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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的枕边妻-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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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窗台上残留着斑斑血迹,她皱了皱眉头,更加确定轩辕逸是从这里出去的。
轩辕绝跟着闯了进来,连忙问道:“王兄呢?”
南宫姒身影在烛光照耀下微微一颤,转身抬眸看向轩辕绝,冷声道:“你是不是知道相公得了什么病?”
“我不明白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轩辕绝眼神不由躲避了南宫姒投来的目光,装傻不知道。
“你少装蒜!你是相公的亲弟,你会不知道相公他得了什么病?”南宫姒说着,眯眼瞪着轩辕绝,试图想从他脸上看出点端倪来。
轩辕绝不答反笑道:“我虽是王兄的亲弟,但你还是王兄的妻子,别人不知道他得了什么病,身为妻子的你又怎么会不知道呢?”
南宫姒冲他翻了个白眼,不悦道:“废话!就是不知道才问你。”
轩辕绝转眼凝视着窗外,薄唇轻启:“其实我也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王嫂你何不去祠堂亲自去问王兄?”
王嫂,这个称呼令南宫姒有些意外,虽然轩辕绝有这么称呼过她,那都是在外人面前,或是被王爷逼迫,如今他却心甘情愿的唤了她一声王嫂。
呵呵,南宫姒抬手轻轻拍了拍那张僵硬的脸蛋,笑道:“小叔子乖,别担心,嫂子我会把你哥的病治好的!”抛下这冷不丁的话,就见她从捧着个肚子往窗外跳了出去,可把走廊上路过的丫鬟给吓坏了。
望着南宫姒离去的背影,轩辕绝恶叹了一口气,果然,他心里到底还是不想认她这个大嫂。
此时下起了毛毛雨,走廊上悬挂的灯笼随风摇曳,窗外细雨横斜,积水顺着屋檐悄然滴落,在地面晕开一圈涟漪,似叹息似挽留。
南宫姒一路沿着轩辕逸残留下的血迹追随而去,果然,血迹消失在了祠堂屋外。
“相公!”就在轩辕逸痛得要吼出声来,一个熟悉的声音从祠堂外传了进来,他下意识低头狠狠的咬着手臂,不让南宫姒知道他在里面,眉头死皱,血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咯吱”一声脆响,门被缓缓的推了进来,走廊上的烛光将阴森森的祠堂照亮了几分,南宫姒黛眉轻皱,扫了眼空荡荡的祠堂,难道他不在这?当她转身想离去时,突然她嗅到一股血腥味,视线落在门边露出的衣袍。
她心一惊,猛地将门关上,透着幽暗的光线,南宫姒看向轩辕逸死咬着手臂,衣领微微敞开,隐隐露出那一条条弯曲的黑色血管,“相公……。”
轩辕逸松开了嘴,手臂上烙印出那道清晰红肿的牙印,见她的手沿着他神来,就被他呵斥住了,“住手!不许碰我。”
南宫姒手停滞在半空中,最终缩了回来,她从他神色中看出了那常人无法承受的痛苦,吸了一口薄凉的冷气,她皱眉道:“你在这等我,我去请鬼医。”
正当她转身急着要去寻鬼医时,裙角被他给扯住了,她愣愣转身不解的看着他,“相公?”
“不要走,留下来陪我。”
从轩辕逸哀求的声音中,南宫姒听出了那种痛苦煎熬的意味,而这哀求好似丝丝蔓蔓的藤蔓颤住了她的脚,让她,再也迈不出一步。
她缓缓的蹲下身,伸手想要安抚的摸摸他的头发,但又害怕糟他拒绝,在半空中缩了过来,只是静静的蹲在那看着他。
黑暗中传来一声呼唤:“娘子!”
“在,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彼时的她浑然没有往日的焰气,有的只是作为女人,作为妻子该有的温柔。
轩辕逸卷缩成一团,抬眸看着南宫姒,“借你肩膀靠靠,可以吗?”
南宫姒愣愣的点了点头,挪了个屁股,坐在他身边,肩头上一沉,只见轩辕逸面色苍白的靠在她肩头上,嘴里不时的喘着粗气。
他的脸触碰到她暴露在外的脖子上,一股凉飕飕的冷意从他脸上传入了她心底。
轩辕逸,你千万不要出事!
