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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占-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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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渐渐适应了这里的生活。

这座城市的中国人很多,比想象的还多。

飞机还未降落,已经能看见中文的欢迎标志。

唐人街更是小型中国城市,凡是想得到的东西,基本都有得卖。

有几家餐馆的菜式也相当地道。

银行,邮局,超市……到处都有会说中文的工作人员。

在我们到加拿大之前,海涛已经细心的帮我们雇佣好华人的会计师和私人医生。

我开始相信,在这里即便一句英文都不说,一样可以自由生活。

甚至,在唐人街里,粤语比英语还要更重要些。

我们住的地方虽不在唐人街附近,生活倒也方便。

我喜欢这个社区。

家家户户的院子里都有大片【奇】修剪整齐的草坪,空气清新到会令人【书】不自觉深呼吸,抬头就看得见蓝【网】到惊人的天空,阳光纯净通透、毫无心机。

一切都里所应当的安静祥和。

散步时会遇到热情的白人,微笑着同我们打招呼,像久已熟识的朋友般自然亲切。

有时也会遇到亚洲人。

结识一个中国人邻居之后,就扯出一个错综复杂的华人圈子。

太太团,留学生,新移民,老移民,同乡会,教友会,因是新面孔,格外受人注意。

中国人多的地方,尤其是有钱有闲的女人多的地方,绝少不了的,就是八卦。

有人开始打听我的身份。

很明显我和此地的“留守”太太不同,虽然都是独自带着孩子守着空屋,我却从来不谈老公的事。

她们每每问我“你先生什么时候过来”,我只笑笑摇头回答:“他不来的。”

并非我故弄玄虚,我只是不想面对她们的唏嘘感慨。

而且,不知为何,虽然明知道不可能,可我始终觉得他就在我身边。

我不是迷信的人,但有些事真的说不清。

特别是最近这段时间,有种异样的感觉一直很强烈。

某个瞬间,在某个角落,某次无意间的一瞥,有个模糊身影,真的很像他。

我想应该是我看错,那可能只是某个相像的男人。

可是,又怎么解释,那种熟悉的感觉?

那绝不会是来自陌生人。

我开始怀疑,难道是我心理出问题?

幸好这种感觉只持续了几天,过后便渐渐消失。

我在松了口气的同时,却又觉得有些失望。

其实我内心多少期盼,哪怕是幻觉,能感觉到他在周遭也是好的。

最初的新鲜感已经过去,空虚悄然袭来。

每一天都和前一天相似,每一夜都与前一夜雷同。

日子的确过的平静,只是这平静留给我大片空白,不知该如何填补。

我知道自己还远没有痊愈,有时只是午睡那一会儿时间,竟然也会在梦中哭得撕心裂肺,心疼的受不了才醒来,摸摸眼角却没有眼泪。

于是,我更加害怕独处,开始努力给自己安排事情做,把日程表排得满满。

去ESL上英语课,一个班上起码一半是华人。

英语还没练好,南腔北调的中国方言倒已能听懂。

有人带我去华人教会,分帮结伙让人头疼。

反倒是社区附近的洋人教会,一视同仁。

我本来没有宗教信仰,起初只是为了打发时间才去教会,后来养成习惯,即便只是为了多接触人群,也是件有益的事。

点点很快便和洋人小孩玩在一起,她这张中国娃娃的脸孔很受欢迎,连我也因此结识不少人。

不过,同老外打交道也仅限于见了面打打招呼、谈谈天气之类的客套话,交朋友,还远谈不上。

能算得上是朋友的,说来只有梁家父子俩。

梁栋是老移民。

十几年前从内地留学出来,在这边一口气拿了硕士博士几个学位,结婚生子,定居下来。

可惜的是,梁太太在五年前过世,只留下一个独生儿子,梁修。

梁修是地道加国公民,英语才是他的母语,长相也似外国小孩,连头发眼珠颜色都比在中国长大的点点浅上许多。

我们在教会相遇,因都是中国人,便攀谈了几句,竟发现我们住在同一社区,相隔不过几栋房子。

于是,渐渐熟识起来。

梁栋为人和气,又不会过多问及别人的私事,和他交谈往往轻松愉快。

同时,他也不乏热心,对我这个新移民,真的帮助很多。

梁修和点点同岁,平时一副坏坏拽拽的样子,对谁都爱答不理,偏喜欢跟点点说话。

一个中文很蹩脚,一个英文不利落,却能说到一起。

“梁修,你中文说的真的很差啊!”点点扶着额头,无可奈何地对梁修说。

我在一旁看他们聊天,只见梁修满不在乎地说:“是么?”

点点很认真的告诉他:“相信我,真的很差。”

“你的英文也很差。”梁修的发音不准,词汇贫乏,却一针见血。

点点的小嘴撅起来,扭头走开。

梁修脸上一阵尴尬,还是紧跟上去,小心说:“那以后你教我中文,我教你英文,怎么样?”

他的建议不错,点点想想也同意,不再赌气,一会儿又和他说笑起来。

“梁修平时很少讲中文的,只有和你家点点一起才肯讲。”梁栋走近,也听到两个孩子的对话。

我笑道:“这样挺好,本来我还怕点点英文跟不上。现在他们互相学习,你也不用担心将来梁修说不好中文了。”

梁栋在我身边坐下,看着梁修摇头道:“其实梁修基本都听得懂,就是不肯说。他小时候,他妈妈一直教他中文的。后来我一个人带他,就顾不上这事。等到发现的时候,他已经说不好中文了。越是说不好,越是不肯说,是我疏忽了。”

其实他又要工作,又要顾家,能把梁修带成这样已经算不错。

“没有语言环境,是会这样的。”我开解他。

梁栋点头:“环境是有很大影响。其实你现在担心点点英文跟不上,也许用不了多久就会反过来担心她忘记中文。”

我笑:“但愿不要有那一天。”

梁栋向我建议:“下星期我送梁修去参加华人童子军,你家点点要不要一起?”

