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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安,蜗牛小姐-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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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风有些担心,因为最近这种现象越发严重了,说她是神经衰弱吧,可到晚上一拉灯就马上入睡,然后照常做X梦。不过那梦境一天比一天真实,一晚比一晚限制级。情况严重到她晨起浑身酸软没力气,懒懒地不想动。因为太过于精神紧张的缘故,她甚至开始掉头发。“虽说是做梦吧,可也太真实了!”她紧张得拽着对方的衣袖,“我肯定是招惹了脏东西,肯定的!”
2301的女主人边听边笑,那笑容得扭曲又诡异,还有些欲言又止。不过她还是很好心地表示有空陪她去庙里求只平安符,祈佑家宅太平,人身安全。季风感激涕零地拉着她的手刚要道谢,井言阴恻恻的声音就在后头响起,催促她快点回家。
“我饿了,要吃饭。”
这只山猫最近快变成饭桶猫了,越来越能吃。
、夜奔?不,是潜袭!
他开始着急了。
眼瞅着日子一天天地溜过去,天气由凉转冷再由冷转凉,而这只神经慢的蜗牛却是死活捂不热。这一晚一晚地熬着,对她来说不过是神经衰弱掉几根毛,对于他可是莫大的折磨。多鲜嫩的一块肉叼在嘴里,只能嗅嗅最多舔舔,可却没办法咬下那一口,这也太伤身了。
而她居然敢说他越来越能吃,口口声声叫他猫饭桶或是饭桶猫。说他能吃是吧,他索性就豁出去把她给吃了。只是静夜先前给的神仙香前几天就已经用完,男人婆说这种缺德东西她再没有了。不过,她知道有个人手里可能有会有这类缺德货,她可以帮他打听一下。
井言有些郁闷,一方面他不确定用这种方式把蜗牛吃掉是否正确,另一方面他也顾虑吃掉以后他们要如何相处。以蜗牛的性格,她是会埋头认命呢还是一反常态的暴走。这般的纠结一直持续到了有人送缺德货上门为止,当门开的那一刹那,他头一次有了想刨地洞潜走的想法。
“静夜说你需要这个。”单衍修一手提着个黑胶袋子一手往他的方向伸过来,“份量足够了。”
他竟然窘迫起来,“你……没必要专程送来吧。”相较于他的尴尬,单衍修的表情却是再自然不过,“不是专程,是买菜回来顺道,捎带手。”
“……”
这货今晚是非用不可了,不用对不起他这张变形的脸!
季风这阵子顿觉身心舒畅,因为自从由庙里求来平安符后便再没有扰人的梦境出现,连身上莫名奇妙长出的红疹子也渐渐变淡至不见。所以说鬼神之说,宁信其有啊!蜗牛美美地洗了个澡,吹完头发便很惬意地回房睡觉了。
睡意朦胧间,她觉察到像是有人进来。来人身上有股熟悉的青草气息,她顿觉心安,“……言,帮我把门关上。”
他低低地应了一声后便将手里的香碟放低,这次的香雾比起先前的还要淡。可香味却丝毫不逊,连他闻着都有些心旌动荡。
她的身体软软地嵌在床单上,长长的头发披散开来。她睡得随意自然,肩膀微微拱起,锁骨上深深的两个凹陷。他屈膝半跪上床,慢慢地伏低身体,如往常一般在她起伏的曲线上轻捻慢嗅。他的手指轻车熟路地解开她的睡衣扣子,略有些起球的棉质睡衣刷一下地被扔到地上。他眯起眼睛,仔细端详着她身上新添的避邪物件。
那是一个红红的小袋子,上面好像还画了类似于咒语之类的符号。这个符袋眼下正深深地嵌在她柔软的乳隙间,很是碍眼。他极不满地伸出尾指将系着符袋的丝线勾出,符袋被挑出来的时候还因为惯性的关系弹在她乳上,微微颤动了两下。他的喉间顿时升起一股燥热,手便有些发抖。轻巧地取下那个符袋再狠狠地把它捏扁,甩手扔到一边去。