良久,她忍不住问道:“你到底得了什么病?”
轩辕逸悠悠睁开眸子,盯着放在桌案上大大小小的灵牌,眼底泛起一抹忧伤,强忍住体内的疼痛,硬是从地上站了起来,转出一副没事人的样子,对着南宫姒道:“时候不早了,回屋休息吧!”
他可以装得再好,却瞒不过南宫姒的眼睛,“你在逃避我的问题,回答我!不要一个人承受这些。”
轩辕逸脸上展开温润的笑容,弯腰,食指轻弹了一下南宫姒光洁的额头,笑着道:“笨蛋,难道你看不出来我是在吓唬你吗”
南宫姒目光半信半疑的看着他,挑了挑眉,“吓唬我?”
“嗯,纯粹是想吓唬吓唬你,看你以后还要谋杀亲夫不?”轩辕逸额头上渗出点点汗水,笑容虽然很牵强,但却依旧保持着笑容,深怕被她看出了什么端倪来。
这慌扯得可真是冷啊!
南宫姒伸手食指迅速按住了血脉,她跟师傅除了学武功,还学会了把脉,不过也只是会把脉而已,至于怎么救人,她倒是蛮怨恨自己当初怎么就不跟师傅好好学医。
这一把脉,南宫姒的脸色顿时失色。
毒素已经侵入了五脏六腑,渐渐溃烂,靠体内那颗内丹支撑了下来,但是……内丹一旦离体,轩辕逸随时会没命,就算有内丹在,五脏六腑也会渐渐溃烂掉了,到最后,他也只有死路一条。
轩辕逸会变成这样子,都是因为她,如果当初她能及时把解药给他服下的话,他也不至于会受这份苦。
“说了,别碰本王!”轩辕逸面色一沉,高高扬起的被她按住的手,似乎在担心被她知道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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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 我不同意
【邪王的枕边妻】
昏暗的灯光下,南宫姒望着那双痛苦狰狞的琥珀眼瞳,红唇抿了抿,怒道:“轩辕逸,你不要任性好不好?为什么要一个人承受痛苦?”
她又气又急,明明病得那么严重,却在她面前装得没事人一样,她的心情已经由刚才的不安,转而成了现在的愤怒。如果不是因为今天突然犯病,他到底还想瞒她多久?
为什么,为什么要被她看到自己最脆弱的一面,轩辕逸再也无法隐忍那股撕心裂肺的疼痛,痛苦的跪在地上,将身子弓了起来,早知道,他就不该这么自私的将她留下来,不该娶她,不该将她占为自有。
“姒儿……”轩辕逸痛苦的抬起头,眸光一闪一闪的看着南宫姒,“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自私?”见她默不作声,他把头埋了下来,彻底的绝望了。
南宫姒走了过来,缓缓蹲下身来,淡淡垂下眼帘,心中的酸楚渐渐蔓延,轻抬右手落在男人的头顶上,轻柔的抚摸着,眼底泛起一抹柔和的光泽,“很自私,很自私呢!”自私到令她心酸。
这个男人,她突然有种想守护他,想保护他。
一抹绝望从轩辕逸的心里涌起,他嘴角轻扬,扬起了一抹自嘲的笑意,果然让她觉得自己很自私,体内的痛却怎么也比上心里的痛苦和难过。
是啊!他太自私了,明知道自己活不了多久,却自私的把她囚禁在自己的身边,还让她怀了身孕。
在轩辕逸痛苦的狰狞时,一双白皙如藕的玉手捧住了他那冰冷的脸颊,将他的脸深深埋进了那温暖的怀里,头顶上响起了一声温润细柔的嗓音:“感觉到了吗?”
隔着那隆起的小腹,他听到了‘扑通扑通’微弱的心跳声,脸上的表情在一点一点的凝固,眸光微颤,他的呼吸也随之停滞住了。
良久,他微愣的开口道:“果然…。是怪胎。”
前天才跟他圆房,第二天怀孕,今天胎儿就有了心跳声……。
南宫姒脸上透着不悦之色,谁都可以说她腹中是怪胎,唯独他不行!
