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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绵妃侧,爷要强攻-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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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嫣哭笑不得的嗅着他身上的杜若香,苦笑一声,“我知道了。”
“很好,不过我对你真的是越来越好奇了,等狩猎回来,我们再好好的单独——聊聊。”他又笑了,笑容里参杂着太多她看不懂的情绪,像是温柔,又像是占有,最后,定格为:变态。
狩猎?慕容嫣最后的意识完完全全的放在了这两个字上,记得史书上看过,每逢秋季皇家狩猎,简称秋猎,可是现在才刚入夏,这狩猎又是什么意思?
回到王府,玲珑担忧的看着回来后就傻傻发呆的公主,端着安神茶放在她的身前,瞧了瞧,最后,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公主有什么担忧的事吗?”
慕容嫣摇摇头,说:“玲珑可知道皇家狩猎提前了?”
玲珑先是一愣,却又点点头,“公主应该也知道的啊,这一次是因为四国出使团的缘由,狩猎从秋季提前至了六月十四,就是三天后啊。”
“原来如此,那我有机会跟着去吗?”慕容嫣心里盘算着,听说皇家狩猎气势磅礴,最主要的是跟着皇上有肉吃,睿王太穷了。
玲珑皱眉,“公主应该可以随着王爷一同前去。”
“那行,收拾行装吧,我去问问咱们的主。”慕容嫣开门出去,又入夜了。
王府内院,一处闲亭内,四下安静。
轩辕灏一手指着地图,脸色暗沉,“布置好了没有?”
轩辕戚点点头,“已经调派好了暗卫。”
“四爷,真的决定以身犯险?”姜瑜恒道。
“我觉得用自己做饵更能吸引人。”轩辕灏自信说道。
“太过危险了,晴儿说过皇后这一次是有意要借刀杀人,四爷还这样——”
“每辆马车上都挂着各自王府的信物,想必皇后娘娘为本王准备的便是着索命器了。”轩辕灏打断齐澈戟的话,手指若有若无的抚摸过那内务府刚刚送来的马车饰物。
按照皇规,每一次出行,每个王府都有属于自己的饰物,而睿王一直以蛇为图样,没想到这一次却被改为了鹰,一只看似怎么也飞不起来的鹰,一只试图被折断翅膀的鹰。
“四哥,安全起见,把这个和我的调换吧。”轩辕戚拿出自己刚刚被御赐的狐。
“不,本王自有分寸,皇后经营了那么久,一直视本王是最威胁太子位置的眼中钉,这一次如果不给她机会炫耀一下自己的势力,岂不是浪费了她蓄谋已久的计划?秋猎提前,还多亏了她的良苦用心啊。”轩辕灏嘴角上扬,可惜所有人都错了,皇上心仪的那个继承人从来就不是他,也不是太子。
立太子的时候,他上苍奂宇帝早已准备好了鹬蚌相争的两虎,虽然同为儿子,只是,他的心里永远都只有那个女人生下的种才是亲生儿子,其余的,几乎都是孽种,自相残杀,是他最大的乐趣。
“准备好了,都撤了吧,未来三天,比我们紧张的大有人在。”轩辕灏挥手,示意送客。
“四哥,我只好奇你会不会带四嫂一起去?”轩辕戚问出了所有人都想知道的答案。
会不会带她去?如果这个答案是在新婚之夜问道,他从一而终都不会答应,只是,今天,他犹豫了。
“我们走吧。”姜瑜恒面无表情的看着迟疑的睿王,或许,有太多的事正在变化着,连同处变不惊的睿王也在渐渐的改变着。
“谁?”轩辕灏惊愕的朝着蠕动的草丛看去,谁在偷听?
月光的打量下,狼狈不堪的某人跌倒在石阶上,显然,她为了听到那最后的答案竟然失神了,然后,重重的摔了一跤,也顺便打草惊蛇了。
轩辕灏一跃而下,拎着还在挣扎的某人跳出草丛,“你怎么在这里?”
慕容嫣捂住被摔痛的右臂,傻笑一声,“我说路过,你应该会相信吧。”
“这里是王府禁地。”他的回答也是干脆。
“我下次不再路过了。”慕容嫣准备逃之夭夭,却又再次被拎起。
“说吧,偷听到了什么?”
