之间的事,还是你们士族自己解决吧。”
袁克己道:“昨夜我喝醉了,做出了荒唐事,以后不会再这样了,希望殿下帮我保守秘密。翠洲安稳,您喜欢在这里待多久,我都会竭尽所能的满足殿下的一切要求。”
筠玉起身,撑起伞,在亭前的石阶前停下步子:“……希望袁公子铭记这句话。其实袁小姐很像我的一位亲人,我看得出她不喜欢和你亲近。我不希望她受到伤害,若是有下一次,我会向其他人告密的,不是你父亲,而是何怀卿!”说完,缓缓下了石阶,于漫天花雨中,向远处走去。
袁克己低声恨道:“管闲事!”
、第二十六章
墨竹去探望母亲,被守在门口的婢女告知夫人生病了;公子吩咐过了不方便见外人。母亲生病了倒没什么;但‘公子吩咐过’几个字就叫人浮想联翩了。母亲生病了;是否允许外人探望;怎么能由袁克己说了算?
她去问哥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结果他很直接的告诉她;那晚的刺客是母亲派去的,他限制母亲的行动;是为了保护何怀卿。墨竹听的直皱眉;虽然袁克己的行为过分,但若是放任母亲;指不定她又会做出出格的事。如此一想;觉得自己也很冷血。
墨竹此次省亲待的时日不短;该办的事都办了,她成功的履行了一个‘和亲’女子的任务,在心里,默默的给了自己一个‘好评’。
在回云州前夕,发生了一件大事,突显了袁何两家联姻的正确性。
那日,一夜宿醉的袁克己才起床,就接到一个重要军情,临郡刺史杨文鹤和另外三郡的太守近日发了檄文,要来讨伐他。
“哼,来送死!”
对于这一天,袁克己早就预料,这个杨文鹤早些年与袁家关系甚好,袁家甚至嫁过去一个庶女给他做妾。变故的起因是袁宏岐考据精神,他仔细阅读了很多古籍,发现杨文鹤的家谱有问题,他出身可能并非一直宣称的郡望‘杨氏’,现在却以望族之后自居,简直是大大的不要脸。
袁宏岐藏不住秘密,很快就与别人一同分享了这件事。杨文鹤立即跳出来跟袁宏岐对峙,奈何袁宏岐也没直接证据,便没有继续指责他,但心里对杨文鹤颇看不起。
不久,暴发‘苍神之乱’,杨氏一族离翠洲最近,任袁宏岐发信苦苦哀求,就是不为所动,坐视袁氏遭受屠戮。自此之后,感情彻底破裂了,最近几年两州争夺接壤处的郡县,发生过不少冲突。
袁克己本来就有壮大后收拾杨文鹤的想法,没想到他居然主动来送死,省了他找茬发兵的麻烦,当即决定挂帅亲征,把姓杨的撵回西北放羊。
找到何怀卿商量战事,才知道,原来皇帝前几日也下了檄文,派裴墉挂帅征讨败坏人伦的何御榛。这个消息还没告知天下,但何御榛已经靠安插的探子接到了消息,连夜派人快马加鞭告诉了二儿子。
袁克己在孩提时见过裴墉,在他印象里,那会裴墉就是个老家伙了,没想到等他都长大成人上马作战了,这老家伙还能继续奋战。不过,从另一方面也证明,朝廷无士族将才可用了。
“朝廷与杨文鹤分别攻打你我,是有预谋有计划的。”何怀卿道:“我父亲的意思是,如果你们愿意,我们可以派援兵保护翠洲。”坐同一条船,袁家与何家任何一方败了,损害的是两家利益。
袁克己求之不得,连说好。这时,他发现何怀卿脸色不大好,猜想他可能是惧怕战事,安慰道:“裴墉这种该在家抱孙子的老头都派上战场了,可见朝中无人可用了。这次若胜了,北方十州全在你我两家控制内。”到时候,朝廷认可了何家的门第,附庸他家的人必然蜂拥而至。而袁家,也能重振往日荣光。
“……”其实何怀卿担心的是另外一件事。父亲信中说思卿病了,得在家休养一阵子。这可麻烦了,若是让墨竹回去,岂不是把她往思卿的嘴里送?
正在他纠结的时候,墨竹来了。何怀卿一见妻子,当即决定必须把她留在娘家,不能冒风险把她带回去。他笑道:“你来正好,我和大哥正要商量你的去留。”
丈夫最近几日很忙,他们见面的次数少的可怜,今天抱着试一试的态度来见他,没想到人是见到了,却听他说要讨论她的去留,她心里咯噔一下:“我要去往何方,又要留在哪里?”
