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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凤凰难嫁-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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绍云铮一手牵马,与李笑止并肩前行,却是一句话都不说。
良久,绍云铮终于开口,道:“我以为你追出来,是有话要跟我说。”
李笑止轻轻一笑,脸上看不出有任何情绪,“我追出来是因为我觉得,你可能有话想要跟我单独说。”
听了这话,绍云铮便也跟着笑了:
“你总是这样,自以为事。就算做错了,也觉得是为了别人好……罢了,我与你没什么好聊的,先走一步!”
说罢,绍云铮跨上马背就要离开,李笑止却一声将他拦下:
“云铮!你……是不是还在恨我?”
绍云铮调转马头,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道:
“恨你?呵,怎么会恨你。我与韩三和叶锦一样,就算你做错了什么,我们也会第一时间站出来维护你。我们所有的人,包括赵九儿都不曾恨过你,只是你呢?简简单单一句之前是你做的不妥就完了么?你对我们三人有什么做的不妥的地方,真正不妥的人是赵九儿!”
冷风将绍云铮的话卷入李笑止的耳里,他沉默片刻,道:“她的事我会处理好……与你无干,不用你为她出头。”
绍云铮盯着他的眼睛,“是你欺负了她,辜负了她,但你可以找各种理由安慰你自己,不用良心不安,可是我不能……我喜欢赵九儿,所以,不准你再为了任何人去伤害她。”
说罢,绍云铮策马而去,留得李笑止一人在原地。
他看着绍云铮飞逝的身影,苦笑一声,任耳前发丝在眼前飞扬。
云铮,谢谢。
谢谢你喜欢她……
一阵风过,细细小小的雪粒缓缓飘下,随风在空中飞舞。
冒着小雪,绍云铮回到了兵马司时,韩司乔正在煮姜茶。
她伸手接过他的披风,抖了抖上面的雪粒,道:“刚刚赵大人派人来请你去刑部大牢一堂,说乱党的案子有眉目了,你不在,就让宋监察先去了。”
“宋监察?为什么让他去?”绍云铮不解,宋晓原本是地方文官,对王城事务也不太熟悉,这次随军进京还是他举荐的。
韩司乔也想不通,“刑部的人说,是赵沈言亲口说的,请你和宋监察一起过去。我说你还没回来,他们就让宋监察先去了。”
“赵沈言也不知道在搞什么鬼。”
绍云铮坐到案前,拿起上午看到一半的卷宗接着看。一边看,一边道:
“之前还每日与我们通报一次案情,后来去了一次上阳坡,就开始神神秘秘的,你只有主动问,他才肯告诉你只言片语。这几天倒好了,我派人去问他也不肯说。只叫我等消息……唉,我都把我的绍家军送到他跟前叫他查了,他有什么可跟我避讳的。”
韩司乔轻轻一笑,道:
“他应该是怕你心太软,万一查到什么紧要人物的头上,你舍不得放人。”
绍云铮不以为意,“舍不得……司乔,今日我便将话放在这儿,他赵沈言若是证据确凿,不管是什么紧要的人物,我一定亲手把他押送到刑部大牢。”
他说的太过轻松,太过不以为然,倒让韩司乔有些发怔。
“……要是,那个人是我呢?”
“什么人是你?”绍云铮没有反应过来。
韩司乔将煮好的姜茶倒进茶壶,笑了笑道:“没什么,我瞎说的,你不要在意。”
“司乔,你和乱党……没有关系,是不是?!”
绍云铮的声音突然变的很冷,一脸严肃,深深皱着的眉头显示着他在生气。但只有韩司乔知道,他是在担心,担心自己会背叛他。不由得,她有些后悔刚刚那个不分轻重的玩笑。
“云铮你放心,我韩司乔对天发誓,我与新州乱党没有一分一毫的关系。”
她直视着他的目光,郑重起誓。
云铮,那次的叛乱你我都是受害人。被视为手足的人所被背叛,那种痛抽筋拔髓,痛彻心扉。司乔见过你独自一人舔舐伤口的模样,怎么会忍心让你再经历一次同样的折磨。
绍云铮见她说的那么坚定,脸上的冰冷稍稍融化了一些,埋下头接着看卷宗,嘴里默默道了一句:
“以后不要再开这种玩笑。”
看到他心里如此在乎自己,韩司乔咬了咬下唇,暗自欢喜着。
“将军——”
门外有人来报,韩司乔出声让人进来。
“将军,赵大人派人来请您去刑部大牢一趟,说是有要是相商。”
绍云铮见赵沈言叫得这么急,心里一沉,便叫韩司乔取他的披风来。
“怎么这么急,往日都是我们这边三催四请,今日到轮到了他们。”
绍云铮听她不乐意,一把将披风扯过来,道:“自然是有事才催着去的,你留在这儿,有什么事等我回来再说!”
