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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嫂难为-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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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退为进,故意想要引人注目的!

收到一道道不怀好意的视线,赵立年默默在心底叹了口气,怎么好端端的,变成这样了呢?他们家不过是小庙一尊,哪里容得下这两位大神!

这时候,一直陪在一旁没出声的其中一位考官突然道:“下官突然发觉,这方辰和齐大人的样貌有几分相似呢!”

“啧,你这么一说,还真像呢!我就说怎么看着方辰这么眼熟,齐大人当年可不就是这幅模样么!”陈大人迷迷糊糊一句话,恍如惊雷。

齐大人却笑而不语,眼底带了些许得意,外甥像舅,方辰像他又有何奇怪?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写了几遍都不太满意,断了两天,好坑啊···

默默反省Ing

166张扬

但凡在官场上混的;又有几个是老实木纳的?原本还因为收了钱财而故意冷落方辰和赵立年的众人,这会儿瞧见齐大人和陈大人似乎对这两个小的喜爱的很;连忙笑呵呵地凑上来;不住的夸奖。

“听陈大人这么一说;倒确实是像的很!”

“是啊是啊,看这眉眼;这轮廓,还真是相似。”

……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齐大人笑得坦坦荡荡;甚至还凑近了方辰,细细打量了一番,再顺手捏了下方辰的脸蛋儿;这才笑道:“难怪我总觉得眼熟,原来是与我长得相似。”

见齐大人如此坦然自若,原本心里头升起一丝异样的陈大人顿时也觉得是自己多心了,齐大人就算有私生子,也不应该是在这里,这方辰的来历,在这里城里头随便找个人问一问便知,是鸡窝里飞出的小凤凰,跟齐家那是完全沾不上边儿的。

方辰眨着眼,望着近在咫尺的齐大人,清晰的看到那墨黑的眼底映出自己的面孔,他跟齐大人长得很像吗?所以他看到齐大人才会觉得眼熟觉得亲近?是这个原因吗?这一刻,方辰的心底松了口气,隐约又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

齐大人将方辰细微的表情收进眼底,面上笑容不变,声音依旧温和:“难得遇到相似的人,也是缘分一场,总要送样见面礼才好。”说着,他顺手摘下腰间的一块玉佩,一手握住方辰的手,将玉佩放到他手里,似长辈对晚辈的叮嘱:“来,拿着。”

众人的脸色顿时就变了,齐大人随身携带的玉佩岂是普通的东西?且不说玉佩本身的价值,光是这块玉佩所代表的意义就非比寻常!只要这块玉佩在手,他日方辰上京,那可是能直接带着玉佩登齐府大门的!这是莫大的荣幸啊!

赵立年的脸色也变了,不过他可不是羡慕嫉妒,而是心惊肉跳,这齐大人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就拉拢起方辰来了,就算长得很相似又怎么样?天底下的人那么多,长的相似的多的去了,哪有那么多缘分!齐家在京城的势力大是不错,但是二十年前齐家家主盛年之时突然辞官,其中要说没有猫腻那是断无可能,身为一朝宰相,哪里是说辞官就辞官的,就算他要辞,皇上也不会轻易准了!

这些道理方辰自己又何尝不明白,只是,面对齐大人的笑容是那样的温柔可亲,眼底是盈盈满满的笑意,以至于方辰第一时间竟忘了拒绝,只下意识收拢了手指,摩挲着掌心的玉佩,质感温润如脂,有一股温暖之感,是块暖玉,随即才仿佛被什么惊了一下,猛然道:“齐大人,这礼物太过贵重,学生受不起。”

这一连番的反应落在众人眼底,不免惹来一番嘲讽的目光,即便之前的礼仪如何,到底是没见过世面的人,一块玉佩就给高兴傻了!居然摸了这么久才想到要推辞!