她睡得很熟,嘴角边还带着丝满足的笑容。这种笑容让他有了罪恶感,但相较于他处心积虑这么久要得到的,这份罪恶感又很快消失不见。
他喜欢替她宽衣解带。对于男人来说,为心爱的女人脱衣服是件非常享受的事情。虽然目的都是一样,但享有的过程却不尽相同。这些日子以来,他做这件事做得相当熟练,几乎是可以闭着眼睛完成。不过今晚却有些问题,因为蜗牛换了件新的内衣,搭扣卡得很紧。手指沿着薄蕾丝的边沿往后深探,拔动几下便将顽固的搭扣撬开来。
胸前的束缚被解开,她深深地喘了口气,很舒服地翻了个身继续熟睡。
他扳过她的身体深吻着,用尖利的虎牙轻拖慢拽着她柔软的舌,含在唇间轻轻地吮着。直到她开始吃痛,身体略略有些发抖。他的动作再不若平常般温柔,而是带上了危险的攻击性。像是一往无前的勇士,无人能阻挡。
他的吻由她雪白的颈绵延滑下,最后落在她柔软的腹上。他几乎将半张脸没于其间,深深地呼吸。那是女性的丰饶之地,充满了一切所能想象的美好与温暖。他的舌充满挑逗意味地勾勒着她的肚脐,时不时用鼻尖轻轻地拱着。这种火热的挑撩很快就让她有了反应,手指开始不自觉地绞扭起床单。他的吻继续往下盘延,由那片柔密的丰润边缘滑过,留下一道浅粉色的痕迹。
他双手抄在她脑后,牢牢地将她的上半身锢住。吻密密地落在她的耳后,脐下火热的皮肤贴熨着她微凉的股间,略有些急躁地轻蹭缓磨着。这么多个夜晚经历过来,她身上最易撩拔动情的地方他闭着眼也能摸出来。而她从来也都是柔顺听话地任由摆布,可却是在今晚这个关键时刻她却抗拒地扭动起来。眼睛依然是闭着的,但被他用腕力托承的颈部却开始左右摆动着,喉间亦发出‘嚯嚯’的声响。此时两个人之间片缕不着,属于一擦枪就马上走火的境地。他原本是想再与她温存一阵,等做足水磨的功夫再成其好事。但眼下这情况,恐怕容不得再有迟疑。
他低头咬住她的脣瓣,紧接着背脊拱起一道令人心惊的弧度,犹如一张拉满的猛弓。她几乎是在在他咬住自己的那刻便醒了过来。而看着自己的脸清楚倒映在她的瞳仁里时,他差点心软。但是到了这一步却绝不能再犹豫了,只能狠狠心挺腰提胯深深地没入她的身体。
她的尖叫立刻在他耳边炸开来,紧接着便开始张牙舞爪。井言顾得了下面便顾不了上面,脸上很快就多了几道血痕。但他毕竟气力过人,很快便把她挥舞的爪子给捏住,紧紧地扭在上方。他汗湿的额抵住她的,狠狠地喘气。老实说,这两只都是缺少经验的雏。虽然井言利用神仙香占了她不少便宜,但所有的经验仅止于前戏,到了这个时候他那点可怜的经验就再派不上用场,只能凭本能行事。而季风现在这种状态又怎么能让他随心如愿,哪怕井言软言软语地哄着,各般地伏低做小她还是半点不领情。
这两只初开荤的雏很快就在床上扭打起来。
不必说,这场扭打季风必定是吃亏的。不管是力量还是先机,她都没有,很快又重回被压迫的状态。他也学乖了,再不浪费时间费唇舌说尽好话,只是沉默着身体力行。
她痛得要命,他也不好过——这便是前戏没做足的下场,该遭报应!
可是好不容易才咬到这块鲜肉,哪怕是痛死他也绝不松口。
他低下头,在她颈侧轻咬起来。哪怕她扭着身子抗拒,他还是攒着耐心轻稔慢吮,细细地勾划着幼滑的曲线。他的耐心很快便得到了回报,她僵硬的身体开始变得柔软而湿润,连呼吸都变得混浊而暧昧。他额上满满是汗,眼半闭着身体微微发颤,却依然凭着本能寻找她的唇,重重地吻下。
不知何时起,房间里充满了令人脸红心跳的香麝气息。那股气味入骨附髓一般地纠缠着他们,如梦似魇。神经像是被麻醉了一般,人便有些迷糊起来。井言恍恍惚惚地想起单衍修送来东西时嘴角的那抹笑,还有那句“份量足够了。”
单衍修这个缺大德的,竟然把他也算计进去了!