“喝杯姜茶暖一暖身体吧,我刚泡好的。”韩司乔急急道。
“啰嗦。”
绍云铮笑了她一句,摆了摆手,头也不回的走了。
韩司乔无奈的摇了摇头,将原本要给绍云铮的姜茶灌倒了自己的肚子里。
绍云铮的案上堆满了绍家军几个月来在王城调配驻守情况的卷宗,横七竖八的,看起来杂乱极了。韩司乔看不过,反正现在也没有什么大事,她便埋头帮他打理了起来。
不知收拾了多久,门外突然又传来一声急报,这次还没等她叫,那人就闯了进来。
“韩副将,不好了!”
“怎么了,你慢慢说。”韩司乔捧着卷宗,看着他道。
“宋监察被刑部的赵大人扣在了大牢里,而且一口咬定宋监察就是乱党的内应。将军与赵大人争辩未果,大闹了刑部大牢!”
哗啦啦一声,韩司乔手中的卷宗掉了一地。
作者有话要说:
、(山上)她的故事
“进来啊。”
慧净看着还在门外的赵九儿,冲她招手。
赵九儿看着眼前这间单薄的瓦房,迟疑一阵,还是走了进去。
“赵施主请坐吧。”
慧净帮她搬来一条木椅,然后又转身去忙着煮水。赵九儿本无意前来拜访,心中只想解开疑惑,故而看着慧净为她忙来忙去,便有些不好意思。
“慧净师父,您不要忙了,我只想跟您问些事情,问完我就回去了。”
慧净听到这话,神色一黯,但转过身去看着赵九儿的时候,脸上还是那般微笑。
“赵施主想问什么?”
赵九儿看着她道:“还是刚刚我问您的那几个问题。师父是怎么知道我姓赵的,还有……您之前是不是见过我?”
慧净轻轻摇了摇头,道:
“贫尼和施主从未见过面,只是有缘听过施主的名号,以及,见过一张施主的画像。”
赵九儿一愣,“我的画像……慧净师父在哪儿看到的?”
慧净冲她笑了笑,也不回答,只是道:
“我听到水快沸了,赵施主留下来喝杯茶可好?”
赵九儿见她如此态度,只好点头答应。慧净便起身去泡茶,不过两颗茶粒放入壶中,整个屋子便瞬间香气四溢。
这般冲荡的清香……赵九儿越想越觉不对,这明明是绿螺的味道,她只喝过一次,还是二哥泡给她的。二哥说王城根本买不到绿螺茶,他那小小的一罐也是费了好大功夫才弄来的。
但是,常年身居山林的慧净竟然会有绿螺!
“赵施主,这是绿螺茶。”慧净将泡好的茶给赵九儿端来。
赵九儿接过茶,却没有喝,只是看着慧净道:
“我知道这是绿螺,是罗峰山独有的茶种。我只喝过一次,是家中兄长从罗峰山带来的,这次再喝到它,还是沾了慧净师父的光。”
慧净知道赵九儿话中有话,也不隐瞒:“这茶,是家中有人捎给我的。”
家中?!
赵九儿惊讶于她的用词,一入佛门六根清净,怎么慧净还能这么熟络的提起红尘俗世。
看出了赵九儿毫不遮掩的诧异,慧净轻轻品了一口茶,道:
“赵施主不必吃惊,贫尼之所以不住在山门之中,也是因为俗缘未了。而且关于赵施主的事,贫尼也是从家人那里听来的。”
慧净之前是说过她也是王城人氏,而且能喝到绿螺如此珍贵的茶,看来她不是普通的官宦人家出身。
“师父家住何处,不知家中是否有与九儿相识的人?”
