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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马刀玉步摇-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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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随也不再理会他,火烧眉毛似的赶回元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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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寻常百姓家的女子被掳到贼山,许是吓得连话也说不出了。偏偏赵心玉不信这个邪,休说是到了贼山,就是在被掳去的路上,仍旧毫无顾忌地大喊大叫,倒不是希望那些不敢上前的百姓来救自己,只是她这性子是容不得旁的人激怒自己的,若真如此了,自己倒先痛骂一顿方是要做的事,也不论有用无用。
“你们这些混蛋!真真儿地听了我的话才好!若不然,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你们……”
骂得累了也不见贼寇们吐半个字,赵心玉真真的火儿了,拼命挣了几下,手居然还能在渔网中动上一动,便拔下头上的簪子来,隔着车帘往马尾根处狠狠一扎,马儿飞也似的冲了出去!
“你不要命了!”
骑在马上的一个小喽罗吓得不轻,拼命想勒住缰绳,无奈人单力薄根本无法控制,眼看马车就要撞到山岩上了。赵心玉可是不怕这些,心想着与其到寨中受辱,不如现在就一死了之的好!
就在她刚这样想了,还未来得及想一个人的时候,风老大就已经骑着马与她所乘的马车并行了。赵心玉刚想起来打他,却被对方从车里抓了出来放到肩上,打马回身。刚奔出几丈,那辆马车就重重地撞到山岩上,一时间人血马血横飞!
“再乱动一下老子强暴了你!”风老大恶狠狠地威胁着。
“贼寇!狗贼寇!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性子刚烈的赵心玉仍不停地骂着。
风老大冷笑道:“你可不能死。你若死了,我向忽必烈要银子还有什么用?不过,在我的天时山,有你求生不得欲死不能的!”
赵心玉已不知要再骂些什么,现在手脚也被控制无法动弹,想着自己身上还有些簪子等尖物,若是对方要对自己做什么,她就用这簪子结束自己的命!
“他若是在,会来救我罢……”
赵心玉想起了图那:不知为何,她就是想到这个远远的人,现在不能来救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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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义女被贼寇掳走,忽必烈可是不知晓这些,只当她出去玩了,自己便放心地在大帐中与众臣子们边饮酒边商讨战事。
“大汗!大事不好!”跟随急得忘了规矩,也不禀报,冲进大帐便跪下了,心都要从嗓子里跳出来。
“莫不是玉儿出事了?”
见只是跟随自行回来,忽必烈立刻预感到了什么,头上立时急出了汗,迫不及待地问。
跟随自知犯了大错,定是死罪难逃了,故此话也说得吞吞吐吐起来:“公主……公主她……”
“少啰嗦!”一直在帐外的赛罕一步跨了进来,眼睛瞪得如牛铃一般,“公主若是出了什么事,我就用你的脑袋做上马鞍!”
“公主被天时山上的贼寇掳去了!”
跟随反而镇静了些,说完这句话,佩刀已经出手架上了自己的脖子,立时鲜血飞溅。
“拖出去!”忽必烈急得乱了章法,“天葬!”
赛罕静了静,上前说道:“请大汗允许我带兵去救公主!”
“玉儿才成了我的女儿,如今她出了事情,难道我这个做义父的倒可以喝茶聊天么!”忽必烈边说边要穿戴战袍。
“大汗!”赛罕行礼道,“大汗对公主的慈爱感动长生天,但只恐这是调虎离山之计:大汗若是匆忙中离了元境,岂非是给他人可乘之机!中原有句话叫做‘杀鸡焉用牛刀’,区区几个贼寇,不劳大汗亲自出马!若真如此,也倒叫宋人笑我大元无人!”
