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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卿入梦来-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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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棋好脾气地一笑:“好,好,云大少爷!你师父呢?回答完我问题,让我叫你什么都成。”
云宇亭抬头看她,似有些为难,微蹙了眉头,抿着嘴不说话。
“怎么?不能说?”紫棋小心翼翼地问。
“我喜欢女子叫我相公,但是……你若叫了,明显是我比较吃亏。”说着还连连大摇其头。
紫棋愣住,然后伸出手点指他的鼻子:“你……你……”她本来是个开得起玩笑的人,可这样的小孩子她是真的没有见过,明明看着是个可爱之极的娃娃,说出来的话却让人吐血。
云宇亭的眉毛皱得更紧,似更为嫌恶:“唉!不光长得一般,说起话来还口吃。”
紫棋听完反倒镇定了,只有小孩子才爱在口舌之上逞强。而小孩子总不会比大人还难对付。
她不理他,走到花圃旁蹲下,看着院中的墨菊自言自语:“虽说是菊叶易焦,但是这里的却都长得很好。他……还专门让人来照顾着,说明还是会回来的。”
云宇亭弃了水瓢,蹲到她旁边,用手拨弄着沾了水的菊叶道:“我啊,最喜欢花草了。我们家院子里的花草都是我在摆弄。”
紫棋看他,有些意外:“呃?”
云宇亭继续看着这些花草道:“我最喜欢兰草,所以当初一看到师傅就觉得很亲切,他身上有一种淡淡的兰草香。我当时就猜他肯定喜欢种兰,后来发现果然如此。”
“你们可真是有缘啊!”紫棋顺着他的话往下说。
“那是当然!”云宇亭带了笑意,然后缓缓道:“所以啊,师父不来这里了,我却可惜这一圃的花草。”
“不来了?”紫棋手一抖,不小心将一片正在抚摸的叶子拽了下来。
“我娘身体不好……”他似很烦恼,忽又长舒了口气,“幸亏有我师父在,他待我娘很好。这次本来已搬出来住,但是听说我娘因思念他旧疾发作,就又搬了回去。以前也是这样,有过几个女子曾让师父动心,但是最终师父都会回到我娘身边。蔚姐姐,你不喜欢这些花吗?”
紫棋正在一旁认真听着,冷不妨听他如此问,侧过头来望他,然后顺着他的目光望回自己手下。不知何时一株墨菊的叶子已经都被揪了下来,就那么光着杆,赤/裸裸立在地上。
云宇亭又冷了脸:“我和师父都是惜花之人,你却辣手摧花。我娘比你美一百倍,也比你善良温柔一百倍。”
一百倍吗?那真是相差悬殊啦!
紫棋缓缓站起身来,推了门出去。待她走远,云宇亭一改刚才的神情,自得地一笑:“我娘不仅美、温柔,而且还生了个聪明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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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梦吗?可这是什么?
忙忙碌碌了一天,紫棋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做了些什么,吃过晚饭回到自己的屋中,再次拿出那块玉珏来瞧,上面镂刻着的莲花,微侧着头,带着股子娇羞,像在诉说绵绵的情话。
她还是决定去云家瞧瞧,说什么也要见到尹长风本人,哪怕到时候一句话不说,转身就走。因为她知道只有见过这一面自己才能彻底死心。
她刚飘入云家,就看到云宇亭一个人站在院子中,神情严肃,心事重重。紫棋也没打算回避他,直接走过去道:“能带我见一见你师父吗?我有话和他说。”
云宇亭并不说话,思量了一会,带着她往后院绕,刚靠近一间屋子,就听里面传出断断续续的咳嗽声。云宇亭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又指了指紫棋的足下,示意她放轻脚步。他自己轻轻凑过去,在窗户上点了个洞,往里面观瞧。看了一会儿,回过身来冲紫棋招招手。
紫棋配合地走过去,也凑到洞上往里看。
屋子中有两个人,一个粉袍的男子侧坐在榻上,怀中揽着个白衣的女子。那女子弱不胜衣,白衫衬着雪白的肌肤,看上去无一丝烟火气,就像九天上的仙女刚刚坠落凡尘,美得冰清玉洁。看面容和云宇亭有几分相像,玲珑精致,想来必定是云夫人。那个粉袍的男子是谁,紫棋断然不会认错,虽然他一直垂着头,用极低极低的声音说着什么,未让紫棋看到他的正面。
两个人相依的画面刺得紫棋眼睛发胀发酸,眼泪便不争气地滚了出来,模糊了视线。恍惚中觉得这就是那玉珏合并后的完整图案,两朵莲花并蒂而生,一粉一白,相互掩映生辉。
紫棋心冷如冰,颤抖着手去怀中摸出那块玉珏,置在窗沿之上,未再往屋内看,也未看一旁的云宇亭转身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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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梦,只是需要点时间。”
那时候她就想这时间是世上最可怕的东西。很多东西都会随之改变,包括人心。果然!