慧净静静的看了她一眼,这一眼,有慈爱,有关切,还有莫名的伤神,赵九儿不禁屏气凝神,认真起来。
“赵施主一边喝茶,一边听贫尼讲个故事吧。”
赵九儿道了声好。慧净微微一笑,随着思绪陷入回忆之中,眼神也渐渐恍惚起来。
“从前有一个小女孩,她本来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父亲是当地的父母官,深受百姓爱戴,母亲花容月貌,是当地出名的美人。”
赵九儿看着慧净的样貌,虽然年华老去,但眉眼间依稀能辨出当年美艳的样子。
“她是父母亲的第二个孩子,上面还有一位兄长,兄妹情深,人人称羡。”
说到这里,慧净的眼睛里有着明亮的光,赵九儿知道,她是在讲她自己的故事。
“但是好景不长,父亲因为秉公断案,拘押了一位公侯家的远亲,便被那家人怀恨在心,捏造了父亲贪赃枉法的罪证,一路押进了刑部大牢。母亲带着一双儿女赶赴王城,受尽驱赶和折磨,终于将父亲被诬陷的证据交予了当时的主审官,原以为能求得平反,谁知当晚,便传来父亲畏罪自杀,惨死狱中的消息。母亲不服,私闯了刑部大堂,被官差抓了进去,便再也没有出来……”
看着赵九儿一脸无法接受的神情,慧净反倒冲她安慰的笑了笑,道:
“施主的茶凉了,贫尼再帮你换一杯。”
手上的茶杯被拿走,赵九儿才回过神来。
“那,那她的一双儿女呢?”她知道那个小女孩多半就是慧净,但那个男孩呢?
慧净将热茶重新递到赵九儿的手上,道:
“一双儿女自然就留在了王城,在仇人的眼皮子底下艰难的活了下来。”
赵九儿看到慧净提到仇人二字时,眼睛闪过一丝怨恨,果然,如此深仇大恨,就算她半生修佛也无法释怀吧。
“那后来呢?他们有没有……为父母平反?”
赵九儿本来想说复仇,可又觉得这两个字对一个出家人来说太过沉重,便临时换成了平反。谁知慧净一听,便轻轻笑出了声:
“赵施主不必这般小心谨慎,贫尼当故事来说,施主也当故事来听就好。”
呷一口茶,慧净接着说了下去:
“后来,兄妹俩长大成人。哥哥给一家酒楼当了伙计,一次与仇人的偶遇,他想要报仇却失手被擒,当场毙命。那家酒楼还因为见了血,原本的店家嫌不吉利,便将房子还有那块地低价卖了出去。”
“那个妹妹呢?”
“那时的她,失去了相依为命的兄长,一心想着玉石俱焚,便将自己卖给了三七巷的斜云馆,在那里……”说到这里,慧净一直漫不经心的脸上,出现了一丝认真,“在那里,她碰上了一个人。”
“是仇人么?”
慧净暖暖一笑,轻摇头道:“他怎么会是仇人。”
他就像一束光,在她永夜的生命里突然出现,就那么不偏不倚的照向了她。
赵九儿看着慧净的神情不觉弯起了嘴角,看来,是恋人了。
“他说他是公门中人,还答应帮她翻案,但当她问能不能一命抵一命时,他却犹豫了。”
赵九儿似乎预感到了什么,出声道:“一命抵一命,那就是三条人命了。”
“是啊。”
慧净轻叹一声,道:“刑部尚书郭新,他的妻子韩氏,还有他俩的独子,一夜之间死了个干净。而她这个刚入门的小妾被当成重要嫌犯,押进了大牢。”
“她被救了,是么?”
慧净抬眼凝视着赵九儿,好一会儿才回道:
“他说,一命抵一命正好够了,如果她死了,那多余出来的这条命便没人偿还了。”
这话,慧净说的时候眼里充满了温柔,赵九儿心中有些动容,便笑着道:
“他说这种话,还真不像个公门中人。”
“施主倒是说对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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