听罢这番话,忽必烈确静了下来,抓住战袍的手也松开了,沉思了一会子,叹道:“好罢……”说着,双手将自己的镶金佩刀取下交与对方,“这刀与你,需要多少兵马只管从军中抽调:我已把身家性命都交与你了。”
话没说完,赛罕已笑着将那柄刀推了回去:“大汗只需将另一身家性命交与我便可。”
忽必烈笑了一下:“有多少人渴望得到这柄刀,你却不要,好生奇怪。”
“如此可以看出,大汗对公主的慈爱胜过这样的权利!”赛罕连忙趁热打铁,“谢大汗将公主交与我!”
“那么,送你精兵一千,”忽必烈说道,“至于玉儿是否交与你,还要看,你是不是茫茫草原上的一只雄鹰!”
“谢大汗!”赛罕喜不自胜,忙忙的去了。
其实,对于天时山的贼寇,赛罕至多也只是知道而已,从未和他们打过交道,倒不是因为惧怕,只是觉得自己虽然孤身一人,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好:自己一身本领,却落得与贼寇打交道,岂不可惜?不过这回却牵扯上了喜欢的女人,他自然要大显身手:那位远征将军不在,岂不是天赐良机?
“我到镇上去转转,你们隐在密林当中,看我放了烟花,你们便冲上山去。”
带领人马来到天时山附近,赛罕不再往前走了。安顿好人马后,独自来到【奇】附近的镇上。此时将【书】近傍晚,天还没有完【网】全黑下来,他想着等到深夜,山上的喽啰们酣酣入睡了,再去勘察地形。他的胆子也是大,竟不怕山上有什么机关暗道。
他现在只想着心上的人儿。
由于近了傍晚,街上有些摊子已经收了,小吃摊的生意却才好起来,各式各样的面馆粥铺都是人来人往。赛罕走近白天赵心玉被掳走的那家酒馆,发现门已经关了,想来是掌柜的怕再生什么事端,真就从此搬走了罢。
赛罕四处看了一番,也想寻个街边的小摊坐下,但恐天时山的人来了,在街上打将起来反而不好。故此又寻了一番,进了一家小店,在窗边坐下,自这里刚好能够看到天时山那在半山腰的若隐若现的大门。
“小二!一大碗牛肉拉面,多放牛肉多放辣椒少放油!一坛女儿红!再来一碟果子!”
要了这许多东西他也未必只是吃的,只是想着可以在这里多待上一会子,若天时山有什么响动,他也可最先知道。他真真儿地盼着快来些“响动”,也好早些儿救出人儿,到那时忽必烈放心自不必说,自己可是大大地安心了。
不一会,要的吃食都已上来,赛罕懒洋洋地斟了酒吃着,恨不能天快些黑下来,他好快些儿去山里看一看的。
他可是没白盼着,又过了一会,眼看着四个人从远处嘻嘻哈哈地走近了,看着身上的装束,应是天时山的几个小喽罗,又刚好进了这家店,还没坐下,就已经嚷嚷开了。
“蒙古人酿的马奶酒像是马尿一样,哪里比得上咱们的花雕!一会定要好生吃喝上一番才回去!”
“他们的酒是不好,不过话可不能全这么说,白天来的那个看着味道就不错。”
“哪里有咱们兄弟的份?还不是大哥先得了去了!”
“哎,我看大哥也无意吃她,——她不是什么忽必烈的女儿么……”
啪!
对方的话还未说完,赛罕就已听得气血上冲,紧紧攥着杯子的手竟将杯子捏了个粉碎!见几个小喽啰已经向这边看来,他微一皱眉,向着伙计大叫道:“小二!你们这女儿红怎地没有了么?竟掺水来消遣于我!”
店小二赶紧跑了过来,满脸堆笑:“客官,您这是怎么说的?那掺水的酒……”说着看了看四周,“都卖与蒙古人了!卖给咱们自己人的,那可都是上等的好酒。”
“你卖与我的便是掺了水的!”赛罕更是气愤,一把将店小二抓了起来,向上一提,狠狠地扔到地上,“快去换了好酒来!休要哄骗我!”
