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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门镇的女人-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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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踏春3



到了一个山顶,张兰心望望山后,擦擦额头上的汗珠说:“人上有人,山外有山,所言不虚啊。爬上一座高山,却总是还有一座更高的山在前面呢。”龙渊递给她一瓶水,说:“我们这里最高的山还在这些山的深处,叫玉龙山。向里还要走三十几里山路才到呢。站到玉龙山上,看四周的山就像小馒头一样。”张兰心不禁吟道:“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啊。那玉龙山哪,有机会我一定去看看。”



回望山下龙门镇,小桥流水,房屋行人,像极了一幅山水画。



山上各种野花开得正艳,特别是杜鹃花,当地叫映山红,漫山遍野都是,在阳光下红得发亮,一大片一大片,像一簇簇的火焰在燃烧。张兰心兴高采烈地跑向花丛摘花,嘴里哼着欢快的歌谣,像一只快乐无比的小鸟。



龙渊用不易察觉的眼光追随着张兰心的身影,在一棵树下的草地上铺上一块塑料布,把背包里的食物拿出来,摆上,招呼张兰心过来吃东西。



张兰心抱着一大捧杜鹃花过来,放在塑料布上。



龙渊顺手拿了一枝,摘下一片花瓣放进口中。张兰心惊奇地睁大眼睛:“哎呀,这也能吃?”龙渊摘下一朵花,细心地把里面的花蕊抽掉,递给张兰心:“你试试,很好吃的。小时候我们最爱吃这个了。”张兰心把花瓣放进口中,细细咀嚼,果然一股酸酸的、甜甜的,却又香香的味道弥漫了整个口腔,惬意的笑容也弥漫了她整个脸庞。龙渊见她如此,脸上也漾起了笑意。



两人吃了一些食物和花瓣,又摘了一些花。太阳向西斜了一点。张兰心向山脚看了看:“那里好大一片映山红,开得特别好,像一片红霞。”龙渊一看;“哦,那里就是‘花坟’呀。那个地方几乎一年四季都有花,并且都开得特别灿烂,还真有点奇特。”张兰心道:“我们去看看,好吗?”



两人把东西收拾好了,向山下走去。山路较陡,不大好走,龙渊一会在前接着,一会在后拉着,扶持着张兰心。快到花坟那片开阔地了,张兰心有些兴奋,非要走前面。终于下完了陡峭的山路,张兰心舒了一口气,一边在红得耀眼的花丛中挑选花枝,一边回头对龙渊得意地说:“怎么样,我走山路还行吧……”话未说完,“哎哟”一声,身子矮了下去。龙渊心里一急:“怎么了?”紧走几步赶上。张兰心苦着脸说:“哎哟,这里有道石头缝,我一脚踩空了,脚在石头上刮了一下。”



龙渊扶张兰心在旁边石头上坐下,拿起她的脚转动了几下,筋骨没伤着,放下了心,但伤处碰不得,一碰张兰心就叫痛。龙渊小心翼翼地脱了她的鞋袜,一看,踝骨下蹭掉一层表皮,有血丝渗出。张兰心见了,小脸皱了起来,掏出纸巾递给龙渊。龙渊接了,小心地沾了沾,然后从中袋里掏出一张干净的大手帕,把伤口缠紧了,仍帮她穿上鞋袜。张兰心笑道:“现在的人,都是带纸巾的,没人带手帕了。你还是养的老习惯。”龙渊淡淡一笑:“手帕洗了可以再用,不浪费,也节约了资源。你说是吧?”张兰心不禁点头。



张兰心眼光落到面前的石头上,“咦,这上面有字。”龙渊说:“这里是坟地,可能是墓碑吧。”张兰心兴致勃勃地说:“看看,看看,说不定还有古董呢。”龙渊折了一根树枝,把石碑拂干净了。这个石碑雕刻得很精致,边上有花枝流云图形。两人的头靠在一起,一字一句地念:“妻龙谢氏玉梅之墓,夫龙于贵立,乙未年己丑月”