“所以!”南宫姒双手捧住他的脸颊,深黑的眸逼视着轩辕逸,好似黝黑的深渊,望不见底,“就算有多痛苦,必须给我咬牙活下去,我不想孩子一出世就没有爹,知道吗?”
轩辕逸的意识越来越薄弱,呼吸也越发难受,他整个人就软在了她的怀里,没有回答她,选择了沉默,因为现在的他给予不了她任何承诺。
望着软在怀里的男人,南宫姒红唇抿了抿,指尖轻轻拂起垂落在他嘴边的秀发,露出了那张泛白的唇,她勾起了腮边的秀发,俯下头,望着近在咫尺苍白的脸颊,眼底泛起一抹柔和的光泽,轩辕逸,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姬儿你是不是疯了?”苍老的嗓音从头顶上响起,一只大手落在了她肩头上。
南宫姒下意识扭过头,抬眸看向化为人形的狐爷爷,转眼看向那张苍白的脸庞,她没疯,为了救她的男人,就算是要了她的命,在所不惜!
“爷爷,还记得你曾经问过我,这个男人值不值得我牺牲内丹吗?我现在就回答你,他值得!”
这个男人,虽然会任性的吃醋,偶尔还会发脾气,但是他对她的好是人都看得出来,不管她怎么变,还是对他拒之千里,他总是会对她温柔体贴,把她捧在手心里,让她三千宠爱集一身,羡煞天下人。
这些,她都看在眼里,只是不善表达的她,把这份爱放在了心里。
南宫姒眼底深处细微的波动尽入了白狐的眼中,原本把南宫姒的使命看得比他命还有重要,但是,白狐瞳眸转深,自从知道她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后,他不再执着使命,毕竟身为爷爷的他从未为她做过什么。
“毒已经侵入了他的五脏六腑,现在靠那颗内丹延迟着生命,就算你耗尽了真气,他最多只能活一个月,到头来他还是得死。”
现实就是如此残酷,南宫姒脑袋一片空白,最后那八个字在她耳膜里回荡着,挥之不去。她狠狠的咬着下唇,转身硬生生跪在白狐面前,拽着他的衣袍道:“爷爷,求你救救他,姬儿不能没有他,他不能死!”
她知道爷爷经历了数千年,吃的盐比她吃过的米还有多,一定会有办法救轩辕逸。
白狐见南宫姒为了那个男人行了如此大礼,眸光微颤,虽然他们是祖孙关系,但是在他记忆里,姬儿可从未开口求过他什么,更别提下跪了,这让他很意外。
白狐叹了一声,上前搀起了南宫姒,伸手安慰般的拍了拍她的肩膀,直径在地上奄奄一息的男人,这个男人除了长相俊俏外,真看不出他到底哪里值得让南宫姒为他甘愿放弃了当狐仙的机会,不过,他相信他孙女的眼光。
南宫姒看着爷爷将轩辕逸的嘴撬开,一颗在白色光芒包裹下的珠子从白狐的嘴里吐了出来,她瞳孔逐渐放大,急着道:“爷爷快住手,你会死的。”
这话刚落下,内丹就已经输入了轩辕逸的嘴里,划过他的喉头与那颗在不断消耗的内丹融合在一块。
“姬儿,爷爷从来没有为你做过什么,现在唯一能做的为你保住了他的命。”白狐从人形逐渐变回了原形,虚弱的倒在冰冷的地面上喘着粗气,身体在一点一点的消失。
南宫姒上前抱住了白狐,哭着道:“爷爷,姬儿知道你做这些是为了能让我当上狐仙,光宗耀祖,免遭天劫。可是我却一次又一次让你失望,现在还害了你……”丢了性命,最后这个字她没有说下去,只是一个劲的自责着。
“傻孩子,爷爷活了数千年,就算现在没死,早晚也会糟天劫,你没必要为爷爷难过,更没必要自责。”白狐心疼的想用爪子为她拭干眼泪,可是爪子毕竟锋利,深怕爪伤了他宝贝孙女的脸蛋,便又缩了回去。
南宫姒低垂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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