袁克己掩饰欣喜,按兵不动:“你不想墨竹回云州?”
何怀卿假模假式的道:“这一战非同小可,或许要打个一两年也说不定。墨竹留在家里,我怕她人生地不熟,吃睡都不适应。不如留她在娘家,等我凯旋再来接她。”
墨竹不知丈夫的小心思:“我也不是在翠洲长大的,这里住着也不是很习惯……”说着,淡看一眼袁克己,掩饰住厌恶,低声道:“在哪里住的时间长了,自然就适应哪里了。”
袁克己当即拿出态度:“哼,还有人上赶着去做小媳妇侍候婆婆啊。自己的母亲不服侍,去别人家端茶倒水,伏低做小。”
墨竹对袁克己这个‘脑补狂魔’十分无语,好像他看到她在罗氏面前立规矩了一样。她道:“……我不是怕留在娘家,婆家脸上不好看么。”说完,看向丈夫。
何怀卿跟妻子唱反调:“脸上好不好看,得看能不能打赢。你留在这里,我更放心,在战场上没有牵挂。”
袁克己帮腔:“可不是,你回去了,你吃的喝的用的,人家全要费心侍候着,战事起来,何家人本就够忙的了,还得照看你。”
何怀卿深以为然,不住的点头。
反正袁克己也要离家上战场,偌大个府邸,她也能乐得清静,回到何家的确多有顾虑。她想了想,对怀卿道:“那你一定要打赢了,来接我。”
袁克己便也笑道:“打输了,别想让墨竹跟你回去。”
听起来戏谑,但三人皆心知肚明,如果何家真的输了,何怀卿就是侥幸捡了条命,也别想再见墨竹一眼了。
此时墨竹在翠洲,何家必然要增兵帮助袁克己,决不让杨文鹤踏进翠洲一步。
她又结结实实充当了一回筹码。
不过,她越来越清晰的认识到,这年头有利用价值是件值得高兴的事,因为没有利用价值的人,死的差不多了。
何怀卿的决定太过突然,猛地就要分离,没给墨竹留时间做平安符这种东西搞小情调。
墨竹发现一个人装作高兴容易,装作痛苦却很难。
她与丈夫分别的前夜,她想掉几滴眼泪做出离别的愁苦,可酝酿了半天,泪光还不如打个哈欠。这不能怪她,毕竟感情没到那一步。
她忽然残忍的想,她现在可以跟他有说有笑的生活,但若是他死了,她也未必会很伤心。何怀卿不知妻子想的这么薄情,只当她情感内敛,不善表达离别意。
他抱着妻子,眼看外面的月亮慢慢挂上树梢,自知时间不早,该分离了,但抱着她的臂弯一点没松。心里千头万绪,到了嘴边,又都咽了回去,妻子想必不喜欢犹若挂断的男人。
“……我一定会赢……你在这里等我,短则半年,我就能回来接你。”
“……我等你。”那么长呢,一年两年还是三年?
何怀卿得到袁墨竹这个宝贝,还没捂热,就要撒手。现在只觉得天下阻扰他俩在一起的人,皆该死。心中舍不得妻子,但一想到战胜之后,就能堂堂正正的跟她在一起,又觉得浑身充满干劲,恨不能立即开战。他坚定无比的道:“我一定活着回来!”
她心里堵得慌,未来是什么样子,谁都不知道。有时候生生死死,一瞬间的事,而且人心易变,他俩才成婚不到一个月就要分离了,本来感情就薄的像纸,表面看着不错,其实一捅就破,她半开玩笑的道:“说不定在路上抢到更漂亮的女人,你就不想回来见我了。”
才说完,就见何怀卿脸色一沉,像受到了侮辱般的怒道:“有你在,我怎么能看上其他女人?”
她第一次见他生气,马上安抚着笑道:“我随便说说,你怎么当真了?”
何怀卿赶紧抓住机会问道:“你什么时候是‘随便说说’,什么时候是‘认真’的?”他态度认真的问,恨不得拿纸记下她要说的话。
“……”墨竹被问住了,须臾道:“我以后不和你说笑了,只跟你认真说话。”
何怀卿如释重负:“好。”随即就问:“我若死了,你一定会改嫁吧。”
“别说不吉利的话!”她忍不住皱眉。
“所以我一定不能死!”
这时门外的婢女提醒时辰,说马上要关院门了,暗示何怀卿应该离开了。
何怀卿笑着起身:“我得走了,就是跟你在一起过夜,明早也要分离。”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何怀卿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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