念完,两人对视一眼,张兰心掐了掐指头:“乙未年是……一九五五年?不对,你说过,这个地方是专埋那种孤魂野鬼的,怎么会有丈夫把妻子埋在这个地方呢?一九五五年时,松伯已经成年了吧,没听他说这里后来又出现这种事情的呀。应该是更早一些吧,那……就应该是一八九五年冬天的事了。”龙渊看着她,深思着说:“是不是就是松伯提到过的,那个新郎把新娘杀死的传说呢?”张兰心也沉吟着点点头:“极有可能。唉,只是年代久远,再也没有人知道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哎,你再找找,看还有没有石碑之类的。”龙渊依言拨开野草藤蔓找了一阵,又发现了几段散落的雕有花饰的石块,就再没有其它发现了。



龙渊又折了一大束杜鹃花,交给张兰心,把背包反背在胸前,来背张兰心。张兰心有些羞赧,不愿让龙渊背,自己踮着脚一瘸一拐地走。龙夫皱了眉,看她行走艰难,不由分说,背上就走。张兰心在他背上,倒不好怎样了,柔顺得很。龙渊的背壮实、宽厚,一种安全、踏实的感觉在张兰心的心里油然而生。



龙渊问:“我看着那些什么乙未年啊丁未年啊,不知所云,你怎么知道它是哪一年的啊?”张兰心嘻嘻一笑:“这是天干地支呀,我在大学里对易经研究了一段时间,计算这种年代的事是小儿科啦。”又道:“我还知道你这名字也有讲究呢。”龙渊回头问:“什么讲究?”张兰心道:“你叫龙渊,潜龙在渊。易经上说,潜龙在渊,就是谦恭隐忍,养光韬晦,但终有腾飞的一天。这是自然规律。至于那些飞龙在天,飞黄腾达的人,恐怕终有亢龙有悔的一天吧。”张兰心侃侃而谈,龙渊佩服得五体投地。



走了一会,张兰心见龙渊汗水涔涔,有些不忍,但龙渊坚持不放她下来,她拗不过,只好顺从。走了一段,歇了一会,龙渊继续背着张兰心走。张兰心用纸巾给他抹汗。身体如此亲密地接触,闻着龙渊身上特有的男性气味,张兰心的心不禁有些异样的感觉。幸好龙渊看不见她脸上的红晕。



快到镇上了,张兰心坚决不让再背,龙渊也就不再坚持,搀着她到镇上的医院上了药,再把她送回学校。龙渊反客为主,淘米做饭,不让张兰心动手。



张兰心坐在床上,看着龙渊做这些事,眼圈却渐渐红了,她极力忍住,看向窗外,不让龙渊发觉。



吃了饭,龙渊把碗筷也收拾干净了,说了一会话,嘱咐了一番,才离去。看着龙渊的背影,张兰心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眼泪却不知不觉流了下来。



(六)红玉镯1



过了几天,张兰心发觉办公室的老师们有点奇奇怪怪地,在办公室说得挺热闹的,一见了她就住口不说了。张兰心不禁心中生疑。



这天李丽把张兰心拉到办公室外,悄悄问:“听说……你和龙渊在谈恋爱,是不是真的?”经此一问,张兰心一下子明白过来:“哦,原来他们谈论的,就是这个?”



“是呀。你知道不知道,听龙飞说,龙渊以前坐过牢。这样的人,你也敢和他交往?我劝你,还是小心一点好。”



“是吗?多谢你关心了。”张兰心淡然一笑,不置可否。



张兰心一如既往地到龙渊书店里去看书、借书。这天,远远地,她看到书店里出来几个穿工商管理制服的人。



走进书店,张兰心问龙渊是怎么回事。龙渊苦笑地说:“这些是来查我营业执照是否齐全,还好没什么问题。可是昨天文化管理部门的人来查有无违禁书籍,查得很仔细,见几本书里有情爱的描写,说是黄色刊物,没收了,还处以高额罚款。说不定……明天就有税务方面的人来查税了。”



张兰心略一思索,便有几分明白,愤然道:“看来,这都是因为我,是我连累了你。这些人太可恶了。有什么手段冲我来好了,干嘛和你过不去。真是!”