“我从不欠女子的情,可是我却希望欠你的情,欠了你的情好拿自己来还。我最讨厌人当面夸赞我的外貌,可是我却喜欢你夸,觉得能用这一点取悦你,心中很是自豪。”
这话真是好听,现在还响在耳边,可说话的人现在在哪里?在另一个女子身边,说更好听的话吗?
紫棋自嘲的一笑,还在百里山庄的时候,好多问题她已经想明白了。想得到的越多,往往会失望越多。存了痴想,必终自苦。那会儿和百里寻清分开,她便以为自己不会更伤心了。谁知道这么短时间,为了只相识短短十来日的人,就又一次体会到割心之痛。
究竟是谁这么会作弄人,把他放到她面前,告诉她可以爱,结果……
不过……幸好!
相知不多,相恋不深,这痛应只是短痛,忍一忍就会过去。
会过去的!运气会转瞬即逝,姻缘如镜花水月,伤口也能慢慢愈合。
“紫棋,你怎又晚间出去?”李义的声音。
“喔,出去透透气,以后再也不会了。”紫棋冲他吐了吐舌头,眯着眼睛笑。
李义说尹长风那样的人很容易讨得女子欢心,必然也不会珍惜别人的真心。他都说对了呢!
“李义,你好厉害!嘿嘿……”紫棋继续眯着眼睛笑,崇拜地看李义。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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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棋,打开窗,是我!”
紫棋一下子从床上翻起来,明知道是个梦,反应却如此之大,她自嘲地一笑,又躺回去。
“喂,谁在那里?”是李义的声音。
“尹大侠,这会还太早,我们镖局要过一个时辰才能开门喔!”是蔚老爹的声音。
不是梦!
紫棋套好衣服欲出去,到了门口犹豫了下,将前面的额发打散,垂下来挡住红肿的双眼,然后伸手推开门。
“嘎”一声,院中的三人都朝这边望了过来。尹长风举着玉珏朝她笑,笑容干净明朗,丝毫不像做过任何亏心事。他道:“昨晚你去看我啦?为什么不露面,还把这个遗落了?”
紫棋只瞧了他一眼,就偏过头去看李义。李义此时也正望着她,在那边轻轻摇头。
李义说的都对!自己又有些心软,动摇,只是因为当局者迷。
紫棋扭回头看尹长风,也轻轻地摇了摇头:“尹公子,我们还是不要再见面了,那把匕首你愿意留着就留着吧,但这只玉珏我是不能再替你保存了,你自己收好。”
尹长风一怔,问:“为什么?”
第三十五节 玄机难窥2
“尹大侠应该也知道‘蔚子期’只是紫棋着男装后的化名,紫棋和子善并非亲兄妹。他二人感情本就很好,如若不是你出现,嘿嘿……紫棋那一定顺顺利利成为我们家的人。”蔚老爹抢着说话。
紫棋沉默不开口。为什么?解释起来真的很麻烦,许是昨夜一宿未睡,她现在脑袋里乱乱的,什么回答都想不出来,难得蔚老爹愿意把话接过去。
“你中途冒出来,只是让紫棋临时拐了个弯,她这几日恐也想清楚了,外貌不能当饭吃,要说嫁人还是要嫁给我家子善那样的。别看子善相貌不及你,但是论担当,讲气概,却没几个男子能及得上他。”
“紫棋!”尹长风并不接他的话,只是望着紫棋轻唤。
他唤她做什么?是要让她表态吗?