“童子军?”我不太懂:“会不会太辛苦?”

于是,梁栋向我解释了一番。

听上去不错,去接触自然,总比陪我闷在家里好得多。

“那让点点一起去吧。”我答应。

在梁栋帮助下,点点和梁修一起加入华人童子军。

第一次活动回来,便很开心地讲着学到的东西。

我被她神气活现的样子逗笑,看来她已经逐渐摆脱失去父亲的阴影。

可惜,我还是不能。

尽管我已经给自己找了很多事情做,但也仅限于白天的忙碌,到了晚上,我仍然很难入眠。

即便睡着,也是极浅的状态。

莫名就会醒来,非常清醒。

我数着手指计算,他已经离开我的日子,却无法计算,这样的焦灼还有多久。

没想到,在这样遥远陌生的地方,在完全隔离过去回忆的地方,我还会时时想起他来。

每个夜,每个清晨,每次打开门,我都会幻想他出现在那儿。

最初,我刻意抑制,每次他的形象跳入脑海的时候,我都立刻站起来去找事情做。

同时,却又矛盾的感到害怕,这样狠狠的压制,会不会有一天终忘记他的样子?

可事实证明,思念只会越来越强烈。

这便是人生吧!

还好有点点。

敏感的她每每看到我的情绪变化,便会讲些学校里的事情,逗我开心。

有时候会故意大讲梁修的坏话,说他如何傲慢,不像其他朋友对她那么殷勤。

我偷笑,其实梁修待她已经极好,点点还常常刁难他。

我让她不可欺负梁修,她张大眼睛说:“我欺负他?是他欺负我还差不多!”

然后一连串数落梁修种种劣行。

可我听在耳里,明明都是梁修在迁就她。

这可真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说来梁修也是个可怜的孩子,用他的话说,已经不记得妈妈的长相。

我听他这样讲,难免爱心泛滥。

有时会做些好吃的,让点点喊他来一起吃。

若是梁栋加班,我也主动邀请梁修过来。

梁栋过意不去,我让他别客气。

他说要请我吃饭,我却一直找各种理由拒绝。

我只是可怜梁修,不想做其他引起误会的事。

梁栋是聪明人,立刻明白。

他从不纠缠,只偶尔找机会回谢我,比如,来接梁修的时候,帮我换换灯泡,修好松动的门锁之类。

我们之间的互动也仅限于此。

时光飞逝。

与我们的家乡不同,这里的春季温暖妩媚,晴朗宜人。

换上单衣的时候,点点和梁修要去参加童子军的露营了。

因为我的车正在检修,我便搭梁栋的车,送点点去参加活动。

出发前有个简短仪式。

看着点点站在队伍里,我发现她好像长高了些。

要是孙皓志看到点点穿着制服,一本正经的样子,会很骄傲吧……

我偷捏手臂,让自己不要乱想。

点点登上大巴车,在车里向我挥手。

车子缓缓开远,我忽然不知道下面该去做什么。

这还是到加拿大以后,第一次只剩我一个人。

我仍搭梁栋的车回去。

路过西区的时候,他又一次向我发出邀请:“这里有家餐厅不错,我请你。”

“不用了吧。”我一时没找到借口。

梁栋笑道:“总得给我个机会谢谢你。不然,我都不好跟梁修交待……”

他已经将车子减速,靠到路边。

这的确是家很好的餐厅。

通透的落地玻璃窗外是辽阔海景,婉转琴声低声鸣奏,菜式精致可口,的确对得起菜单上的标价。

我们边吃边聊,话题大多关于孩子的教育问题。

他说,将来打算送梁修回国进修中文,我笑道,这可真是怪圈,多少人想尽办法让孩子出国读书。

梁栋留下小费,邀我到海滩散步。

他向我解释,如今形势不同,洋人学了中文去开拓中国市场的尚且大有人在,身为华裔怎能反倒丢了这个优势。

我知道他说的不错,不过这些事,我没考虑过。

这里的平静,对我来说,比什么都可贵。

天晚了。

梁栋送我回家。

下车的时候,他叫住我:“有件东西送你。”

我见他神色有点不对,暗叫不好。

果然,他下车打开后备箱,捧出一大束玫瑰来。

我不知道我脸上是惊讶错愕比较多,还是尴尬为难比较多,总之梁栋已经连连摆手,叫我别误会。

“我记得你说开过花店,一定是喜欢花的……真的,我只是不知道送什么好……”

我意识到自己太过失礼,忙补了一个笑容,把玫瑰接过来:“谢谢你。”

国外的水土不同,养的这玫瑰也格外粗壮,花朵硕大饱满,连刺都又尖又长。

我紧张着,一个不小心扎破手指。

“呀!”鲜血流出来。

梁栋看见,忙连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又不是他刺的,我却和他讲:“没关系。”

不知怎么搞的,我的手跑到他手里,而他已经掏出手帕,裹住我流血的手指。

没有风的夜晚,月光明亮。

哪来的阴影,落在我们身旁?

“你们在干什么?!”

四十八 永远

“你们在干什么?!”

这声音无比熟悉。

我不敢相信,登时呆立在那儿。

直到梁栋退了半步,侧过身,我才看见他身后的那个高大身形。

心脏狂跳起来,毫无章法。

我几乎要失声尖叫,却怕发出声音惊醒自己,发现一切只是一场梦。

他向前迈了一步,把手搭在梁栋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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