“没有,我没有听到关于皇后和什么狩猎的事。”她苦笑,真想一嘴皮抽死自己,让你老实,让你说实话。
。
、第十一章 陪我跳一舞
轩辕灏默不作声,却是眼神如刀。
慕容嫣后怕的退后一步,企图从这里跳下去,然后溜走,只是,不会武功的她,只得乖乖的站在风口上。
风萧萧兮易水寒啊。
“你想问什么?”轩辕灏扯开话题,冷冷的说。
“其实我想知道你会不会带我一起去。”她也干脆直接的问,跟聪明人拐弯抹角,只会把自己也给绕进去。
轩辕淡笑,伸出手轻柔的扯住她的手臂,道:“你会骑马射箭吗?”
“不会。”她又是很老实的摇头。
“那带你去做什么?”轩辕灏嗤笑。
慕容嫣认真的思索了一番,豁然省悟,“我可以替你们吃肉,狩猎不是会打很多野味嘛,我很能吃的,绝对不会浪费。”
“……”轩辕灏第一次感觉到无话可说的滋味,那是什么东西堵塞了喉咙,彻底的无语感。
慕容嫣凑上前,两只眼水汪汪的挨近他正在考虑的脸颊处,企图用自己的‘美色’引诱他说出一个‘好’字。
只是,有时候事情发生的总是事与愿违。
“今天你跳的是什么舞?”轩辕灏明显的转移话题,却丝毫没有在意身前的那双含情脉脉的眸子。
“什么舞?”慕容嫣更显心虚的侧过身,她可不想旧账被人提起。
轩辕灏伸手抓紧她的手,将她抓回自己的身前,这一次,换成是他含情的双眸,他淡淡说道:“陪本王一起跳。”
“啊?”慕容嫣诧异,什么叫做陪他一起跳?
“本王想看看究竟是什么舞能让两个陌生男女紧紧的依偎在一起难分难舍。”轩辕灏紧紧的扣住她逃避的腰际,用力的一扯,将她毫不避讳的拉进自己怀里,两颗心脏的地方毫无缝隙的靠近,只听,空气里,静静的流淌着什么莫名的情愫。
他的手有些不知所措的搭在她的纤纤细腰上,另一只手,相当蹩脚的抓住她的手,极力的模仿着那一舞的动作,只是,太过僵硬的后背彻底的暴露了他的紧张。
慕容嫣忍俊不禁的盯着显得很是别扭的身影,放开他的手,从衣袖里掏出她的‘爱疯舞’,打开音乐键:
——明明汹涌流淌过的爱
——怎会有躲不开的伤害
——狠了的心断情的爱
——却为何还会有期待
轩辕灏大惊失色的瞪着那个黑匣子里传出的音乐声,手,竟莫名的有些颤抖。
慕容嫣温柔的牵起他的手,另一只手拉住他的另一只手按在自己的腰际处,架势摆好,她轻微的扭动身子,随着音乐的响起,她带着他,一步一步旋转。
熟悉的旋律在耳边重复着,他与她四目对视,流光溢彩中,淡淡的气氛在那一首安静的音乐声下渐渐的浓烈。
他紧紧的抱着她,随着她的身影一步一步而去,耳边,是让人凝神安气的律动,脚下,是他与她共同进退的步骤;
——宁愿放弃一切,忘记时间
——简单一些,不再拒绝,发系同心结
——有太多想念缠绕指间
——太多誓言,不能兑现,舍不得走远
他低头气息从她蜿蜒而去的胸膛轻微的滑过,淡淡的体香带着淡淡的汗水萦绕在鼻息间;
她身上的味道很诱人,就如那曼妙的舞姿,看似简单的一笔带过,刹那间,定神细看之后,才发觉,如同汹涌澎湃的感觉袭上心头,很唯美的一副画卷,很让人痴迷的一种感觉,让人成瘾。
她双手缠绕在他的腰间,健硕的肌肉从薄薄的衣襟下缓缓传送到指尖,她抬头,碰巧的与他深情对视,脑袋里,回忆起了那一夜发生的事。
初来乍到,她误认为这是一场梦,一场充满情迷的一夜春梦。
——不是说好一起到白头
——也说过不会等太久
——就算真的不能有以后
——还是可以化作泪伴你流
——我们说好一起到白头
——固执着遥远的相守
——眼睁睁看着爱变成仇
——你是我最缠绵的伤口
他低眸,她抬首,再一次的眼神凝聚。
脚下,停止了舞动。
他的手从她的腰上松懈,缓慢的抚摸而上,轻微的轻触到她的下颔,再次的顺势而上,轻柔的滑过嘴角,很薄的一双唇,很精致的一张脸,很迷人的一双眼,很……
他低下头,凑到她的鼻息间,理智在这一刻,在汗水滑过脸颊的那一刻失去了,他毫无征兆的吻上了那张唇,唇上还带着充满汗水的味道,他第一次知道,原来女人的唇,是苦涩的。
慕容嫣不敢置信的瞪着双眼,她的视线处,是一望无际的黑夜,而身处之地,却在渐渐的恢复白昼的明亮,他在吻她?主动的吻了她?