齐大人却对此毫不在意,笑道:“长者赐,不可辞,收着吧,乖。”说到最后,俨然一丝丝亲昵宠爱的意味在里头。

陈大人眼下已经有些酒劲儿上头,伸手拍拍方辰的肩,笑道:“既是齐大人送你的,那便收着就是,这块可是上等的暖玉,足可见齐大人对你的喜爱。”

……

左府里,在听闻了今日鹿鸣宴上发生的事之后,左柳冲左穆道:“都说我任性张狂,我看他才是真正的肆意张扬,居然都不懂得避讳一二!”

左穆摩挲着掌心的茶壶,慢悠悠道:“有时候,避讳反倒不如张扬。”

作者有话要说:舅爷爷前两天突然检查出来患了癌症,这两日一直在武汉,抽空才写了这么点,大家将就看一下

可能还要两天才回家,到时候会补更的

167好手段

早上将方辰和赵立年送出门之后;赵立夏和方怡他们也就没再在意他们;昨晚方怡就叮嘱过了;这次参加鹿鸣宴的都是京城和地方的官儿和新进举人,对那些新近的举人们来说,这是一个巴结领导的大好机会;到时候肯定会争相出头,而方辰和赵立年就只需要低调收敛些就好;把这冒头的事儿让给别人去做。他们一来年纪太小,二来无根无底,官场上的事儿,还是不要贸然参合的好。

这预想原本是不错的,只可惜;世事总难料;方怡饶是再聪明,也决计想不到这京城来的大官儿里头居然有她和方辰的亲人,还是血脉相连的至亲!什么低调内敛的蛰伏计划,在血脉相连的冥冥天性之中,是那样的微不足道。只是一个温柔的眼神,亲近的笑容,便让稳重不少的方辰立刻就露出了面对长辈才会有的孩童般的天真。

在握着玉佩的刹那,方辰的心底是高兴的,原来齐大人也是喜欢他的,不是那种对谁都会有的喜欢,就是喜欢他一个人的喜欢,他知道的!

方怡算不到这些,赵立夏对此也没有太在意,考上举人,虽然在他们看来是很了不得的大事,可是对京城里的官员来说,举人也就只能算是入门而已,更何况是书香世家齐家。至于那位副考官陈大人,听闻很快就要告老还乡含饴弄孙了,就算想要做什么也不会把心思放在这些新进的举人身上。

此刻的两人,正在为赵立秋的前程担忧,虽然早上的时候似乎已经被说服了,但是赵立夏依然忧心,方怡其实心底也不确定赵立秋这么做到底对不对,不论古今,在绝大部分人眼里,读书才更容易出头,事实也正是如此,赵立秋无疑是聪明的,考科举也并非没有前途,就这样弃学从商,当真好吗?

赵立夏很是自责:“立秋这么做,其实就是为了这个家,为了给立年和辰辰铺路,为了给我们减轻些负担,是我这个当大哥的没用!”

“你若是还算没用的话,那世上还有几人算是有用的?”方怡打断了赵立夏的话头:“当年那场瘟疫来的突然,你凭着自己一个人,保住了你一家子和我们姐弟两的性命,这还不够?你知道那一年,病死了多少人,又饿死了多少人吗?”

赵立夏被说的微微一愣,随即叹道:“对于立秋,我实在是心疼的很,父母去的突然,连我都觉得懵了,家里几个弟妹,就立秋最是辛劳,一直都跟在我身边,小小的身板儿,跟着我下地干活儿,还帮忙做家务,照顾弟妹,如果不是他一直陪着我,我不一定能撑得过来。他如今会有这样的打算,为的不是自己的兴趣,是为了我们这个家!”

“我明白你的心情,也知道立秋这么做确实是为这个家考虑多一些。只是,他这样的考虑我觉得对我们来说或许才是最好的。立秋固然聪颖,但是比起立年和辰辰,又稍逊了一些,而且他最擅长的是算术,科举里考到算术的并不多。参加科举,为的就是出人头地,将来一朝为官。我们是平民之家,即便有幸拜得左穆为师,将来也不太可能同时出几位官员,何必要大家都吊在这一棵树上?”