他的愤怒还来不及拢聚便被耳上温滑软绵的触感给化了去,她的双手攀在他颈上,指尖在他的耳垂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拔动着。他不是傻的,当然知道她有这种反应是因为什么。可他还是被这股巨大的幸福感给冲击到了,人就有些头晕目眩。
或许,或许这香还是很不错的吧。
他有些意乱情迷地想着,越发卖力地动作起来。他用的是最传统的姿势,半点不花哨可十足好用。再加上他年轻、精力旺盛又充满探知欲,是以哪怕她已经足够湿润,却依然不好受。他索性放慢了动作,密密地贴合她缓缓揉动。双股有节奏地起伏,找准角度任由她慢慢地将自己完全吞噬。
幽暗的房间里觅不到半点光线,只有沉重的喘息声交叠在一起,隐约间还混合着肢体碰撞所发出的声响。过了一会儿,她的喉间发出一串柔弱的颤音,攀附在他身上的胳膊开始不自觉地颤抖起来,可指尖却死死地嵌陷进他结实有力的肌肉里,留下深刻的印记。
的绞杀袭来时,他只觉得眼前一黑,立刻便有些把持不住。可盼望了许久的盛宴,他绝对不允许这么匆忙就交代了。 待她平静下来的时候,他双手并拢在她身后将她抄起,双腿略一用力便跪坐了起来。(对于一只幼雏来说,他很会选择姿势了。这种位置不但易操控深浅,还方便观察对方表情,随机应变。_|||)
这种姿势恰好让她的脸正对着他的,此时她早已是入臻化境,云里雾里的分不清楚了。那支香的前奏醉人,后调却极为凶猛霸道。连井言都不太吃受得住,何况她这支呆头呆脑的棒槌?
在迷醉间,她竟然微微地笑起来。垂下的双手抬起抚上他汗湿的额,再一路滑没到他的胸骨,轻轻地打起圈来。他被她的行动给惊出一身的冷汗,但很快又被她柔软的手指给挑撩起了渴望。她的手指从他的腹间滑落下去,勾勾缠缠地绕过他劲瘦的腰身再一路往上划去。钝钝的指甲刮过的地方留下一道道浅白色的痕迹,最后没入他发间。
她的手腕贴着他的颈项,软软地纠缠住。她细白的腿屈跪于他之上,交叉出一个再妖娆不过的诱人线条。他从不知道她脸上会浮现这般娇媚的表情,他更料想不到的是,当她细软的腰身开始缓慢动作起来时,他会如何地欲生欲死。
进则天堂,退则地狱。百练钢也抵不过绕指柔,他便是在她温柔而绵密的绞杀中一遍一遍地死去活来。他的手紧紧地握住她的腰,想要卡住不再让她作怪。可她却像是早有预谋,主动凑过唇吻住他,学着他开始那样拖磨慢吮,啜得他吃受不住地颤抖起来。
大颗的汗珠从额前滑落,他的脸上近乎是痛苦的表情。可仔细看,却又蕴含着无上的狂喜。他以前真小瞧她了,她怎么会是又呆又傻呢?她分明就是个无师自通的天才。
这小闷!
她伸出手按住他的肩膀,轻轻地将他按倒。她的吻轻轻地浮点在他半开半合的唇上,一路滑下到他下凹的喉咙、起伏不定的胸膛和结实的小腹。他几乎失去了所有反抗的力量,摊开手脚呈出一个非常顺从的姿势任由她摆布。当她的气息在他腹下盘桓旋绕时,他的脑袋无法克制地左右摇摆起来,喉间竟然发出可算得上娇媚的哼吟声。他的眼睛早已失去了最初的明亮透澈,变得涣散无神。这是一个男人最脆弱的时候,也是他完全臣服的时候。
她的双手攀回他的颈侧,手指软软地缠着他的鬓发。她的身体依然有节奏地起伏着,不知饕足地索取。她在用女性最原始的武器一遍一遍地绞杀他,让其毫无还手之力。细密的汗水从她的发中渗中,沿着柔美的脊骨线条滑落下来,最后没入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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