“是是是……”店小二想着他许是哪里来的醉汉,过来这里讨火的,想着赶快换了好酒打发他走了便是,便去酒窖换了好酒来。
赛罕吃着酒,眼睛仍不住地往几个小喽啰这边看,而几个人似乎说到了兴头上,粗俗之语也不断地冒了出来。
“公主在这些人的手里如何能保住性命!!”
气急之下,赛罕也顾不得许多了,站起来就要向几个人走去。不料刚走了两步,就见店门外有两个蒙古人打扮的人在向这里张望,似是要找座位坐下来吃饭。这两个人是一男一女,衣着虽然光鲜却有些灰尘,更与他们行头不符的是每个人的身后都有几匹上等的好马。几个小喽啰也看见了这些好马,立刻打起了主意,便不再说话,相互间用眼神交流着。
“都是走南闯北的人,进来吃杯酒歇歇脚罢!”赛罕招呼那一男一女道。
“多谢小兄弟,还是不必了罢……”
桑格又向里面看了看,觉得人员混杂不说,单是那几个小喽罗,就让他担心得很:自己手上的这些都是上等的战马,若是被他们劫了去,岂不是天大的损失!况且自己和妻子因接连走了几日,已是疲惫得很,断没有过多的精力理会这些了。
“还是走罢,”海日拉了拉丈夫的衣袖。
赛罕看出了二人的担心,干脆大步走上前来,拉住桑格的胳膊,笑道:“不过歇歇脚而已,还能有什么人打搅么?”
“……”
桑格看着他的眼睛,觉出这双眼睛调皮中带了些智慧,更不乏闯荡江湖的快意恩仇,竟有些像儿子图那!
“走罢,”桑格拿过妻子手里的马绳,一并交给店小二,“好生看管,”随后向赛罕一抱拳,“这位小兄弟,请了!”
“请,”赛罕向里面让着二人。
三个人坐到方才赛罕在的桌子旁,店小二忙又添了几个小菜及两副碗筷。在店中的几乎都是闯荡江湖多年的人,如何看不出端倪?赛罕定是看了几个天时山的小喽罗不顺眼,又恐直接动手动静太大,才将不相识的两个人让进来的,此番做法,一会必定有场好戏可看,众人便都渐渐停下不动,静待好戏上演。
几个小喽罗可是没注意到这些,眼睛只管盯住外面的几匹好马,又往赛罕这桌看了看,只待他不经意时,几个人再动手。
赛罕一边用余光瞟着几个人,一边与桑格和海日说话,先是给二人斟了酒,道:“乱世之中,二位带了这许多好马,不怕出什么事么?”
桑格笑道:“我虽是个马夫,手段还是有些的,——可比起我的儿子来还是差得远了。”
“那想必令郎定是个好汉。二位这些马是要送到哪里去?”
海日道:“是送与大汗做战马的。这些都是野马,驯服了可用了不少时日,平日若是养在马圈,难免遭人觊觎。这些都是养在野外的。”
赛罕像是想到什么似的,连忙问:“我只听说草原上有位驯服野马的能手桑格,他的儿子图那是大汗的得意大将。莫非阁下……”
桑格憨憨地一笑:“小兄弟过奖了。我不算什么,犬子也是胡乱闯闯而已。”
原来如此!
赛罕不禁细细地打量起两个人来:难怪图那会有雄图大志,纵然是他的爹娘都有这般的英侠豪气,也不枉他的“远征将军”之名了。
“小兄弟贵姓?”桑格端起酒碗来,“今日见面,也算缘分,我敬小兄弟一碗酒!”
赛罕想了一想,压低声音道:“二位的看中的未过门的儿媳可是宋廷郡主赵心玉?现在已经是大元的公主了。”
海日一愣:“你如何知道?大汗尚未指婚,只是相关的人知晓而已。”
“公主被天时山的喽罗掳走,现在生死未卜……”
桑格和海日心里顿时一震,刚想发作,却见对面桌子的几个小喽罗已经站起来向外走去,想是要对马匹下手了。
继续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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