赵立夏听得认真,不由点头道:“确实如此,先生也曾这般说过,虽然我们五人都在先生门下学习,但是我和立冬都未曾想过将来要考科举为官,至于立秋,自从三年前的那件事之后,我就有些看不清他了,今日听他所言,才知道他心中藏了这许多的心事,是我的疏忽,竟没有早点察觉。”

方怡劝道:“都说吃一堑长一智,三年前的那件事也未必就是坏事,立秋这几年来成熟稳重不少,很大程度上都是因为那件事,如今他既然心结已经解开了,你我也不必再自责下去。”

赵立夏动了动唇角,却没再说什么,只微微点点头。方怡想了想,又道:“立秋他已经不小了,能够为自己的将来做决定了,我们能做的,就是支持他,尽我们所能帮助他。世事难料,将来的事不到将来那一天,谁也不知道。谁知他朝有一日,立秋会不会在商界崭露头角?”

……

这头,鹿鸣宴依然在继续,但是,齐大人送了解元方辰一块贴身玉佩的消息却迅速地传了出去,震惊了小半个城。

方辰这会儿被陈大人拉着在身边坐下,连带赵立年也被拉住了,眼见齐大人都毫不避讳地表示自己的喜爱之情了,他一个想念孙子的老头儿又怕什么?当即拉着两人就问起话来,无非就是家住哪里,如何来城,跟谁学的启蒙,又是如何拜了左穆为师,都是些长辈见到晚辈时常问的话,方辰和赵立年也认认真真的答了。

齐大人不紧不慢吃着东西,一边听着陈大人他们说话,面上温润如玉,心里却满是酸楚,当年那场瘟疫爆发的时候,他们远在京城,想来却又不能来,夜夜不能寐,牵肠挂肚,等来的却是幺妹的诀别信。思及此,齐大人握着酒盅的手不由收紧,耳边听着那两道正处在变声期的少年音认真地说着昔日贫苦的生活,心中仿佛被压了一块重石,快要喘不过气来。即便早就已经知道,即便早就已经预料到,可当亲耳听到的时候,一切是那样的鲜明,那样的锥心刺骨。

面对陈大人满脸怜惜之色,方辰和赵立年倒是淡定的很,这样的神情他们见过太多了,刚来城里的时候,时不时就会看到,只有在拜入了左穆门下之后才稍稍好了些,在他们心里,并不觉得自己曾经过的日子有多苦,毕竟再苦再累,也有哥哥姐姐们护着疼惜着,只是吃的差了些,比起那些生病去世的人来说,他们的日子算不错了,而且,那样的日子并没有过太久,似乎从方怡大病了一场之后,他们家的境况就渐渐好起来了。只是,他们的这份淡定从容,看在齐大人的眼底却是一阵阵的心疼自责,这是受了多少苦难,才会如此平静!

方辰一边回答陈大人的话,偶尔会看一眼齐大人,每次都能对上他那双温柔亲近的目光,那块暖玉被挂在了他的腰上,这会儿正被他的手背压着,轻轻蹭一蹭,心里丝丝窃喜,说不出是为何,却就是觉得高兴,并不只是为了这块上等的玉佩,更是为了这玉佩背后的心思。

时间不知不觉就过去了,鹿鸣宴很快到了尾声,纵然有万般不舍和无奈,那些新近的举人们也只能笑容满面地恭送几位大人,临走时,陈大人还拉着方辰的手叮嘱道:“你们两明早记得来带齐大人和我去你们家的铺子里。”

赵立年顶着各种羡慕嫉妒恨的目光,硬着头皮笑着应了,一转头,却瞧见那位齐大人居然摸了摸方辰的脑袋,男人的脑袋是能随便摸的吗?那是家中长辈才可以摸的!这位齐大人真是太张扬了,他难道不知道还有这么多人看着的吗!结果还不等他腹诽完,就见那只大手很快就从方辰的脑袋飘过来,落在他的头顶上,同时来的,还有那温润悦耳的声音:“辛苦了。”

目送那一群人离去,方辰收回目光,转头却看到赵立年红了脸,顿觉稀奇,连眼睛都微微睁大了:“立年,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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