龙渊宽慰她道:“我们是朋友,为你担当一些事,我倒是觉得,值得。只要我以后小心,没有把柄给他们抓,也就没人能奈我何。那你自己,可也要小心了。”



这件事后,便平静了一段时间,没见再有人来骚扰。



天气一天天热起来了。



这天下午,张兰心放了学就回到寝室,李丽跟了进来,递给她一张大红喜帖。张兰心顺手放在了桌上,转身给她倒水。李丽站着没动,问:“你会去吗?”张兰心无可无不可地:“说不定。”李丽有些幽怨地看着她,说:“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气?是不是恨我抢了龙飞?”张兰心觉得有些好笑,却又不知说什么好。李丽又道:“好歹我们在一起住了这么久,你如果不参加我的婚礼,别人会怎么说?”张兰心一想也对,李丽和龙飞都没什么不好,只是他们的人生观和自己不同而已。李丽是自己的同事,她的婚礼是应该要去的。龙飞只不过是一个被宠坏的孩子,犯不着和他计较。



李丽的婚礼定在星期六,在“神龙居”里宴请宾客。下午不上课,正好全校的老师都可以去玩个尽兴。



张兰心第一次穿上那次和龙渊一起去买的旗袍。她特意把盘在头顶的长发放下来,梳了一条大辫子。她全身上下看了看,想了想,拖出床下的行李箱,拿出一只古色古香的小檀木盒子,放在床上打开,拿出了一只红色的玉镯。



这只玉镯很特别,远看通体呈红色,近前仔细一看,才知其中奥妙。玉镯外体晶莹剔透,中间有一红晕,行家叫那为“脑”,那红色的“脑”呈飞龙形状,龙形逼真,色彩鲜艳欲滴。转动手镯,里面的龙似乎活动起来,大有升腾之感。



张兰心把玉镯戴在手腕上,端详了一番,心中颇为满意。然后拿上礼物,向镇上“神龙居”而去。



一对新人在“神龙居”前迎接宾客。张兰心送上礼物和礼金,真诚地祝福了他们,然后走进熙熙攘攘的大厅。



大厅里摆了数十张大餐桌,张兰心站在门口环视一周,想找一个空位坐下。这时一个老人引起了她的注意。



这个老人见了她之后,陡然一下子站了起来,张着嘴,显得极度惊异和激动。张兰心有些奇怪,看了看他,并不认识,转眼却见龙渊在一张餐桌后向她招手,他身边正好有几个空位,便走过去。



龙渊见她穿着那一同买的旗袍,风姿绰约地走来,粉面桃腮,腰枝纤细,宛若出水芙蓉,超然卓绝,腕上的红玉镯更是平添了几许妩媚,不禁看得有些呆了。



张兰心在他身边空位坐下,低声说:“你怎么也来了?我本不想来的,只怕李丽多心,只好来了。”龙渊也压低声音说:“我们是同宗本家,怎会不来?再说,我们和他们又都没直接发生冲突,表面上还得应付应付。”



张兰心“嗯”一声,赞同地点头,抬眼又见那老头在远处直直地看着她,便对龙渊道:“你看看,那边有个老头一直在看我,你认识不?”龙渊一看:“哦,是龙七爷,我们晚辈都叫他七爷爷。最喜欢喝酒,平常都串东家走西家,喝了酒就喜欢吹牛,净说他年轻当兵时候的故事。呵呵,不过,我们小时候都爱听。”



那龙七爷见张兰心和龙渊注意到他,便含笑点头,随即起身过来,坐在龙渊的另一边,看着张兰心对龙渊道:“她是哪来的女娃儿?”



龙渊给他作了介绍,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张兰心叹道:“难怪,都是有学问的人呢,真是太像了,太像了。还有这只玉藤子(注:“藤子”是本地土语对手镯的称呼),全身装束一模一样wrshǚ。сōm,简直就是同一个人嘛。”



张兰心和龙渊均是莫名其妙,齐声道:“和谁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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