紫棋从善如流地点头:“我义父说得极是!”其实蔚老爹说的话,她半个字都未听进去。
尹长风在她点头的那一刻迅疾如风地飞身欺近,过来抓她的胳膊。她脑子虽乱,身手却不慢,竟然稍稍旋身就躲了过去。李义在一旁纵了过来,隔在二人中间。尹长风出手如电,一拉一推就将他甩在一边。蔚老爹忙出招相格,也被尹长风一翻腕子扣住脉门,动弹不得。
蔚老爹大声疾呼:“哎呦,疼!疼!我这老骨头要散架了。”
紫棋不及多想,一掌拍在尹长风的肩头,拉过蔚老爹关切地问:“义父,你没事吧?”
蔚老爹苦着脸,哀叫连连,似乎仍很痛苦。
紫棋过去推搡尹长风,面上即烦恼又哀戚,说出的话似驱赶又似恳求:“你走,你走吧,我不想见你了,也不想再听你说什么了,你就让我好好过我的日子,行不行?对你们这些人来说,日子天天都很安逸,过久了觉得无聊,想随时找点乐子。而我们……为了过上几天自己想过的日子,狠着心舍弃了多少曾经珍贵的东西,这些你不懂,你都不懂的!”
尹长风面上半点表情也无,固执地站在原地,紫棋一只手推他不动,便又增加了一只手,两只手齐推。尹长风伸出双手握住了她的腰,使劲往回收力,将她拉近到眼前。
旁边有蔚老爹还有李义,四只眼睛都正瞧着这边。紫棋又急又愤,在他胸前一抓,正好拿到那块玉珏,什么都没想就挥手摔了出去。
尹长风放开了她,人站在两丈之外,手中握着那块差点被摔到地上的玉珏,眼神凉凉地盯着她,那神情似受伤也伤人。
紫棋蓦然转身,奔回自己的屋子,啪的一声将门带上。然后以背为栓靠在门上。胸前剧烈地起伏,久久不能平息。她见过尹长风淡漠的样子,风雅的样子,温柔的样子,略带任性的样子,还未曾见过他今天这般霸道的样子。
他似真的动了怒,可是他有什么好气的?自己对他而言,本是一个无关重要的人。
她有些怕,怕他再来拍门。怕他在外面和李义、蔚老爹再发生冲突,还要自己出去解围。结果等了好久,外面却死一般的沉寂。她站在那里,腿有些发麻,心里有一万只飞虫飞过,马上就坚持不了的时候,听到李义在门外软声道:“紫棋,他走了,你还好吧?”
“喔!”她应了一声,再也无力支撑,面朝下倒在自己的被子上,被面软滑,带着些微微的凉意,但是转瞬被一片温热替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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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棋,你出来一下,荀安有件事要和我们讲,说要你也一块听听。”紫棋已经在屋子里窝了一日,本想再窝一日,可李义过来敲门。
“就来。”她应了声,站起来仔细洗了把脸,还是像昨日一样将额发放下来,才走去前厅。
蔚老爹、李义都已落了座,见她进来忙站起来。李义看她时的神情有些奇怪,关切中似还带了几分愧疚。蔚老爹只是和蔼地笑。
荀安看她来了,神秘兮兮地道:“听说昨日一早尹长风来闹事了,我今日要说这件事就是和他有关。”
蔚老爹皱了眉头,李义狠狠瞪荀安:“你不是说是山寨大事吗,怎是要提那个人?”然后对紫棋道,“要不你还是回去歇着吧。”
荀安着急了:“紫棋姑娘怎么能走呢?这件事跟她关联很大啊。”他望了望紫棋肿起的双眼,“她要知道了这尹长风的真面目,必不会再因为这个人难过了。”
“哦?那你倒说说。”蔚老爹接过话来。
“是这么回事,昨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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