唇上的味道还在持续,体内的空气正在慢慢的减少,精疲力竭下,她觉得他吻得更是狂妄,甚至,恨不得将她的灵魂从她的肉体里抽离而出。
“咳咳咳。”下一刻,慕容嫣不由自主的推开了这个一吻就失去理智的某人,大声喘气,大声咳嗽。
轩辕灏赫然醒悟,一手惊愕的捂住自己的唇,一脸茫然的盯着半跪在地上深呼吸的她。
“你想杀了我啊。”慕容嫣侧过头,两眼盯着面无表情的他。
轩辕灏故作镇定,淡笑道:“这两日好好准备一下,本王会让夏邑亲自教授你骑马,别到时候丢本王的脸。”
“你说这话是——”慕容嫣喜不自胜的从地上爬起,一把上前从身后抱住准备离开的他。
轩辕灏后背一挺,原本恢复平静的知觉又再次蠢蠢欲动,他扯开她的手。
“听说有熊,我想吃熊掌。”
从那一刻开始,轩辕灏对慕容嫣的认识便是建立在‘吃’这个字上,因为,她除了吃,还是吃。
所谓吃不完兜着走,大概就是从她身上流传出去的。
------题外话------
不要以为这是定情那一舞,还早着呢。
咱们女主矜持点好吗?也许她上辈子是饿死的。
‘爱疯舞’里的歌词摘自《流恋》吴奇隆和严艺丹演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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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最失败的徒弟
轩辕灏说到做到,第二天,天色未亮,睿王的贴身奴仆夏邑便早早的守候在门外。
玲珑满怀歉意的站在房前,不时瞅瞅屋子里熟睡过头的主子,昨晚上回来的太晚,都已经快到寅时了。
夏邑很有耐心,从头到尾,恭敬的站在房外,笑容从一开始就挂在脸上,从一而终的微笑着。
“好困,脑袋好晕,原来睡觉都这么累啊。”午时,某人大摇大摆的从屋子里出来,衣衫散披在肩头,脚下的鞋子有一只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从第一视觉来看,这个公主,仪态全无,从气质方面来看,这个王妃很是随便。
夏邑的第一映像是从这一刻开始,估计已经完全定型了。
“奴才夏邑,王爷派奴才教导王妃主子骑马,不知王妃主子打算从什么时候开始学着——”
“他真的——”慕容嫣低头看了看‘衣衫不整’的自己,着急的关上门,一分钟之后,容光焕发的站在众人前。
玲珑上前搀扶着她走下石阶。
“现在开始吧。”
如果时光可以倒流,慕容嫣这辈子都不想学骑马,这样就算自己爬不上马背也可以找理由说自己从未学过,只是今天——
“她学的怎么样了?”书房内,轩辕灏正筹划着计划,看见夏邑进来,顺口便问了。
夏邑摇摇头,叹口气,“她将会是奴才这辈子最后悔教授过的徒弟。”
“噗,有这么差劲吗?”轩辕戚随口问道。
夏邑无可奈何的长叹一声,“你有见过学了三天连马背都爬不上去的徒弟吗?”
众人哑然,她不是不会骑马,是连马背都爬不上?
“四爷,这一次您真的要带她去?”姜瑜恒面如土色,在他眼里,她纯粹就是一个负担。
“云景国太子也在随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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